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56章 文 / 魑魅幽冥
☆、元春身份
賈寶玉和史湘雲鬧了一遭再往賈母上房去,進了屋裡就看見賈瑀、林琮、林黛玉、薛寶釵、迎春、探春、惜春都已經到了。倆人一前一後進門給老太太請了安,在空著的位置上坐下。
「雲兒大清早的是跑哪裡玩去了,怎麼這會子才來老太太這請安？」林黛玉有些疑惑的看著史湘雲，這丫頭大早上的就瘋跑出去了。怎麼一會子不見，這頭髮也重新梳過了,這妝也重新上過了。
「我去找二哥哥玩了，這不是我倆一起過來的嘛。」史湘雲俏皮的對著林黛玉說,還斜了斜薛寶釵的方向。
薛寶釵坐在一邊聽著史湘雲這麼說，就抬頭看了賈寶玉一眼,發現賈寶玉正討好的對著史湘雲笑,皺了皺眉抿了抿嘴唇沒說什麼。
「你這大清早就跑去找他玩，把我一個人晾在房裡。虧我還等你好長時間，要一起來給老太太請安呢，原來你是早把我忘了。」林黛玉雖然覺得史湘雲的行為不妥，但是到底不愛說教，也就沒說什麼，只是佯裝不高興。
「好姐姐，好姐姐，就饒了我吧，再說我也不是故意的。本來是打算叫了二哥哥我們三個一起來的。」史湘雲趕緊跑到林黛玉的位置旁邊，拉著林黛玉的一隻手晃著撒嬌。
「你可饒了我吧，再讓你搖下去我就散架了。」林黛玉被史湘雲晃得頭暈，趕緊把自己的手臂從她的魔手裡解救出來。
「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史湘雲趕緊拍上最後一記響亮的馬屁。
「你這丫頭。」坐在上首的賈母笑呵呵的看著他們兄妹幾人大鬧，最後也被這史湘雲給逗樂了。
「這鳳丫頭今兒怎麼還沒來？」賈母有些困惑的問鴛鴦，按理說這王熙鳳早就該在這忙活了。
鴛鴦對著賈母搖搖頭，示意沒有消息。
賈母看大家都不知道也就撂開手沒有再追問，這鳳丫頭做事是周到的，一會也就有消息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王熙鳳身邊的平兒就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先給賈母行了禮，又給王夫人、邢夫人行了禮，然後才說：「老太太，大姐兒從昨兒晚上開始就發熱不止，二奶奶一直在照顧大姐兒，實在走不開，這才遣我特意來告罪。」
「大姐兒病了？請大夫了沒有？」賈母一聽也挺著急，這大姐兒現在是賈璉夫婦唯一的子嗣，可是不能有任何閃失。
「已經請了，正給看著呢。」平兒趕緊回道。
「那好，你先回去，等大夫診出什麼病，你再來我這回一次。」賈母對著平兒揮揮手讓她趕緊回去。
「是，老太太。」平兒行禮後就退出了賈母的上房。
「老祖宗，讓我去看看大姐兒吧？」平兒出門後，賈瑀就跟賈母說道。
「也好，你也過去瞧瞧，這樣我也放心。」賈母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這麼多年總是潛意識裡認為賈瑀身體不好，有人生病的時候總是想要讓他避得遠遠的，生怕他被過了病氣兒。
偏偏這瑀兒還成了醫聖傳人，怕是這一生都不會離病人遠遠的了，也只求上天看在自家瑀兒救死扶傷的份上能保佑他一世安康。
「你慢點，別著急。」賈母看著賈瑀走的急，在後面叮囑道。然後搖搖頭對著王夫人說道：「這瑀兒啊，可真是個好孩子。」
王夫人微微一笑，點頭讚道：「可不是，寶玉和瑀兒兩個都是好孩子。」
賈母看著王夫人微微點頭，也沒有繼續說什麼的心思，她現在滿心都掛著跑出去的賈瑀和還不知道生什麼病的大姐兒。
賈瑀從賈母上房出來後就快步追上了平兒，一邊跟著平兒往王熙鳳的院子走，一邊問大姐兒的病情。平兒也著急回去看大姐兒，就一邊走一邊將大姐兒的病情簡單的交代了。
賈瑀一聽，心中已經有了些譜。跟著平兒來到鳳姐兒的臥房，就看見王熙鳳坐在一邊掉眼淚，大姐兒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床邊上放了一個繡墩，一個大夫坐著正給大姐兒看診。
