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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玉林 文 / 捏花一笑

    「吃飯沒有個吃相,像個孩子。」林楓坐到皇浦雪身邊,取出手絹,輕輕擦了擦皇浦雪臉上的飯粒和污漬。

    皇浦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溫柔驚了一下,一大口食物使勁嚥了咽,心中全是感動,鳳眸莫名其妙泛起一層薄薄的霧氣。

    林楓看著這個樣子的皇浦雪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忍,突然恢復了冷臉,站起來,沒有在開口,離開了。

    「楓,我要是告訴你我愛你,你會怎麼樣?」皇浦雪衝著那背影喊道。

    林楓的腳步突然一停,片刻,卻不再停,也沒有回頭,消失在皇浦雪的視線。皇浦雪嘟著嘴道「告訴一下會死嗎?我就是愛上你了,就是愛了,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一定會的。」

    皇浦雪捏緊拳頭敲了敲桌子,似在賭氣,又似激發了鬥志。

    傍晚,藍夏派人將吉他送給皇浦雪,特意吩咐要好好保管,不必急著還。

    「楓,教我彈吉他,快點。」皇浦雪抱著吉他興奮地跑到林楓面前。

    「哪來的?」林楓微微蹙眉。

    「借的,你教我吉他好不好?」皇浦雪撒嬌道。

    林楓只是靜靜看著,慢慢伸手去接住,「好。」

    「楓,你太好了。」皇浦雪又再一次得寸進尺,踮起腳尖在林楓的臉上親了一口。

    林楓又是一驚,睜大眼睛,臉上的肌肉在不斷抽動著。

    「開始吧。」皇浦雪無視林楓的變化,低下頭看吉他。

    林楓悶悶吐了一口氣,拿起吉他,對著皇浦雪手把手的教著。

    皇浦雪嘴角一勾,靠他這麼近,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香草味,心裡滿滿的,笑得很甜蜜,很幸福。

    林楓不知為何,就這樣,他的心情莫名的踏實,莫名地欣慰,似乎沒有感覺有什麼不適,可是在外面面前,這個動作太過曖昧,皇浦雪這個樣子幾乎是在林楓懷裡。

    楓,你不再拒絕我了,興許我已經走進你心裡,而你沒有察覺。皇浦雪抬起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臉,似乎上蒼可以去雕刻這個男人的臉,精緻得像每一個角落都是用心設計一般。正當皇浦雪癡迷看著林楓,林楓感覺到她的視線,低下頭看她,卻不想這一低頭,性感的薄唇正好敷在皇浦雪的紅唇上。

    皇浦雪睜大眼睛,心幾乎跳出來,一陣如酥麻傳遍全身,腦袋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林楓也背著突如其來如電擊一般,令他的身子一顫,她的氣息那麼甜美,溫暖,心突然沒有規律狂跳。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失禮,林楓立馬放手轉身離開。

    皇浦雪還在喘著粗氣,全身幾乎無力,一隻手使勁按住心口,可是心就是不聽話狂跳。臉紅了又紅,火燒般燙得嚇人。

    「郡主,晚膳還要和王爺一起用嗎?」一個丫鬟走進來,看到皇浦雪臉紅得另那張美麗的容顏顯得更蠱惑人心。

    「郡主。郡主?」丫鬟不明白皇浦雪怎麼了?叫了半天沒反應,臉上還帶著癡癡地笑容。

    「什麼事?」皇浦雪臉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展現,伸手摸了摸臉感覺火辣辣的熱。

    「郡主今晚可還要和王爺一起用膳?」丫鬟疑惑看著這個樣子的皇浦雪。

    「要,為什麼不要?他不主動找我,我找他。」皇浦雪笑著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拿起吉他,吉他,你真是紅娘啊。嫂嫂,你是不是猜到會有這樣的發展,才將吉他借我?也許送我你都樂意。

    林楓還是一如既往在自己房間裡用膳。

    「王爺,可還要撤走郡主準備碗筷?」德福溫聲咨詢。

    「不必了,留著吧。」林楓許久才回答,似乎有些期待她,感覺剛才那觸電般的感覺還在唇邊,不由得伸手,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唇邊按一下,似乎不是錯覺。

    「真好,等我呢?」皇浦雪若無其事走進來,迎上林楓的目光時立馬移開,臉上還是有些滾燙。

    「頭一次見到你不好意思,難得。」林楓嘴角一彎,不喜不怒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我等著你發現。」皇浦雪這是才看著林楓,林楓不再是以前那樣冷眼看自己,眼神都是溫和了不少。

