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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色輕友 文 / 捏花一笑

    「我周遊列國時,遇見她,那時她身受重傷,是我出手救了她。她能歌善舞,有膽有識,好動活潑。接到我的書信,自然會去找林楓。再者說我這不過是越俎代庖,替月老做做善事。」玉琪鬆了一口氣,輕輕拍拍藍夏的背。

    「你從不誇人,誇的人自然不會差。哪像那個夜君絕,說夜飛燕是完美女人,結果真不敢多看一眼。皇浦雪,名字很好聽,是不是冰雪聰明,冰清玉潔之類的?」藍夏話語間帶著醋意,酸酸的。

    「嗯,很酸,看來是兩個醋罈子。」玉琪笑出聲,鬆了一口氣,只要這麼抱緊她,感覺一切都那麼美好。

    「放心,我的心裡只容得下你。皇浦雪不是刁蠻之人,那時我果斷拒絕了她,告訴她今生都不會有可能。她便收回她的心,說不為錯愛毀了心。因將心保護好,交給愛她和她愛的人。我在心中說了林楓的隻字片語,她又聽聞林楓的戰功赫赫,英勇無比。說後悔當初退縮得太快,不該那麼容易放棄。如今我已經有了你,她不會多想。但是她若遇到喜歡的,不會再輕言放棄。」玉琪細細說著那些事情。

    「我從未聽聞你還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藍夏笑道,這個一個人,說話還挺符合自己的胃口。

    「原來你很享受我吃醋的過程?」玉琪無聲啞笑,臉上那俊美的容顏,因為笑容更令人癡迷。

    「誰說的?熏死了。」藍夏有些惱了。

    「好,夏兒吃醋,說明心中在乎我。」玉琪寵溺地親吻著藍夏的額頭。

    「西涼戰況如何?」藍夏知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逃過玉琪的眼裡,他就算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洞察一切。

    「西涼已經沒有了,如今西涼成了南海。聽聞西涼蕭皇后是蒼穹的嘯嫣兒,是嘯天穹的妹妹。甘心做一個什麼民間女子潛入西涼,做了西涼的皇后。她憑借的是自己個人的智慧和才華,贏得南宮駿的心。為南宮駿付出一切,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南宮駿不值得她那麼做。」玉琪輕歎了一口氣,感歎這個二十幾年前天下稱奇的奇女子。

    「南宮駿?西涼國王?他不知道自己的皇后是蒼穹國公主?」藍夏突然感覺這是一個淒美的故事。

    「嘯嫣兒是蒼穹國公主,在蒼穹國皇子爭奪皇位時,她厭倦了宮廷紛亂,離開了嘯天穹。喬裝成西涼百姓,進入西涼。不巧,遇到南宮駿,那時南宮駿也是皇子。可是她的心卻被南宮駿俘獲,那時的南宮駿也是才華橫溢,相貌堂堂。嘯嫣兒展示自己的才藝,博得西涼人的讚美,嫁給了南宮駿。從此,南宮駿如虎添翼,在皇子之中,出類拔萃。最後登上皇位,嘯嫣兒成了皇后。直到前不久,嘯嫣兒不得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去蒼穹求援兵相助。嘯天穹一直知道嘯嫣兒就是西涼皇后,一直耿耿於懷,對於那時嘯嫣兒棄他而去,懷恨在心,不願出兵。可是最後還是抵不過兄妹之情,承認了她的身份,派嘯天霸出手相助。原本這場戰役應該是和局,南海吞沒西涼半國土地就此結束。可是林楓不是玉楓,他用了你們說的炸藥,一舉摧毀城牆,弄得人心惶惶,嘯天霸再有本事,也無法招架這散亂的人心。最後選擇帶西涼皇室的人離開西涼,投奔蒼穹。而南宮駿被林楓扔進城中,西涼百姓都痛恨南宮駿一意孤行,攻打南海,最後惹來滅國之災。在唾棄聲中,急火攻心,吐血身亡。」玉琪簡單將嘯嫣兒和西涼的故事講完,沒有告訴她,林楓對南宮駿說那句話,你不該對她有非分之想。這些與她無關,她只屬於他玉琪一人所有。

