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六章 :解籤 文 / 一半浮生
那麼老實的人做業務員,業務能好到哪兒去。結婚後要是有了孩子,生活肯定拮据。蕭子蕭沉默了一會兒,道:「打算要做的時候來找我,凌氏以後用花籃,讓從你們哪兒拿。其他公司我也幫你留意留意。」
陳萌萌的激動了起來,連連的道:「謝謝,謝謝。」
回到家中,小傢伙還睡著,凌墨正在客廳中收拾著。聽到開門的聲音,皺著眉頭道:「怎麼去了那麼久?」
蕭子蕭沒有說話,從他的身後用力的摟住他的腰,低低的道:「我和陳萌萌談了一會兒。」
凌墨有些緊張,身體微微的僵硬,道:「她和你說了什麼?」
蕭子蕭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你緊張什麼,她沒說你壞話。她說你很愛我!」
凌墨悄悄的舒了口氣,清咳了一聲,道:「我本來就很愛你,還用得著她說嗎?」
蕭子蕭輕笑了起來,想了想道:「他們要結婚,現在挺拮据的。她說她結婚後開個花店,凌氏以後要用花,就從她那邊拿吧。」
凌墨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寵溺的道:「這你做主就是了,還問我幹什麼。」
晚上蕭子蕭做了一個噩夢,驚出了一身冷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熟悉的臥室,她鬆了口氣。
凌墨睡得迷迷糊糊的,見她坐了起來,也跟著坐了起來,疑惑的道:「怎麼了?」
蕭子蕭搖搖頭,伸手攬住凌墨的腰,悶悶的道:「沒怎麼,做了一個噩夢。」
凌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輕笑著道:「這都多大的人了?做噩夢還會嚇到吶?」
蕭子蕭鬆開了他的腰,悶悶的躺下,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有一次,我和小程他們去寺廟的時候抽了一支下下籤,總感覺心裡不太安穩。」
雖然已經過了好幾年,但是那支籤,想起來總會讓她的心裡覺得不舒服。好像有一個很大的解不開的疙瘩似的。
凌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柔聲問道:「傻丫頭,不過是一支籤而已,幹嘛那麼介懷。說出來我聽聽,興許我能給你解。」
蕭子蕭翻了個白眼,道:「你能解?你懂什麼?」
凌墨清咳了一聲,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懂,我懂的東西可多了,只是你還沒發覺而已。」
蕭子蕭再次翻了個白眼,想了想還是道:「那支籤的簽語是柳暗花未明,光聽著都知道不是什麼好簽。」
凌墨伸手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臉,笑了起來,「真是傻啊,柳暗花未明,峰回路又轉。看似是下下籤,其實並不然。所謂的禍福相依嘛,禍非禍,福非福。」
蕭子蕭恍然大悟,用力的點了點頭。凌墨笑了起來,伸手將她撈放在身上,壞笑著道:「寶寶,既然睡不著,我們就來做點事吧。」
因為擔心蕭子蕭的傷口,出了月子後,他一直都忍著。他的灼熱抵在大腿處,蕭子蕭的臉忍不住的紅了起來。
禁慾太久的男人是招惹不得的,蕭子蕭還未回答,他就封住了她的唇。
才剛開始做,隔壁的凌晚就哭了起來。不知道是保姆睡得太沉還是怎麼的,哭了兩分鐘竟然都沒有去哄孩子。
蕭子蕭用力的推了推凌墨,「孩子在哭呢,去看看。」
凌墨低低的咒罵了一聲,不情不願的下了床。走到嬰兒房門口,小傢伙正含著奶瓶,停止了哭鬧。保姆見到凌墨,笑著道:「這傢伙,剛才餵奶怎麼都不吃。原來是想吸引爸爸媽媽的注意啊。」
凌墨一臉黑線,回到房中恨恨的道:「那小屁孩,改天得裝個隔音玻璃,真會掃興。」
一邊睡著,大手沿著潔白的**開始游弋。火熱的唇沿著小巧的鎖骨一直往下,喃喃的道:「寶寶,怎麼感覺生了晚晚你更誘人了?」
蕭子蕭無語,胖了那麼多,連腰也沒有了還誘人?敢情是禁慾太久太久了!
