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26高興的事兒值十萬 文 / 唐小小
喬褚扯著對方的頭髮,將那小眼睛女人用力的甩在了一旁,走過去的時候,伸手在旁邊的衣架上扯了一件外套,迅速的蓋在了卓璟雯的身上,並將她攔在了身後,並且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她的手。
那個小眼睛女人,齜牙,頭髮被喬褚扯的十分凌亂,另外四個女人紛紛走到她的身邊,臉上的表情有點怯怯的,大概是被喬褚的狠勁給嚇到了。那小眼睛女人一邊揉著自己的頭皮,一邊看向了他們。
視線在喬褚的臉上掃了數眼,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底略微有些慌,誰都知道喬褚可不是任何人都惹的起的。可是周圍有那麼多人看著,面子上過不起,她還是咬著牙,昂首,往前走了一步,冷冷的哼笑了兩聲,說:「真是個有手段的女人,到哪兒都有男人護著。如果我沒記錯,新聞沒有報道錯誤的話,你們兩個應該已經離婚了,貌似也是因為她出軌跟別的男人勾搭在一塊。」
她笑的十分諷刺,道:「怎麼?喬總被戴了綠帽子,還要護著這個女人?可惜護著她有什麼用?還不是照樣給你戴綠帽子,我看戴的還不止一頂了!」
喬褚斜斜的揚了揚唇,笑道:「要論綠帽子的多少,我一定比不上你家老公給你戴的。不過你這樣的女人,換了誰,都更喜歡外面的女人,畢竟你這張臉,不關燈的話,真的沒辦法下嘴了。還有,是誰給了你膽子,過來欺負我喬褚的人?嫌命太長,還是嫌日子過的太好了?」
他將手裡透明的文件袋丟在了她的腳邊,「這裡面是你老公這一個月裡包養過,和正在包養的女人,好好看,一個都別漏了。」
小眼睛女人的臉色十分不好看,低眸看了看腳邊的文件袋,放在身側的手微微的緊了緊,然後彎身撿了起來,並未直接打開,胸口憋著一股氣,頭髮凌亂,配上那表情,儼然是個瘋子的模樣。她氣呼呼的舉起了手,指著他們,說:「我知道你喬總沒那麼好惹,但我一個家庭主婦,一輩子就跟了那麼一個男人,他有幾根花花腸子我清楚的很。女人只要稍微欲拒還迎一下,他就容易上鉤。」
「別以為護在身後的女人有多清白,能把我老公迷惑的每個月都要上她這兒來買幾件衣服,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我是不是好貨色不需要您來評價,至於你的老公有多風流,有多難纏我也不予評價。但我只想澄清一點,我沒有勾引你老公,也根本就不想勾引你老公,我對他沒意思。要說是為了錢,那就更不會選擇你老公了,我身邊比你老公有錢,並且長得有好的男人多的是,你老公一定不會在我的選擇範圍之內,所以你大可放心。」一直都沒出聲的卓璟雯,終是按捺不住,鎮定自若的說了一句。
幾句話而已,就把對方說的啞口無言了。那女人的臉色在燈光下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後什麼都沒說,領著人怒氣沖沖的走了。
卓璟雯在員工休息室裡換衣服的時候,喬褚就坐在旁邊,她站在自己的儲物櫃前,等了一會,見他還不出去,忍不住側過了身子,說:「我要換衣服。」
「我沒阻止你。」他依舊淡定的坐在那裡,翹著二郎腿,手上隨意的翻著雜誌。
「你去外面等我。」
喬褚停了手上的動作,抬眸看了她一眼,面容嚴肅的看著她說:「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我沒看過?」
卓璟雯面上的表情瞬間一滯,什麼也沒說,轉過了身,拉開了櫃門,巧的用櫃子門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幸好喬褚是坐在一側的,並沒正對著她坐。慢吞吞的找出了自己的衣服,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還是有些猶豫。
「卓璟雯,你剛才說的,身邊又有錢長得又好的男人,是指誰?」他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看著她的後腦勺問。
她想了想,還是脫掉了被扯爛的衣服,一邊回答,「不知道,隨便亂說的。」
恰好喬褚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見著她身體上的淤青,忍不住蹙了一下眉頭,直接忽略了她的回答。
「你剛才幹嘛不反抗?」
她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遮住了那幾處青紫,笑了笑,道:「前提我得反抗的了。」
梳理頭髮的時候,卓璟雯一下子抽了一口涼氣,聲音極輕,可還是被喬褚聽見了,他不聲不響的過去,搶過了她手裡的梳子。喬褚的個頭高,垂眸就能夠看到卓璟雯的頭頂,剛才那女人用勁狠,整個頭皮都被扯紅了,有幾處還有點點血跡。
