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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文 / 無語書

    第二十四章「汪汪汪,汪汪汪,……」清冶子竟然真的學起了狗叫。

    「哈哈哈,吵死了,別叫了。」清冶子立刻閉嘴,田銳金得意地看著梁興,「怎麼樣?他對我的話言聽計從,而且決不會對我說假話,從某種意義上說,其實他就是我,我怎麼可能對自己說謊?」

    梁興盯著清冶子看了一會兒,轉頭對田銳金說:「短短三天,就將一個先天高手變得如此服貼,這就是你所說的魔奴術?」

    「不錯!我奉魔為主,我為魔奴,此即為魔奴術最強改造。」提到魔奴術,田銳金傲然而立,連醉意也去了幾分,「此術為魔主所創,魔主身在一個叫修真界的地方,擁有通天徹地之能,移山填海之力,奉其為主,有莫大的好處。」

    「是嗎?」梁興懶懶地附和著田銳金,「虛妄之說而已,還是依照先前說好的吧,帶我去看付海的屍體,如果他確實已死,我則為你效力十年,若他未死,就傳我魔奴術。」

    「好,一言為定!」田銳金對?躋弊踴恿嘶郵鄭?按?捍笙廊Ы魄疲?嗆嗆牽苯幼龐腫哉遄砸?鵠礎?p>----------------

    「這是什麼?我在哪裡?」付海仰起頭,瞇起眼睛,使勁向上望,但是卻望不到這根通天巨柱的盡頭,又看看四周,四周雲霧迷漫,看不到天也看不到地。

    這根柱子叫它是通天巨柱,確實當之無愧,付海圍著它走了三千六百步,才走完一圈,剛看到它時,付海還以為是一面牆,它的高度更是看不到盡頭。付海疑惑地摸了摸柱子上的紋理,這種紋理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一個大花紋是由無數與它相同形狀的小花紋組成,一個小花紋是由無數與它相同形狀的更加細小花紋組成,看起來像是一個花紋,又像是無數花紋。

    付海看得眼花繚亂,頭昏腦脹,胸口煩悶欲嘔欲吐,正當他想收回目光時,眼前的花紋突然變成了一個手持長劍的武者。

    付海呆呆地看著武者,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武者劍訣一引,一劍刺出,自顧練習起劍法。

    疾風劍法起手式--疾風勁草?第二式--風起雲湧?第三式--疾風閉目?……?疾風劍法最後一式--風輕雲淡,疾風劍法?!付海從呆愣中驚醒過來,剛要對那武者說話,武者又是劍訣一引,一劍刺出,第二次練起了疾風劍法,這次他的速度比剛才快了一點,第二遍結束,第三遍再次開始,速度又快了一點,付海陷入了迷茫,而武者並未停止,第四遍,再快一點,第五遍,再快一點,第六遍,第七遍,……,武者的速度越來越快,肉眼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付海運起凝神術跟隨著他的動作,最終在付海的神識中看到武者化成了一道青氣,一點明亮的劍光閃耀其中,忽東忽西,突然劍光大亮,一種灼熱疼痛從付海的神識中傳來。

    「啊-」付海猛然坐起,捂著腦袋,劇烈地喘息起來,一根木簡從他心口輕輕滑落。

    「你?醒?了?!」一個暗啞艱澀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付海喘息稍稍平復,略略運轉內息,所有的經脈竟已經修復,暢通無阻,丹田中一道如雲如霧的真氣環繞其中,先天疾風劍氣!付海心中狂喜,幾欲大叫,幾乎落淚,自己終於得到了疾風劍法傳承,終於可以帶著這付家人唯一的標誌一同上路了,再也不必為如何捨棄它而煩惱了。「多謝,多謝恩公!」這裡太黑,什麼也看不到,付海摸索著握住木簡,激動得不能自已,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但是這份恩情無論如何也要報答。

    「不?用,木?簡?無?法?從?心?髒?拔?出,你卻?不死,古怪!」那人說了幾句話,似乎變得流利一些,「你?我,認識,倚月。」

    「倚月?!」付海使勁揉了揉眼睛,稍微適應了黑暗,看清了倚月的輪廓,「倚月!真的是你!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兒?你是怎麼來的?」

    「以後,再說,先?養?傷,給你。」倚月遞給付海一包東西,就轉身離去了。

    付海摸索著打開,發現是一些食物,當下也不客氣,立刻狼吞虎嚥起來。付海恢復得極快,僅僅五天就功力盡復。

    付海從倚月那裡知道,自己被人用木簡刺入心臟,而木簡在心臟中似乎落地生根一般,無論倚月用何種辦法都無法取出,但是倚月憑借殭屍天生對生氣的感應發現,付海一直生機未斷,所以才一直照看了付海將近一個月,若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放棄了。如今付海因禍得福,疾風劍氣進入先天後,付海功力更勝從前。

