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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七章 :婚禮 文 / 一半浮生

    蕭子蕭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凌墨正在給晚晚洗奶瓶,看見病懨懨的樣子,疑惑的道:「怎麼了?」

    女人看見婚紗,不都應該像打了雞血一樣嗎?怎麼還病懨懨的?

    蕭子蕭將手裡的包丟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道:「累——」

    確實是累壞了,她都不記得今天自己到底試過多少件婚紗,完全就跟木偶似的,任由她們擺佈。

    「累?我說你看見andy結婚,難道就一點兒都不激動嗎?」凌墨有些小鬱悶,這女人的腦子,構造真奇特啊!

    蕭子蕭看了他一眼,疑惑的道:「我為什麼要激動?光想著都覺得累,有什麼好激動的。」

    光想著酒席等等各種各樣的,她頭都大了,有什麼好羨慕的。結婚雖然是一件喜慶的事情,但是只有當事人知道其中的痛苦。哦不,辦婚禮的人都是痛並歡樂著。

    凌墨的臉黑了黑,轉身進了嬰兒房。蕭子蕭則是繼續躺在沙發上裝死。

    凌墨開始忙了起來,每天是早出晚歸,總是一副很忙的樣子,就連抱晚晚的時間都少了。

    有幾天晚上,甚至夜不歸宿。蕭子蕭問他,他也是言辭躲閃,一律以工作忙推掉。

    蕭子蕭的心裡有些疑惑,最近凌氏好像沒什麼新項目,再忙,好像也不應該忙到夜不歸宿吧?

    女人的神經都是比較敏感的,心裡憋了氣沒地方撒,正巧阮鄭敏讓她過去玩,她索性收拾了包袱,將晚晚一併帶了過去。

    本以為凌墨一定會吃醋的,誰知道他只是打了一個電話就沒了蹤影。蕭子蕭的心裡更加鬱悶,將這事告訴了阮鄭敏。

    阮鄭敏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立即就讓蕭子蕭一定要給凌墨一點兒顏色瞧瞧。她們沒有別的方法給凌墨顏色瞧瞧,只有讓蕭子蕭帶著晚晚不回家。

    不光是阮鄭敏唯恐天下不亂,顧易辰也頗有縱容的意思,字裡話間都有要讓凌墨上門來接的意思。

    於是,蕭子蕭便在他們家住了下來。凌墨的突然轉變,讓她的心裡很不安,幾次想去凌氏看看,都被阮鄭敏給攔住了。她的理由很簡單,決不能在凌墨面前先低頭。

    蕭子蕭在她的各種理由中坎坷的等待著,凌墨卻一直都沒倆接他們。電話倒是打,不過也只是問問晚晚,簡單的幾句話。蕭子蕭的性格本來就好強,他不說什麼,她更不會主動提起,於是兩人便這樣僵持著。

    一個星期後的某個早晨,她被阮鄭敏從溫暖的被窩中拖了起來。將她摁在梳妝台前,只會著人給她化妝,穿婚紗。昨天晚上很久都沒能睡著,她的腦子還處於懵懵的狀態,剛想開口問,阮鄭敏就陪笑著道:「子蕭啊,我有朋友今天結婚,少了一個伴娘,你幫忙去頂一下。」

    「伴娘不是要沒結婚的嗎?」蕭子蕭傻傻的問道。

    「誰規定的?國外不講究這些的啦,你就幫我這個忙吧,要不是臨時找不到人,我絕對不會打擾你的美夢!」說罷,不再給蕭子蕭說話的機會,指揮著化妝師弄這弄那的。

    蕭子蕭被弄得頭暈腦脹,一陣兵荒馬亂之後,看到站在房門口微笑看著她的凌墨,眼淚忽的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凌墨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嘴角含笑,眉目間的溫柔像一汪化解不開的春水。

    「子蕭,我來接你了。」他溫柔的說著,一步步的向蕭子蕭走了過來。

    蕭子蕭正想撲到他懷中時,阮鄭敏和andy還有幾個年輕的女孩子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硬生生的將他們阻離開,笑著道:「紅包紅包,不給紅包就將新娘子接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平常一群嬌弱的姑娘此刻都彪悍了起來,硬是見已經進來的凌墨推了出去,將門抵上。

    蕭子蕭破涕為笑,惡狠狠的道:「害我擔心那麼多天,就該急急他!」

    她臉上的妝已經花開,阮鄭敏大叫了起來,「我的祖宗,這可是大家一早上的心血啊,你可千萬別再哭了。」

    說著,又手忙腳亂的指揮人替蕭子蕭補妝。這群女人都是心狠的主,硬是每人要了一個8888的紅包才放人。

    凌墨這人的人緣真是讓人頭疼,這邊伴娘剛鬧完,那邊的伴郎又起哄要紅包。這群吃裡扒外的傢伙,凌墨氣得咬緊牙關,又讓林崇明給一群人包了紅包。

    穆二拿著紅包得意洋洋的笑著,凌墨陰惻惻的一笑,道:「以後你可得做好萬全準備。」

    哼哼,到時候可別怪他不客氣。穆二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道:「凌總,你可別忘了,現在婚禮還沒結束呢!」