賈瑀和平兒都沒有說話，大夫看診聽脈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不好被打擾。直到大夫收回了手，將大姐兒的手腕放回被子裡，捋了捋鬍須，王熙鳳才趕緊問道：「如何？」
大夫道：「替奶奶道喜了，姐兒發熱是見喜，並非他病。」
鳳姐兒忙問：「可好不好？」
大夫回道：「病雖險，卻順，倒還不妨。預備桑蟲豬尾要緊。」
王熙鳳謝過大夫，就將大夫送了出去，連忙吩咐平兒準備供奉痘疹娘娘，就要忙碌起來。
賈瑀一見，趕忙攔住鳳姐兒：「璉二嫂子，讓我也給大姐兒看看吧。」
王熙鳳一看見賈瑀眼睛一亮，她可是聽說了前段時間皇上生病都是宣的這瑀兄弟入宮呢。於是趕緊說道：「瑀兄弟來的真是時候，快來給大姐兒看看吧。我也真是個糊塗的，竟然忘記了咱家就有醫聖傳人呢！」
賈瑀將大姐兒的手腕兒放到了脈枕上，仔細的感受著脈率的變化，果然還真是出花見喜了。
賈瑀點了點頭，就以荷包為障眼法從紫玉丹櫃中拿出三丸丸藥交給王熙鳳，囑咐其早中晚各一丸給大姐兒服下，三丸之後大姐兒就會退燒痊癒，痘印都不會留下。
王熙鳳一聽這藥丸竟然這麼神奇，趕緊小心翼翼的接在手中，叫平兒拿來蜂蜜水就給大姐兒服了一丸下去。果然一枚丸藥之後，就感覺大姐兒的體溫下降了不少，臉色也紅潤了一些。
「瑀兄弟，多謝你。」王熙鳳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終於呼吸平穩的睡熟了也鬆了一大口氣，連忙對著賈瑀道謝。
「璉二嫂子說的什麼話，我也捨不得大姐兒受苦。」賈瑀微笑著對鳳姐兒說，然後就告辭出來，說還要給賈母回話。
賈瑀回到賈母上房就說大姐兒無大礙，很快就能好了。賈母也十分高興，只要子孫無事，她自然心安。
果然，晚間的時候，王熙鳳就派了平兒給賈母回話，大姐兒已經退燒了，只需要再休息休息就好了。
從賈瑀出宮以後已經有六七日了，雖然當日說水沐仍然需要施針，到底是要在個什麼時間施針還是他們自己說了算的。說起來，他與水沐竟然也已經有六七日沒見到面了。
當賈瑀知道大姐兒已經退燒的消息後，就準備再次進入靈玉空間之中修煉了，他感應了一下，發現此刻靈玉空間之中並沒有其他人在，這才一閃身進入了靈玉空間之中。
賈瑀進了靈玉空間之後，默默的看著這靜謐的空間，忽然之間竟然有些孤獨之感，他自嘲的笑笑，慢慢搖掉自己的想法，這才動作起來。
他遊走在靈田之間，將已經成熟的作物一樣一樣的收進倉庫中，又撒了新的種子。用了一點時間，將靈玉空間中的事情一件件的打理完畢，這才緩步走進凌天閣的練功室之中。
小白已經突破了通智後期的瓶頸，如今已經是煉體前期的修為，此刻也不在靈玉空間之中，大概是在水沐身邊吧。賈瑀想到水沐，再次搖了搖頭，這才坐到了聚靈陣的陣眼之上。
賈瑀一翻手，在他手中就出現了幾塊上品靈石。賈瑀抬手間就將靈石一一打入地面和牆壁上刻畫著的聚靈陣的凹槽之中。隨著賈瑀的動作，聚靈陣緩緩亮起，靈玉空間中大量的靈氣開始往賈瑀的方向湧動。
賈瑀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盤坐在地上，斂心靜氣默默運轉混沌神訣，引導著天地間的靈氣一點點的進入體內，按照神訣的牽引在筋脈中快速運行起來，再一點點的轉入丹田之中的氣旋。
隨著時間的推移，賈瑀吸納的靈氣越來越多，丹田中的氣旋也越來越大。只是不知不覺間，賈瑀的腦海中竟然出現了水沐的臉，隨後更是出現了賈元春的臉。
忽然之間看到自己的姐姐的臉出現在腦海中，賈瑀嚇得整個人都一激靈，一時間一口氣走岔，「噗」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口血。
賈瑀趕緊停止修煉，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強行修煉下去，沒準就會走火入魔，那樣的後果他是承擔不起的。
