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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被劫 文 / 捏花一笑

    「什麼?你居然敢玩他?真不愧是我夫君。」藍夏吃驚,玉琪的膽子真是比自己的還大。

    「他不已真面目示人,那我就成全他好了,讓他吃吃苦頭也不是什麼壞事。」玉琪看著夜君絕吃人的目光,心情大好。

    「在雲溪的記憶裡,對這個夜君絕的記憶少之又少,雲溪幾乎沒有膽子看夜君絕一眼。」藍夏看著那雙鳳眸,那是千種風情蘊含在裡面,藍夏挑挑眉,帶著笑意。

    「唔…」藍夏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玉琪直接強吻,直到無力癱軟,任由他搬弄。

    「不許那樣看別的男人。只能看我。」玉琪霸道吻過藍夏,將藍夏打橫抱起,進屋。

    「敢不敢再霸道地?」藍夏翻了個白眼,無語。

    「敢。」玉琪眼裡閃過一道亮光,一陣風將門關上,裡面傳來各種嬉鬧的聲音,曖昧的聲音…

    夜君絕一臉黑線,站在院內,他用內力去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心中越發苦悶,狠狠將冷風打飛,走出院落。

    左拐右拐,遇到一個白髮老頭,想都不用想,那就是老頑童。

    「小子,武功不錯,來,露兩手。」老頑童那雙毒眼,看到夜君絕一身靈氣,內功深厚,起了玩心。

    「沒興趣。」夜君絕一甩手,將老頑童的手打掉。

    「哎喲,小子內功果然深厚,來玩玩。」老頑童立馬出掌,打向夜君絕,夜君絕原本心中有口悶氣,正好找到人,於是出手,二人打起來,夜君絕豈會是老頑童的對手,但是也身手不凡,微微遜於玉琪。

    「小子,你和那臭小子有得一拼啊,不錯,要不我受你為徒?」老頑童扣住夜君絕,夜君絕動彈不得。

    「不必。」夜君絕憤怒道。

    「那不成,我就想收你。」老頑童嘟著嘴,像個孩子。

    「老不死的,快放手。」夜君絕,猛掙脫,一掌打向老頑童的心口。

    「嘿嘿,老不死的?這個我喜歡,我就是不死。」老頑童悄悄屁股,故意氣夜君絕,夜君絕打不到,心中更是惱火。

    「不和你打了,下棋。」夜君絕憤怒甩甩手,揉揉肩膀,有些疼痛。

    「好,下棋,那個臭丫頭給我擺棋局,臭小子整天只知道那個臭丫頭,沒人陪我下棋,拿你練練刀。」老頑童手舞足蹈,從懷裡掏出棋子,走到石桌。

    「誰拿誰練刀還不一定,老不死,你等著哭吧。」夜君絕抬腳就坐在老頭對面。

    一黑一白,二人站在涼亭中,不知不覺天都黑了,侍女們來點燈,二人還在對著一盤棋下著,這一盤棋,二人居然下了一個下午都沒有結果。

    「小子,棋藝不錯。」老頑童嬉笑著,眼裡全是讚賞。

    「老不死的,不陪你玩了。」夜君絕摸摸肚子,餓了。

    「不許走。」老頑童扣住夜君絕的手。

    「你不餓?」夜君絕鳳眸微微瞇了瞇,聽到老頑童的肚子咕咕直叫。

    「忘了,好像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走,去前廳。」老頑童拉著夜君絕就往前廳走。

    夜君絕暗叫苦,泡妞沒有一次這麼狼狽的。

    前廳,玉琪和藍夏還有雲括一家子都齊齊坐好,冷風一臉壞笑,看著老頑童拉著夜君絕走進來。

    「臭小子,吃飯也不叫我。」老頑童找到了一個空位,拉著夜君絕,兩人坐在一起。

    「徒兒派人叫您老人家,你每次都會把他們打飛,怕是都不敢招惹您了。」玉琪那是沒有叫,給他送過去,他記起來就吃,又是忘了就不吃,旁人多說一句,他就直接打飛,僕人都怕他。

    「吃飯吃飯,餓死我了。」老頑童抓起桌上的雞腿就開始啃。

    夜君絕要吃飯就要脫掉面罩,那樣身份就暴露,心中有些糾結。

    「小子,不餓?」老頑童看到夜君絕沒有動筷子的一絲,一把扯掉夜君絕的面罩。夜君絕微微往後靠,用老頑童的身子擋住玉琪的視線。

    玉琪沒有看夜君絕,只是轉臉看雲括道:「將軍一路辛苦,本王敬將軍一杯,希望兩國可以不用再兵戎相見。」

    「謝王爺,天下太平,百姓才能安居樂業,王爺心懷天下,愛惜子民,人盡皆知。」雲括舉起酒杯。

    玉琪自然不想這個時候認出夜君絕,他可沒有教訓他,想到夜君絕打自己王妃的主意,心中就千分不爽。

    藍夏這個時候看清了夜君絕的面容,美得無與倫比,360度,沒有一絲死角,偏向女人的美,而玉琪偏向男人的俊,各有千秋。

    藍夏無語搖搖頭,這個男人果真如玉琪所說,風流無比,那一個眼神就很勾魂,幸好自己是藍夏,有足夠的抵抗力,再者說,自己還是喜歡玉琪這樣的。藍夏無事夜君絕瞟來的風流眼神,對玉琪笑了笑,以示安慰。

