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藍夏難產 文 / 捏花一笑
「一隻老虎,有什麼蹊蹺?」天香公主不屑撇嘴,高傲地抬起頭。
「那老虎可不是對誰都親切,它對六王爺可不親切,六王爺也沒對它好,可是只有六王妃似乎很喜愛它。京華想說六王妃和三王爺玉林關係不一般。不過淮南王似乎和六王妃關係也很不一般,哦,還有玉楓,居然為六王妃出手,還唱歌。那個風流瀟灑的十五王爺也和她不一般。找京華的推理,怕整個南海都和六王妃關係不一般了。」嘯子鳴嬉笑道。
「子鳴,你這就不明白了,你們沒有看到玉林看六王妃的眼神,他可不會用那種看任何一個人。」京華公主停下腳步,拍了拍嘯子鳴的腿。
嘯子鳴乖乖坐好道:「好,還是京華細心,他喜歡六王妃,行了吧?那又如何?六王妃不可能變成三王妃。」
「你們可聽聞這個玉林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京華公主微微蹙眉,自己反正是沒有聽聞。
「沒有,此人就像憑空出現,對他這十年做過什麼都未曾可知。」嘯子鳴微微蹙眉。
「那你怎麼看這個人?」京華公主怔怔看著嘯子鳴,嘯子鳴明日都進宮,可是卻沒有見到這個傳說中的三王爺,自己也沒有在意。
「不知,不過倒是知道一點,玉楓不要皇權,玉琪沒有表明自己要皇權,倒是表明說要帶著妻兒周遊列國。至於這個玉林,沒有表態,他在朝中的勢力貌似不淺,很多人都誇他傑出,處理政務,手段狠,准,快,不拖泥帶水,深受百官敬仰。」嘯子鳴把最近在宮中收集到的信息加工了一下。
「這麼說,接下來的南海國王應該是玉林而不是玉楓?」京華公主微微蹙眉,這個吞沒了西涼的戰神,不要皇權?那麼只有玉琪和玉林兩個人,至於那個十五王爺,懶散,逍遙,與世無爭,不可能要這個皇位。
「京華知道就好,所以別下手下錯了。」嘯子鳴撇撇嘴站起來,理理衣袖道:「我走了,那個玉顏還不錯,待本皇子收服了她。」
「你真是到哪兒都不會忘記招惹女子。」京華公主輕笑道。
「人不風流枉少年,兩位妹妹,這等聯姻大事,你們做不了,我來做。」嘯子鳴走到門口,伸出腦袋笑道。
「妹妹,你現在明白,六王爺不是唯一的出路,三王爺才是。」京華公主回身看著天香公主。
「姐姐還要和大王爺嗎?」天香公主笑道。
「皇浦雪是我見過最值得我欽佩的女子,不想去追逐,累得慌。」京華公主心中還是有些憂傷。
「姐姐不會再和我爭了?」天香公主還是微微擔心。
「你喜歡的人,我盡量迴避便是。可別忘記,父皇所托。」京華公主長長歎一口氣,自己需要平復心情。
林楓府上,林楓在教皇浦雪彈吉他。
「王爺,郡主,蒼穹太子求見郡主。」德福走進來,打擾了那和諧的一幕。
「不見。」皇浦雪微微蹙眉,甩甩手,對於德福的打擾她有些不爽,好不容易學會彈,還要裝不會,就是想他在身邊多待一刻。
「可是他好像知道你會不見他,他說等到你見他為止。」德福也不想得罪這個主,更不敢得罪那個主,下人真是好難當。
「你還真是笨,學了這麼久也摸不著譜。」林楓臉色有些不好,放開手,緩緩站起來。
「一定會學好的,再教教。」皇浦雪撒嬌道。
「去見客人吧。」林楓不知為何,心口有些悶悶的。
「好好的都被什麼太子破壞,真是討厭。」皇浦雪嘟囔中,踢踢踏踏走出去。
到了府外,皇浦雪一臉不難看道:「尊貴的蒼穹國太子殿下,找本郡主有何貴幹。」
臉上似乎就是寫著兩個字,不爽。門口的人看到這個樣子的皇浦雪,沒有以往的那種歡快,倒是很不開心似的,都偷笑,太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了。
「郡主似乎不喜看到本宮。」嘯子書微微蹙眉,自己還是忍不住來看你,你居然對本宮甩臉,本宮那點不如那玉楓?
