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金凰公主

《》 紅顏禍水 文 / 捏花一笑

    藍夏站在海邊,肚子又鼓起很高。胭脂在旁邊說著什麼,神情飛揚,臉上還掛著甜美的笑容。

    藍夏的心口突然一疼,握住心口,面色慢慢沉重,難過,疼痛。

    「姐姐,你怎麼了?」胭脂焦急起來。

    「沒什麼。」藍夏搖搖頭,胭脂扶住她。

    「王爺,姐姐不舒服。」胭脂沖軒衡大喊。

    軒衡衝過來,關切地看著藍夏道:「羅剎,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沒事。」藍夏的心口又是一陣疼,猛吐出一口鮮血。

    「來人,快去叫六王爺。」軒衡大喊,打橫抱起藍夏往房子跑。

    「姐姐,你不要嚇唬我。」胭脂緊張得幾乎哭出來。

    「六哥去城裡辦事,都兩天沒回來,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什麼事。」軒衡將藍夏輕輕放在床上。

    「誰會醫術?」胭脂額上都是汗水,眼睛都紅了,看著錦心和錦月。

    「只有王爺懂。哦,還有子墨,不過子墨被雨寧叫走了,說這兩天怕是回不來,不知去哪裡?」錦心急得直跺腳。

    「冷風已經去叫王爺,王爺應該很快回來的。」錦月走出去,在門口徘徊。

    藍夏的心口又是猛烈劇痛,臉色慘白無比。

    「小紅,用小紅。」胭脂立馬從袖子裡拿出那條紅色的蛇,又長大的很多。

    「你這個能行嗎?我只知道它可以治療外傷,這個…」軒衡握緊藍夏的手。

    「試一試,如今沒有別的辦法,小紅劇毒無比,可以吸毒,若是姐姐中毒它可以緩解。若是身體哪裡不好,我也沒有辦法。」胭脂眼淚都出來了,把小紅放在藍夏的身上,纏繞著藍夏,在藍夏的手腕上一咬。

    「這叫救人?」軒衡臉上大驚,準備拿開小紅。

    「別,它咬人是分兩種,一是殺人,二是救人,這是要通過血液來救人。姐姐這個樣子像是中毒了,你看著血跡在我的銀手鐲上都變黑了。」胭脂舉出手上那銀手鐲,軒衡送的禮物。

    「她怎麼會中毒?」軒衡大喊,怒瞪錦心錦月。

    錦心錦月也是一驚,神情更是緊張。

    「孩子,保護孩子。」藍夏一隻手扶住腹部,這是六個月大的孩子,怎麼也不能讓它出事。

    外面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錦心錦月衝出去看。

    「王爺,王妃中毒了。」錦心焦急中看到了曙光,她們的主心骨回來了。

    玉琪焦急飛下馬,飛進屋裡,軒衡被一陣風吹到一邊。

    「夏兒。」玉琪拿起藍夏的手腕把脈,眉頭緊鄒,身上散發著滾滾熱氣,風塵僕僕。

    錦心去牽那匹馬,馬屁股全是血跡,皮開肉綻,可見玉琪歸心似箭。冷風冷血還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策馬歸來。

    「飛龍啊飛龍,平日王爺對你很好,這次是為了王妃,王妃危在旦夕,王爺焦急,才傷你,乖,回馬廄。」錦心牽著馬兒走進馬廄,馬兒似乎傷得不輕,也鬧起脾氣,錦心安撫好久才平靜。錦心趕回房間看藍夏。

