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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7章 文 / 魑魅幽冥

    ☆、賈珍暴斃

    「這人到底是誰?竟然能有如此的本事?」賈瑀對這人簡直是好奇極了。

    「寧國府。」水沐看了賈瑀一眼說道。卻沒有具體說是誰,似乎是故意為難賈瑀一般。

    「嗯?寧國府?那邊的事情我管不著,大多數時候都不太在意。我也覺得榮國府這邊應該是比較乾淨的。」賈瑀點點頭說道。若是這密探在寧國府而不被他知曉,確實要比榮國府簡單不少。

    賈瑀對於寧國府的事情向來插手的少,畢竟兩家雖然都姓賈,但是到底在祖上就已經分為了寧國府和榮國府兩府。若是沒有個大事,可是輪不到他們榮國府過去對人家寧國府指手畫腳的。

    因而除非大事,賈瑀是不會隨便去干涉寧國府的。若說當年,關於這寧國府,他也就出手了一件事情。

    「幾年之前,賈珍生病的事情,想來是你出手的吧?」水沐想到賈瑀那手不凡的醫術,再加上本來當初就有所猜測,現在說出來倒是已經有了七八成的把握。

    「嗯,是我。」賈瑀倒是沒想過隱瞞水沐,既然這會已經提起這事,也就承認了下來。只是當初他究竟是為何這般做,還是沒有具體的說出來,畢竟這又牽扯到他撿來的那一世。

    在賈瑀的心中,那一世十七年的生活雖然遲早要對水沐說,但是卻不是現在,有些東西說起來太費口舌,不如等到水沐有了更加不凡的見識,解釋起來也就水到渠成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想來你讓他不舉必然有所計較。雖然你的確做到了,卻將這人逼得幾欲瘋狂,寧國府也幾乎陷入了黑暗之中。」水沐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他發現此時的賈瑀竟然因為他說的話而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臉上更是有著一絲震驚。

    水沐心下搖搖頭,賈瑀雖然仗著自己的實力強橫將大多數的事情處理的還算周到,但是到底是閱歷太淺了,就如同這件事情一般,他明顯沒有算計到人性的醜惡。

    「之後呢?」在水沐擔心的目光中,賈瑀有些苦澀的問道。

    「他的性格似乎因為不舉而極度扭曲,變得十分殘暴。對待家中的妻妾下人動不動就是破口大罵,甚至是大打出手。府中的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承受著賈珍的懲罰。」水沐想了想還是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若是因為這件事情能使得賈瑀有所成長,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這倒是我欠下的孽債了。」賈瑀苦笑道。

    「想來寧府倒是需要你的補償了。只是有一樣,這秦可卿卻算得上我皇室的金枝玉葉,只是我卻無法承認其身份。」水沐隨意的靠到軟榻上,似乎他剛剛說起的不是一樁皇室秘聞而只是打了一個噴嚏一樣的簡單。

    「咦?難道她真的是公主?」聽到這事,賈瑀也是一陣稀奇。

    畢竟當初留下秦可卿一命,就是因為後世有人推測出他是義忠親王的公主,但是到底沒有什麼證據,卻沒有想到事實竟然真的是這樣。

    「是,只是這是一樁醜聞。是義忠親王的嫡妃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將親身的公主換成了外面抱來的男孩。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極少,我當初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得知此事。」水沐深深地看了賈瑀一眼,點點頭道。

    賈瑀心中暗自慶幸,幸好當初因為一時的憐憫心留下了秦可卿的性命,不然的話即使水沐不會因為這事怪他,但是想來也不會太舒服。雖然秦可卿這輩子幾乎都沒有對外宣稱是公主的機會了,但是到底有皇室的血脈在。

    「你如今要如何處理賈珍?」因為是賈家人,水沐終究還是將這件事交到了賈瑀的手上。當年他知道秦可卿在寧國府中遭遇虐待,即使震怒卻仍然沒有對賈珍下手,只是讓密探幫忙周旋,唯一顧忌的也就是賈瑀。

    「既然他已經做下了孽債,這筆賬我是要討回來的。至於此事完全是由於我的不恰當舉措而起,我會補償他的後人還有此次牽涉在內的所有人。」賈瑀想了想道。

    「此次,你因為我的關係,這醫聖傳人的名聲已經打了出來。想來不久之後這賈珍也會不顧忌臉面找你看診的,到時候你要如何做?」水沐的擔心不無道理。

    若是賈珍求到了賈瑀的門前,念在同族之誼,賈瑀無論如何都要出手救他。治好了賈珍,當年賈瑀花費了心血達到的效果自然就會失敗;可是不治好他,又會傷及賈瑀的名聲,倒真是兩難的選擇。