    「嘯嫣兒這一生將心付錯了人,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婚姻是兩個人的世界。而南宮駿後宮佳麗三千,還到處收集奇女子,這不是在傷嘯嫣兒的心嗎?」藍夏一想到後宮佳麗三千,也突然有些害怕。

    「放心,誰都不敢對金凰公主的駙馬有非分之想,那是祖宗十八代的大罪。」玉琪輕笑起來,想起藍夏在大殿之上,說謊不帶臉紅,還冠冕堂皇警告世人,誰都別想對他動非分之想,要不然牽連祖宗十八代。

    「善意的謊言,維護你我的婚姻,不然怎麼會有一生一世一雙人之說?」藍夏也笑了,知道玉琪也喜歡這樣,自己並沒有強迫玉琪。

    「今生有你一個,足矣。」玉琪輕歎一聲。

    「如今六個月的身孕,再過一個月,我們該回京了,要不然旅途奔波,怕對胎兒的發育有影響。」藍夏溫柔撫摸著腹部。

    「好。」玉琪早以準備好水路,免去路途的跌波。

    「是你讓我過上了安逸的生活,我在想,等以後我們的孩子出生後,我們一家三口去周遊列國,如何?」藍夏腦海裡想像著一家三口的景象,一幅美好的畫面。

    「怕不是一家三口,而是四口。」玉琪笑著,撫摸著那鼓得高高的腹部。

    「四口?」藍夏有些疑惑。

    「呵呵…我聽到兩個心跳聲,你說是不是一家四口?」玉琪笑聲更大,充滿魅惑的笑聲。

    「真的?真的?雙胞胎?」藍夏激動抓住玉琪的胳膊,秀美的臉上帶著驚訝。那一幕,天造地設的一對,那麼絕配,美麗的女子,身懷六甲,卻那麼柔美。

    「王妃懷裡兩個。」錦月在門口沖錦心低聲說著。

    「是嗎?」錦心激動得幾乎跳起來。

    「噓,小聲點。別擾了王爺和王妃。」錦月拉著錦心往外走。

    「三王爺一進客房就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他那匹馬都口吐白沫,真不知他是怎麼來的?」錦心嘟著嘴。

    「噓,真不聽話,不該知道就不要知道。」錦月知道玉林對藍夏的感情似乎有些不一樣。

    錦心摀住嘴,不再言語。

    「和冷風怎麼樣?」錦月嬉笑著。

    「什麼怎麼樣?他忘記了就忘記了。」錦心有些難過,委屈低下頭。

    「那我昨兒個怎麼看到冷風站在你身後,盯著你看?」錦月戳一下錦心。

    「姐姐。」錦心臉一紅,低下頭跑了。

    冷風冷血截住子墨和雨寧。

    「雨寧,跟我們回去。」冷風冷聲吼道。

    「這是何意?」雨寧挑挑眉,沒有了以往那可憐樣,恢復了囂張的模樣。難道那個賤人死了?呵呵,太好了。

    「你害王妃中毒,你說何意?」冷風抽出劍指著雨寧。

    「王妃中毒了?她怎麼樣?」子墨立馬反應過來,緊張看著冷風。

    「你還好意思說。」冷風氣得指著子墨。

    「冷侍衛,此事子墨真不知曉,王妃現在怎麼樣?」子墨擔心不已。

    「帶雨寧回去交差。」冷風不告訴子墨。

    子墨焦急夾緊馬腹策馬回去,看來冷風是篤定不告訴自己,自己回去看,才能踏實。

    「子墨,我們還要會天山。」雨寧看到子墨離開,自己沒有人護送,怕是要遭殃了。

    「冷風,等一下。」暗影化作一團青霧出現在冷風面前。

    「王爺有何吩咐?」冷風和冷血看到暗影,知道玉琪定有指示。

    「王爺要你倆去和十五王爺抓夜飛燕,不必抓雨寧,會有人找她。」暗影眼神瞇了瞇,一抹冷笑,雨寧突然一怔,感覺全身發冷。

    「是。」冷風冷血策馬離開,丟下雨寧一人,暗影又化作青霧消失。果然是暗影,來無影去無蹤。

    雨寧感覺毛骨悚然,似乎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自己。想都不想,策馬望天山跑。

    「雨姑娘,好久不見。」李紀一身白衣,一副書生氣息站在路中央。

    「是你?怎麼?上次救了我,給了我忘情丹,今日要給我什麼?」雨寧沒少得到李紀的幫助,她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幫自己。

