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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流夜君絕 文 / 捏花一笑

    「王妃,我就是雲蘭。王妃,你去過北朝是嗎?」雲蘭真是個問題精。

    「是,我先出現在北朝。」藍夏用的是出現,可不是醒來。

    「聽聞你第一眼睜開看到的人就是王爺,我心中好生好奇,你怎麼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雲蘭撓撓頭,樣子十分可愛。

    「也許有緣吧。」藍夏看著她的樣子,突然輕笑起來,玉琪抿了一口茶,提防看著在場所有人。他那雙如鷹的眼力掃過每一個人,突然停留在一個侍衛身上。

    那個人雖穿一身侍衛的服裝,卻透露著一個霸氣,身上的布衣掩蓋不住他的王者氣息。那人的雙眼一直盯著藍夏,那般如癡如醉,身上還透露著一種風流氣息,那雙鳳眼有千種風情。提拔的身姿站在侍衛堆裡卻無法躲過玉琪的眼眸。

    「雲將軍,此次前來是特意看看傳說中的金凰公主,還是來看這個金凰是否和雲溪一模一樣?」玉琪的聲音充滿魅力霸氣和威嚴,不容人拒絕回答真話的霸道。

    「王爺,我聽聞金凰轉世,和小女長得十分相似,心中有所感觸,所有來看看,請王爺恕罪。」雲括立馬開口,就算本朝皇帝夜君絕也沒有如此的威嚴,額上微微冒出了點汗水。

    「將軍不必緊張,本王的愛妃和雲溪興許有緣,才能長得一樣。」玉琪放下茶杯,看著那個男子,風流俊美,心中有些醋意,玉琪猛然將茶杯打過去,那侍衛手一接,手掌冒出鮮血。

    雲括一怔,準備站起來,卻接收到那男子一個眼神,按捺住了。

    「王爺,這是何意?」雲括微微蹙眉,那可是他的主子,若出了點什麼事,他可擔當不起。

    「你們都退下。」玉琪緊蹙眉頭,發怒,對著那群侍衛冷冷道。

    「是。」侍衛抱拳離開,那個侍衛看了看手上的傷口,微微蹙眉,知道玉琪的武功不再自己之下,突然苦笑,這個男人,就是個醋罈子,自己多看了藍夏幾眼,就變臉,要不是知道玉琪那張千年不化的冷臉,還真以為剛才那個玉琪才是玉琪。

    「主子,沒事吧,我給您包紮。」一個侍衛緊張無比。

    「無礙。」那男子苦笑,看著侍衛給自己包紮手掌,想到自己為了見美人風采一面,不惜下跪,還傷了手,就覺得可笑。不過至少確定一件事,金凰公主不是雲溪。雖然長得一樣,但是金凰公主的一言一行。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特別,不做作,那麼吸引人,可謂賞心悅目。

    「主子,聽聞這府上還有一個老頭,老頑童,武功極高。」侍衛擔心這個男人一意孤行,傷到自己。

    「南海老頑童,喜愛棋局,朕,不,我就陪他。」那男子嘴角上揚,萬種風情油然而生,連侍衛都被晃了眼,愣了一下。

    「主子,千萬不能暴露身份。」侍衛都替他剛才的朕字捏了一把汗,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的命。

    原來他就是夜君絕,喜愛奇女子,當年看到雲溪是個美人,但是卻只是美麗,沒有特別之處,問雲溪:「你可有心儀之人?」

    「回皇上,臣女,臣女,心儀,心儀淮南王。」雲溪跪在大殿下,羞澀,嬌聲嬌氣,低著頭,羞答答回答,聲音小得如蚊子,當時夜君絕都聽不到,還是旁邊餓太監走過來說的,從此他便將雲溪賜婚給了夜璃君。

    「主子,她是否可雲溪一模一樣?」侍衛一時好奇。

    「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過金凰公主身上總是散發著那種奪目的光芒。那雙眼睛睿智,沒有女兒家的嬌羞,別有一番風味啊。」夜君絕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風流勾魂的笑。

