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25上癮 文 / 唐小小
蘇美琳聽到卓箐箐的話，忍不住就哭出了聲，並且哭的十分傷心，工地移動房，並不是個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地方。而且，蘇謙帶她們過來的這一間，還是有裡外之分的，隔著一扇門的外面，還睡著一個男人。
蘇美琳哭泣的聲音雖然不響，可這種哀怨而絕望的哭聲卻充斥了整個移動房，也充斥了蘇謙和卓箐箐的心房。
卓箐箐聽著有些心煩，忍不住站了起來，說：「我出去走走。」
「別了，這工地也不是什麼特別安全的地方，亂七八糟的人多了。你一個女孩子，就不要出去了。先在這裡將就一個晚上，明天你們母女兩就去老爸老媽家住吧，胡胖子那裡，我來想辦法。」蘇謙靠著桌子抽著煙，眉頭深鎖。
這話音剛落下，蘇美琳忽然上前，用力的甩了他一個耳光，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蘇謙夾在指間的煙被撞落在了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橙黃色的火光已經忽明忽暗的亮著，一縷青白色的煙，緩緩的飄了上來，然後散開。
「我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都是因為你嗎！蘇謙，我真的沒想到，都已經四十來歲的人了，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都落魄成這樣了，你還不長記性，竟然還相信那個女人！現在好了，我們母女兩算是徹底毀在你手裡了！」蘇美琳的聲音有些響，站在門邊上的卓箐箐眉頭蹙的更緊了一些。
可蘇美琳依舊刻薄，一張嘴就完全停不下來，語氣哀怨，「一直以來，我這個做姐姐的都是在幫你，當初卓威說你的性格不適合做生意，可我硬是讓你進了公司。你想要的東西，有哪一樣是我沒有給你爭取的？就算是你想搶卓威的位置，我都是義無反顧的幫著你，結果呢？」
「現在可好了，我蘇美琳年紀一大把了，丈夫沒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債。你倒是也做的夠絕情的！把整個卓氏掏的那麼空，拿了那麼多錢，全給你賭光了，你當初在幹這事兒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這個姐姐？……」蘇美琳的嘴皮子一直在動，彷彿是存了一肚子的怨氣，現在終於找到人可以發洩一下了。
她把過去的事，現在的事，一件又一件的說，反覆說。說的自己是如何的委屈，如何的苦命，天底下的男人如何的壞，如何的沒有良心。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別人害她的，她的聲音源源不斷，啞著嗓子還拚命的說，拚命的數落。
站在門邊上的卓箐箐，放在身側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捏成了拳，胸口憋著一股氣，心裡煩的要命。那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她老早就不想再回憶起來，可現在，她的母親，卻一股腦的幫她打開了記憶的盒子。
她猛地轉身，衝著還在不停說話的蘇美琳，大吼了一聲：「說夠了沒有！爸爸現在已經死了，再說那些破是有什麼意義？你不是尋找過愛情了嗎！你不是也拿著爸爸的錢去包養過小白臉嗎！還有什麼可說的！」
「媽，不管你以前是怎麼想的，現在又是怎麼想的，發生了那麼多事之後，我打從心裡覺得，爸爸他對我們夠好了！還有，那兩千萬不用你來操心，既然那個胡胖子對我有意思，既然脫了衣服能夠解決所有問題，我不會讓你們來為難！這裡空氣太悶，我出去走走！」說完，她猛地拉開了門，不理會蘇謙的勸阻衝了出去。
蘇美琳愣住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那天晚上卓箐箐始終都沒有回來，後來連蘇謙都離開了，只剩下蘇美琳一個人，坐在硬板床上，發了一個晚上的呆，第二天一直等到傍晚，才離開了工地，回到蘇家二老那裡，才看到卓箐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卻一直都不敢跟她說話。
一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等蘇家二老都睡下了，蘇美琳才輕手輕腳的進了卓箐箐的房間，她躺在床上移一動未動，似乎是睡著了。蘇美琳在她的身側坐了下來，藉著從窗外透進來的光，看著她緊閉著眼睛的臉，忍不住低低的歎了一口氣，眼淚也跟著落了下來。
蘇美琳不確實她是真的睡著了還是裝做睡著了，卻還是低低的開了口，帶著哽咽說：「箐箐，我不會讓你跟了那胡胖子的，你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很長，不要覺得生活沒有希望。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胡胖子現在對你有興趣，如果明天他問你，你再拖上幾天，到時候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你就逃，離開c市，越遠越好，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了。」