「還是影響到了嗎？」賈瑀擦掉嘴角的血，低聲呢喃道。
在宮裡的時候，當他和水沐、元春共處一室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因為他和水沐的關係，元春將會處於一個怎樣的境地。
誠然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是因為水沐處於有死無生的境況，二人這才衝破了心理阻礙在一起。更是因為有靈玉空間的存在，使得兩個人之間有了伴侶契約。
可是這一切都不能抹殺他的姐姐還是水沐的宮妃這個事實，如今面對著自己的姐姐，賈瑀只覺得十分難堪。
因此，出宮之後，他雖然叮囑水沐若是想見他就在靈玉空間之中等他。可是他每每都是感應到靈玉空間之中沒有人的時候，才獨自進來修煉。
如今，賈瑀在修煉之時竟然會看到水沐和元春的臉就說明這件事若是不能解決，就一定會成為他的心魔。在修煉途中生出心魔，就會更加容易走火入魔，更是會對未來的進境有著十分嚴重的影響。
賈瑀閉了閉眼，從地上站了起來，在傷勢痊癒之前，他已經不能再強行修煉了。
當賈瑀打開練功房的門的時候，只看見水沐站在門外冷冷的看著他，小白也乖乖的趴在他懷裡，一聲都不敢吭。
賈瑀看到水沐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不太自在的別開眼。
「你果然是在躲我。」水沐瞇了瞇鳳眸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疑問，完全就是肯定。
「我沒有。」賈瑀遲疑了一下說道。
「既然沒有，你為什麼不對著我的眼睛說？」水沐一把抓住了賈瑀的衣襟，語氣中都染上了一絲怒火。
賈瑀沒說話也沒看水沐，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水沐。
水沐看著這樣的賈瑀有些慌張，更多的還是憤怒，他剛想拽著他的衣服將他拉到眼前的時候，就發現在他的衣服上竟然有著一抹刺眼的紅。
「你吐血了？」水沐震驚的問道。
賈瑀依舊別開眼，沒有回答。
「你修煉出了差錯？受傷了？你回答我！」賈瑀的不配合，讓水沐心底的怒火完全的爆發出來。他咄咄逼人的問道。
「一點小傷，養養就沒事了。」賈瑀無奈的苦笑道。
「這究竟是為什麼？」水沐想不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在賈瑀出宮之前還一切都好。在他出宮之後，水沐有時間就會在靈玉空間中等候他，一天沒等到他沒感覺出什麼，兩天也沒什麼，可是等了五六天都沒等到的時候，水沐就是再傻也感覺到了賈瑀在刻意的躲開他。
「呵，別問了。讓我靜一靜吧，我有些事情想不通。」賈瑀覺得心中都是苦澀，他輕輕的抓下水沐的手。他和水沐已經有了伴侶契約，這是他們此生此世都逃不開的羈絆。可是他的姐姐怎麼辦？
賈瑀覺得他不能就這麼心安理得的和水沐在一起，他總得給他的姐姐一個交代。可是再怎麼樣完美的交代，他能給他姐姐幸福嗎？
賈瑀背過身去，他此刻只想逃離這個有水沐的地方。至少在他想通之前，他有些不敢面對水沐也不敢面對元春。
「是因為你姐姐嗎？」水沐看著賈瑀即將離去的背影，平靜的說出這句話。彷彿剛剛暴怒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句話彷彿炸雷一般響在賈瑀的耳邊，讓他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一絲也動彈不得。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究竟在煩惱什麼？你以為我真的看不出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水沐的聲音中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可是他的眼中卻透漏出截然相反的激烈情感。