    「雨姑娘,小生能幫你,自然也能滅了你。雨姑娘,主人說,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該為此付出代價了。」李紀還是一笑微笑,看不出一絲絲殺氣。

    「哼,我做了什麼?」雨寧冷哼道。

    「金凰公主,你明白,主人不許任何人傷害她,可是你卻和夜飛燕合謀…」李紀話未說完。

    「哈哈哈…那個賤人死了嗎?太好了,太好了。」雨寧得意肆無忌憚狂笑。

    「看來雨姑娘是誤解了,金凰公主沒有死。還好好的,雨姑娘一定很失望,主人說要送雨姑娘一個恐懼而又絕望的死法,雨姑娘,請吧。」李紀面色一直掛著笑容,那麼溫和,如同一個彬彬有禮的書生。

    兩邊落了兩個黑影,將雨寧擒住。

    「毀了她,再帶去食人島,告訴黑寡婦,好好伺候,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李紀說得雲淡風輕,轉身離開。

    雨寧掙扎著,卻被死死扣住。驚恐看著眼前這兩個黑影。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雨寧開始害怕,幾乎尖叫。

    「這個女人真是想什麼,把我們當什麼人了?」一個黑影氣鼓鼓罵道。

    「可惡,先去花娘那裡,花娘自會派人毀了她。」一個黑影不屑看了一眼雨寧,他們是玉林的侍衛,可不是見到女色就撲的主,他們自有他們自己的原則,自己的家庭。

    「放開我,花娘是誰?」雨寧突然感覺害怕,花娘,怎麼給人一種青樓的錯覺。

    「放心,主人要你生不如死,現在才剛剛開始。」黑影將一粒藥丸強行放進雨寧的嘴裡。

    雨寧全身無力,沒有了掙扎的力氣。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扔到馬上帶走。

    賤人,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要保護你,替你出頭?賤人,都是你。雨寧一路暗罵著,再生氣也提不起力氣。

    雨寧迷迷糊糊中聞到刺鼻的胭脂味,輕咳出聲。

    「花娘,主人命令將這個女人毀了,讓她生不如死,別弄死了,還要帶她去食人島,摧毀她的心智,她才能死。快點,我們今天就要結果。」一個黑影冷聲道。

    「哎喲,好,主人一定滿意,瞧,這如花似玉的臉蛋,想必心如蛇蠍,要不然主人也不會這樣對付一個女子。」花娘是一個四十幾歲年老珠黃的女人,塗著厚厚的胭脂,看不出一絲原本模樣。

    雨寧害怕地眼淚都快出來了,卻很無力,驚恐看著花娘。

    「來人,帶她下去地牢,找十幾個壯漢伺候伺候這位姑娘。」花娘冷笑,聲音那麼陰柔。

    「不,不,不…」雨寧害怕得眼淚都出來,她不要這樣,不要。

    幾個人將雨寧帶著走過長廊,偶爾看到那些房間裡春光乍現的場面,那麼聲音,那麼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聲音,在雨寧眼裡不斷變化。最後走下地牢,點著燈,四周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張床。

    十幾個壯漢進來,一臉淫笑,雨寧害怕地往裡縮。她害怕,恐懼。哭著喊著,卻那麼絕望。

    那些人慢慢靠近,慢慢靠近,恐懼越來越高。她不要這樣,不要。

    「不。求你們放過我,求你們了。」雨寧哭求著,那麼絕望。

    雨寧最後閉上眼睛,握住耳朵,不願意去聽那些聲音。

    一切都安靜了,李紀站在那些壯漢面前,還是一臉微笑,卻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令人不安。

    「李公子,求你了求你,放過我,我不要這樣的死法,不要。」雨寧恐懼看著那些男人,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落下。

    「雨姑娘,這都還沒有開始,你怎麼就害怕了?要知道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名節。主人送你這十幾個壯漢,一定讓你很滿意。」李紀笑著,看著雨寧,示意那些壯漢可以脫衣服。