    玉琪放下手,眼裡全是憤怒,疼惜,殺氣,什麼都有。錦月將銀針放在一邊。

    「玉琪,孩子沒事吧?」藍夏緊張看著玉琪。

    「沒事,夏兒放心,我們的孩子很好。」玉琪眼裡溫柔和疼惜,伸手撫摸著藍夏的臉,那麼輕柔。拿起銀針為藍夏施針,一陣一陣下去,似乎針針都紮在自己的心口一樣,那麼疼。

    小紅的顏色變成了粉色,從藍夏的手腕上滑落下來,胭脂心疼地去拿走它。「小紅,幸苦你了。若姐姐沒有事情,我一定會感激你的,給你做好吃的。」

    軒衡不敢打擾玉琪,拉著胭脂往外走。

    「說,今天羅剎吃了什麼東西?怎麼會中毒?」軒衡一臉憤怒。

    「王妃和平日一樣,吃的用的都沒有變。」錦心害怕地跪下,低下頭。

    「姐姐和我吃的都一樣,她吃什麼我也吃什麼,不知道是怎麼中毒的?」胭脂握緊軒衡的手,感覺危險就在身邊。

    「難道是安胎藥?十五王妃沒有喝。」錦心突然想到這一點,立馬抬頭。

    「對,我沒有喝,難道是有人在安胎藥做了手腳?」胭脂兩眼一睜。

    此刻冷風和冷血才回到門口,氣喘吁吁問道:「怎麼樣了?」

    「王爺還在施針,不知情況如何?」錦心還是跪在地上,她感覺自己失職了,愧對王爺的信任。

    「起來吧。」軒衡看著錦心一臉內疚,知道她也不是故意的,壞人總會有找到空子。

    「安胎藥是子墨熬好了,我端給王妃的。我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錦心相信子墨是個懂醫術的人,他的安胎藥不會有問題。

    「子墨去哪兒了?」軒衡問道。

    「雨寧拉著他離開,說天山飛鴿傳書,要回天山,特別著急。」錦心緩緩站起來,兩眼淚汪汪。

    「雨寧在這裡這幾個月,一直打掃馬廄,沒有接觸藥房嗎?」軒衡開始懷疑這個女人,子墨他十分信任,可是這個女人把子墨拉走的太是時候了,不得不懷疑。

    「雨寧最近挺好的,每次見到我還姐姐都笑著,行禮。在馬廄幹活那麼累,她卻說是為了贖罪,只要姐姐和六王爺原諒她,她做什麼都不怕。姐姐說不必了,她壓根不放心上,讓她會天山去,可是她說,喜歡這裡的生活,想多留一段時間。」胭脂想起當時的事情,覺得不會是雨寧,雨寧都變了,那麼溫和。

    藍夏被扎得滿身都是,胸口的疼痛慢慢減輕,最後沉沉睡下去。玉琪眼裡全是憐愛,一揮手,所有的針都在他手心裡,放到一邊,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那麼蒼白。錦月將筆墨紙硯準備好,玉琪走到桌前,寫下藥方。

    「出來了。」冷風低聲道。

    「六哥,怎麼樣?」軒衡這一生最關心的人,還是藍夏。

    「不要打擾她休息,將雨寧給本王抓回來。」玉琪眼裡全是殺氣,捏緊拳頭。

    「是。」冷風冷血轉身離開。

    「怎麼可能是雨寧?」胭脂不解,看著軒衡。

    「婦人之仁,她裝裝可憐你就心軟了。」軒衡一臉怒氣,恨不得殺了雨寧洩憤。

    「十五弟,派給你一個任務,將夜飛燕給本王抓回來,不管死活。」玉琪一臉怒氣,恨不得此刻就殺了夜飛燕,他的俊美卻因為怒氣顯得更有魅力。

    「這和夜飛燕有關?」軒衡微微蹙眉。

    「只管去抓,死活不管,傷害本王愛妃者,殺無赦。」玉琪轉身進屋,一身霸氣,不可觸碰的威嚴。

    「是。」軒衡磨磨牙,夜飛燕。

    「六哥,羅剎怎麼樣?」軒衡不放心,走進去,看到藍夏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臉色還是那麼蒼白,心不禁揪在一起。

    「幸好解毒及時,要不然,一屍兩命。此毒是北朝皇室的秘製毒藥嗜心毒,喝了兩個時辰才會毒發。」玉琪微微蹙眉,伸手握緊藍夏柔軟的手,溫暖藍夏,嗜心就是讓人飽受嗜心之痛,他怎麼會不心疼她?他見不得她受一點點傷害,她的心是他救活的,不想讓她再受一點點傷害。玉琪心疼地吻了吻藍夏的手背,帶著心疼得喘息。

    「夜飛燕。」軒衡磨磨牙,從齒縫裡擠出這三個字。軒衡一向悠閒慵懶,何時這般痛恨過一個人,更別提這樣念出一個人的名字。

    「王爺。」胭脂擔心地看著軒衡,這樣的軒衡她從未見多,那麼凝重。

    「沒事,回去養小紅,今日它是大功臣。」軒衡走到胭脂面前,在胭脂額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是他見到玉琪做得最多的事情,無形之間學會了。