寂靜的夜裡，蘇美琳的話，一字不落的進了卓箐箐的耳朵裡，她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緊閉著眼睛，微微的動了動，眼角有點點淚光，緩緩滑落，沒入了枕頭裡。
不過卓箐箐並沒有那麼聽話，第二天，蘇美琳再次跟她說這件事的時候，她幾乎沒什麼猶豫就答應了，
晚上，蘇美琳本打算跟著卓箐箐一塊去的，可吃了晚飯，還不等卓箐箐出門，她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卓箐箐在她的身上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拿走了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杯底的液體有點渾濁，她去廚房把杯子洗乾淨，放回了原處。
跟蘇家二老打了聲招呼之後，就一個人出門了。蘇謙再次消失的悄無聲息的，電話打不通，工地上也沒他的人，卓箐箐覺得挺好笑的，打了三個電話之後，就沒再打了。站在夜總會前，吸了兩口氣，就走了進去。
胡胖子早就等著她了，手下的人把她帶到了三樓，出了電梯有個前台，這一層十分的安靜，卓箐箐有點不安，站在電梯裡猶豫了好一會，才不得不硬著頭皮，跟著走了進去，說實話這兒有點像酒店房間的模式，可等她進去了才知道這是給人按摩的地方。
胡胖子光著膀子躺在床上，旁邊有兩個美女在為他按摩，聽到動靜他就抬起了頭，見著她來了，就把身邊的人給揮了下去。卓箐箐一直站在門邊，神經緊張。
房間的門關上，胡胖子笑嘻嘻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從這她微笑的揮了揮手，道：「來，過來。我就知道你是個識趣的女人。」
卓箐箐抬眸看了他一眼，握在一塊的手不由的緊了緊，看著那一張油膩膩的臉，心裡抗拒的很，可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不可能半途而廢！她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這才慢慢的走了過去，身體緊緊繃著，直挺挺的立在了胡胖子的面前。
「用不著那麼緊張，我胡胖子從來不打女人，特別是我看上的女人。」他說著，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手，猛地一扯，她便坐在了床上，與他緊緊地靠在了一起。另一隻肥大的手，用力地圈住了她的身子，順勢往後一倒，卓箐箐較小的身子，就被這胖仔壓在了身下。
卓箐箐臉上厭惡的表情十分明顯，她條件反射的掙扎了一下，眼見著胡胖子的嘴巴即將落下來的時候，她猛地側過了頭，迅速的說道：「我還有一個條件！只要你答應我，以後我卓箐箐就是你的人，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反抗。」
她是側著頭的，因此並沒有看到胡胖子在她說出這一句話之後，冷下來的臉色，沉默了片刻之後，胡胖子鬆開了手，將白色的毛巾搭在了身上，下了床，在一旁的桌子上拿了根煙，點上，輕輕的抽了一口，專門面向了坐在床上的卓箐箐。
伸出一根手指，指了她一下，道：「你說。」
「我希望你能幫我整死喬褚，還有卓璟雯，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她也應該一起過來，還這筆錢！」她說的十分堅定，語氣裡滿含了恨意。
胡胖子往後退了一步，坐在了沙發上，並沒有開口說話。
卓箐箐看著他，等了片刻，見他並未回答，便下了床，腰桿挺得筆直，站在那裡，說：「只要你答應……」
她的話還沒說完，胡胖子忽然拿起了手邊的煙灰缸，使勁的往她的方向扔了過去，幸好卓箐箐眼尖，猛地往邊上一躲，可還不等她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脖子一下子被胡胖子掐住，一把將其摁在了床上。
臉上雖然帶著笑，可眼中那一絲怒意，卻是顯而易見的。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跟老子談條件？本來老子就覺得用兩千萬來換你的身子非常不值，你現在還給老子談條件？是覺得老子看上去了，就可以對我予取予求了？真他媽是個笑話！」胡胖子手上的力道非常大。
隨即又鬆了手，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看著她扭曲的臉，笑道：「整死喬褚？像你這種女人，我他媽是個傻子才會做這種賠本的買賣。喬褚是什麼人？你他麼又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為了你去碰這種臭石頭，真他媽看的起自己！」
