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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龍卷 第152炮 狗男女 文 / 天天抹粉嫩唇彩

    河西車站,我對二哥說,就到這兒吧,他點了下頭,也沒多說什麼。、、騎著破摩托就走了。我坐上回城南的車,一路上都在想程村發生的事情,程村的事兒。記得有一次我問撇子二叔程村到底是咋了?怎麼總是出事兒?他跟我說程村的事兒,看似處處殺機,其實只算是騷擾性的。我其實也清楚,程村的事情似乎都是圍繞著破棉襖發生的,似乎程村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跟那老東西有關。

    只不過撇子二叔沒跟我說破棉襖的動機而已。

    可是從我被破棉襖兩次有預謀的引入陷阱後,我有些明白了,撇子二叔似乎並沒有說實話,這破棉襖分明就是瞄著我來的。

    所以,我爸跟我爺爺聽說那老東西有出現了才讓我趕緊走的。

    只是,這破棉襖好像在城南也出現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在城南似乎一直沒露過臉。

    隻身回到城南後,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英叔家。

    中午在英叔家吃的飯,萬芳上學去了,家裡只剩英叔一個人。吃飯的時候,我就把程村的事情跟英叔說了,英叔說我還是去萬芳他們學校上學去吧,畢竟學校人多,也不會太容易出事兒。

    我說暫時還不行,我還有事兒。

    他問我還有啥事?

    我問他沈威一家去哪兒了?

    他愣了一下,跟我說斑竹園。

    我心裡有些明白了,看來斑竹園的那口棺材似乎跟8301那口一樣了。

    我問他他們能壓制嗎?

    英叔說,可以。

    我問他曉不曉得我那個女同學的下落?他說秦慧?我點頭說是。

    他說秦慧是我表叔帶走的,他不知道。

    我哦了一聲,這表叔自己都不知道去哪兒了,秦慧似乎也找不到了。

    我說我以前有個同學,帶著小眼鏡的那個,你還記得嗎?

    他點頭說記得。

    我說,他一家似乎也搬走了,我有些事情要找他問。

    英叔讓我最好別找他。

    我問英叔怎麼了?

    他說那孩子似乎是被東西給迷了心智。我說我知道是誰。

    英叔搖頭說我猜錯了,不是那個乾癟老頭。

    我問他那老頭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英叔說當然是人了,旁門左道。

    我說他好像會吸人精氣。

    英叔搖頭說,那不是吸人精氣,而是氣運。

    我搖頭說,氣運虛無縹緲,我不信。

    英叔也不多給我解釋,就岔開了話題問我最近身體上有沒有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或者不舒服?

    我搖頭表示沒有,不過,因為貌似被破棉襖給吸了精氣後,我就覺得身上沒力氣。

    英叔說那不礙事兒的。

    我問英叔8301的那棺材?

    他說已經轉移走了,我舒了口氣,那棺材總感覺放哪兒都不安全。

    我倆正邊喝酒邊聊天,門外忽然走進來兩個人。

    一男一女。我見過。

    英叔呼啦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凝重。

    我也跟著站了起來。

    那男人依然是名貴西裝打扮,那女人穿的還是那麼的妖嬈。

    那女人一直盯著我看,男人則是玩味的望著女人。三年又過,這對男女似乎依舊沒什麼變化。

    我心裡就疑惑了,難道真的有不老秘訣?

    英叔爽朗一笑,說:都來了,要不一起吃一點?

    那男人摟著那女人的腰說:萬道長別客氣,自打老頭子被人打傷後,我們這也是剛剛才得到踏足的允許。就想著來看看,這帝星是否入軌了。

    英叔皺著眉頭,說:他已經恢復了?

    那女人嬌笑著說:那可不,可惜了,某人的代價可是臥床一輩子了。

    我緊緊的攥著拳頭,我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了。

    那男人指著我說:你小子還真是幸運,居然活到成人了。

    我冷笑,說:你倆屬狗的嗎?見面就咬。

    那女人臉色又變了,男人笑了笑,說:懶得跟你口舌之爭。

    轉而他對英叔說:道長要是識相的,就把赤棺交出來,我們這也好做人。

    英叔搖頭說:你們要赤棺可找錯人了,那口赤棺目前的下落我也不清楚。

    那男人笑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它就在斑竹園嗎?

    我心裡一緊,難道他們知道了?

    可是英叔卻是笑了笑,居然你們已經知道了,大可以自己去一趟,還跑我家來幹啥?

    那女人冷哼了一聲說:那口棺材被沈家的人給弄走了,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你還是跟我們交代一下沈家人的去向最好。

    我望著英叔,他皺了皺眉頭說:不說的話,你們就要動手了?

    那女人陰笑,男人點頭。

    英叔笑了,對屋子後面喊了一聲:半斤,人家都快欺負到頭上來了。

    我的心一顫,就聽到表叔的冷笑的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

    那一男一女,臉色大驚,也顧不上來的時候的威風了,轉身就跑!

    一直等他們走了大約兩三分鐘了,我也沒看到表叔的影子。

    我疑惑的望著英叔,英叔拉著我走進了房裡,然後關上門,對我說:那是我放的錄音,你表叔之前留的。

    我問他表叔究竟有多厲害?他們怎麼那麼怕他?

    英叔說:比你爸要厲害些。

    我心裡生起了一股子莫名的難受感。

    英叔讓我趕緊走,他自己也不能留在家裡了,要出去一段時間。

    我問他那一男一女嘴裡說的那個老頭子,是不是導致我爸癱瘓的那個人?

    英叔皺著眉頭說:是也不是。他讓我別再打聽那個人。

    我心裡憋屈,我說:人家處處都想著害我,我還不能知道嗎?

    英叔歎氣說:這事情比你知道的要複雜的多,還有,你在你撇子二叔那待了幾年,難道你還不知道他也是那老頭子的人嗎?

    我搖頭說:撇子二叔跟他們不一樣。

    英叔冷哼說:區別也就是他還是程家的人。

    我沒說話,撇子二叔當年把拿東西盜了出來獻給了那個老頭換了榮華,這一點,無論在什麼事情,他都算是程家的叛徒,也是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英叔一路把我送到城南街上才走,我回到家,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擔心的我,想到小姐姐,我就沒那麼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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