喬褚看的仔細,眉頭蹙了更緊了些,他把梳子放在了一邊,只簡單的用夾子把她的頭髮鬆鬆垮垮的夾了起來。沉著一張臉,口氣不是特別好,說:「這幾天先別洗頭了,晚上我讓紀肖過來看看,明天開始別上班了。」
「這怎麼行,我還要還你錢,不工作我拿什麼還給你?我已經盤算過我手頭上的錢了,我爸給我的那張卡裡有兩千萬左右,零零總總加起來,應該有兩千萬的樣子,那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喬褚忽然捧住她的臉,強勢的堵住了她的嘴,雙手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腦袋,不讓她有半點逃跑的機會。這裡畢竟還算是個公眾的地方,雖然現在休息室裡沒人,可店子裡還有兩名員工在,現在這個點,距離下班時間已經不遠了,指不定她們什麼時候會開門進來。
卓璟雯心裡特別慌張,可掙扎了數次都是無用功,最後也就不動了,盡量的配合他,心想著不反抗,總能夠早點結束這個吻吧。
可惜她錯了,這一個吻,喬褚持續了很久,並且還吻出了事情來。
卓璟雯活了二十多年了,也沒幹過那麼驚心動魄的事情,什麼叫做擦槍走火,她終於能夠明白了!
當喬褚的手不安分的伸進她衣服的時候,卓璟雯猛地睜開了眼睛,開始嚴肅而又激烈的反抗起來。自由的雙手左擋右擋,惹得喬褚蹙了眉,鬆了唇,在她還未說話的時候,迅速的用手摀住了她的嘴巴,炙熱的眼睛瞪著她,說:「別反抗。」
卓璟雯除了『嗯嗯嗯嗯』發不出其他聲音。
喬褚看著她驚恐的眼神,笑了笑,點了點頭,道:「不用『嗯』那麼多次,一次我就明白了。」
他的笑容別提多邪惡了。
下班時間到的時候,休息室的門把動了兩下。此時,卓璟雯掛在喬褚的身上,剛好兩個人頂在門上,外面的人才進不來。卓璟雯嚇的臉色的藕發白了,雙手死死的扣住他的肩膀,用口型問他:「怎麼辦?」
他緊緊的摟著她的身子,湊近她的耳朵,說:「你自己看著辦。」
卓璟雯簡直窘迫的要死,她猛地扭動了身子,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可喬褚卻死死的扣住她的身子,並沒有鬆手的打算。然後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耳朵,忽然用極其正常的聲音,對著外面的人說:「我會給你們每人兩千的加班費,別吵。」
此話一出,外面的人便噤了聲,沒再過來打擾他們。
晚上二十二點整,喬褚和卓璟雯才整整齊齊的從休息間裡出來,卓璟雯臉頰微紅,走出去的時候,躲在喬褚的身邊,直接避開了同事的目光。
回去的時候,卓璟雯一直都沒有說話,中間喬褚用餘光看了她數次,心裡略有些緊張,怕她生氣了。
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安靜,說:「別板著一張臉,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我哪兒勾引你了?」卓璟雯愣了一下,轉過頭,看著他,問。
「當著我面直接脫衣服,不是勾引是什麼?難怪那個醜八怪要說你迷惑她老公呢,肯定是你做了什麼故意誘惑人家了,不然誰吃飽了撐著,天天去店裡買衣服啊。」他說著又冷冷的哼了兩聲,表示不屑。
卓璟雯胸口一悶,簡直要氣斷大腸,默了一會之後,才十分平靜的回答:「有啊,厲先生,每兩個星期就讓人送衣服去家裡,整個衣櫃都塞滿了。你說,他是不是也吃飽了撐著?」
喬褚臉上的表情整個僵住,眼皮子跳了兩下,有點心慌。
車子緩緩的進了墨香苑,停車的時候稍稍費了點功夫,等他停好了車子,卓璟雯才開了車門下車。
剛剛關上車門,喬褚繞過車頭,與她並肩,正要走近樓道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是一個女人咬牙切齒的怒吼聲:「你們去死吧!」
卓璟雯幾乎還沒看清楚對方是誰,一轉身,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牢牢的擋在了她的面前,猶如銅牆鐵壁一般。緊接著便傳來了玻璃瓶掉落的聲音,又是一陣腳步聲,身邊便傳來了男子緊張的聲音,「喬哥,你沒事吧?」
「卓璟雯,我要毀了你的臉。我這輩子活的不痛快,你們也別想痛快!我恨你們,恨死你們了!」那女人再一次淒厲的叫了起來,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十分淒厲和哀怨,那種恨意,似乎是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喝了他們的血。
「幸好瓶子裡的是水,不是腐蝕性液體。」又是另一個聲音。
那女人聽到這句話似乎非常不能接受,開始變得神神叨叨,「怎麼會是水,怎麼可能是水?明明是硫酸的,怎麼可能會是水!」
「喬褚,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卓璟雯總算是聽出來了,那人是卓箐箐。
