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帶刺 文 / 捏花一笑
「全城封鎖,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玉琪看到房間一團亂,看來打鬥過。玉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更是氣憤,自己的疏忽。
雲書暗叫不好,雲括也面色慘白,很快冷風帶著士兵將他們團團圍住。
雲蘭還沒有反應過來藍夏怎麼突然被人劫走了,就看到自己被團團圍住。
「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抓我們?」雲蘭不開心,嘟著嘴。
「那就要問問雲將軍了。」冷風帶不客氣拔出劍,夾在雲括脖子。
「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雲括依然坐得穩穩的,面不改色,但是心中知道了,夜君絕必然劫走了藍夏,心中暗叫苦啊。主子,你就這樣把我們都扔下了,自己帶著美人離開。
「王爺讓你們去地牢住一段時間,雲將軍,對不住了。」冷風不想多費口舌,直接將他們全部押走。
雲書原本想反抗,但是雲括對他搖搖頭,最後按耐住了。
「爹爹,這是怎麼回事?」雲蘭有些害怕,不安抓緊雲括的手臂。
「蘭兒放心,會沒事的。」雲括在安慰雲蘭,其實也是安慰自己,主子,你不會放任我們不顧吧?
「雲將軍,請。」冷風冷冷帶路,將雲括一家子打入地牢。
「爹爹,為什麼王妃被劫,我們就要下地牢?」雲蘭嘟著嘴,不解。
「蘭兒不許多嘴。」雲括嚴肅地警告雲蘭,雲蘭不再言語。
冷風將雲括一家關進地牢,折回登月樓,玉琪早已發現所有的暗樁查找,軒衡也收到消息,大半夜趕來。
「六哥,已將消息發下去。六哥,知道是誰做的嗎?」軒衡十分不安,沒有以往的瀟灑和吊兒郎當。
「夜君絕。」玉琪寫下一道命令放飛了信鴿,將一封信扔出窗外道:「暗影,將此信交給劍客山莊莊主。」
「是,王爺。」暗影接過信,飛下樓。
「你連你的暗衛都搬出來了?不過羅剎也不是那麼好惹的,看來夜君絕有苦頭吃了。」軒衡微微蹙眉。
「夜君絕,果然什麼事情都敢做,本王低估他了。」玉琪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瞬間粉碎。
「六哥,先別激動,劍客山莊的人,加上你的暗衛,應該不會找不到他。他一定帶著羅剎往北走了。」軒衡往後推了一步,看著滿地狼藉,感覺很不舒服。
「夜君絕可不是一般人,他不會往北走,一定是往西涼走水路。他可不是一般人,本王算錯一步,可不容許再小覷他。」玉琪拿起劍,走了出去。
「六哥,你怎麼知道他會走水路?」軒衡不解,追上去。
「子墨留下暗號指向西涼。夜君絕自然不會按常理出牌,如今南海和西涼開戰,按他的性子,他必然去觀摩戰場。之後從西涼走水路,直接會北朝。」玉琪飛身到了馬廄,軒衡緊跟其後。
「我跟你一起去。」軒衡隨意挑了一匹馬,翻身上去。
一行隊伍在夜裡穿過整個京城,前往西涼。
夜君絕帶著藍夏飛到城外,一行黑衣人駐紮在那裡。
「主子,您…」黑衣人頭領看到夜君絕時一臉詫異。
「等你們辦事,黃花菜都涼了,沒用的東西。找幾個人擋住後面那個人,趕緊啟辰,前往西涼。」夜君絕將昏迷不醒的藍夏帶上馬背,美麗的鳳眸閃著光芒,嘴角上揚,絕美無比。帶著藍夏,飛奔西涼。
天漸漸亮起來,藍夏慢慢睜開眼,她沒有忘記昨夜夜君絕潛入自己房間,打鬥了一場,藍夏暗自叫苦,自己在玉琪面前就是三腳貓的功夫,沒想到在夜君絕面前也是小巫見大巫。
「想帶我去哪?」藍夏只是淡定問,躲開夜君絕鼻尖的氣息。
「美人,終於醒了?居然如此沉得住氣,我真是佩服你。」夜君絕覺得這個人的態度太過鎮定,醒來居然淡定自如。
「沉不住氣又能怎麼樣?如今我在你面前就是獵物而已。」藍夏微微掙脫他的懷抱,覺得很不舒服。
「美人,別動,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美人,你真是很難得手。」夜君絕笑著扣緊她的腰,笑面如花。
藍夏微微抬頭看,心中一驚,撇撇嘴道:「看這個方向,我們是要去西涼?」
「帶你去觀摩戰場,如何?」夜君絕似笑非笑,那蠱惑人心的鳳眸不斷對藍夏放電。
藍夏冷笑,看了看周圍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心中知道自己真是進了狼窩了。
「麻煩給我一匹馬吧,我不會跑。」藍夏最後才冒出這麼一句話。