    「看來你不讀女戒。」林楓突然笑了笑,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准守。

    「楓,你太聰明了,我母妃逼我讀女戒我就找我父王,只要我父王在,母妃就拿我沒轍。兩個人你儂我儂,哪會管我?我就跑了。」皇浦雪笑著說起自己小時候的調皮搗蛋,幾乎是無惡不作,調皮到家了。

    林楓聽著偶爾會笑出聲,搖搖頭,這個小丫頭,居然有那麼多惡作劇,將自己那些姨娘害得見到她就跑,自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還有一次,我大哥給我準備好了千里馬,準備去賽馬。母妃要我抄完女戒才能走,那時父王又不在府上。哥哥急沖沖進來,一臉焦急說父王在城門外喝醉了,磕到手腳,不讓任何人碰他,要母妃去接他。母妃一聽,二話不說衝出府門。我和哥哥就這樣溜之大吉,我沒想到我哥哥第一次說謊居然是為了我。哈哈…真是孺子可教也。」皇浦雪笑得很開心,說謊這種事情她還引以為榮?真是佩服。

    「你還真是不讓人省心。」林楓輕笑起來,這個女人真是害人不淺,連自己的哥哥都被她帶壞了。

    「不會,我可以讓所有人不省心,絕對聽你的話,你要不要我聽你的話?」皇浦雪可沒有忘記自己說過,如果我是你的妻子,我一定聽你的。

    「女戒本來就不用學,最好不學。」林楓沒有說要她聽話,只是簡單說了一句。

    「聽你的。」皇浦雪又夾菜給林楓,這是每一天都比做的事情,就是要讓他習慣,讓自己慢慢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

    林楓慢慢接受了這樣的動作,似乎自己下一刻想吃的都是她夾的。皇浦雪的目光沒有離開林楓,隨著林楓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吃什麼,立馬為他夾,可算是慇勤獻盡。魚兒,你什麼時候上鉤?讓我一輩子為你夾菜可好?

    用完膳,皇浦雪和林楓像以往一樣在月下散步,柔和的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那麼和諧,美好,淡淡粉色閃著光芒,純潔的白色,完美的輪廓在月光下,顯得更美麗,臉上不自覺帶著一個淺淺的笑,怕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

    皇浦雪看了看林楓,身子越來越近,手指故意有意無意去碰他的手,心裡一陣偷笑,滿是歡喜。

    天香公主幾次隨嘯子書進六王府,都被文曲留在前廳,根本接近不了玉琪,心中惱怒不止。在前廳來回徘徊。

    「淮南王又來了。」文曲看到夜璃君在此來訪,一身月牙白的錦袍,如謫仙一般,瞟過前院,直接走進後院。

    「雲蘭是你們王妃召見的,帶她去登月樓,本王自己去找六王爺。」夜璃君溫文爾雅,手中的玉笛轉了一下,幾遍不做什麼,身上都散發著無限風采。

    天香公主傻傻看著,口水都流了出來。夜璃君只是掃過她,沒有一刻停留。

    「淮南王,天香見過淮南王。」天香公主豈會放過這等和玉琪不相上下的男子,立馬上前行禮。

    「給天香公主拿個盆。」夜璃君淺淺笑了笑,沖文曲吩咐。

    「王爺這是何意?」天香不明白,但是還是笑著問。

    「接口水。」夜璃君輕笑著,抬腿就走。

    天香公主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直跺腳,一臉不悅。

    「公主,您的口水,還是擦擦吧。」侍女低聲提醒。

    天香公主才發覺自己確實流口水了,惱羞成怒,憤恨而去。

    皇浦雪每天都會來六王府,這次遇到雲蘭,開心地跑到雲蘭面前握緊雲蘭的手。

    「雲妹妹,幾日不見,又長漂亮了。」皇浦雪嘴最甜,像抹了蜜糖一樣,專挑好聽的說。

    「小滑頭,還不快為我按摩?要不然我可要收回吉他了。」藍夏被她按摩後,夜裡也睡得舒坦很多,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按摩椅。

    「是,嫂嫂。不過我是有條件的。」皇浦雪走到藍夏身邊嬉笑道。

    「什麼條件?說說看,看看我虧不虧。」藍夏挑挑眉,笑道,一隻手握緊雲蘭的手,感覺很溫馨。

    「嫂嫂知道,就不用我多說,嫂嫂一定要答應。」皇浦雪賣力按摩著。

    「吉他?」藍夏挑挑眉,那是軒衡特意為她做的,玉琪作為禮物送給她的。

    「捨不得?」皇浦雪挑挑眉,手中的動作變慢了。

    「你可知那吉他是玉琪送給我的生日賀禮,我怎麼能隨意轉手?」藍夏將那把吉他對她的重要性告訴皇浦雪。

    皇浦雪一臉失落,有氣無力按摩,樣子滑稽極了。

    「看雪兒姐姐的樣子,都洩氣了。王妃,你可以再打一把吉他送給她不就可以了嗎?」雲蘭見不得皇浦雪那有氣無力的樣子,立馬說情。皇浦雪嘴角微微抽動一下,雲妹妹,看來沒白誇啊,就知道你一定會為我說情。