    胭脂臉一紅,看了看小紅粉色的小腦袋,笑道:「只要姐姐沒事,比什麼都重要。」

    「王爺,三王爺求見。」錦心走進來稟報,看了看藍夏慘白的臉,心中更是慚愧。

    「請他進來。」玉琪目光沒有移開藍夏半刻,似乎眼前的人隨時都會離開。

    「還是來晚了。」玉林歎息,看到藍夏慘白的臉,知道已經中毒,自己看到鬼畫傳來的畫中有雨寧和夜飛燕在一起偷摸說話的事情時,心中感覺有什麼不對,快馬加鞭趕來,卻還是來晚了,十幾天的路程,他只用了三天。一身風塵,衣服微微發皺。

    「看來你的鬼畫最近很辛苦,一直在這附近。」玉琪冷笑,這個玉林一直監視自己,說監視自己,不如說窺探自己的妻子。

    老虎挪到床邊,看著藍夏,似乎很難過。

    「你不該留雨寧在身邊。」玉林走到桌前坐下,自己給自己到了幾杯水,一路上滴水未進。

    「是王妃留下雨寧的,王爺極力反對。」錦心焦急插嘴,立馬摀住嘴,低下頭,玉琪掃了她一眼,她立馬退出去。

    「你知道她的身份,她編製了一個謊言,雨寧因此受到一些不公的待遇。她說總有一天她可以說服雨寧離開。她的心有時候太軟。」玉琪目光柔和看著藍夏。握緊她的手,放在唇邊。

    「她是不希望你們之間有太多血腥。」玉林放下杯子,目光落在床上那麼人。

    「她一向如此,心中不留一個心結。追求完美的愛情和家庭。」玉琪輕歎,目光還是那般柔和。

    「怎麼處理雨寧?」玉林漫不經心看著四周的擺設。

    「她不會殺雨寧。若殺了雨寧,她今生都不會感覺安寧,她會認為自己的婚姻是用血來維護。」玉琪閉上眼睛,神情帶著憐惜和痛苦。

    「看來你很心去聽她的心聲。」玉林緩緩站起來。

    「三哥不也是嗎?不過三哥永遠別忘記她是誰。」玉琪帶著警告,站起來,兩人視線相互觸碰的瞬間,火光四射,濃濃的殺氣。

    「你差點讓她喪命,有什麼資格來告訴我她是誰?」玉林帶著怒氣。

    「本王的事情不用你多心。」玉琪瞇了瞇眼,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房間的溫度在不斷變化。

    「不要再有下一次。」玉林惡狠狠道,全身散發著冷氣。

    「三哥可以離開了,你身上的冷氣,本王的愛妃受之不起。」玉琪收回全身的冷氣,一臉從容,面不改色坐下,為藍夏蓋好被子。

    「雨寧的事情交給本王,本王自會處理。」玉林才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撤回身上的冷氣。

    玉琪挑挑眉,嘴角上揚,卻並未言語。

    「你早知道我會這麼說?」玉林的怒氣更勝,回頭看了看玉琪臉上那抹似有似無的笑。

    「本王不希望夏兒因此難過,若是三哥出手,夏兒不會怪你,最多感歎幾聲就了事,也省了我很多事。」玉琪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玉林。

    「看來這齣戲也是你特意安排的,她沒事?」玉林也鬆了一口氣。

    「三哥不要忘記自己剛才說的話。」玉琪漫不經心將藍夏的手放進被子裡。

    「六弟果然是狠心。」玉林誤解了玉琪的意思。

    「她是中了嗜心毒。」玉琪冷冷道。

    「果然。」玉林冷冷道。

    「我防了很多次,所謂防不勝防。若非夏兒執意要留她,也不會出現今日的局面。」玉琪緊鎖眉頭,自己不該縱容她這麼胡來。

    「玉琪。」藍夏緩緩睜開眼。

    「醒來?」玉琪一個閃身走到藍夏身邊。

    「對不起,這次我沒有防好。」藍夏摸了摸肚子,眼裡全是愧疚。

    「此事以後不要再提了好嗎?」玉琪扶她坐起來,目光那麼關切。

    「對不起,我的錯,我只是不想…」藍夏搖搖頭。

    「不必多說了,我答應你,我不會殺她。」玉琪直接抱緊藍夏,他永遠忘不了聽到她出事那一刻,他的心一陣疼,馬不停蹄直奔回來,恨不得馬上飛到她身邊。

    藍夏笑了笑,在玉琪懷裡安靜下來。

    玉林站在一邊,心酸看著這一幕,永遠不屬於自己。

    小花貓忍不住吼了一聲,藍夏才意識道,老虎來了,那麼他也應該來了。為什麼他會突然出現?

