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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進我門就別想走 文 / 逍遙紅塵

    回歸的路,氣氛沉悶著,我推著他,載著我們的大包小包,耳邊只有車輪轱轆的聲音,還有小車殘破的呻吟,吱吱嘎嘎的在路上響著。

    「喂,你是不是還在想那些人的事?」我全身上下痛的像要散了架,一說話牽動著臉上的傷處,齜牙咧嘴的吸著空氣,一邊高高的腫起,一邊掛著彩,幸好我不在乎,那些人的拳腳給我的只是些皮肉傷,相比起能探聽到他們的動態而言,我覺得這一頓挨的值,「是因為那群人居然能追到這裡來,你在為他們龐大的勢力而擔憂?」

    「沒有。」沉寂的聲音像一灘死水,「他們的勢力我早已清楚。」

    「難道你在為我挨了揍而痛心?」我誇張的笑出聲,「以豬的標準來說,我還是美麗的。」

    「你不是普通人。」他輕輕的開口。

    既然我都被他扒光欣賞過,然後掏乾淨我的口袋,那麼該看的不該看的,他都看過了,我身上那麼多令牌啊掛墜啊,每一樣都有它獨特的背景,他說這樣的話並沒有任何稀奇的地方。

    「如果我把流星托付給你,你一定能保護好他對不對?」這一次的聲音,有了希冀的悸動,有了一點點祈求的意味。

    腳步一停,我鬆開手,放下了小推車,站在他的面前,單手叉腰,一隻手指著他的方向,「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臨終托孤的口吻真的讓人很討厭。」

    我伸手一抓,準準的拎上他的前襟,「我告訴你,我對他可沒有責任,如果我收他,頂多是垂涎他的美色,但是來路不明的人是不可能擁有我的正室地位,一個小爺而已,縱然漂亮我卻不保證他能得到多久的恩寵,還是那句話,姑娘我不爽了,或送或賣都不一定。」

    他輕輕一掙,沒能掙脫我大力的扯動,無奈的從唇中飄出一句,「他救過你,你不能這樣對他。」

    「那好,我給他一間屋子,平平淡淡沒有愛,沒有恩寵的過一生,如果你覺得這是你想給他的,我不介意收下他;不過……」我冷笑著貼上他,「你的愛人把自己最心愛的兒子托付給你,就是讓你這麼送給我的?」

    他的呼吸變的急促,我甚至聽到唇微微抽*動的顫抖聲。

    我繼續無情的刺激著他,「別***和我說什麼恩情,姑娘我不是銀子,不指望人人都愛我,更不會講什麼情面,如果他帶來的麻煩太大,我說不定會直接把他送出去換清淨,你不是豬頭,應該知道我的立場讓我沒有資格感情用事。」

    手一鬆,他頹然的落回車中,我的字字句句如刀鋒一樣森冷,「尋死覓活是你的事,殉情悲痛也是你的事,死都不怕了,你還怕活著嗎?別以為姑娘我樂意上你,猛士的勇氣,在於敢面對你那身子你那樣的臉。」

    他徹底無聲了,而我才剛剛開始罵的正歡,還想繼續說下去,遠處一陣急促的腳步讓我一頓,活活收回了到嘴邊的話。

    「楚姐姐……師傅……」甜膩膩的嗓音,夾雜著清新的牛屎味,撲了過來,「你們終於回來了。」

    「你怎麼出來了?」我接住他軟軟的身體,話語中不無責怪,「你師傅不是不讓你出來嗎?萬一碰上什麼人怎麼辦?」

    「沒關係,我糊了牛屎還有鍋底灰,走兩步就看看周圍,確定沒事才出來了,我心裡急,怕,怕……」

    「怕你師傅丟下你從此不見了是嗎?」我冷冷的一哼,話中意有所指。

    「哎呀,姐姐,你的臉!」他突然現了我的不對,小手怯怯的摸上我的臉,小心的撫摸著,生怕重了一點點就疼了我,聲音立即有了嗚咽的腔調,「怎麼會這樣?」

    我抓著他的手,往小車上一按,「你師傅不會指路,摔的!既然你來了,你給我指路。」

    「嗯!」他乖乖的爬上車,「姐姐,有沒有找到藥治師傅的腿?」

    「有啊。」我半冷不熱的應著,「就看你師傅願不願意配合治療了。」

    「當然願意啊。」他滿口答應,「師傅說過要永遠照顧流星的,流星也要永遠照顧師傅的,治好腿,流星就能和師傅歸隱山林啦。」

    「呵呵,呵呵……」我的聲音裡聽不到一點笑意,乾巴巴的應付味十足。

    我一抬車子,「小流星,指路。」

    「好勒!」他快樂的拍打著身下的車板,「左,左,右,右!」

    空氣中,再次傳出我吊兒郎當的話,「執子之手,將子推走,子若不走,關門放狗。」

    「咯咯,咯咯。」流星清脆的笑著,只是他那個師傅,徹底沉默了,若不是手中車子的份量,我又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消失在空氣中了。