    「世上怕只有一個人才能做,那就是我的惡魔,不過最近他好像還挺忙的,再者,郡主得罪了胭脂,怕胭脂不會同意。完了完了,怕此事不妥。」藍夏歎息搖搖頭。

    「唉,看來無望了,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初吻,看來要泡湯了。」皇浦雪臉不紅心不跳,說得漫不經心。

    雲蘭一驚,初吻?這個雪兒姐姐的膽子真是太大了,還未出閣,居然。

    「這和初吻有何關聯。」藍夏挑挑眉,想知道。

    皇浦雪細細將初吻之事說了一遍,似乎在給別人說自己的幸福,臉上帶著喜悅。想起看到玉琪和藍夏在自己面前接吻的場景,心中期待著下一次林楓和自己也能那樣,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好期待知道。

    藍夏笑道:「看來你的智謀都用在這上面了。」

    「不是,用在對付京華公主身上多了一點,她每日都會來府上,和我論劍,斗琴,比文,京華公主的才華是我見過這麼多公主中最傑出的一個。只可惜。」皇浦雪笑著搖搖頭,手還在蠻力按摩。

    「只可惜她遇到了你,皇浦雪。呵呵…」藍夏知道她未講完的話是什麼,輕笑道。

    「嫂嫂說出來和我說出來,韻味就不一樣。嫂嫂,你給我想想辦法,楓不喜古箏琵琶二胡,但是挺中意吉他的聲響。我可以為了他只彈吉他,那聲音很好聽,最關鍵的,嫂嫂明白我的意思。」皇浦雪壞壞一笑,沖藍夏挑挑眉。