    「不要,求你了,求你了。我錯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雨寧害怕哭泣,哭求著。

    「不敢什麼?」李紀微微抬頭。

    「不敢再去傷害那個人。不敢了。」雨寧害怕到了極點。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三番四次都要置人於死地,我為何相信你?」李紀搖搖頭,還是一臉微笑,笑面虎也就是他那個樣子。

    看著那壯漢在脫著衣服,一臉淫笑。她的身體在顫抖,聲音也發抖不已。

    「李公子,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不該去傷害她,不該聽信夜飛燕的話,不該在她的安胎藥下毒。我不該,求你,我不要這樣的死法,求你。」雨寧跪在床上,不斷磕頭,幾乎魂飛魄散的模樣。

    「倒是告訴我為什麼不敢?為什麼不該?」李紀舉手示意壯漢停下手中的動作,往後退一步。

    「我自小喜歡大師兄,我知道大師兄不喜歡我。可是我一廂情願,死纏著他。聽聞他喜歡她,所以我嫉妒,我憤怒,我便想著除掉她。這樣我就可以回到大師兄身邊。可是我錯了,我知道就算她死了,大師兄也不會要我,我知道錯了。」雨寧的害怕反而讓她頭腦清醒很多,看清了很多事情。

    「哦?這個無法說服我。你們繼續。」李紀往後退一步,那些人又開始脫衣服,有的已經光著膀子。

    雨寧驚恐不已,哭得梨花帶雨道:「李公子,求你,我自小被師夫寵壞了,自以為什麼都是我的,我以為大師兄也應該是我的,只要我想要,沒有人會不給我,我想要大師兄,可是大師兄拒絕了我。我現在知道錯了,不是什麼都可以強求。我現在知道自己不該強求,不敢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去傷害她。求你,求你給我一個好一點的死法。」

    李紀又示意那些人停下後退,冷冷看著雨寧,雨寧不斷磕頭,嚇得魂飛魄散。

    「你恨我們嗎?」李紀冷冷道。

    「只要給我一個好的死法,我不會恨你們,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算你們放過我,大師兄也不會原諒我。上次我用苦肉計求得他的原諒,他相信了我,可是我傷害了她,讓他失望了。死對我是一種懲罰,只求你給我一個好的死法,求你了,求你了。」雨寧哭得十分絕望。

    房間裡只剩下雨寧的磕頭聲和哭泣聲,害怕得全身顫抖。

    房間裡沒有了聲音,雨寧才抬起頭,只看到李紀冷冷看著自己,不知何時房間多了一把椅子,李紀坐在那裡,冷眼看著雨寧。

    「天山老人對你太過於放縱,把你養成這副脾氣。真是他老人家一大恥辱。有什麼遺言或者憾事?」李紀面無表情,死死盯著雨寧。

    雨寧一聽,知道她不會那麼不堪死去,她要死也要死得有顏面。

    「謝李公主,謝王爺,雨寧希望李公子替我對六王爺說聲對不起,雨寧知錯了,雨寧的心中不再有大師兄,只有六王爺,高高在上的六王爺,雨寧不會再心存非分之想,雨寧自知自己無法配得上他。替我向六王妃說一聲抱歉,我被自己的嫉妒心蒙蔽了心智,我知道自己什麼都比不過她,她聰明,有勇有謀,和六王爺很般配,送上我的祝福。最後,替我對蘭景說一聲,我知道他對我已經心灰意冷,若有來世,我一定不會辜負他的情誼。」雨寧永遠忘不了自己在最絕望的時候,多麼希望他出現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若要**,她希望自己能給他。那一刻,她發現自己在最難過的時刻,想到的人是他,蘭景,那個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男子,穿上一身盔甲,英勇無比的蘭景。

    李紀站起來,扔給她一瓶藥,朝門口走,消失在那閃門後。

    雨寧手在發抖,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雨寧哭著撕下一塊衣襟,咬破手指,寫下一封血書,將對蘭景的思念和愛意,全權寫下,下載自己的悔恨,悔恨當初。已死來贖罪,自己犯下太多的過錯。最後擦了擦臉上的淚,理清自己的發,釋懷一笑,她沒有哪一刻那麼輕鬆過。打開藥瓶,將藥粒倒進嘴裡,等待死亡的來臨。