    凌墨黑了臉,甩手上了車。這場婚禮很不平靜,伴郎們非但沒有幫忙擋酒,而且還反過來敬凌墨的酒,直將他氣得半死。

    區區一個林崇明也不是那幾人的對手,婚禮還沒結束就被灌得趴下了。

    凌墨被送回酒店的時候,離得遠遠的都能聞到身上那一股子的酒味。一群人將他扔在床上,然後揚長而去。

    蕭子蕭心疼不已,剛想打電話讓人送來解酒藥,醉得不省人事的凌墨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那一雙深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哪有半分醉意。

    「你你不是醉了嗎?」蕭子蕭結結巴巴的問道。他今天被灌了那麼多久,醉了純屬正常,要是不醉,那才是怪事呢。

    凌墨笑了起來,將西裝脫下,袖口裡吸水海綿便隨之掉了下來。他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道:「哼哼,那一群畜生想壞我好事,門兒都沒有。我知道他們有壞招,所以早有準備。」

    蕭子蕭:「……」還真是厲害啊,就連穆二都被他給騙了過去。

    凌墨朝著蕭子蕭眨了眨眼睛,唇畔勾起一抹壞壞的笑,「**一刻值千金,我怎麼捨得讓你獨守空房?」

    蕭子蕭的臉嘩的一下黑了下來,哼哼著道:「你還沒有給我解釋,為什麼結婚不告訴我!」

    訂婚求婚,好像都是他一手把持著,她什麼都不知道!這個男人霸道得實在是太過分了!

    凌墨故意的偏頭想了想,突然一下子將蕭子蕭懶腰抱起,曖昧的附在她耳邊,道:「這個問題,我們還是慢慢討論吧……」

    他呼出的氣息打在蕭子蕭的耳邊,灼熱感沿著耳垂蔓延開。緋紅的臉頰嬌艷欲滴,凌墨忍不住的輕咬了一口,抱著她快速的進了浴室。

    溫熱的蓬頭下,晶瑩剔透的水珠兒沿著光潔的軀體不停的滑落,凌某人早已是迫不及待,修長的手指輕捻著敏感點。唇舌並用,一寸寸的吸吮著,潔白的柔軟的肌膚上綻放一朵又一朵漂亮的花兒。

    低喘呻吟在狹小的空間中響起,他迫不及待的將她抵在光滑的牆壁上,挺了進去。

    暖黃色的燈光下,兩條年輕的軀體交纏,一室旖旎春光。

    凌墨像一頭野獸一般,一整夜都在索取。蕭子蕭經不起的他的挑逗,一次又一次的潰敗下來,任由身體在他身下綻放。這廝的花樣很多,好似不知疲倦似的。

    天濛濛亮時,他終於放了她,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呢喃:「寶寶,你真是個小妖精,我停不下來。」

    蕭子蕭無力的任由他樓抱著,明明已經很累,她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非常的清醒。

    睡不著的不止是她,還有凌某人,他摟住她的纖腰,長長的舒了口氣,貼在她耳邊輕聲的道:「我們終於結婚了,子蕭,我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你會被人搶走了。」

    蕭子蕭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哼哼了兩聲,道:「該擔心的是我不是嗎?你不是說我無貌無身材嗎?還擔心什麼。」

    凌墨歎了口氣,道:「是啊,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有幾個眼光和我一樣垃圾的人,我不得不防啊。」

    這傢伙還真是欠抽啊,蕭子蕭輕輕的在他**著的胸膛上錘了一下,將頭埋在他的臂彎中。

    凌墨用力的將她往懷中帶了帶,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凌墨,我們再要個孩子好不好?」蕭子蕭突然開口說道。

    凌墨看也未看她一眼,懶洋洋的道:「不行,有晚晚就夠了。」

    一個凌晚晚都將他折磨得神經衰弱,再生一個還了得。而且,那樣的痛苦,他不想再讓她經歷一次。

    「為什麼不行?人家倪潼和小程都準備要第二胎了!」蕭子蕭憤憤不平,生孩子是她的事,和他有半毛錢的關係啊,他憑什麼那麼霸道!

    凌墨打了個哈欠,語氣依舊是懶洋洋的,「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少琢磨。再說了,現在晚晚還小,就算是想要生,也得等到以後。」

    「以後以後,以後我都三十了,就要成高齡產婦了怎麼生!」他是緩兵之計,她又不傻,當然清楚。

    「成高齡產婦咱們不生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凌墨的語氣漫不經心,好像蕭子蕭是無理取鬧似的。

    蕭子蕭憤憤不平,側過身背對著他,懶得再和他說下去。被撇開的凌墨立即又將大手攬在她的腰上,柔聲問道:「為什麼想要孩子,我們晚晚不是挺好的嗎?」

    他難得軟下來問她的意見,蕭子蕭心裡的氣憤消減了下去,悶悶的道:「我想讓晚晚有個伴,就他一個人多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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