「呵呵…那不成,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怎麼能輕易放過機會。」夜君絕笑聲都那麼蠱惑人心,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妖孽,玉琪,也是這般,一個眼神,一個聲音,一個微笑,就足以讓人甘願為之去死。
「天下美人多的是,你也不差我這一個。」藍夏沒好氣白了他一眼。
「那不一樣,我見過的美人是很多,雲溪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只可惜沒有你這一身靈氣,眼神也居然不同。」夜君絕伸手勾了一下藍夏的下巴。
「放開你的手。」藍夏伸手打掉他的手。
「帶刺的花,我喜歡。」夜君絕笑著看藍夏,夾緊馬腹,繼續往前。
直到一個小鎮,他們才停下來。
「主子,先休息吧,他們不會追得那麼快。」一個侍衛走上前。
「嗯,後面派人攔住他們了嗎?」夜君絕恢復了高高在上的模樣。
「是,他們現在還在百里之外。」
「嗯,去準備。」夜君絕策馬前進,翻身下馬,一隻手還是死死扣住藍夏的手,這個女人真不讓人省心,防不勝防。
藍夏反手扣住他,他吃疼了一下,催動內力,反手扣住藍夏的手,控制住藍夏。
「好啦,不動,只要你放開我,我就不動手。」藍夏一副誠懇的模樣。
「還是握著吧,我喜歡。」夜君絕眨眨眼睛,笑得那麼驚艷。
藍夏徹底無語,搖搖頭,只能跟著他走。突然眼前一黑,夜君絕給她帶了黑色斗笠,黑色的紗布擋住了她的視線。「幹什麼?我看不見。」
「不用你看,我當你的眼睛就好了,美人,只管跟著我走。」夜君絕調戲般笑了笑,扣住藍夏另一隻手,不讓她取下。
「你果然狠。」藍夏狠狠甩甩他的手,卻被抓得更疼。
「不狠那哪成,美人,你這朵鮮花帶著刺,也不知道玉琪是怎麼收服你的。」夜君絕微微帶著怒氣,一把將藍夏打橫抱起來。
藍夏一掌打向他的心口,他立馬放開藍夏,躲過那一掌。
「知道帶刺的玫瑰嗎?小心,還是離我遠點,否則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殺了你。」藍夏磨磨牙,拍掉他的氣息。
「只可惜,你沒有那個本事。」夜君絕還是一臉常態,風流無比。
「我是殺不了你,不過不代表不可以智取。」藍夏拿掉斗笠,露出絕世容顏,一臉冷漠。
「你確定你要以真面目示人嗎?西涼那個老皇帝對你虎視眈眈,你不想招惹更多是非吧?」夜君絕又將斗笠戴在藍夏頭上。
「給我一些東西,我要換裝。」藍夏憋住一口氣,雙手交叉胸前。
「好,先吃飯。」夜君絕拉開藍夏的手,帶著她上樓。
玉琪連夜追尋,一直遇到阻礙,遇到子墨,子墨一身白衣,站在山巒之上。
「子墨,有何消息?」玉琪對著子墨的背影輕喊一聲。
「大師兄,他們不眠不休,一路西行,如今應該在百里外。」子墨飛身下來。
「繼續追。」玉琪策馬前行,他心心唸唸的夏兒可還好?他沒有一刻想現在這麼想她,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女人。
「六哥,先休息一下吧,我們這一路追,殺,體力幾乎透支,先休息一下,要不然在沒有追上之前,我們就先累死了。」軒衡不明白這個玉琪怎麼還能支撐到現在,冷風一行人都累得沒了人樣。
「本王先行。」玉琪策馬消失在眼前,冷風一驚,立馬追上,冷血受了傷,體力透支,黑著眼圈也追上去,一行人馬繼續前行。
「怎麼這麼命苦啊?」軒衡無奈翻身上馬,子墨也騎上從敵人那裡奪來的馬,追上去。
藍夏吃完飯後,換好裝束,成了個美男,下了樓,詭異的瞬間移動消失在所有人面前,卻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抬頭一看,不是夜君絕還會是誰?夜君絕指了指身後的馬車,藍夏翻了幾個白眼,垂頭喪氣上了馬車。
「哈哈…美人,沒想到你還這麼可愛,實在是驚喜啊。」夜君絕看到這個樣子的藍夏,覺得可愛之極,自己也上了馬車。
「現在只有美男,沒有美人。」藍夏沒有理會他,側身躺下,閉上眼睛睡覺。
「我也累了。」夜君絕摟住藍夏的腰,也躺下。
「滾一邊去,別碰我。」藍夏狠狠出拳,打到夜君絕的臉上。
「你,果然帶刺。」夜君絕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帶著怒氣,扣住藍夏的手,禁錮在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