    藍夏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玉林,一身風塵,看樣子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還帶著鬍渣,蒼涼但卻很有魅力。

    「你怎麼來了?」藍夏笑道,卻還是靠在玉琪懷裡。

    「還是來晚了。」玉林苦笑,這話的意思很明顯,知道你有危險,卻遠在千里之外,趕來,卻還是遲了一步。

    藍夏笑了笑,純屬禮貌。突然腰間一疼,藍夏嘟著嘴,委屈瞪了玉琪一眼。

    「三哥,一路風塵,先去客房休息吧。錦心,帶三王爺下去。」玉琪帶著醋意,看著藍夏。

    「你幹什麼?真是醋罈子。」藍夏嘟著嘴,一隻手撫摸著腹部,目光溫柔無比:「寶貝,以後長大了,我們開一家醋店,專門買醋好不好?家裡有這個一個大醋罈子,每天都可以生產很多醋。」

    玉林輕笑一聲,玉琪臉刷黑下來。錦心捂嘴輕笑。

    「看來你好了。」玉琪將藍夏的頭按住,懲罰性吻著,不顧及房間裡其他人,帶著些怒氣,慢慢化作春雨,溫柔纏綿。

    錦心低下頭走出去,玉林眼神一暗,轉身離開,小花貓唔一聲,識趣地離開。

    「你可知剛才我的心多緊張?我多害怕?」玉琪又親住藍夏的唇,發出響亮的聲響。

    「唔…我知道,我也害怕,在海邊我就發現自己不對勁,可是我克服這毒藥,只能拚命用意念護住孩子,孩子不能有事。」藍夏抱緊玉琪,她也害怕和他分開。

    「以後不要這樣了好嗎?」玉琪帶著無奈的歎息,這個女人總是不讓他省心。自己才出去兩天,就出事,他如何放心得下?

    「雨寧,她…」藍夏想問,卻很快被玉琪打斷。

    「不必感到愧疚,她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情,就算你用金凰的身份讓她吃了點苦頭,如今你做的也夠了。我不會殺她,但是若是她遇害,我也不會救她。」玉琪恨不得將雨寧碎屍萬段,敢傷他妻兒的人,他放過她已經算是夠仁慈。

    「嗯,好,以後都不提她了。」藍夏輕歎一口氣,自己自大了,差點害了孩子。

    「真不想看到你這樣,就弄得一身傷。」玉琪握緊她的手,輕輕擦拭著她手上的那個傷口,那兩點紅。似乎就咬在自己的心口上。

    「好,以後不會了。」藍夏笑了笑。

    玉琪看著藍夏的腹部,伸手溫柔地摸著。

    「你可以聽聽胎心,你可以聽到它的心跳。」藍夏指了指腹部。

    玉琪將耳朵貼在藍夏的腹部,仔細聽著。

    「心跳聲,心跳聲。」玉琪像個孩子,笑得那麼開心,這是藍夏第一次見到玉琪臉上那純真的笑容,那是發自肺腑純真的笑容。

    「孩子的心跳聲。」藍夏溫柔地撫摸著玉琪的臉。

    玉琪一直靜靜聽著,臉上滿是歡喜。抬起頭看著藍夏,目光柔和,溫柔如玉。

    「夏兒,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玉琪難得有幾分孩子氣。

    「呵呵…這個不是由我定的,哪能希望是男孩是女?」藍夏覺得很好笑,兩隻手摸著腹部,那麼輕柔。

    「一定是個女孩,和夏兒一樣美麗,」玉琪眼裡那份溫柔只對藍夏一人。

    「都說女孩和爹比較親,兒子和娘比較親。我倒是希望是個兒子,和你一樣黑心,多好。」藍夏想起玉琪用盡心機俘獲自己,那些場面真是只有被愛情沖昏頭腦的人才幹的出。

    「那必須是女孩。」玉琪語氣堅定,不容許人反駁。

    「呵呵…我希望是個男孩,這樣就可以去開醋店。」藍夏總拿這個說事。

    「也不未然,若我身邊也有那麼幾個優秀的美人無時無刻不惦記著我,你也會醋。」玉琪輕笑,吻了吻藍夏的唇瓣。

    「愛慕你的人一大堆,我怎麼沒有醋成你這樣的?」藍夏白了玉琪一眼。

    「那不一樣,那些都不優秀,只會一些下三濫的招數,你自然不用去理會她們。可是惦記你的男子卻個個都是人中龍鳳,我自然要處處提防,處處小心。」玉琪知道這個玉林高傲,不會卑鄙,夜璃君也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林楓,沒有強行將失憶的藍夏帶走,而是選擇了離開。這三個人能不讓玉琪擔心嗎?

