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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文 / 無語書

    第二十五章梁興笑瞇瞇拍了拍文行的肩膀,輕輕地說:「如果你不是我的親兄弟,我早就把你宰了,不過別有下次。」

    文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向後縮了縮身子,毫不畏懼地瞪了梁興一眼,「別跟我說什麼親兄弟,當時你是拿青屏山來威脅我,青屏山偌大一片基業,竟然沒有一個先天高手坐鎮,不然怎麼可能受你威脅,我真是讓豬油蒙了心,竟然會聽從你的話,設計算計付長老,付長老怎麼說也是青屏山的長老,唉!我真是糊塗,他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非要算計他?而且還搞得自己這副樣子!」

    文行的話似乎觸動了梁興的心事,梁興沉默不語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道:「我是與他無冤無仇,但是誰讓他是我的同生障呢?」

    「啊?你竟然用這種邪魔歪道的東西來求突破?」文行一臉的懊悔龍王純純愛全文閱讀。原來,俗世界在無數年中,也有不少天才年紀輕輕,就修煉到了先天境界的巔峰,但是因為俗世界的局限,無法讓他們再突破,心有不甘之下,有人參照古籍中的一種殘缺魔功--雙子連生訣,想到了一種方法--同生障,即將另外一個天才假想為自己,然後通過某種秘術,將兩者聯繫起來,當在殺死一人時,另一人會在那死亡的一瞬間,到達一種空靈的境界,從而奪取另一個人的生命感悟?武學修為甚至是記憶等,至於能得到多少,那要看運氣如何了,此術的不確定性太高,有人甚至因為奪取對方的記憶太多,竟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殺死另外一個人時,一般都是虐殺,因為死前越痛苦越容易被被人控制。因為它的不確定性以及它的殘忍,所以被人視為邪魔歪道,但是依然無法阻止一些天才去嘗試它。

    「我只有三十歲,如今已經步入先天,難道你想讓我跟那些老頭子一樣,唸經念到死?」梁興冰冷而不屑地撇撇嘴,但很快目光就狂熱起來,「付海的天才更勝於我,不足三十歲,武功之高已經接近我們的宗主,如果我殺了他,說不定我會超越我們宗主,到那時,到那時,哈哈哈,……」梁興的眼中紅光大盛,興奮得全身都發抖。

    一股強勁的神識掃過,梁興驚覺,暴喝一聲:「什麼人?」

    「文行,出來見我!」一個平淡的聲音響起,卻讓文行身軀一震,默默起身走出洞穴。

    「文行見過師叔祖。」文行看著負手而立的付海,不知應該說些什麼,只說了一句就低頭不語。

    「你師父呢?」付海淡淡地道。

    「已經回山了。」文行老實地回答。

    付海點點頭,不再理他,而是看向了他身旁的梁興,「是你?你是在天火號擋我的人,也是那天的蒙面人之一!」又看了看文行,恍然道,「你們?兄弟?」

    「呵呵呵,沒錯,我和他就是兄弟,瞎子也能看出來。」梁興很親暱地拍拍文行的肩膀,但是盯著付海的雙眼透露出一種嗜血的興奮,「你的武功又高了,嘖嘖,好,實在太好了!」

    「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殺我?」付海在梁興身上感覺到一種熟悉的血腥氣,這種氣息在金?玉的族人變身時,曾經出現。

    「不為什麼,只為你是我的同生障!」梁興猛地將文行甩到一邊,對著付海一掌劈下。

    「砰!」,付海毫不退讓,一掌迎上,喝道:「同生障!你還真敢做,那你也應該很清楚,被它反噬,是什麼結果了?你會自我吞噬,變成行屍走肉!」

    「廢話!就憑你這種公子哥,也想反噬我?癡心妄想!」梁興手下不停,「唰?唰」兩掌閃電般拍出。

    付海出掌硬接,「砰砰」兩聲,身形只是微微一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癡心妄想,好好品嚐自己被自己吞噬的滋味吧!」

    「叱-」,付海猛地爆喝一聲,「轟-」,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付海身上猛然爆發,一道淡金色的劍氣從百匯穴衝出,「力!」,劍氣一變,化為一道符篆沒入付海體內,雙手一握,一道青白劍氣,一道青黃劍氣,纏在雙拳上。