「正和我的楓談情說愛,你突然打攪,破壞了氣氛,難不成本郡主還要對你慇勤笑嗎?對不起,本郡主臉上寫著,不高興。」皇浦雪雙手交叉胸前,一臉怒氣。
「郡主果然豪放,但是郡主可知,本宮已經請求父皇派使者道北疆說親。不日就會有結果。郡主應該明白,再過十天半個月,你就是本宮的太子妃了。」嘯子書走到皇浦雪面前,有些怒氣。
「不是還有十天半個月嗎?這麼說本郡主還是本郡主,等事情定下來之後再議。請回吧,這裡廟小,裝不下你這尊大佛。」皇浦雪豈會不知,就是因為收到這個消息,看到嘯子書就來氣,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疼。
「別忘了你的身份,別做出出格的事情。」嘯子書冷冷的語氣,似乎在警告未婚妻。
「太子,現在我還是皇浦雪,北疆郡主,不是你的太子妃,你沒有資格教訓我。我就算做出什麼事情,都是由我父王管教。謝太子關心了。」皇浦雪突然笑起來,像往日一樣,笑得燦爛,似乎沒有什麼可以令她心煩。
「看來本宮多慮了。通報一聲,本宮要見玉楓。」嘯子書衝門口的德福命令,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陰沉。
「你可能要等一下,剛才楓累到了,沐浴更衣才能過來,請太子前廳等候。」皇浦雪還是笑著行禮,轉身瀟灑地離開。嘯子書,看你能沉得住氣嗎?
「郡主,你難道不在乎名節嗎?」嘯子書嘴角狠狠抽動,似乎皇浦雪就是太子妃,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太子真是關心本郡主,太子不必如此氣惱。太子應該想著,太子您不是本郡主的夫君,本郡主做什麼都與太子無關,不必這麼在意,哈。」皇浦雪笑意更濃,一臉無所謂,哼著小曲走進府內。
嘯子書,捏了捏拳頭,似乎自己確實把自己的位置擺放在她夫君的位置上,可是她日後必然是他的女人,怎麼能容許她胡來。
「別忘記你要對你未來的夫君負責,名節最女子最為重要,郡主要自重。」嘯子書深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的悶氣。
「楓,你怎麼出來了?」皇浦雪笑得很甜美,跑到林楓身邊。
「太子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幹?」林楓早將剛才的話收入耳裡,心中悶悶道。
「來告訴你,皇浦雪是本太子未來的太子妃,希望王爺離她遠一點。」嘯子書眼裡閃過一絲威脅。
「是嗎?沒有拜天地,她還是她。未來的事情都是個變數,你敢保證她會是你的太子妃?」林楓心中突然冒出一團火。
「本宮以用太子妃之禮去北疆下聘禮,怡親王已收了聘禮,你說她是不是本宮的太子妃?」嘯子書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什麼?我父王收了聘禮?不可能,他說過,我的婚姻大事由我做主。」皇浦雪有些吃驚。
「怡親王接到北疆皇帝的聖旨,自然接收聘禮。」嘯子書得意一笑道。
「更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做。」皇浦雪微微蹙眉,難道皇上找到更值得信賴的人,要除掉自己的兵權?
「他如今有你哥哥輔佐,兵權自然不用你操心。你哥哥和他自小交好,他信得過你哥哥,再者,你哥哥沒有那個野心,反而有的只是衷心。放心,你在這裡發生的一切本宮當什麼都沒有,不過,不准你再留在這裡。」嘯子書態度堅決。
「她的去留容不得你左右,也容不得你干涉。太子,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小酌兩杯如何?也算是本王做一回地主之誼。」林楓臉上帶著怒氣,拉著皇浦雪到身後。
「別忘記她是本宮未來的太子妃。」嘯子書看到林楓拉著皇浦雪的手,胸口悶得出奇。
「放心,一切都是未知數。不過本王可以清楚告訴你,只要她不想,她就不是。既然太子火氣這麼大,那就不送了。」林楓拉著皇浦雪往後院走。