    那封血書被李紀帶到玉林身邊,玉林靜靜看著,眼裡抹過一絲嘲諷,這個女人,非要到最後才覺悟。玉林將血書扔給李紀。

    「秘密送給玉琪,然後給蘭景送份大禮。」玉林不多說,看著空曠的海面,不知何時,看著這海面,心慢慢平靜下來,也許這是她注視已久的景色,愛屋及烏吧。

    「王爺這是何苦呢?」李紀溫聲勸解,看著遠處那一對璧人。

    「下去。」玉林冷冷道,看了看海灘上藍夏將玉琪推倒,將玉琪埋了起來,一個人在玩沙子,玩得不亦樂乎。

    「夏兒,這是何意?難不成要活埋了我?」玉琪輕輕佻眉,笑道。

    「乖,不許動。」藍夏雙手去捧著沙子,將玉琪埋得嚴嚴實實。只剩一個腦袋。

    「為夫只好認了,埋吧。」玉琪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讓藍夏動了邪念,在玉琪的胸前堆了兩座小山峰,自娛自樂,緩緩站起來,扶著肚子,看自己的傑作,肆無忌憚大笑。

    玉琪臉一黑,無語看著胸口那兩座小山峰,猛站起來。「愛妃,該輪到為夫了。」

    「不,走開,才不呢。」藍夏後退兩步,動作很輕緩。

    「愛妃莫急。」玉琪邪魅一笑,將藍夏打橫抱起,轉了好幾個圈。

    「啊…」藍夏尖叫,笑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使壞了。」

    「晚了,來,我也活埋你。」玉琪輕輕將藍夏放在海灘上,卻不是活埋,而是也一起躺下,貪婪地躺下。

    「怎麼?日光浴?」藍夏輕笑。

    「就當日光浴好了。」玉琪側頭看著藍夏。

    「我想念登月樓了。」藍夏不想玉琪那麼辛苦,她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飛鴿傳書,暗影傳遞書信,都需要耗費人力物力還達不到時效性。他不得不將計劃延長,洞察一切,將後面的計劃走做好。幾次看到他微微蹙眉的神情,她的心裡便很難過。

    「嗯,再過十日就可以一路欣賞春景回京。」玉琪安慰藍夏道,他知道她在想什麼,他能對付。他可以遠在千里之外,控制京中時局。

    藍夏被毛毛的東西蹭得不舒服,側頭一看,一張巨大的虎臉,要添藍夏的臉。

    玉琪手一揮,可憐的小花貓被甩出去。

    「連老虎的醋你也吃不成?它是母的。」藍夏心疼看著小花貓。

    「那也不行。」玉琪閉上眼睛,慵懶地躺著。

    「真是沒救了。」藍夏話語間帶著磨牙的聲響。

    「夏兒,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玉琪翻身按住藍夏準備起身的動作,溫柔道,那溫柔的目光,讓藍夏所有的氣焰不翼而飛,沉溺在這溫柔的眼眸中。

    「小花貓,看到了嗎?這才是重色輕友。」玉林蹲下輕輕撫摸小花貓的頭,那般溫柔。聲音那麼具有蠱惑人心的魅力。

    老虎原本委屈的眼眸,變成喜悅,看著玉林。

    「呵呵…沒辦法,我夫君的魅力太大,不得不順從他的意願。」藍夏輕笑道,那麼無奈。玉琪啊,你這樣醋罈子,怎麼那麼可愛。

    玉琪眼裡才多了暖色,溫柔按了一下藍夏的紅唇。

    玉林輕笑搖搖頭,站起來,看著這兩個人,躺在沙灘上,似乎很逍遙。他是一個注重形象的人,從不會直接坐在沙土之上,更別提躺。看著玉琪滿頭墨發散在沙灘上,有一種慵懶的美麗。藍夏三千青絲和玉琪的墨發交錯著,白皙美麗的容顏似乎閃著光芒。這一幅畫才是最美麗的一幕。兩個人相互對望著,眼裡全是愛意。

    玉林只是靜靜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胸口悶悶的,可是卻又喜歡這種方式,也許自己真的自虐。

    ------題外話------

    親們,記得鼓勵一下,我需要給位美人們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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