    賈瑀心中倒是有一計可解這窘境,只是怕是施展之後就會被水沐識破他當初要賈珍不舉的目的。因此,賈瑀只說讓他再考慮一下,是否還有萬全之策。

    賈瑀剛剛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水沐的宮妃而是下屬的喜悅之情此刻已然被寧國府的事情壓下去了不少。

    一直以來鳳煞的重點關注對象都是榮國府,竟然把寧國府給忽略了,而且賈瑀的潛意識中總是認為寧國府再也掀不出什麼風浪也就從來不曾多加留意。只是這一牆之隔的兩座府邸,寧國府發生了這樣重大的變故,他們榮國府竟然被瞞得滴水不漏。

    賈瑀回到聽雨閣之後,半夜就被吵醒了。

    賈珍於四更暴斃。

    賈瑀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震驚。隨後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節。想來這件事情必然是水沐的手筆,他怕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為難搶先出手了,而能讓賈珍在一夜之間暴斃,一定是那密探起了關鍵作用。

    聽雨閣中的大丫鬟也都起來了,趕緊給賈瑀打理著週身的穿著,剛剛妥當,賈瑀就急匆匆的往賈母院子裡走。

    進了賈母上房,就發現這裡此刻已經到了許多人。賈赦、賈政、賈璉、邢夫人、王夫人、王熙鳳等人,都聚集在賈母這裡,等待老祖宗示下。

    賈母看見人基本都到了,就連賈寶玉、賈瑀、賈蘭都已經過來了,本還勸著不想讓他們幾個去,一則人才沒了,那邊不乾淨;二則夜裡風大,怕他們著涼。明早再去不遲。

    只是賈瑀和賈寶玉都說要過去看看,賈母也沒辦法,只覺得兩個孩子到底是長大了,更是懂事。

    連忙吩咐備車,一家子人浩浩蕩蕩就往寧國府去了。

    一直到了寧國府前,只見府門洞開,兩邊燈籠照如白晝,亂烘烘人來人往,裡面哭聲搖山振岳。

    賈代儒、賈代修、賈薔等賈氏族親中老老少少都來了,「父親去的突然,母親在驚聞噩耗之時就暈了過去,如今也是臥病在床,只求老祖宗垂憐,幫襯一二。」賈蓉跪在地當間一邊哭一邊說道。

    「蓉哥兒快起來,莫哭,有老祖宗在,必然會辦得妥妥當當的。」賈母將賈蓉從地上拉了起來。

    她這心中也亂得很,不知道怎麼一夜之間這之前還健健康康的珍哥兒怎麼一下子就說沒就沒了。甚至之前竟然也是一點預兆都沒有,如今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就沒了。

    「蓉哥兒你給我說說,你父親究竟是怎麼一下子就沒了的?之前也不曾聽聞他有什麼病症啊。」賈母憂心的問道。

    賈蓉一聽賈母問道這事,他是萬不敢將事情說出來的,若是說出賈珍不舉的事情,他們寧國府有多少臉都不夠丟的。()於是只是含含混混的說是染了急病去了。

    此刻聚集在這裡的哪個不是人精,聽了賈蓉的說辭就知道此事必然有隱情。賈母也明白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於是也就沒有接著問下去了,只是想著這喪事又要如何置辦。

    賈蓉一邊讓賈薔、賈琛等人去陪客,一面吩咐去請欽天監陰陽司來擇日,推准停靈七七四十九日,三日後開喪送訃聞,又請了很多和尚、道士設壇唸經,超度逝者亡靈。

    又去壽材店抬來了上好的棺材板,將賈珍妥當的收殮起來。

    天亮之後,各家知道消息的賓客也陸陸續續的進府。賈蓉張羅著外面,秦可卿照顧著內裡,一時間倒也是將喪事辦得井井有條。

    秦可卿雖然年輕,處事手段也不算差,更何況她素來與王熙鳳交好,若是忙不過來就請鳳姐來幫襯一二,也沒什麼不妥當的。

    此刻賈珍已經死了,賈瑀的難題倒是一下子就解決了。

    只是賈瑀猶自不解,這賈珍究竟是如何在一夜之間就死的無聲無息,更是沒有讓寧國府的人有一絲一毫的對其死因的懷疑,甚至都在主動的為賈珍的死因而遮掩呢?