「站住。」嘯子書突然出手,林楓一躲,放開皇浦雪,兩個人開始正面相對,院內的柳樹,桃花,梨花,都被打飛,花瓣滿天飛。皇浦雪挑挑眉,看著林楓,男人,你還是愛上我了,看來沒讓我白白心疼這麼久。只要你承認,我皇浦雪今生誓死追隨。
「你很喜歡別人為你打架?」林楓看到皇浦雪居然走到旁邊的石頭上,懶散坐著,欣賞,臉上掛著比以往更艷麗的笑容,似乎有些得意。
「楓,原來你打架的時候挺美的,不,因該是酷,酷斃了,帥呆了。這是十五王爺教胭脂的,我偷用一下。」皇浦雪笑道。
林楓沒聽到後面半句話還以為這傢伙是穿越過來的,可是後半句話說明了來源。嘯子書聽到皇浦雪在誇林楓,沒有看自己一眼,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一生沒有正眼看過一個女子,好不容易看中,可是這個女子心心唸唸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皇浦雪,你認清自己的處境。兩國若因你交戰,你應該明白我蒼穹國的實力。」嘯子書飛身在滿天飛翔的花瓣中,俊美的容顏帶著怒氣和霸道。招招都直擊林楓的要害。
「放心,本王不會讓你做你不喜的事情。本王能滅西涼,也不差一個蒼穹。」林楓的話音剛落,嘯子書立馬收手。
「楓,有前途。你說我們兩個連手,會不會橫行天下?」皇浦雪站起來,跑到林楓身邊笑著,伸手用衣袖為他擦汗。
「哈哈…皇浦雪,本宮是娶定你了。」嘯子書冷笑幾聲。
皇浦雪踮起腳尖,按住林楓的頭,深深吻下去,她不懂得怎麼吻,只是紅唇敷在林楓的唇上,蹭了蹭。
「這樣你還娶?比這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都有,你覺得我還能做你的太子妃嗎?我已經是楓的人了,你還要嗎?」皇浦雪轉身一頓質問,沒有一個女子敢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可是絕對除了她皇浦雪。
嘯子書臉一紅一白,這個女人太大膽了,居然敢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親另一個男人。就算在沒人的地方,也不會有哪個女子有這個膽量。嘯子書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林楓卻還沒有從剛才那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回過神來,心幾乎跳了出來。皇浦雪回頭看林楓,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的大膽,心狂跳不止。
「那個,對不起,剛才權宜之計,你要我負責,我一定負責。」皇浦雪結結巴巴說完這句話,臉頰像燒了一樣,紅得像紅蘋果。
「沒,沒。沒關係。」林楓也有些結巴,嚥了嚥口水。
兩個人尷尬站在那裡一個不敢看一個,最後林楓突然自嘲笑了笑,怎麼來古代反而受到古代的禮教影響。
「走吧,教你彈琴。」林楓笑著搖搖頭,潔白的身影踩在一地的花瓣上。這個女人真的是什麼都敢說。自己為什麼沒有生氣。
皇浦雪伸手摸摸自己的臉,使勁拍了拍,希望能降火,可是還是很熱。
深夜,林楓站在院內,一個黑影站在一邊。
「去北朝監視北朝的一舉一動。特別注意皇宮和怡親王府的一舉一動。」林楓不知為何,有些擔心,總隱隱不安。
「是。」黑影瞬間消失在黑夜中。
林楓低頭,眼眸微微閃爍,她莫名其妙闖進自己的生活,令自己黑暗的天空看到曙光,她是他的太陽。林楓被自己的想法一怔,搖搖頭,甩掉那個想法。
嘯子書似乎要在南海長待下去,沒有要走的意思。時不時來找皇浦雪,皇浦雪每次都是冷臉相對。
「還真是蒼穹太子,看來看中的無非是本郡主的才華,希望為他蒼穹招去一個賢士。」皇浦雪挑挑眉,笑道。
「看來郡主真是誤會本宮的意圖,郡主才華出眾,在才藝節那日,郡主的風姿就已經將本宮折服。」嘯子書淺淺笑道。