    當付海走出山洞時,才發現原來自己全身都纏滿了繃帶重生之軍門商女全文閱讀。這時倚月早就準備好了衣服,付海劍氣微吐,吱吱輕響,繃帶全部碎裂,而沒碰觸半分皮膚,劍氣運用更加神妙。付海梳整一新,向倚月道謝。

    月如銀盤高掛天際,月光清涼如水,往日倚月早就開始吸收月光精華,而今天她似乎滿腹心事,倚坐在一塊大石上,手中拿著她珍如性命的古玉,不斷地撫摸,古玉上一道裂痕清晰可見,這正是她憂慮的原因。當初付海一劍,讓古玉多了一道傷痕,初時微不可查,但是這道裂痕卻越來越大,而且因為裂痕的影響,古玉吸收月光的功效也越來越差,近半年來,倚月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功效。倚月心中很害怕,害怕沒有了古玉自己會變得跟其他殭屍一樣,毫無意識地到處吸血,無休止地殺人。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付海會不會毫不猶豫地殺掉自己?一個毫無來由的念頭突然從腦海中跳了出來,倚月被自己嚇了一跳,我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他?倚月有些心慌地四下張望,看到付海正向自己走來,急忙低下頭。

    「倚月姑娘,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來日必當回報!」付海向倚月微微抱拳,語氣雖然平淡但其意堅定,目光無意間看到她手中的古玉,「咦?你的古玉……」

    「沒?什麼,」倚月急忙將古玉收入懷中,不安地掃了付海兩眼,岔開話題:「今後?打算?」

    古玉的靈虛界石之力還在,但是裂痕中洩漏出一些類似月光精華的靈力,看來好像是其中的法陣被毀壞了,依照大哥的說法,這種破損在修真界應該可以修補。付海知道這古玉已經與倚月性命交融,失去了它,說不定會變得如普通殭屍一般,到處殺人,付海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打算麼?我的事情一團亂麻,不過有幾件事,我想要先搞清楚。」自己為什麼莫名被伏擊?自己的藏身地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何況藏身時一直在下雪,即使是極為熟悉昆吾山的人,也不可能在那種天氣裡找到自己,答案非常明顯,必定是文行搞鬼,但是為什麼?另外藏起來的典集怎麼樣了?如果典集被毀壞,那麼就太對不起清玄子了。但是倚月怎麼辦,必須盡快去往修真界,找人修補古玉才行。看看倚月,付海不禁有點奇怪倚月為何在此,「倚月姑娘,你為何到昆吾山來?你不是要去輝洲玉家找人嗎?」

    倚月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因為、玉家有人、到了這裡,我、想從、他們身上、知道、回去、方法。」頓了頓,又說,「我、半年前、就來了。」

    「什麼?半年前?也就是說,玉家的人半年前已經來到昆吾山?」付海吃驚地著倚月,看到倚月點頭,付海陷入沉思,「這幫傢伙看起來仍不死心,表面上看起來是昆吾山的事,實際上還是針對我,我太大意了,太小看金、玉兩家了,更加小看了封不滅,既然如此,我就陪你玩玩,斬斷你在俗世界的爪牙,哼!」付海喃喃自語,神情變得陰冷起來。

    「我、幫你。」倚月看著天空的月亮,緩緩地說,「而且、我對、玉家、有種、莫名的、仇恨!」

    「好!不過今晚我先要去一個地方,取一些重要的東西。」付海只希望文行看不上那些典集,它們可是承載了昆吾山的全部。

    「一起?去吧!」倚月起身說道。

    付海想了想,點點頭,與倚月一起飛掠而去。

    ----------------在付海隱藏典集的洞中,似乎本應毫不相干的兩個人坐在了一起--文行和梁興。

    此時的文行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潑樂天,緊繃著臉盯著一塊石頭發呆。「桀桀桀,小弟,我們是一母同胞,守望相助是應該的,何必為一些不相干的人煩惱?今後跟著大哥,包你風光無限。」梁興粗豪的臉上竟帶著一絲陰柔的邪笑,眼中散發著妖冶的紅光。文行厭惡地瞥了梁興一眼,「哼!說得真好聽,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我跟著你?跟著你幹什麼?學人妖嗎?」文行忍不住對著梁興大吼起來,如今自己再也不能會青屏山了,他永遠也忘不了,明清聽到他說付海被襲後,轉身離去的背影。那時明清看他的眼光就像完全不認識他,眼中透露著震驚?悔恨和絕望,當明清默默轉身的那一刻,文行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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