「你想我怎麼樣呢？不顧我自己的姐姐，心安理得的和你在一起嗎？」賈瑀轉過身看著水沐，無奈的笑笑，曾經總是顧盼生輝的桃花眼此刻染滿了黯然，嘴角勾起的弧度不知道是在嘲笑著誰。
水沐抿了抿嘴唇，最終歎了一口氣，抓過賈瑀的手說：「你跟我來，有些事情我想你必須知道真相，這樣你才能真正放開。」
賈瑀有些疑惑的任水沐牽著他走，此時此刻已經由不得他再有猶豫。
小白在兩個人發生爭執的時候就已經從水沐的懷裡跳了下來，作為未來的神獸大人，他知道若是在這個時候插在兩個人中間，他只能是炮灰的角色。
看著走出凌天閣的兩個人，小白無語望蒼天，我的晚飯啊……
賈瑀和水沐從靈玉空間出來的地方，正是水沐的寢宮。水沐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賈瑀，就自己走出了寢宮去吩咐了內侍。
水沐重新走回寢宮的時候，就發現賈瑀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榻上，完全看不出曾經的神采。他知道這件事對賈瑀的影響十分的深，不然也不會在他修煉的時候對他造成影響。
不一會只聽外面喊道：「皇上，賢德妃已經到了。」
水沐回道：「進來吧。」
賈元春一個人走進水沐的寢宮的時候，就發現了水沐身上環繞的冰冷和自家弟弟的心不在焉。雖然疑惑為什麼自家的弟弟還在宮中，但是此刻的氣氛到底不能讓她多嘴。
「皇上萬福金安。」元春施施然給水沐行禮問安。
「起吧。」水沐揮揮手就叫賈元春起來。
「你告訴他，你究竟是什麼身份？」水沐的一句話把賈元春嚇得差點站不住，這究竟是怎麼了？
「皇上？」元春有些遲疑的看著水沐。
「照實說。」水沐似是有些頭疼的閉著眼睛扶住自己的額頭，也不去看元春更不去看賈瑀，他只覺得很累。
「是，屬下是皇上培養的密探，專門為皇上收集各類情報的。」此時的元春身上的氣質陡然一變，再也沒有宮妃的那種溫柔嫻淑，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充滿了精明幹練。
「密探？」本來看到元春出現還有些不自在的賈瑀微微一怔，他從來沒想過他姐姐竟然還有這種身份。
「是的，從我進宮開始就是皇上的密探。我被皇上派到皇后身邊成為女史，專門收集關於皇后的情報。後來由於前朝的需要，皇上晉封我為宮妃，仍舊是幫助皇上注意後宮的動向。」元春明白皇上從說起她的秘密身份開始，就是讓自己的弟弟知道所有的秘密，於是也不再隱瞞，將所有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賈瑀的表情一陣複雜，他說不上來心中是什麼滋味，只覺得在得知自己的姐姐只是水沐的下屬並不是宮妃的時候，有一陣的放鬆和竊喜。又想到這段日子對於水沐的逃避，他又覺得十分愧疚。
賈元春發現寢宮中的兩個人都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中，此刻她的任務已經完成，再度恢復成曾經的那個巧笑倩兮、長袖善舞的賢德妃就悄悄的從寢宮之中退了出去。
「你可想通了？」賈瑀被水沐的聲音嚇了一跳，回神才發現水沐不知道什麼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更是不知道已經這樣看著他多久了。
「抱歉。」賈瑀說著就抱住了水沐的腰身，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裡。
他說不上現在是什麼感受，只覺得心中有些酸、有些疼、有些麻、有些愧疚、還有些自責。
水沐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的回抱住賈瑀。他知道賈瑀這人有多護短，也知道他有多重視親人，因此這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奇怪。