她從喬褚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往邊上稍稍走了一步,卓箐箐幾乎癲狂的樣子出現在了她的眼前,猩紅的雙眼,凌亂的頭髮,扭曲的表情,活脫脫一個瘋子的模樣。卓璟雯只站在一旁沒有開口說話,旁人問喬褚如何處理,他也沒有說話,只看了看站在一旁,蹙著眉頭的卓璟雯。
良久,他才說:「送警察局,就說她是瘋子,到處拿硫酸潑人。」
沒多久,那歇斯底里的吼叫聲就消失了,週遭變得十分安靜。喬褚整個背部全部濕透,幸好,這些只是水,如果真是硫酸,後果會比較嚴重。
他走至她的面前,語氣略微柔了一些,說:「回去吧。」
卓璟雯聞聲,目光從地上透明的瓶子上收了回來,轉頭看向了他,模樣異常嚴肅,看著他的眼睛,問:「你一早就知道她手裡的是水嗎?」
喬褚並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稍稍頓了一下之後,才回答:「不知道。」
這三個字讓卓璟雯蹙起了眉,「那你就不怕……」
她還沒說完,喬褚一把扯過了她的肩膀,強行托著她進了樓道,口氣硬邦邦的說:「有什麼好怕的,就算真是硫酸也沒什麼好怕的,更何況這只是水而已。」此時此刻,喬褚臉上的表情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心虛。
其實他知道那瓶子裡的是水,當然,如果裡面真是濃硫酸,他也會擋。
卓璟雯覺得十分無語,想說,可每次她一開口,就被喬褚用強硬的口氣給頂了回來。最後,她索性就不說話了,半句都不說,連喬褚問她什麼,她也閉著嘴,只用眼睛看他兩眼。
最後他怒了,猛地拉過了她的手,吼道:「我在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她依舊現在特別冷靜,抬眼,一臉恬靜的看著他,靜了片刻,才一字一句,慎重其事的說道:「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別做了。」
喬褚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心裡簡直五味雜陳,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湧上心頭,不覺得高興,但也不生氣,就是剛剛好。
鬆了手,故意板起了臉,挺直了腰桿,雙手抱胸,側目看她,用鼻子發出了一聲輕哼,道:「就不見你說一個謝字,心裡肯定巴不得那是硫酸才好,這樣你就有機會跑了。」
卓璟雯依舊是一本正經的,眉心微微的蹙著,「我不會跑的,我還欠你七千萬,分毫不差,我都會還給你。」
「不准再去名品店工作。」他說的直接了當。
「我只會做導購,而且這家店的工資和待遇都很好,我也盤算過了,每年應該可以賺……」
「你他媽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不准!」喬褚的態度十分強硬,甚至不聽他把話說完。
卓璟雯蹙了眉,覺得十分不可理喻,同樣堅持,「不行,這份工作,我一定要做。」
他瞪著她良久,往後退了一步,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了茶几上的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片刻才全數吐了出來。
「不就是為了欠我的那點錢嗎。行,你喜歡那麼清清楚楚,我就跟你算清楚。你手裡的兩千多萬我一分不要,只要你做一件讓我開心的事,每做一件十萬,你欠我九千萬,一共九百件,不算多,勤快點,一年就能做完。但如果讓我不高興了,就倒扣一百萬!你可以拿本子記下來。這次,我不食言。」他稍稍低著頭。
等說完了,才抬頭看她,補上一句:「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卓璟雯看了他許久,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
大晚上的,為了卓璟雯的頭皮,喬褚堅持把紀肖叫了過來,這讓卓璟雯非常不好意思,趁著喬褚走開的時候,連連說了好幾句謝謝。
她剛剛說完,喬褚就臭著一張臉站在了房間門口,並沒進去,只衝著紀肖勾了勾手指,說:「看完了吧?出來。」
隨後,紀肖就出去了。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外面才響起了關門聲,沒一會,喬褚就進了房間,上床,關燈,睡覺。整個過程,臉色略顯陰沉。
卓璟雯有些莫名其,倒也不問什麼,乖乖的躺了下來。剛一躺下,原本一動不動躺在一旁的喬褚,忽然猛地撲了過來,將她壓在了身下。
適應了黑暗的雙眼,完全能夠看清楚他近在咫尺的臉,依舊陰沉,看起來似乎是不高興的樣子。
她將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與他對視了片刻之後,瞥開了視線,說:「我頭皮疼,不太適合做運動。」