    一直到晚飯,流星那種快樂的笑聲都沒有消失過,或許今天的這頓飯對他來說,是真正不需要忍著心頭對師傅的心疼強行嚼著饅頭硬咽的一頓,吃飽飽的他打著秀氣的嗝,在我伸手摸摸小肚子的時候飛快的逃跑了,把自己關進了屋子裡。

    今夜的空氣特別的清新,瀰漫著田野間獨特的香氣,我卻怎麼也無法入眠,身體裡沸騰的血液在告訴我,這又是一個十五之夜。

    血在身體裡膨脹,飛的奔湧,內力也開始不斷的鼓脹,所有筋脈的傷在內力的流動中癒合,我的功力在幾個周天的行功中恢復了八成。

    第一次,我感激自己這個獨特的體質,讓我不用再忍受那麼難受的筋脈痛楚,不過功力恢復的下場,就是耳朵更加的敏銳,隔壁的一舉一動都被我收入耳內。

    「嗯……」壓抑的呻吟,純真的嗓音,流瀉著讓人曖昧的話語,「師傅,我,我好難受。」

    「沒事的,一會就過去了。」他的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

    「好熱,好難受,啊……」

    我的小心肝一顫,快飛奔的血液因為這一聲呻吟而差點衝破筋脈噴了出來。

    「有師傅在,乖,忍忍。」

    我的耳邊,衣袂的悉悉索索聲。

    「師傅,幫幫我,好難受,我好難受……」

    腦海中,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天雷地火,霹靂連串。

    我已經形容不出我此刻的感覺了,我掐著自己的手掌,整個人如同被雷劈過一般,焦黑了。

    眼前,彷彿浮現出小流星衣衫不整,滿面潮紅的躺在床上,小手無助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殷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凌亂的喘息著,纖細的雙腿被無情的分開,小腰兒扭動,被他師父壓在身下。

    難道說,他那個師傅無論怎麼被女人玩弄都不會有反應的原因是——他喜歡男人?

    我開始的判斷全是錯誤?

    如果不是,那此刻隔壁那麼曖昧的話語,那麼急促的喘息,那麼讓人**的呻吟是因為什麼?

    咦咦唔唔的聲音依然在隱隱約約的傳來,即使被什麼堵著,還是那麼清楚。

    被東西堵著?難道……

    不想,不該想的不想,不能想的不想,我揮舞著腦子裡的蒼蠅拍,驅趕著亂七八糟的思想。

    他們是什麼關係都不關我的事,雖然,雖然我此刻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酸溜溜,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是滋味。

    我的血液沸騰了一個時辰,隔壁呻吟也同樣若有若無的響了一個時辰,讓我本來就奔湧的**更加的難以遏制,咬著牙,隱忍著。

    氣息平復不代表**平復,呻吟停止不代表我的需求也停止,我輾轉側著,心中誓,一旦找到了子衿,先好好的,狠狠的,關上門要他一個晚上!

    老天吶,請賜我一個強壯的男人吧……

    我在心中哀號著,糾結著自己特殊的體質造反還不肯停歇。

    「吱呀……」門被推開的聲音,風吹起衣衫的聲音獵獵飄動。

    難道老天聽到了我的呼喚?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隨後我就笑了,因為我聽到了人影在地上緩慢爬行的聲音。

    「是你啊?」我歎息著,大半夜的,害我空歡喜一場。

    他停在我的床邊,靜靜的坐著,我能感覺到一雙眼不斷的打量著我,那種想要看進我骨子裡面的探索看的我心裡直毛。

    「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突兀的冒出一句,「你是不是真的能扛住與我交合?並且替我驅毒?」

    騰~

    我猛的坐了起來,聲音裡第一次失去了從容,結結巴巴的說著,「你,你,你難道要把剛從別人菊花裡取出來的東西插到我身體裡?」

    「你胡說什麼?」他一聲低喝,聲音裡有了怒意。

    「啊……」我捂上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你才是下面的那個?」

    「你!」他猛的轉身,身體往外爬去,「你腦子裡想的只有這些嗎?流星病了,我只是在安慰他。」

    原來是這樣啊,能怪我麼,小傢伙叫的那麼慘兮兮的,任誰都會想歪。

    他爬行的聲音已經到了門邊,回過神來的我,兩步衝到門邊,一把摟上他的身體將他抱了起來,伸腳踹上門的同時,留下一句話。

    「進了我的門,沒我同意你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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