「呵呵…那是你的事情,本郡主不費口舌了,本郡主有事先行告退,你想什麼時候離府你自己決定。」皇浦雪擺擺手走出大門。
「無礙,今日本宮就拜訪一下大王爺。」嘯子書眼裡多了一絲敵意,臉上還是淡淡笑著。
「郡主不看看嗎?萬一又打起來。」一個侍衛見過這兩個人打架,提心吊膽,擔心這兩個人又打起來。
「放心,我的楓可不是吃素的,一個嘯子書,他不會對付不了,今日還要去看看嫂嫂的琴做好了沒有。」皇浦雪心情大好,笑著走了。
「太子還是來了。」林楓背對著嘯子書,站在湖邊,負手而立,卻那麼瀟灑,宛如落入塵世間的謫仙。
「你在北疆破壞了本宮的好事,本宮怎能不來?」嘯子書,站在他身邊,看著湖面,似乎無法平靜。
「來了又如何?難不成太子只會用這些虛名來綁住一個女子?」林楓冷笑一聲。
「只要是她,本宮不介意用這樣的手段得到。就算她名聲掃地,本宮還是照樣娶她。只是不知你居然又這等本事,傷了皇浦賢葉。」嘯子書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似乎有些挫敗感。
「他接替她的兵權還不是時候,自然請他先休養休養。」林楓緩緩轉身,走回石桌。
「你喜歡她?」嘯子書終於問出聲。
「不知。」林楓抿抿唇,微微蹙眉。
「既然不知道,那你為何花大手筆在皇浦賢葉身上?」嘯子書,抬腿坐在林楓面前,質問道。
「本王不喜她受世俗的紛擾限制,她的婚姻,應該由自己決定。」林楓是崇尚自由的人,眼神那麼與世無爭,淡淡道。
「最好不是喜歡她,本宮告訴你,她是本宮未來的太子妃,你最好別動念頭,做好君子之風。」嘯子書還因為皇浦雪那句話心煩。
「呵呵…君子之風?怕不能。」林楓看到嘯子書威脅的眼神,心中惱怒起來。
「早聽聞你視女人如玩物,可卻看不到你府上有一個女子,難不成都是對她下手?」嘯子書帶著濃濃的殺氣,話語間有些磨牙的聲音。
「在本王眼裡,男女平等,豈會視女人如玩物?本王不是以前的玉楓,懂得如何分寸。」林楓不想皇浦雪因為自己威名掃地,算還她一個清白吧。
嘯子書一愣,一驚,又是一喜。男女平等?多驚世駭俗。原來她還是清白之身。
「不過本王崇尚自由戀愛,成親前與她有什麼,本王也不會建議嘗試。」林楓看到嘯子書那一抹笑,覺得很刺眼,補充了一句。
嘯子書立馬黑了眼眸,嘴角猛抽,拳頭捏緊,卻只能忍著。
皇浦雪到了登月樓,一如既往給藍夏按摩,討好。探探風,吉他弄好了沒有。錦心覺得這個皇浦雪真是滑頭得很,每次來都不會忘記要好處。
「郡主,你是等著吉他吧?」錦心偷笑道。
「被你們看穿了我只能承認,嫂嫂,吉他弄好了嗎?」皇浦雪探究地看著藍夏。
「沒有。」藍夏知道這個小丫頭的心思,故意拖延,心裡樂呵著。
「嫂嫂,給我菜名和做菜的事情吧?」皇浦雪每天記一道菜,回去告訴廚娘,由廚娘做。這算是回報,反正楓喜歡,自己就想辦法得到。
「每天說一道,如今我都說了七十多了,才差不多沒有了,你還是別為難我了。」藍夏苦笑,這個傢伙幾乎將自己挖掘光了才罷休。
「哦,那哥哥去哪兒了?今日沒見到在府上。」皇浦雪笑道。
「朝中的一點事情,應該在宮中處理。」
「不是有三王爺在嗎?哥哥已經將所有事宜都帶回府處理,如今怎麼反而去宮中處理?」皇浦雪微微蹙眉道。
「聽聞蒼穹國有意聯姻,以求天下太平。將兩個公主都帶過來,可是玉琪自然不會再娶。你的戰神也不想娶,剩下三王爺,三王爺眼光極高,自然看不上,不屑一顧。天香公主這幾個月一直前往他府上,結果都被拒之門外。天香公主一怒之下,在三王府門口以死明志,非三王爺不嫁,撞破了腦袋,昏迷不醒。三王爺只是吩咐人將她救活,然後送回驛館。父皇招他和玉琪進宮,怕是商量此事如何結束。」藍夏輕笑搖頭,愚蠢的人,就算嫁了又如何,得不到心,豈會得到幸福。
「這個天香公主怎麼轉移目標了?不是追玉琪哥哥不放嗎?」皇浦雪疑惑道。
「聽聞天香公主進宮,正巧遇上三王爺,自從那一面之後,日日去拜見,都無功而返。怕是那一面,丟了魂了。」藍夏輕笑,玉林的魅力確實非凡,那個女子不為所動?