卓箐箐用力的掙扎了一下，可是下一秒，胡胖子忽然用力的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一隻手將她死死的扣在床上。不等卓箐箐反抗，胡胖子就上去，一下騎在了她的身上，並牢牢桎梏住了她的雙手。
「卓璟雯？」他冷冷的哼笑了一聲，扯著她的頭髮扭動了幾下，笑道：「也許我不該那麼殘忍的告訴你事實的真相，畢竟你們身上流的血是一樣的，讓你產生心裡落差也不好，可惜啊，我胡胖子這人，就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還特別喜歡看熱鬧。」
說著，他俯下了身子，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道：「你跟你老媽藏的那麼深，老子可不樂意花錢找你們，所以直接拿了卓璟雯，也就是你的姐姐來還錢。只不過你姐姐有福氣，人喬褚看上了，你們那死老爸欠的錢，他連本帶利都還上了，老子還狠狠敲了他一大筆。人為了你姐姐半句話都沒有。」
「至於這兩千萬，是喬褚多給了我，讓我來折磨你跟你媽的，你信不信？誰讓你們當初跑那麼快，丟了人卓璟雯一個人在這兒抗債。好歹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們這樣做可真是不厚道。人想報復你們很正常，誰讓人家身邊有個手段那麼狠的黑老大男人呢。」
「還有，老子他媽最討厭女人跟我談條件了！女人跟錢，老子更愛錢！」
胡胖子說的每句話，都進了卓箐箐的耳朵裡。
隨後，房間裡就想起了卓箐箐慘烈的叫聲。
幾個小時之後，胡胖子提了提褲子從裡面出來，對著守在外面的人，說：「丟出去，明天讓阿紅調教好了，就出去接客人去。」
出了夜總會大門的時候，剛打算上車，就有人在身後拍了拍胡胖子的肩膀，對方在他耳邊耳語了兩句，胡胖子便樂呵呵的跟著過去了，像是撿了一大筆金子。
這些天，卓璟雯的日子是越過越有規律了，在店裡，多虧了店長對她的照顧，店裡其他同事雖然對她很有意見，背後說她的話也特別難聽，不過表面上還是維持著和平。只是喬褚好像越來越忙了，一個星期裡，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數。
卓璟雯開始覺得挺好的，可是逐漸的，就變得不一樣了，他不在的幾天，晚上竟然還會失眠，而且只要他走了兩天以上，她就會忍不住想他，覺得家裡空蕩蕩的。其實，除了開頭幾天喬褚對她的態度還是硬邦邦凶巴巴的，後來似乎溫柔了不少，當然偶爾的時候還是會莫名其的發點脾氣。
比如說前幾天他在的時候，她去機場給梁辛送行，回去的時候，在路上耽擱了幾分鐘，一到家，他就板著一張臉，看著她冷冷的笑，說：「捨不得了吧？我還以為你跟著一塊去了呢，如果讓我知道你跟著他跑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們抓回來，然後用一千種方法折磨死你們。」
當時，喬褚說話的時候真的非常認真，非常嚴肅，可卓璟雯卻很想笑。
比如說她休班的時候，跟林梅一塊出去，出門前多換了幾次衣服，他就會站在後面，用惡狠狠的口氣，質疑她，「你是跟男人去約會吧？誰？梁辛？梁堯？還是那個李什麼的？或者是你夜總會的客人？卓璟雯，你怎麼那麼多情。」
呦，怎麼把她身邊的人都記得那麼清楚？
再比如，夜裡拉著她做運動的時候，每次她都要不厭其煩的提醒他，再提醒他。然後有一天，他煩了，開了燈，一下子摀住了她的嘴巴，說：「你腦子那麼清楚幹什麼！那個沒了！明天你自己去進貨！」
……
不知怎得，卓璟雯對這樣的日子好像有點上癮了，只偷偷的償了一口，就再也停不下來了。她心裡開心，卻也特別的害怕，因為這看似幸福的日子，她曾嘗試著伸手去抓，卻總是覺得自己抓不住，握不緊。
它來的那麼突然，卓璟雯害怕，失去的時候，也會讓她措手不及。
當然，在這樣清閒而平淡的日子裡，還是有讓卓璟雯覺得十分噁心和奇怪的事情，近一個星期裡，每次下班回家，她總覺得有人在背後跟著她，鬼鬼祟祟的，還是個女的，這事兒她並沒有跟喬褚說。
還有就是蘇美琳忽然來找她了。
喬褚告訴過她，蘇美琳跟卓箐箐回來了，當時她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其實到了現如今，卓璟雯對於她們兩個，有恨，也永遠不想再看到她們兩個，可是人家偏偏就是要讓她過的不痛快。
前兩天，蘇美琳來店裡找她，當時她剛好在顧一個客人，蘇美琳初初進來的時候，卓璟雯一下子都沒認出來，一直到店長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往門口指了指，她看了好一會才認出來。
她請了一個小時的假，在附近一家茶餐廳裡，點了兩杯飲料，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蘇美琳的變化太大，卓璟雯跟她一塊坐在餐桌前的時候，她偷偷的看了好幾眼，整容後遺症，就算是微調也有影響。而且蘇美琳的白頭髮也比以前多了許多，神態上也沒了以前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整個人沒有半點神氣，在卓璟雯面前看起來反倒有些自卑。