    當賈瑀再度回到聽雨閣的時候,一個小紙球就悄無聲息的到了他的手中。賈瑀隨手碾開紙球,只見其上只有三個字:「馬上風」。

    賈瑀微微一怔,隨即就想明白了,怕是水沐在暗中動了手腳解了自己當年用銀針封著的穴道。

    賈珍多年沒有情/事不近女色,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又可以大展雄風,必然會迫不及待的施展開來。就是不用藥物引逗他,怕是這一下子也會因房事無節、縱慾過度、氣陽虛脫、醫治不及時導致猝死。若是動用了藥物,那麼賈珍這一遭絕對是有死無生。

    原來水沐自從賈瑀走後就在琢磨這件事,想來想去都覺得會讓他為難,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出手,一來可以解了賈瑀的難題,二來也算是為了皇室血脈討回幾分孽債。

    於是,當夜水沐就悄悄來到寧國府,找了恰當的時機,用體內的靈力衝入賈珍的穴道。他本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會成功,更沒打算醫好賈珍的毛病,不過是使了強力使得賈珍的下/身有了感覺,若是賈珍不死,他這毛病到底是好了還是沒好,那還真不好說。

    果然如同水沐所想,賈珍一時感到小腹中有幾縷熱流湧過,立時便想起多年前喝了賈瑀送來的果酒的感覺。他也不再猶豫,馬上就跑到了仍舊美艷的白姨娘房中。這餓了這麼多年,只能看不能吃,如今既然有了開葷的可能,他當然要先享用這最美味的食物。

    本來白姨娘靜靜的坐在屋中繡花,被賈珍撞開了房門之後也不曾嚇到,這幾年這樣的事情又不是一次兩次,她也早就習慣了。

    「老爺,您怎麼這個時辰過來了?」白姨娘巧笑倩兮的迎了上去,雖然這幾年自家老爺暴虐了不少,但是藉著美貌和聰明,她也躲過不少次禍患,如今還能穩穩當當的活在這後院,可見手段也不一般。

    「琳兒,快來伺候爺。」賈珍看著白姨娘那前凸後翹的身材簡直眼睛中都要冒綠光了,只恨不得立時就將她扒個精光。

    「老爺,您猴急什麼?」看著賈珍的架勢,白姨娘一下子就唬白了臉色。不由得想起幾年前也是這般的被老爺闖了房門,進門就是求/歡,最後她卻差點被暴怒的老爺打死。

    白姨娘強自鎮定了一下,美眸中閃過一絲晦澀難明的光芒,隨後就找了一壺酒出來,又拿了杯子斟滿了酒,捧到賈珍的嘴邊。

    「老爺,不若先喝上兩盅,享受起來不是更快活。」說著,白姨娘就拋了個媚眼給賈珍。

    賈珍本就急不可耐,被白姨娘這眼神一勾,就更加覺得忍不住了,他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欲/火燒起來了。

    就著白姨娘的手,他一口飲盡了杯中酒。

    隨手奪過白姨娘手中的酒盅,輕輕一拋,只聽「啪」的一聲,那小小的酒盅就化作幾片碎瓷躺在了地上。

    扔了酒盅,賈珍就將白姨娘一把摟到了懷裡,一張泛著酒氣的嘴就堵上了白姨娘的香甜紅唇。在吻上白姨娘之後,他的手也沒閒著,根本不耐煩一一脫去白姨娘身上的衣衫,幾把就撕了下來。

    這次賈珍可是真切的感覺到了他的金槍久違的挺立了起來,一時間心頭更是亢奮起來,也不管白姨娘如何,只是解了□的衣裳就挺了進去。

    「啊……」白姨娘久不經人事,又沒有任何前戲,讓賈珍這麼硬來一下,差點疼得昏了過去。

    可是當白姨娘抬眼看到賈珍眼底的暴虐、**的時候,她卻不得不放媚了聲音,即使沒有任何快感她也叫的十分好聽。

    賈珍被白姨娘叫的火氣上湧,興致更加高昂,一時之間把持不住自己,竟然從日落一直做到了四更天。直到他最後一次□射出精華之時,只感覺一陣心悸襲來,胸口完全透不過氣,那種疼痛使得他眼前一黑,一下子就軟倒在了白姨娘的身上,從此就再沒了知覺。

    剛剛還叫得淫/媚的白姨娘,眼睜睜的看著賈珍倒在了她的身上,卻沒有驚叫出聲。

    她只是微微的閉了眼,喘息了好一會,終於積攢夠了體力,將賈珍一把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此刻的白姨娘臉上哪裡還有剛剛的風情萬種、千嬌百媚,只見她一臉漠然的探出手指置於賈珍鼻下,又用手指在賈珍的脖子上觸摸了一會兒,確定賈珍真的斷氣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姨娘忍著全身的酸痛,爬到了床腳,將自己縮成了一團,這才「啊……」的一聲淒厲驚恐的叫了起來。

    待她的叫聲驚醒了沉睡著的寧國府眾人的時候,她屋中的小丫鬟最先衝了進來,就看見老爺無聲無息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白姨娘戰戰兢兢的縮在床腳一邊神經質的搖頭一邊哭,嘴裡還唸唸有詞。