    夜君絕頭一次被女人無視,特別是他對女人放電的時候,這有些打擊他的自尊。悶悶喝了一口酒,帶著些許不快。

    「王妃,這個送給你。」雲蘭拿著一個荷包送到藍夏面前。

    「哦?送給本宮的?賄賂嗎?」藍夏開玩笑地接過那個小小的荷包,繡著一對鴛鴦,針法有些亂,看樣子是這個小丫頭自己繡的。

    「不敢,不是賄賂。」雲蘭不明白,立馬解釋,兩隻手在藍夏面前一直擺著。

    「呵呵…就是賄賂,本宮也接受了。」藍夏看到她焦急的樣子,不由得笑起來。

    「傻丫頭,王妃在和你說笑,你還當真了。」雲書伸手去拍雲蘭的腦袋。

    「原來王妃是說笑啊,我當真了,呵呵…」雲蘭不好意思笑了。

    「荷包本宮很喜歡。」藍夏將荷包放進袖子裡,動作還是一貫優雅,沒有一絲做作。

    夜君絕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越看越喜歡了。金凰,朕要定你了。

    藍夏冷冷甩他一個眼神,她不喜別人這麼看她。不過看了看老頑童,心想,夜君絕,這下老頑童不寂寞了,你就好好陪他吧,怕你難逃他的掌心。

    「愛妃累了就先回去,錦心錦月,扶王妃回樓。」玉琪拍拍藍夏的手,笑了笑道。

    「我怎麼覺得你在金屋藏嬌?」藍夏輕笑,在玉琪耳邊輕聲道,動作那麼曖昧。

    「金屋藏嬌?這個比喻我喜歡。別人虎視眈眈,我不給他點顏色,豈不是辱了我的聖名?」玉琪嘴角微微上揚,在低眉與藍夏耳語。

    「師父,聽聞你在府上無聊,如今找到了徒兒的隱衛陪你解悶了,這下可還歡喜?」玉琪笑意更濃。

    夜君絕嘴角猛抽,氣得幾乎想站起來,卻不能,一隻手擋住自己的臉,不讓玉琪看到。

    老頑童呵呵大笑,圓溜溜的眼神看了看玉琪道:「還真不錯,這個隱衛給我了,我今晚要試試鶴頂紅的解法,他體質好,真好拿來試試。」

    雲括一聽,身子一怔,「王爺,萬萬不可啊?鶴頂紅是劇毒,不可兒戲。」

    「你那個誰,我的鶴頂紅可比劇毒還毒,就是沒有找到解法,今晚可以試試。」老頑童又抓起一隻雞腿啃著。

    夜君絕額上全是青筋,咬牙切齒,吃人的心都有了,全不願意做聲,一隻手還是撐著額頭,擋住半邊臉。

    「師父,那他就歸你了。」玉琪眼裡多了一絲笑意,看來這個夜君絕還挺能隱忍的。

    「王爺。」

    「王爺。」

    雲括和雲書都緊張懇請玉琪收回成命。

    「不必多說,就這命定了,莫問,你可有意見?」玉琪沒有看夜君絕一眼。

    「卑職沒意見。」夜君絕沒好氣回答,站起來就往外走。

    「小子,你去哪兒?」老頑童看了看門口的背影。

    「去寫遺書,難不成都不行嗎?」夜君絕慵懶伸伸腰,走出去。

    「王爺,不可啊,這個怎麼說他也是我帶過來的侍衛,要不您換一個吧。」雲括已經沉不住氣了,主子啊,你敢不敢不風流,命都要搭進去了。

    「難不成這個侍衛要貴重點?」玉琪冷冷看了看雲括,雲括立馬語塞。

    「王爺,那人是在下的好友,在下不想他出事。」雲書站起來,恭敬回答。

    「哦?好友?」玉琪寓意深長看著雲不自覺打了個寒磣。

    「是的,王爺,莫問救過我的命,雖然屈身做侍衛,但是書不敢忘當日救命之恩,也不敢忘記這份友情。書在此懇求網頁收回成命。」雲書跪了下來。

    「你當我老頑童沒本事啊?我沒有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他死不了,大不了就是難受幾天,忍忍就好了。」老頑童人掉手中的雞骨頭,一臉貪玩笑道。

    雲書和雲括無話可說,只好拿著就談些江湖趣事。

    不多時,冷血負傷前來。

    「王爺,王妃不見了。」冷血嘴角還掛著血跡。

    玉琪猛然站起來,朝登月樓跑,他的心從未如此害怕。夜君絕,必然是他,玉琪捏緊拳頭,發出咯咯的響聲。

    「錦心錦月都被打暈,屬下失職,不敵那人,也被打暈。」冷血覺得愧對玉琪,聲音充滿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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