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重生總裁夫人十八歲

正文 97.他和他1 文 / 禤紫楓

    「媽……」安之若睜開眼時,看到的是自己母親,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媽……」安之若伸出手來抱著自己的母親,在她懷裡大哭起來……

    安媽媽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抱著女兒,像小時候哄她睡覺那樣,輕輕拍著她的背,等安之若在她懷裡哭夠了,捧著女兒的小臉,幫她擦了擦眼淚,歎了口氣。

    「媽,我想回家,我們回我們的家好不好?」

    「之若,你真的想好了嗎?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嗎?」她一生為了愛情而放棄麵包,辛苦了大半輩子,覺得自己很傻,她給不了女兒優越的生活,便想她能夠找到一個愛她疼她能夠既給她愛情也給她麵包的人,曾經她很慶幸,覺得自己辛苦半生,老天終於回報在她女兒身上了,她覺得天底下再難找到第二個比霍熠煬更可以讓她放心、高興地將女兒交到他手中的男人,可是,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呢?

    「媽,我想回家,我不想在這裡,我一點都不想當什麼霍夫人……」她後悔沒有在一醒來的時候就離開,如果那時候就堅持離開霍家,或許就沒有現在心痛,霍熠煬對她來說依然還是那個「二世祖」「敗家子」,她可以過她真正想要的生活。

    「我知道了。」安媽媽重重歎了口氣,「我會去跟奶奶以及熠煬說,讓你先回去跟媽媽住一段時間……」

    「媽,我不僅僅是想走出這個房子,我是想離婚。我不要霍太太這個名字……」

    「之若,離婚不是小事,也不是說你說離就能離的。」安媽媽語氣嚴厲,見女兒一臉委屈。心中一軟,緩和下來,「聽媽的話,先跟我回去。你們兩個都好好靜一下,想清楚是不是真的不能在一起……」

    「媽……」安之若還要說什麼,卻被安媽媽打斷:「之若,媽希望你過好日子,但如果金錢買不了你的笑臉,媽還是想要原來那個開心的之若,但是,離婚這件事要聽媽媽的,不可以衝動草率。就算……就算你們都同意了。也要等律師辦手續……」

    安之若頓了一下。終於點頭頭:「好,那我們今天就走。」

    安媽媽最初說要帶之若回去時,遭到了奶奶的強烈反對。可後來安媽媽把理由一說,奶奶也沉默了下來。如今這個情況。似乎除了給他們空間和時間先安靜下來,再兩頭勸,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

    「雲芝,」奶奶叫安媽媽的名字,「有件事我想再問問你,之若……她到底是不是喜歡那個維澋灝?」

    安媽媽愣了一下,維澋灝她自然知道,安之若過去暗戀過他,她也知道,她猶豫了一下:「這個維澋灝……是以前之若暗戀過的學長,不過他們什麼事情也沒有,後來您也看到,之若和熠煬互相愛的跟什麼似的……我想,這次主要是那個宋柯柔的事情刺激到她了,之若心裡要真是沒有一點熠煬的位置,她也不會哭的這麼凶……我們家之若以前可不是這個性子……」

    奶奶聽了點點頭,也覺得有些道理,要真是不在乎,安之若能氣成這樣?有多愛才有多恨嘛!「那……你要不再跟熠煬商量一下?」孫子畢竟已經快三十歲了,她總不好做霍熠煬的主,把他老婆送走。

    安媽媽點點頭,作勢準備去找霍熠煬,走了兩步,忽然停住,回頭問:「老夫人……熠煬……那個事情……那個事情真是喝醉了酒?」霍熠煬和宋柯柔發生關係的事情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因此奶奶是私下裡悄悄告訴她的,此刻她當著下人的面問起來,也比較隱晦。

    「當然!我的孫子我還能不瞭解!」

    安媽媽抿了抿唇,像是對奶奶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我就說……我不應該看走眼才是……」

    出乎安媽媽的意料,聽說自己要將安之若帶回去住一段時間,霍熠煬竟是想也沒想地就點了頭,害的安媽媽一時間又開始懷疑,這女婿不會是真的變了心吧?好在她臨出門的時候霍熠煬一句話讓她寬了心。

    「媽,這幾天就辛苦你了……有任何的為難,一定要告訴我。」

    安媽媽點點頭,看著霍熠煬立在窗前的挺拔背影,安慰道:「夫妻間難免會吵架的,只要彼此有真心,什麼都會過去的。」

    「我知道。」在安媽媽看不見的臉上,卻是一臉的無奈與落寞,真心,他有,可是她的真心卻不在他的身上。

    安之若去了媽媽那裡住,可媽媽的房子還是霍家買的,安之若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芥蒂,心裡暗下決心,她一定要憑借自己的努力,為媽媽和自己置一個溫馨的家。

    安之若出了霍家之後,才知道她和維澋灝的這場車禍引發了多大的新聞。她的手機不知是在什麼時候遺失了,也不知道學長後來是不是打了電話給她,猶豫了一晚,終於還是打電話給學長。他的號碼,自己已經在心裡背的滾瓜爛熟了。

    維澋灝並不知道安之若已經搬出來了,還在電話裡面問霍家內部如何看待這件事,因為他知道霍家也參與了對新聞報道的封鎖,可是以他現在的身份,似乎不太適合主動打電話找霍熠煬,因此那晚發現安之若不見時,也只是拿著撿到的安之若的手機,匿名打了個電話去霍家問霍夫人有沒有回來,得到確認這才放心下來。

    安之若沒有跟維澋灝說太多自己的事情,只是關心了一下他的傷勢,對於維澋灝為被偷拍的事情向她表示歉意也只是很淡然地表示沒事兒,維澋灝感受到安之若情緒的低落,想詢問時,安之若卻已經掛了電話。