    小丫鬟也被這陣仗嚇得不行,一個留下繼續看著,另外一個就匆匆的往尤氏的院子跑。

    「太太,太太,不好了,出事了,您快去白姨娘的院子看看吧。」小丫鬟嚇得不行,哭著跟尤氏回道。

    尤氏剛剛就被白姨娘的叫聲驚醒了,這會再看到小丫鬟倉皇的神色,就知道怕是出了大事了。

    她趕緊起床,穿好了衣裳,甚至連頭髮都來不及梳理就帶著人往白姨娘的院子跑。

    「這是怎麼了?」當她到了白姨娘的院子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了好些個丫鬟婆子的跑了來。只見這些人全都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似乎都給嚇得不輕。

    尤氏的問話沒有人回答,她只得往白姨娘的臥室跑去,進了門就看見剛剛小丫鬟們看到的那一幕。

    尤氏震驚的僵立在了原地,隨後她的身上開始微微的顫抖,臉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又似是解脫又似是絕望。

    尤氏慢慢的移步到了賈珍的屍身之前,也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試探了賈珍的鼻息,當她發現賈珍已經死了的時候,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摔倒,還是她身邊的小丫鬟扶住了她。

    尤氏穩了穩神,瞬間犀利的眼神射向仍然在神經質哭著的白姨娘,上手啪啪兩巴掌就扇在了白姨娘的臉上。

    白姨娘似乎被扇的回了神智,一下子就抓住尤氏衣角哭了起來:「太太,老爺沒了啊……」

    尤氏也知道白姨娘被嚇得不輕,看她終於哭了出來也知道她算是回神了,只是賈珍出事之時,這屋中只有這白姨娘在。無論這些年她們之間因為共患難積攢了多少感情,這時候她作為這當家的太太必然是要問清楚的。

    「白姨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老爺好端端的就去了?」因為這些年賈珍的毛病,尤氏將這寧國府管理得如同鐵桶一般,下人更是治理的服服帖帖。

    此刻進了白姨娘屋子的只有之前白姨娘的兩個小丫鬟還有攙著尤氏過來的她的丫鬟,再也沒有旁的人在。而賈蓉、秦可卿等人雖然被府中吵吵嚷嚷的聲音吵醒了,卻也只是在外面等候,並沒有進得房中來。

    「太太,您也知道老爺有什麼毛病。昨兒傍晚也不知道老爺究竟在哪個神醫那裡治好了毛病,他就來了我的房裡。可能是老爺這幾年一直旱著身子,竟然一下子就沒了……」白姨娘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來。

    尤氏聽了白姨娘的話也就相信了,本來她進了屋子看到賈珍和白姨娘兩個人都赤/裸著身子就已經有所猜想,剛剛試探賈珍鼻息的時候,更是重點注意了一下他的下/身。

    如今和白姨娘的說辭顯然都對得上,尤氏仰起臉,眼淚就順著臉頰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

    「白姨娘也受了驚,先去耳房歇歇吧。」尤氏說著就吩咐了丫鬟給白姨娘穿衣。

    又叫了下人給賈珍整理好遺容,穿好了衣裳,這才打發了下人去榮國府報喪。

    當尤氏宣佈了賈珍的死訊之後,就再也挺不住了,一下子就倒了下去。賈蓉、秦可卿等人帶著所有的下人都跪在地上不住的哭泣,只是這其中究竟是傷心欲絕還是喜極而泣就不得而知了。

    待到出殯之日,六十四名打扮得整整齊齊的青年人負責儀式,很多賓客都來參加了送殯儀式。當年與寧榮二公合稱「八公」的另外幾家也都有人來,光轎子就有四五十乘,車子一百多輛,浩浩蕩蕩排了三四里地。

    走不多遠,路邊高高地搭著綵棚,擺著宴席,演奏著音樂。這都是在路上舉行弔唁儀式的,第一座是東平郡王的、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的、第三座是西寧郡王的、第四座是北靜郡王的。

    當年,數這北靜王功勞最大,他的子孫後代仍然繼承了王位。如今的北靜王水溶還不到二十歲,長得儀表堂堂,為人謙虛溫和。他想到兩家的祖父輩關係非常親近,所以今天就親自趕來了。他的到來,倒是又使得賈珍的葬禮高了一個一籌。

    賈蓉老遠就看見了這邊設路祭的幾個棚子,更是看到了北靜王水溶的轎子。於是,他趕緊命令隊伍停止前進,和賈赦、賈政一同前去拜見。

    水溶在轎子中微微欠身,含笑還禮。雙方見面少不得互相客氣一番,寒暄幾句。

    這時候,水溶似乎是想起來什麼,於是笑著問賈政:「聽說兩位公子乃一胎雙生,更有一名是含了玉石出生的,也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見上一見?」

    賈政一聽,就趕緊吩咐了下人去叫了賈瑀和賈寶玉前來……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承認之前把這貨忘記了……現在才想起來處理……【望天

    ps:今天早發半小時,因為有違禁詞看看會不會被鎖……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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