「卓璟雯,你是不是天生那麼風0騷!只要是個男的,你就想勾引!」
「你在說什麼啊!」
「你跟紀肖關係很好嘛?笑的那麼燦爛,還動手動腳的,以前就是這樣。怎麼?你暗戀他!」他的語氣雖然凶悍,但隱隱的卻暴露了一股濃重的醋味。
卓璟雯愣了半響,抿唇暗暗笑了一下,道:「紀肖很好啊,對人又溫柔,還很會照顧人。」
「卓璟雯!」他憋了許久,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冷冷的笑了笑,說:「真可惜,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沒戲。」
「他喜歡誰啊?」
他的眉頭越蹙越緊,以吻封唇,直接掐斷了這個讓他很不痛快的話題。
距離事發場所不遠處的花壇邊,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忽然亮了燈,然後慢慢的駛出了墨香苑。
車內,阮婕側目瞪著一側的姜爽,冷聲質問:「濃硫酸是什麼時候變成水的?這件事,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嘛?」
姜爽本是在搗鼓手機的,聽到這話,抬眸看了她一眼,默了一會之後,才冷冷的哼笑了一聲,道:「你問我,我問誰?反正我給她的時候,是濃的,哪兒知道到了這兒就成水了。卓箐箐喜歡喬哥,沒準就心軟了。」
「心軟?卓箐箐能知道今天喬褚會回來?如果真的心軟,剛才看到喬褚下車的時候,她就不會衝出去了!」她說著,伸手猛地拽住了姜爽的衣領,惡狠狠的瞪著他,咬著牙道:「我警告你,姜爽!千萬別讓我發現,你現在做的一切是另有所圖!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另一個身份是什麼!若是惹惱了我,也把你丟去美國給你的腦子動動手術,讓你成為純粹的殺人工具!」
車內的光線並不好,可姜爽能夠看清楚她臉上那種惡狠狠的表情,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道:「你給這種地下組織做事,就不怕有一天惹禍上身嗎?泯滅了人性,有一天你一旦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也會成為他們手裡那些死士的一員。沒有記憶,只有任務。加入這種組織,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阮婕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黑色的瞳仁裡倒影著自己的臉,許久之後,才猛地退開了身子,「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剛剛退開,姜爽就迅速的拉住了她的手,猛地一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扯了回來,死死摟在懷中,嘴角一揚,便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卓箐箐被喬褚的手下送進了警察局,暫時關在了看守所裡,她蹲在角落,用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眼淚無聲無息的流著,可她卻沒有發出半點啜泣的聲音。自曝光那些艷照開始,卓箐箐的精神就已經出現了問題,剛剛有些好轉,卓威又發生這樣的事情,再加上蘇美琳養小白臉的事情等等,對她的刺激都非常大。
這麼長時間下來,一直都沒有人真正的考慮過她的感受,蘇美琳除了抱怨一切,就沒說過一句有用的話,長時間下來,整個人就變得十分偏激和極端。到卓璟雯店裡鬧事的幾位婦女,是卓箐箐誘導的。
當然,她還沒那麼大的本事,不過是跑去跟蹤卓璟雯的時候,被阮婕碰上了,這兩件事都是阮婕教她做的。
現在的她,除了滿心的仇恨和絕望,再沒有其他東西。緩緩的轉過頭,看著身側雪白的牆壁,良久之後,忽然笑了,笑的十分詭異。
恰好這個時候,寂靜的空間裡,響起了男人的聲音,叫著她的名字,「卓箐箐,有人來保釋你了。」
她稍稍愣了愣,緩緩轉過了頭,抬起眼眸,隔著鐵欄,她看到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那裡,她眨了眨眼睛。許久,才認出了眼前的人,那是她的前夫,佟昂。
緩緩的揚起了唇角,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她做出了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舉動,一頭重重的撞在了牆上。鮮血染紅了牆壁,在完全失去知覺之前,她只聽到佟昂一直不停的在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