凌某人克制的時候克制,一旦放開,便像是不再知道克制為何物。也不管身下的人怎麼求饒,不知饜足的做到凌晨才睡去。蕭子蕭實在是累極,一覺睡到了中午十二點。
不知道是不是生晚晚將凌墨給嚇到了,以前不喜歡採取安全措施的他,現在竟然每次都會認真的做起防護措施,就連安全期,他也不會掉以輕心。有一次套套用完了,在興頭上他竟然退了下去,直讓蕭子蕭氣憤不已。
「凌墨,你真不打算要孩子了?」某天傍晚,凌墨在處理公事,看著小說的蕭子蕭突然開口問道。
凌墨抬起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生孩子那麼痛苦,難道你還想生?真奇怪。」
蕭子蕭想了想,道:「雖然很痛苦,但是你看看我們晚晚,多可愛,只要一看到那張小臉蛋兒,這心就柔得跟水似的。」
凌墨哼了一聲,道:「我可沒覺得他有多可愛,現在竟然還會賴在你身邊不走了,真討厭。」
晚晚稍微大點兒之後,每天晚上都會膩在蕭子蕭的身邊,要是在他還未睡的時候抱他去睡他的小床,他還會裝哭呢。蕭子蕭不忍,要將他帶在身邊,小傢伙打擾了凌墨的好事,凌墨懊惱得不行。
以小孩子必須得學會獨立為借口,只要是他一睡著,凌墨就會立即將他抱回他的小床上去。
蕭子蕭失笑,「他可是你兒子呢,連你的兒子的醋你都要吃了?」
凌墨哼哼了兩聲,道:「你本來就是我的。」
andy和阮慶宇終於要結婚了,找不到人陪她看婚紗,於是便拉了閒著的蕭子蕭去。
女人對婚紗,好像都是狂熱的。一進婚紗店,她便來來回回的試著,蕭子蕭眼睛都看花了,她還樂不思蜀的試著。
一連走了四家店,還沒有挑出滿意的,蕭子蕭有氣無力的趴在椅子上。
「你到底要挑多久啊?我看著都挺好看的,怎麼就不行了?」設計上都是大同小異,何必那麼認真!
andy翻了個白眼,道:「你還是不是女人?結婚這是一輩子的大事,不能馬虎的!一輩子就穿那麼一次婚紗,多挑怎麼了?進了圍城,以後可就只有看著別人挑了。」
說罷,她憂傷的歎了口氣。蕭子蕭白了她一眼,道:「歎什麼氣,你的終極目標不就是嫁人嗎?」
andy又歎了口氣,道:「我的終極目標是嫁人,可現在又猶豫了,你說我還那麼年紀輕輕的要是就像你一樣當起了保姆,不甘心啊!」
晚晚出生後,本來是打算去上班的,但是現在都圍著小傢伙轉了。尤其是凌墨開始正常上下班之後,晚晚多數時候都是蕭子蕭在親自照顧。
蕭子蕭冷笑了一聲,道:「大姐,你這還裝嫩呢!我可記得你好像還比我大幾個月!」
「雖然我在年紀上是比你大幾個月,但是要是咱倆現在從這兒走出去,別人都得說你是我姐姐!你可是結了婚的黃臉婆,怎麼能和未婚年輕貌美的我比!」andy得意洋洋的說道。
蕭子蕭呸了一聲,看了看鏡子中邋遢的女人,不由得歎了口氣。這結婚和不結婚,果然是不一樣的啊。
andy見她一臉的挫敗,得意洋洋的又道:「所以說啊,女人要善待自己!來來來,既然都來了,就試試婚紗,像個木頭似的坐著幹嘛?」
說著,不由分說的將蕭子蕭拉了起來,叫來店員替她化妝,試婚紗。說是讓蕭子蕭試試婚紗,可是做主的卻是她,一會兒讓換這套,一會兒又是那套,蕭子蕭跟個木偶似的,任由她們擺佈。
蕭子蕭一向以為,只要幸福就夠了,婚禮不過就是一個形式而已,所以生了晚晚之後,也沒跟凌墨提過要舉辦婚禮。現在被andy那麼一弄,不辦婚禮的決心就更堅定了,光試婚紗都那麼麻煩,到時候拍婚紗照,還有酒席,光想想都覺得頭疼。
明明年少時,很想做凌墨最美的新娘。大概是老了,現在竟然一點兒也不憧憬了。任何事情只會用麻煩和簡單來衡量。
明明說好只是試試的,最後andy竟然叫店員打包了起來。蕭子蕭拉住了她,低聲問道:「不是說好試試的嗎?這東西買回去有什麼用?誰沒事穿婚紗啊,腦子又不是有病!」
andy白了她一眼,道:「這婚紗才多少錢啊,你那麼省幹嘛?堂堂的凌總也不會在乎這點兒錢,你就買回去穿給他看看不行嗎?」
蕭子蕭忍不住的撫額,andy興沖沖的拉著她去結賬去了。婚紗都已經打包好,幾個幫忙試了半天的服務員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們倆,蕭子蕭放不下臉,只得刷了卡。
逛了一天早就累了,一出婚紗店,兩人就直奔食府,點了東西開始大吃了起來。andy今天很興奮,吃了一半的東西,就開始說起自己對婚禮的憧憬。
蕭子蕭絕對是一個好聽眾,一句話也不插,時不時的點頭。andy說夠了,好奇的問道:「你呢?你想要的婚禮是什麼樣的?」
蕭子蕭端起杯中的溫水喝了一口,懶洋洋的道:「是那個人就夠了,真沒想過要什麼樣的。」
andy嗤笑了一聲,不屑的道:「還真是沒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