    幾個侍衛都很無語低頭,這個皇上,真是風流成性,只愛美人,不愛江山。

    「主子,你真的要冒這個險嗎?」侍衛的心都提起來。

    夜君絕嚴厲的目光掃過他,那侍衛才發覺自己多嘴,猛低頭道:「屬下多嘴,主子恕罪。」

    夜君絕收回目光,看著門內遠處的藍夏,心中越發歡喜,卻發現一束如劍的目光正射向他,那人不是別人,真是玉琪。

    「本王發現你這個侍衛像是有點身手,本王領教領教。」玉琪嘴角微揚,一個詭異的身型閃現在夜君絕面前,二人立馬大打出手。

    「王爺,王爺息怒。」雲括追上去,護著夜君絕,藍夏也是一個閃身到了雲括面前,纏住雲括,雲溪不會武功,但是藍夏可不一樣,她不會讓自己的夫君吃虧。

    雲書站在一邊不知道是該出手還是不該出手,最後還是忍住了。

    「王妃恕罪,我只是…」雲括感覺不敵,馬上停手,抱拳道歉。

    「雲將軍,王爺只不過和你的一個侍衛比武,你至於這麼焦急嗎?」藍夏也看出了這裡面的貓膩,這個侍衛不單單是侍衛那麼簡單。

    「王妃恕罪,我怕我的侍衛傷到王爺,上了兩國的和氣。」雲括忙著撒了個謊。

    「玉琪,雲將軍擔心你敵不過這個侍衛,你可別讓我失望喲。」藍夏笑得很甜美,對玉琪開玩笑道,靜靜觀看二人比武。

    她沒有忘記在北朝,玉琪和夜璃君比武,二人打了很久不分上下,而此人,武功略差,但是卻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在此人面前,怕也是小巫見大巫。藍夏看了看雲家的人都焦急地捏了一把汗,知道此人來頭不小,但是卻不知會是誰。

    玉琪出手的速度快,狠,准,連連將夜君絕打在下風,最後一掌下去,夜君絕連退幾步。

    「雲將軍手下都是這等虎將不成?」玉琪洩了憤,笑著拉住藍夏的手,輕輕在藍夏額上吻了吻,那麼溫柔。

    「王爺說笑了,也只有這麼一個而已。」雲括心虛回答,看到二人親密的樣子,立馬低頭。

    「哦?不知此人可有意願到本王登月樓當隱衛?保護登月樓的安危?」玉琪眼裡摸過意思笑意,藍夏無聲啞笑,這個玉琪,又在打什麼心思。

    「王爺說笑了,王爺的府上高手如雲,哪…」雲括一聽,忙推脫,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可是個風流人物,為了美人,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王爺,卑職願意保護王妃的安危。」夜君絕看著藍夏,心中更是歡喜,居然打斷雲括的話。

    「那就將你的面巾取下吧。」藍夏看著他除了那一雙鳳眸,她根本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但是卻可以感覺到,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美。

    「卑職相貌醜陋,怕驚了王妃。」夜君絕和玉琪見過很多次面,若取下面巾,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愛妃,看我就好了,不許看別的男人。」玉琪看到藍夏細細觀察夜君絕,心中微微不爽,在攔住藍夏的細腰,懲罰性吻住藍夏的唇瓣,全然不顧所有人,整個世界似乎只有他們二人。

    「你。」藍夏微微帶著怒氣,想掙脫,卻被禁錮得更緊,最後只有妥協道:「好,只看你。可以放手了嗎?」

    玉琪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案,他知道藍夏從不妥協,如今居然妥協了,滿意地笑了笑。

    「你叫什麼名字?」玉琪放開藍夏,看到夜君絕眼裡的憤怒,有些得意,堂堂一國皇帝,居然為了美人跑來南海當隱衛,還真是死性不改。

    「卑職叫莫問。」夜君絕想了想,找了個化名。

    「莫問,好,從今日起,你就住登月樓下,負責院落的安危。」玉琪眼裡多了一絲趣味,藍夏心知這個腹黑的男人肯定認識這個男人,而且要好好整治一番,突然好想看看好戲。

    「冷風,將莫問帶下去,他從此就是你的電梯。」玉琪沖冷風道,那麼自然,聽不出什麼,但是冷風知道電梯,他立馬明白玉琪要好好作弄夜君絕,心中越發好笑,卻憋著。

    雲括擦擦額上的汗珠,心裡越發緊張,夜君絕的身份只有他和雲書二人知道,剩下的就是那些侍衛,而雲蘭口無遮攔,所以沒有告訴她。

    藍夏輕輕佻眉,看著玉琪,心中越發覺得好笑。

    「雲將軍遠道而來,請先隨文曲下去休整,夜裡為你接風洗塵。」玉琪彬彬有禮,不失一分王爺的禮儀。

    雲括看著夜君絕離去的背影,心中越發緊張不安,但是又無可奈何,主子非要去,自己能攔得住嗎。

    「謝王爺。」雲括無奈,只好暗中保護主子了。

    「王妃,我能和你聊天嗎?」雲蘭跳到藍夏面前,可愛的模樣,讓人無法拒絕。

    「本宮看著個孩子挺有趣。」藍夏看著雲蘭笑著,摸摸她頭道:「可以,這幾天都可以找本宮。」

    「謝王妃。」雲蘭看心地跳起來,那麼單純,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該有的天真。

    到了登月樓,夜君絕成了電梯,冷風故意讓他搬東西,從樓下爬到樓上,一會又從樓上爬到樓下,似乎東西總是辦不完。藍夏看著夜君絕在院落裡被冷風指揮來指揮去,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還不忘記抬頭看看藍夏,眼裡全是笑意。

    藍夏無語翻了個白眼,夜君絕卻感覺那個樣子很可愛,帶著些許調皮。夜君絕冷冷看著冷風,磨磨牙,心中不知道想過幾百次殺他的心思,卻只能隱忍著。

    「玉琪,你知道他是誰?」藍夏看著冷風毫無顧忌作弄夜君絕,夜君絕明明很生氣,卻在極力壓制,心中有些不忍。

    「夜君絕。」玉琪只是冷冷開口,不帶一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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