    「呵呵…你太有趣,真是佩服,就是要這麼大膽的才可愛。」藍夏看著她可愛的壞笑,打心裡喜歡。

    雲蘭一頭霧水,畢竟心思單純了點,撓撓脖子,「王妃知道什麼?為什麼說雪兒姐姐大膽,不是大膽不好嗎?為什麼反而可愛?」

    「蘭兒不懂,追男孩子就是要大膽表明心跡,站在他面前一步之遠。我向你走來,穿過千山萬水,站在你面前,你只需要向我走近一步,我就是你的。」藍夏笑著說。

    皇浦雪挑挑眉道:「嫂嫂,你是這樣得到哥哥的嗎?」

    「不是,我是那個只走一步的人,玉琪才是那麼翻山越嶺的人。」藍夏想起玉琪為自己做的,為自己提心吊膽,他何曾擔心過什麼,因為自己,他學會擔心。

    「那麼嫂嫂這是在說我嗎?呵呵…我喜歡這句話。」皇浦雪幻想著自己能快一點等到林楓走向自己,那一步,只是一小步。

    「吉他的事情,我會為你再打造一把,不過每天都要給我按摩,就算是積極德,為嫂嫂我做做善事。」藍夏感覺自己舒服很多,滿意笑了笑道。

    「王妃,我也學著給你捏捏可好。」雲蘭也學著皇浦雪的樣子。

    「她這一手手藝都是從小討好她父王學來了,你就別學了。」藍夏被雲蘭按得有些癢,無奈苦笑。

    「嫂嫂又嘲笑我了,快午時,我回去了。不能讓他一個人吃飯,也不能讓除了我以外的人陪他吃飯。」皇浦雪壞壞一笑,調皮吐吐舌頭。

    「去吧。」藍夏搖搖頭笑道。「錦心,今日王爺和要在登月樓用膳?」

    「回王妃,今日蒼穹太子和北朝淮南王又來了,怕只能賠王妃用晚膳。」錦心微微蹙眉,連續數日,這兩座神都在王府溜躂,就是不走,王妃走食不知其味,吃的也少了很多。

    「扶我去大殿用膳。蘭兒,一起去。」藍夏伸手由錦心和雲蘭扶著下樓。

    到了樓下,藍夏抬起頭看了看樓上,笑了笑道:「難怪惡魔說要按個電梯,如今真的明白這話的意思。」

    錦心一想起每次軒衡都叫冷風電梯,冷風臉色就會沉下來,帶著軒衡飛上飛下。錦心忍不住笑了。

    「夏兒,你還是來了。」玉琪一見到藍夏出現在大殿門口,目光溫和起來。

    「偶爾出來走動一下。」藍夏緩緩坐在玉琪身邊,居然看到多了一副碗筷,挑挑眉道:「你知道我今日會下來?」

    「不知,但是這是有備無患。」玉琪笑了笑,握緊藍夏的手。

    「羨煞旁人啊。」嘯子書笑著搖搖頭道:「也真希望能有一個為本宮清理後宮的主。」

    「那子書就要加把勁了好好尋找這個人。」玉琪對其他事情都不會關心,只關心藍夏一人。

    「夏兒,今日可算是見到,六王爺這般護著藏著,真是唯恐你哪日被人拐跑。」夜璃君還是那溫文爾雅的模樣。

    「家有如此招人的美妻,是要小心一點。」玉琪不緊不慢道,目光卻落在藍夏的臉上,帶著寵溺:「近日你吃得少,今日多吃點。」

    「蘭兒,不必拘禮,坐下來吧。」藍夏看到雲蘭站在一邊,向她招招手。

    「是王妃。」雲蘭早就餓了,像只喜鵲一向快步坐在藍夏身邊。

    「雲蘭,主意禮節。」夜璃君覺得雲蘭擦在自己和藍夏中間,有些不悅。

    「不必,就在這裡加一個位置。夏兒這個殺蟲劑,可喜歡?」玉琪笑著挑挑眉,自己原先還有些醋意,如今心情好了很多。

    「謝王爺,謝王妃。」雲蘭開心地坐下來,一臉喜悅,像個孩子一樣坐下,看著滿桌瓊漿玉液,滿漢全席,嚥了嚥口水,不敢太過放肆。

    夜璃君眼神有些黯然,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面色平靜。嘯子書早將一切收入眼底,看來這個六王妃的魅力果然不同凡響,就連淮南王也墜入其中。

    皇浦雪回到府上,果然看到一個美人站在府外,不是別人,正是京華公主。

    「公主真是好雅興。」皇浦雪一臉無害道。

    「一直被你搪塞,無法見到王爺一面,自然改變策略。本宮在文,武,比不上你,但是本宮不會放手。」京華公主還是很禮貌,微微一笑道。

    「嗯,有志氣,可以,那就放手一搏吧,沒關係。」皇浦雪還是笑著,似乎沒有什麼能讓她心情變糟糕。

    「郡主,那麼今日可否見到王爺?」京華公主挑挑眉道。

    「該用膳了,總不能對使者不敬吧,公主請。」皇浦雪哼著歡快的曲調,快樂地走在前面。

    林楓習慣了每天等皇浦雪回來吃飯,坐在院子裡,靜靜品茶。

    「楓,我回來了,想我了嗎?」皇浦雪一見到林楓就粘上去,彎著腦袋看林楓。

    林楓只是看了看她,突然發現身後多了一個水藍色的美人,不用看就知道是京華公主,站得筆直,臉上終是掛著淡淡笑容,大大的眼睛,水靈靈,美麗極了。

    「知道你想我了,我也想你。」皇浦雪在林楓臉上又是偷親了一下,然後轉身逃跑。

    林楓早被這個女人調戲怪了,早已習以為常。

    京華公主臉上的笑容早就掛不住,但還是溫聲道:「郡主似乎不明白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得女人應該矜持一點嗎?」

    「公主矜持就好了,本郡主就不必了。」皇浦雪笑著回頭看了看林楓。

    「公主此次有何事?」林楓冷著臉道。

    「上次和王爺探討兵法,說道王爺和皇叔之間那場戰役,想探討一二。」京華公主溫聲道。

    「不用探討,就是出其不意,前後夾擊,一舉擾亂軍心,令敵方軍心散亂,潰不成軍。公主已經知道答案了還要探討嗎?」皇浦雪立馬回答,自己可沒少研究林楓的作戰方式。

    「郡主如何知曉?」京華公主有些不悅,但是更多的是疑惑。

    「想知道?呵呵…那改日本郡主和你探討就是了,送客。」皇浦雪還是笑著,淡淡說送客。

    京華公主臉上溫存的最後一點笑容,終於掛不住,抿抿唇,捏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技不如人,不必如此。

    「那麼王爺也認為如此嗎?」京華公主看著林楓,一臉淡然坐在那裡,似乎事不關己。

    「楓已經將招待客人的權利交到本郡主手上,本郡主自然好好招待公主,如今天色不早了,公主回驛館用膳吧?如今府上有些緊,不能破費了。對不住,公主莫怪。」皇浦雪笑得更深,似乎很禮貌很熱情。