「說的是,那日見過他一面,覺得此人氣度非凡,具有王者風範,盛氣凌人。其容貌真可歎是如詩如畫,卻冷傲,不可一世。天香公主我雖未在意,但是覺得怕是世間沒有幾個女子能與之般配。皇上也是有些怕事,不就是個小小的公主嗎?」皇浦雪嬉笑道。
「你膽子還真是大,居然敢當著我的面說父皇膽小怕事。不過是因為天香公主是嫡出的公主,身份尊貴。再者南海剛和西涼四個月的交戰,需要養精蓄銳,自然不易開戰。能以和為貴最好,不過按照玉林的作風,是不會娶這個天香公主。若逼急了,怕他會親自興兵蒼穹,此人的能耐不在玉琪之下。雖然這十年未做過什麼,但是玉琪對他總是另眼相待,不容小覷,也沒少因為他愁眉不展。」藍夏想到這裡,也頭疼。
「哦?哥哥居然遇到對手了?呵呵…那就比那個嘯子書強。哥哥下棋邊下邊睡覺,嘯子書居然久久不落一子,好苦思冥想很久。」皇浦雪一想到那個場景,就笑出聲。
「是嗎?」藍夏剛開口,突然舉得肚子一陣劇痛,痛喊一聲。
「嫂嫂,是不是我力道大了,弄疼你了?」皇浦雪立馬收手,緊張道。
「啊…痛。快生了。」藍夏突然緊張起來,額上全是汗粒,說話都沒有力氣。感覺羊水破了,流出好多養水。
「王妃,王妃,我去通知王爺。」錦心焦急萬分,飛身離開,留下錦月和皇浦雪。
「要不要去床上?」皇浦雪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別碰我,啊…」藍夏根本就動不得。
「來人,王妃要生了,傳產婆。」錦月沖樓下喊道,府內早就準備好了好幾個產婆等著。
藍夏痛的喊著,幾乎要了他的命,她不怕痛,可是這樣的痛確實超出她的意料之外。
宮內,玉琪玉林和皇上在御書房議事。
「王爺,奴婢要見王爺,王妃要生了。」錦心站在御書房門口被人攔截,於是大喊。
玉琪一聽外面這一陣喧嘩,王妃要生了?是錦心的聲音。玉琪一個瞬間移動,衝到外面,看到錦心滿頭大汗,面色沉重,自己沒有多留半步,飛身上天,離開。
「你剛才說什麼?」玉林看到玉琪的緊張,知道一定和藍夏有關,衝出來卻早已不見玉琪的蹤影。沖錦心問道。
「回王爺,王妃喊疼,說說是要生了。」錦心有些結巴,說不出話。錦心正抬頭看,玉林的身影早已不見。
登月樓亂成一團,進進出出的丫鬟,幾個產婆將藍夏移到床上。
「王妃,用力,用力啊。」產婆一直在助陣。
「啊…」藍夏痛喊出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藍夏由不得想這麼多,只想著怎麼這麼痛,不再自己的意料之內。
「王爺,您不能進去,不吉利。」一個產婆站在門口,擋住飛落在長廊上的玉琪。
「讓開。」玉琪一把將擋著的人揮到一邊,衝進去。
「玉琪。」藍夏眼裡全是驚喜,卻滿臉痛苦。
「夏兒,夏兒。」玉琪伸手握住她的手,眼裡全是憐惜。
「哥哥,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說男子不讓進產房的嗎?」皇浦雪站在一邊,也焦急得直跺腳,看到玉琪那一刻,心塌下來了。
「錦月,拿銀針。」玉琪握緊藍夏的手,在藍夏手背上不斷吻著,那麼緊張,那麼害怕,人都說生孩子就是從鬼門關走一回。
「王爺,王妃似乎難產,這位置不對。」一個經驗老道的產婆發覺不對勁,立馬稟報。
「說清楚。」玉琪心提到嗓子眼。
「老奴接生過無數個孩子,可是王妃這肚子,老奴一模便知道有兩個,可是這兩個一個頭朝上,這是生不出來,必然難產。老奴請王爺做好準備,一會兒要是生不出來,要大人還是要小孩。」那老婦人可算是京城有名的產婆,立馬跪下問,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隱瞞。
「什麼?胎位不正?」藍夏痛得幾乎哭出來,還胎位不正,腳先出來,那不是難產嗎?
「夏兒,本王先給你止痛。你們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大人,要不然本王要你們全家陪葬。」玉琪看到錦月將一排銀針放在面前拿起一根往藍夏身上一扎,疼痛減少了。
「王爺,王爺饒命。」那幾個婦人立馬跪下磕頭,驚恐無比。
疼痛減少,讓令藍夏的腦袋頓時清醒。
「玉琪,這是難產,只有刨婦產。林楓,林楓,找林楓,他可以,錦月,準備針線,縫傷口用。匕首,酒,燈。」藍夏握緊玉琪的手,很害怕。
站在外面的玉林一聽難產,心一緊,這相當於宣佈大人和孩子只能取其一。再一聽藍夏虛弱喊著找林楓,一個黑色的身影立馬消失在登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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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知為何,疲了,累了,最近是換季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