    「你又在想,為什麼那些人不壞一點?那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除掉他們。可是他們卻偏偏個個都君子,讓你無從下手,也下不起手。」藍夏靠在玉琪懷裡,貪婪地吸取著他的身上獨有的氣息,陽剛之氣。

    「知我者,非藍夏莫屬。」玉琪輕輕揉捏中她的手臂。

    「我倒是希望他們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夜璃君說踏雪嫁出去了,看來沒有誰能走進他心裡。若我不出現,他或許還喜歡彩蝶。可是我的出現讓他的人生軌跡變了。你說我的出現是不是就是來禍害你們的?」藍夏苦笑一聲。

    「禍害也只能禍害我一人。其他人靠邊,若來爭搶,三尺青峰候著。」玉琪笑著看藍夏,臉色好很多。

    「林楓也許不該來這裡,或者說,他應該去別的地方,而不是這裡。如今他一無所有,這裡的一切對他而言毫無意義。你救了我的心,可是誰又去解救他的痛?」藍夏輕歎一聲。

    「夏兒的心可不可以只裝我一人。不要去想其他男人。」玉琪又醋了,在藍夏唇瓣上狠狠吻著,許久才肯鬆開。藍夏貪婪躺在他懷裡,覺得這個男人太過於霸道,卻霸道得讓她心裡暖暖的。

    「好,只想你。」藍夏臉上紅霞一片。

    「王爺,藥熬好了。」錦月端著玉碗站在門後溫聲道,怕突然闖進來破壞王爺的好事,自己沒有好果子吃。

    「端進來。」玉琪恢復了冷峻的神情,看著門口。

    「若說天下最好的人,非你莫屬。若說天下最幸福的女子,非我莫屬。若說好夫君,非你莫屬。若說誰最幸運,非我莫屬。」藍夏笑著說了一堆情話。

    「最好的人不敢當,但是只對你一人好,才是我的追求。天下人與我何干。」玉琪輕笑道。

    「那我豈不是紅顏禍水了?」藍夏笑道,玉琪是南海的神,若因為自己,他不再是南海的神人物。天下人一定將罪名扣在自己頭上,自古女人不都是這麼被莫名其妙扣上這個罵名的嗎?

    「紅顏禍水?誰敢這麼說金凰公主?若是禍水,本王也認了,只禍我一人即可。」玉琪笑出聲,一勺一勺喂藍夏湯藥。

    「真苦。」藍夏微微蹙眉。

    「還記得在客棧你餵我藥嗎?」玉琪說著就含著一口湯藥,按住藍夏的頭,薄唇覆上紅唇,一口下肚。

    「原來那時你是醒的。」藍夏惱羞成怒,輕輕拍打玉琪。

    「自然,冷風和冷血將客棧包下來,要不然不說本王如何抱得美人歸?」玉琪笑意更濃,那是一種成就感。

    「你真狠,對自己都那麼狠。」藍夏無語這個男人,重傷在身,還不忘記算計藍夏。

    「那是若是失去你,我活著又有何意義?傷沒事,只要你在身邊,受再重的傷又如何?心甘情願。」玉琪溫柔地親吻著藍夏的唇。

    「你,不知道我心疼嗎?」藍夏有些生氣,輕捶他幾下。

    「知道。北疆國郡主皇浦雪已在西涼國土上,此女子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擬的,她會拯救林楓,所以以後不用再去想他。」玉琪輕輕拂去藍夏額上的亂髮,目光溫柔無比。

    「皇浦雪?你怎麼知道?」藍夏不明白玉琪在背後做了什麼?這個北疆是北朝的領國,也是西涼之北的國家,富饒,百姓安居樂業,聽聞皇浦家族個個習武,北朝可謂兵強馬壯。

    ------題外話------

    終於升級vip章節了,都30萬字,汗,真是悲催啊。不過接下來劇情更精彩。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