    「本宮若沒記錯,郡主還不是這王府的當家,怎麼放到讓本宮覺得你才是這裡的王妃?」京華公主有些氣不過,看著她笑得那麼甜,心中莫名上火。

    「在此謝公主提醒,本郡主會盡快解除公主的擔憂,名正言順為楓獨當一面,如今本郡主要和王爺你儂我儂了,你還要打擾嗎?」皇浦雪眨眨眼,看著京華公主。

    林楓被一口茶水搶到,嘴角猛抽,這個可惡的女人,真是什麼都敢說。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真是,又能拿她怎麼辦?

    「你,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敢說?」京華公主臉色一紅,指著皇浦雪,聲音帶著怒氣。

    「本郡主為了他,尋遍千山萬水,翻山越嶺走到他面前,停在他一步之遙的地方,等著他為我漫出這一步,我都敢做,為什麼不敢說?我若矜持,我就留在北疆;我若矜持,我豈會站在他面前?我若矜持,我就不會將他裝進我心裡。公主,女人可以矜持,可是我不是一般的女人。」皇浦雪理直氣壯站在林楓和京華面前表明心意。嫂嫂,盜用了一下你的觀點,抱歉哈,不過很適合我。

    林楓不知為何,心又在狂跳了幾下,卻沒有開口,而是緩緩站起來。

    「本宮先告辭了。」京華公主這次是徹底被皇浦雪折服,世間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些。心鬆了一口氣,皇浦雪果然名不虛傳,敢作敢為。

    「仗也打贏了,可以用膳了嗎?」林楓緩緩道。

    「可以,必須的,怎麼能讓楓久等呢?」皇浦雪這次可又得寸進尺,伸手抓住林楓的胳膊,開心地笑了,像太陽一樣溫暖。

    林楓只是低頭看了看胳膊上那雙白皙的小手,沒有甩開,任由她抓著。就像逛街的情侶那樣走著,林楓的心莫名感覺踏實。

    皇浦雪嘴角上揚,眼裡閃了閃,楓,你不躲了,是接受我剛才的表白嗎?

    京華公主自此之後就沒有在去過林楓的府上,天香公主天天鬧著嘯子書帶她去六王府,每次都沒能見到玉琪,而是在前廳一坐就坐一天,偶爾她會跑去找夜璃君,可是上次出醜,天香公主就不怎麼敢去見夜璃君。

    嘯子鳴嘲笑天香公主道:「見到俊美的男子你就流口水,真是丟盡我們蒼穹的臉。」

    「不過那淮南王確實是天下美男,六王爺和淮南王真是世間少有的人,不過你們卻忘記了一個人,此人的風采可與六王爺淮南王媲美,卻不顯露。」京華公主淡淡道。

    「姐姐說的是誰?」天香公主一聽,兩眼閃著光芒。

    「還是京華有眼光,大王爺玉楓。」嘯子鳴翹著二郎腿,躺在軟榻上,兩手交叉腦後。

    「不是,還有一個人。」京華公主淺淺笑了笑。

    「姐姐沒賣關子,快說快說。」天香公主抓住京華的手期待不已。

    「玉林。此人一身黑色錦袍,氣宇軒昂,相貌出眾,不善於言談,一直沉默寡言。那日你們都只是想著見六王爺,沒人注意到他。他可謂與六王爺有過之而無不及。只可惜此人一看就是天生性冷,和當年的六王爺一模一樣,冷傲,不可一世,似乎天下事都不在他眼裡。」京華公主仰起頭,感歎一聲,此人心意金凰公主,這種人,怕是一根筋,不可能有迴旋的餘地。

    「玉林,這個人隱居南海島,十年未出島,這是十年來第一次出席南海重大事宜。就連過年的國宴,他都未出席。才藝節那日我只是看了一眼,只見他坐在最高處,冷著臉,看著自己的茶杯,沒看清他的容顏,只是最後看的時候,只看到他的背影一身冷冽,拒人於千里之外。」嘯子鳴閉上眼睛回想那日的場面。

    「我看到他時,他正低著頭摸摸那老虎的腦袋。我一見到老虎,心裡就怕得慌,哪敢看他?」天香公主面上還有驚恐之色。

    「若我沒猜錯,此人性情孤傲,怕不會與任何人交好。你們可發現那隻老虎和六王妃很要好,是否明白其中的蹊蹺?」京華公主故作神秘,緩緩起身,優雅地在房間裡打轉。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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