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龍卷 第151炮 破棉襖 文 / 天天抹粉嫩唇彩
我的視線一直都沒從破棉襖身上離開,小胖墩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脖子前,我伸手抓住了小胖墩的手,他的力氣很大,可也沒大到能從我手上掙脫開的程度。
破棉襖見我被控制住了,陰笑的慢慢的朝我靠近,一直走到我小胖墩的身後,我幾乎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腐蝕氣味。
他緩緩的伸手了手,他的手很噁心,黑黢黢的,看上去真的很髒。他穿過小胖墩的肩膀,伸手朝我面部探了過來,我額頭上滴著汗,下意識的將頭往後仰。忽然我的腿似乎被咬了一口,我疼的張開了嘴,就在我嘴張開的瞬間,他的手快速的伸進了我的嘴裡。
一股惡臭鑽進了我的鼻子裡,我啊啊掙扎。他卻一臉陰笑的將手縮了回去,而我的嘴裡似乎還被塞著什麼東西。
他繞過小胖墩,竄到了我身後,我使勁的扭頭想看看他想幹啥?
可我發現我的脖子居然動不了了。
接著,我就感覺到他的嘴似乎貼到了我的後腦勺,因為我是平頭,他的鼻息直接噴到了我的頭上。然後,我的後腦勺微微一陣像針扎的疼,隨後,我清晰的感覺到我身上的力氣似乎在慢慢的流逝。
就在我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破棉襖有些驚訝的收回了我的手,快速的竄出了門。接著,四爺爺家大伯帶著馬道士他們衝了進來,驚呼著將小胖墩跟二嬸從我身上給拉開。
我兩腳一軟,趴在地上用手將嘴裡的東西摳出來,入手軟軟的,黏黏的。顏色是黑色的,看起來很噁心。
我嘔的一聲,在地上狂吐不止。馬道士蹲在我身邊,問我怎麼了?
我壓根就沒說話的力氣,就一個勁兒的趴地上吐。
他在我後背上使勁的敲了兩下,我最終將晚上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
馬道士親自背著我出了二爺爺家。
一直將我背到我四爺爺家後,他讓他徒弟給我打了水,洗漱後。
我才感覺好些。
他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斷斷續續的就將發現小胖墩失蹤後的事情說了出來。
馬道士聽了以後,居然跑到了外面去了,也不知道幹啥。
過了一會兒他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匆匆的將手機裝進了口袋裡。
我問他小胖墩跟我二嬸怎麼樣了?他說都沒事兒,在屋裡躺著呢。
我問馬道士能看出來他們是怎麼了嗎?為啥我二嬸穿著老衣啊?
馬道士搖頭說還不太清楚,畢竟我二嬸原本就是個瘋子。
我聽了以後沉默不語,沒過一會兒,房門被推開了,我媽跟我二哥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問我咋回事?
我又簡略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媽說了一聲造孽。
我二哥聽到了被嚇的不輕,我說膽子真大,一個人就敢往二爺爺家老屋跑。
然後我媽就要過去看我二嬸,可剛準備出門呢,馬道士的手機響了,聽聲音應該是村長大爺打來的。
馬道士接了電話後,眉頭一皺,那原本梳的噌亮的大背頭也抖了下來,接著他掛了電話後,趕緊跑出了屋。沒一會兒,他走了進來。一臉狐疑的對我們說:這特麼的奇了怪了。怎麼會有兩個?
我身上一寒,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我媽拉著馬道士從房門走了出來,二哥坐在我身邊問我沒事兒吧?
我說沒什麼事兒,就是身上沒力氣。他問我那破棉襖老頭長啥樣?是人是鬼啊?
我說肯定是人,他說為啥?
我說他有呼吸啊!
他說我太衝動,為啥自己要一個人去。我說我當時只是想著去找一找,一直找到二爺爺家,我才感覺不對勁了,可當時情況太緊急了,所以我才衝進去的。
二哥一改常態的歎了口氣,跟我一起抽了一根煙後,說程村這幾年太邪門了。
我沉默不語,畢竟二哥是局外人,我不希望他摻和進來。
等我媽跟馬道士再次進來以後,我媽讓我回家。
馬道士他們要準備唸經了,我說那把二嬸跟小胖墩帶走吧,畢竟四爺爺家這邊還有好多的事兒。
我媽說,你二嬸已經走了,你倆把大膽給架回去吧。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
我跟二哥倆架著小胖墩回到家,放在我以前跟沈威倆睡的後屋。
小胖墩一直都沒醒,不過馬道士跟我媽都說他沒事兒,我也就沒怎麼擔心。
望著躺在床上的小胖墩我有些無語,這貨好好的咋就跑我二爺爺家去了呢?
我問我媽有沒有通知小胖墩家裡?我媽說,這事兒先別說,等他醒了以後先問問。
我說好,然後我們三就出了屋,我進了我爸屋,我爺爺跟我奶奶已經躺床上睡下了,所以我就沒過去。
我爸問我咋樣了?
我說沒啥大事。他說,事情我已經聽你媽剛才說了,你也別想太多,明天你就先回去,我讓你二哥送送你。
我說好。
晚上我是去二哥家睡的,小胖墩一直都沒醒,我在家也沒地方睡。那張床我跟沈威倆睡還湊合,這小胖墩太胖了,擠不下。
一晚上,我跟二哥倆都在抽煙聊天,一直到凌晨兩點多才睡。
第二天一早,我就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我看到馬道士從我家匆匆的出來,我問他咋來了?
他說過來看看,沒啥事兒。我有些感激他,畢竟人家原本就念了一晚上的經,還想這這邊的人和事兒。
我媽跟我奶奶留他吃飯他也沒願意,就走了。
我進屋看了看小胖墩,卻發現小胖墩已經走了,我問我媽大膽呢?
我媽說一大早他家人就把他接走了,沒啥大事。
我問媽有沒有問他為啥去二爺爺家?
他說他也迷迷糊糊的,出去抽個煙,方便了一下,就感覺自己暈乎乎的,然後就不記得了。
我歎了口氣,這破棉襖似乎比撇子二叔說的要厲害的多。
記得,我在撇子二叔家的時候,就跟他說過破棉襖老頭的,撇子二叔卻跟我說,被把那老頭看的太重。
我當時就覺得撇子二叔似乎有些輕視,現在看來,還真的是輕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