水沐也相信賈瑀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只是他會煩惱會糾結更會對他唯一的姐姐愧疚。此刻水沐也不得不感歎，還真的是命運的安排，當初冒險將賈元春收做密探到底還是做對了。
「為什麼我姐姐會成為你的密探？」賈瑀抱了水沐一會，覺得自己心中再次平靜了下來，甚至於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就知道他心中的心結已解，若是再行修煉也不會再出差錯。
「當初你家人將你姐姐送進宮，她其實過的並不好。你也知道這皇宮究竟是個什麼地方，她那時候在宮中只能算是個沒有背景的弱女子，就是個內侍都敢欺負她。」水沐淡淡的說著。
雖然水沐說的簡單，可是賈瑀聽了心中卻不能平靜。關於元春的事情家中竟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大家只當進了宮就是元春最好的出路，何曾想過她在宮中的日子過的如何。
「有一次你姐姐被人欺負的時候，剛好被我碰到。我被她眼中的堅毅所感，就將她救了下來，又懲罰了那個欺負她的宮人。後來我問她願不願意為我效力的時候，她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她說若是能為我效力，只求我善待她的家族。」水沐說著，似乎又見到了當時那個剛剛入宮還十分青澀的女孩。
他至今都記得當她說起她的家族時候眼中的那份神采，水沐明白元春其實就是為了她的家族而活。
「大姐姐……」賈瑀輕輕的呢喃道，他的心中湧起一陣為了元春的疼。這個女人用她柔弱的肩膀扛起了賈家的重擔，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吃苦受累，卻只為了家中那些不成器的子孫能再安逸的活一世。
「她是個很堅強的女子，也為我做了不少事，她將她的功勞都換做了賈家的榮寵，只求在她有生之年給賈家一份體面。如今你既然已經瞭解這裡面的是非曲直，你姐姐以後的路就由你來安排吧。」水沐相信賈瑀是絕對不願意自己的姐姐就這樣一輩子蹉跎在宮中的，更何況以他的能力早就開始為賈家鋪路，他又何曾願意將這麼重的膽子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好。」賈瑀沒有說謝。他明白雖然水沐的初衷並不是為了他，但是總算是給了自己姐姐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說起我身邊的密探，除了你姐姐以外還有其他人，他們不一定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不一定是什麼身份地位，只是你們賈家還有我的一個密探。」水沐忽然之間想起了一件事。
「哦？我賈家還有密探？是誰？」賈瑀倒是好奇了，究竟是誰還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往外傳消息呢？尤其是在經過了林黛玉在賈家中毒一事之後，榮國府上下可是被他仔細的梳理了一遍。
想當初賈瑀對於賈家的下人就十分上心，特意拿出一本小冊子記載了記載了賈府下人的種種惡行，由王夫人和王熙鳳將所有的惡僕都趕出了賈府。後來又因為追查讓林黛玉中毒的元兇再一次梳理了家中的下人，如今水沐竟然說賈府中還有他的密探，這倒是讓賈瑀感到十分意外了。畢竟能在他兩次清洗下還能得存的人，可謂是十分不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在下雨……冷死了……
ps:大家喜歡小沐沐的人設咩~~明天放小瑀的~~~(*^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