她醞釀了許久才開口：「其實我不該來找你，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走投無路了，卓威也是你的爸爸。你知道的你老爸在死之前欠了……」
卓璟雯並沒讓她繼續說下去，冷冷的哼笑了一聲，說：「我當然知道，不需要你來提醒我，你跟卓箐箐失蹤之後，別人已經跟我說過了。」
蘇美琳稍稍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她，微微蹙了一下眉頭，「我跟箐箐沒有那麼多錢……」
「你究竟想說什麼？你們沒那麼多錢，我更沒有。蘇美琳，你怎麼還有這一張臉來找我？還有，爸爸欠下的錢，我一個人都扛著，你還想怎麼樣？我覺得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可說的，我還要上班，就不奉陪了。還有，我希望以後不管有事沒事，你都別來找我，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可說的。」說完這句話，卓璟雯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可蘇美琳卻做了一件讓她十分倒胃口的事情，她才剛剛站起來，蘇美琳就像是瘋了一樣，猛地撲了過來，一下子跪在了她的面前，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腿，哭著喊著：「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不該那麼對你，可是我到底也讓你在卓家長大成人，也沒打過你。楚凡的事情，你也算是報仇了。箐箐在佟昂這件事情上，也受了很大的刺激。」
「卓璟雯，我求求你了，看在箐箐跟你有一絲血緣的份上，你幫幫她吧。她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如果呆在夜總會裡，她這一輩子就完了。你讓喬褚心心好，放過箐箐吧！求求你們了！」
蘇美琳說的十分可憐，當時茶餐廳裡的人統統都看了過來，拿惡狠狠的眼神看卓璟雯，而把同情的目光投向了蘇美琳。這讓卓璟雯覺得十分噁心！別說是同情心了，就憑著這一番話，和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她就更恨蘇美琳了！
卓璟雯只給了蘇美琳兩個字，「做夢。」然後猛地扯開了她的手，迅速的離開了茶餐廳。她還記得，當時走出茶餐廳的時候，她還看到了站在茶餐廳的大落地窗邊上的卓箐箐。
她並沒多想，只匆匆的走了。
想起這事，卓璟雯就有一肚子的氣。
今天她晚班，一個人坐在店裡，手裡捧著雜誌發呆，腦子不由自主的盤算了一下，喬褚離開的日子。這次喬褚出差的日子有點久，已經是第四天了。
正當她出神的時候，店裡的門忽然被推開，她只抬了一下頭，就看到幾個女人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看上去十分凶悍，擰著眉，那犀利的小眼睛在店裡掃了一圈，完全無視身邊導購小姐的問題。
等卓璟雯站起來的時候，那女人剛好一眼就看到了她，然後眼睛一瞪，幾步衝了過來，還不等她說話，就伸手十分凶悍的揪起了她的頭髮，然後一下子拎了出來，把她拖到了店舖的中間。
「就是你勾引的我老公啊！我認識你，前卓氏百貨老總的私生女嘛！別人說了，我到還不信了，現在看了，果然是私生的！品行真的夠惡劣！那麼喜歡當小三？那麼喜歡搶別人的男人？行啊，我今天就要替你老媽子，好好教訓你！教教你什麼是道德素質！什麼叫做別人家的老公！」
這人手勁極大，扯著卓璟雯頭髮的手半點不放，另一隻手迅速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緊接著另一個女人上前，將她的雙手牢牢抓住，不讓她動彈，另外三個人就開始扒她的衣服，還用指甲掐她。
店裡另外兩個人一句話都不說，就站在邊上看好戲，還拿出了手機打算錄下來。
正當這兩人愉快的舉著手機，一邊看好戲，一邊討論的時候，手裡的手機忽然被人迅速的搶走，當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那邊正在扒卓璟雯衣服的五個婦女，半點也不理會這邊的動靜，依舊極其刻薄的罵著她，吐出來的每一句話都非常髒。
第一個慘叫起來的是抓著卓璟雯頭髮的女人，那驚叫聲簡直撕心裂肺了，因為她的頭髮被人用力的往後扯，整個人幾乎是瞬間被拉了出去。
她這麼一叫，其他四個人頓時停了手，閉了嘴，目光直直的看了過去。
抓著卓璟雯頭髮的手鬆開，頭皮依舊隱隱發疼，但也鬆了一口氣，頭髮已經亂七八糟了，她慢慢抬頭，眼淚有些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抬著頭，看了好一會，才慢慢變得清晰。看到喬褚黑著臉，扯著那個小眼睛女人的頭髮。
她的身上和頭皮現在還覺得很痛，身上的衣服也都已經撕爛了，可她卻忍不住扯動了一下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