    「轟-」,付海一拳毫無花哨地轟出,破空的風壓直接在空氣中,犁出一道白痕。「嗚-,吼-」,狂吼聲中,梁興的膨大了一倍,雙手一擋,「轟-」,完全是力量的碰撞,狂亂的氣浪將周圍的積雪全部吹起,滿天風雪中,兩人猛然分開,又急速地碰在一起,「轟?轟」的巨響不絕於耳,甚至山體的岩石也開始不堪重負,在一陣「卡卡」作響後,大片大片地垮塌下來,連帶著周圍山峰的積雪轟轟而下,形成大範圍的雪崩。

    文行驚慌失措地四處亂撞,卻始終無法逃離危險的範圍,雪浪洶湧而下,瞬間被埋沒其中網游之月魂傳說最新章節。文行心中黯然,真是因故報應,反正我已經無處可去,這樣也挺好。文行的意識漸漸模糊,忽然覺得胸口一緊,一股大力湧來,「轟」地一聲,被拽出雪堆。

    文行神情複雜地看著付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全身癱軟,跌坐在雪地上。「我大哥他……」

    「死不了!」付海表情冷漠,看不出喜怒。經過這次變故,付海的內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開始逐漸退去了軟弱和青澀。「文行,你雖然心性不錯,但是你畢竟設計謀算了我,所以當罰!」付海右手一揮,一個劍氣組成的符篆射入文行體內,文行感到五臟六腑一陣收縮,劇痛難當,不禁縮成一團,連連慘嚎。付海絲毫不為所動,依然冷漠,「這道符篆會困你二十年,二十年內你必須用清虛劍氣,化去符篆之力,否則必死無疑,此處的典籍就交給你幫我看護二十年,二十年後去留隨意。」

    「謝,謝師叔祖!」文行顫聲拜謝,文行知道這道符篆雖然會讓自己吃不少苦頭,但是一旦煉化必定可以成為先天高手,只不過是接受昆吾山道統的先天高手,雖是懲罰也是托付。

    付海點點頭,露出一絲笑容。極目運眺,雖然月光明亮,但遠處依然昏暗難明,付海似乎發現了什麼,嘴角的笑容更盛,轉身而去。此處離付海與梁興大戰處已經很遠,文行暫時無力回去,也不想回去,就慢慢起身,找到一個背風處,盤坐下來。

    「怎樣?」付海隱藏行蹤,去而復返,進入倚月的藏身處。

    「如你?所料!」倚月也很興奮,追蹤了半年,今日終於可以找到玉家族人的的藏身地了。

    「本來只是想把動靜弄得大一點,引出一些好奇的人,沒想到,梁興為了戰勝我,竟然選擇變成魔奴,據我所知,這種魔奴可不是隨意就能形成的,如此以來,玉家或金家絕不會輕易放棄他,本想引出幾個小蝦米,沒想到卻來了大頭魚,到時,我就會將他們連根拔起。」付海看似魯莽之舉的背後,卻隱藏難以預料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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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吾山綿延數百里,藏幾個人實在是太容易的事,即使是更大東西也能藏,更何況昆吾山的道長們正忙著爭權奪利,誰還在乎山裡藏著什麼?

    在一處深入地下的溶洞中,兩個蒙面人抬著梁興匆匆而入,在一處石門前跪倒,「玉春江?金四方,拜見老祖宗,梁興已經帶回。」

    一陣機扣的活動聲傳來,石門轟隆隆地向上提起,一個蒼涼的聲音響起:「將他抬進來!」當兩人走過石門後,石門緩緩落下,此為禁地,未得老祖宗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

    石門內是一段不長的石廊,這段石廊宛如另外一個世界,身在其中時,似乎所有細不可聞的聲響都被放大,兩人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而梁興的心跳聲似乎因為受傷的原因,聽起來特別的雜亂,竟擾得兩人也煩躁起來,腳步不自覺地快了起來。

    幸好石廊不長,當兩人走出石廊,都不禁鬆了口氣,突然傳來一聲暴喝:「你們是誰?」兩人呆愣,不知所措地看著面前的兩個老者。

    「哎呀,好累。」嬉笑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騙過這個辨音陣真不容易,不過幸好我這個朋友對它有點印象。」

    兩人吃驚地回頭,只見兩個十**歲的年輕人並肩而立,男子溫溫輕笑,卓然而立,女子病若西施,輕婉相依,宛如一對金童玉女。「玉纖纖!怎麼是你?」玉春江駭然驚叫。「我族的啟靈者?」其中一個老者沉聲道,聽得出他正壓抑著即將爆發怒火,「很好,自動送上門來了。」

    「呵,玉纖纖?你以前的名字蠻好聽的。」年輕男子輕笑一聲,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中閃爍著劍鋒般的寒芒,「不過,她現在叫倚月,昨日因今日果,到你們償還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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