    維澋灝拿著電話怔了一會兒。想打給霍熠煬,終於還是慢慢放下了電話——至少,要把這次車禍的事情平息吧——只怕霍熠煬此刻也不想接到他的電話。

    「阿灝,你跟這個霍夫人到底怎麼回事?」維澋灝的經紀合約在自己手上。有自己的工作團隊,這個團隊的領隊除了他之外,更多工作方面上的安排還是在他演藝事業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劉毅南負責。

    「你這是什麼意思?」維澋灝抬了頭,看著自己的合作夥伴。

    「不是我是什麼意思。是你表現給媒體看的是什麼意思,阿灝,你要知道她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偶爾傳一點小緋聞或許對你的形象沒有多少影響,但一旦把這散落的影子給聚全了,跟有夫之婦交往會是個什麼名聲,不用我說,你也清楚。再者。霍熠煬可不是什麼好惹的。現在江山集團的人看見我們好像看見仇人一樣……」

    「江山也沒有搞定嗎?」

    「江山能搞定一家,未必搞定所有家,要不上次霍夫人去乾元上學的事情也不會曝光的那麼徹底!」說到這件事劉毅南心中還有不滿。維澋灝明明一早知道霍夫人的身份,卻還瞞著他。因而這次他和霍夫人晚上同出車禍,儘管維澋灝堅持跟她只是朋友,但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維澋灝頓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問:「霍熠煬沒有找我嗎?」

    「等他找到你就完了!」劉毅南忍不住道,維澋灝一直是個比較純粹的藝人,對演藝圈工作之外的事情很少上心,估計他是不清楚霍熠煬到底有多厚的背景!他一句話剛落,正準備說下一句,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聽之後沒幾秒,臉就陰了,掛了電話後,愣了十秒以上,才對維澋灝道:「阿灝,這回真是完了,霍熠煬約你見面,現在。」

    維澋灝卻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浴室裡,仔細審視一番鏡中的自己,待臉上表情恢復成那個淡然帶著一絲不在乎的維澋灝時,伸手去撕頭上的額頭上的紗布。

    「阿灝,你做什麼?才上好的藥……」

    「這個東西太難看了……」維澋灝絲毫沒有猶豫,揭下了紗布,露出尚未結痂的傷口,又左右看了看,覺得比帶著紗布要好看些,想了想,又拿出化妝箱。

    「阿灝!你瘋了!」哪有人為了遮這樣的傷口而化妝的?維澋灝卻不理,動作迅速,「本來就是小傷,沒必要大驚小怪的。」維澋灝並非專業的化妝師,只能看自己的傷口看上去比實際情況好一些,又去了更衣間,選了一件米灰色風衣,一條黑色圍巾,這才轉頭問劉毅南:「在哪裡見面?」

    劉毅南怔怔地看著維澋灝:「他說會有車來接你……阿灝……霍熠煬知道你住在哪裡……」

    維澋灝輕笑,他要是連這點資料都查不出來,也不配叫霍熠煬了。

    見面的地方是江山旗下的一間私人會所,維澋灝到的時候,霍熠煬已經在哪裡了,經常跟在他身邊的那個江叔守在門口,見到維澋灝時開門讓他進去,卻把劉毅南攔在外面。

    「這……這中間恐怕有什麼誤會,我們阿灝跟霍……」

    「南哥,你留在外面。」維澋灝吩咐,在劉毅南滿目的震驚下進了包房,待門關上時,劉毅南咬牙捶了一下牆,心裡為維澋灝擔心,人家丈夫都找上門來了,看來這次是真的有什麼了,尤其是剛才維澋灝出門前的那一番「精心打扮」,好像示威一般,劉毅南不明白,以維澋灝現在的地位,想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怎麼偏偏喜歡別人的東西?

    維澋灝進了屋,見霍熠煬一個人喝著紅酒,旁邊還放了一個杯子,笑著走了過去,也不看他,在一邊坐了下來伸手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後,咋舌地表示:「我這一口下去就好幾千塊了吧?品味果然是個燒錢的東西!」

    霍熠煬斜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不說話,維澋灝也不說話,看誰的耐心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維澋灝終於歎了口氣:「你找我來做什麼?」

    霍熠煬也不廢話,直接回道:「你打算怎麼跟媒體解釋?」

    維澋灝頓了一下,道:「我不會把之若拉下水的,最多就是身邊突然多個女友。」

    霍熠煬看著他,這麼多年,維澋灝一直是單身一個人。「你有愛過她嗎?」他忽然問,心中覺得刺痛。

    維澋灝抬了眼:「你關心嗎?」

    霍熠煬沉默了一會兒,「關心。」

    「可是這應該與你們的婚姻無關。」

    霍熠煬蹭地站了起來,摔碎了手中的紅酒杯:「維允浩!你究竟還要裝到幾時!從讀中學的時候開始你就是這樣!明明不喜歡她,可一直對她很好!總是給了她希望又小心翼翼地與她保持著距離,你是覺得讓一個女人心心唸唸都是你很好玩是嗎?!你要是喜歡你就說啊,你就搶啊!不喜歡你就走,為什麼老是在她面前晃,在我面前晃?這些年我從來沒有想明白,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到底要什麼?你知不知道,之若她忘記我,忘記我們的感情卻只記得你!她只記著愛著你的感覺?你覺得很有成就感是嗎?你滿意嗎?這是你想要的嗎?!」

    維澋灝靜靜聽著霍熠煬的話,臉上帶著笑,霍熠煬說完了,這才放下他手中的酒杯,低下頭,嘴角微微勾起:「我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得到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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