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了他!不可能! 文 / 捏花一笑
皇浦雪惱怒回到自己院子,坐在石桌前,雙手握住臉,苦悶不堪:「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車到山前自有路,隨其自然,隨心而定。」林楓歡快地腳步,走道皇浦雪身邊,後面一大堆僕人開始擺膳。
皇浦雪何時如此垂頭喪氣,不知所措?想著這些,皇浦雪深吸一口氣笑了,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
「每次都是在我院中用膳,今日換一個環境,新鮮。」林楓慢慢走到皇浦雪面前坐下。
「今日楓好雅興,不知何時我們出遊?」皇浦雪想帶著林楓雲遊四海,讓所有人都找不到她和他。
「還要為六弟和夏兒準備滿月宴,子軒和子衡的禮物還在準備中。」林楓有太多放不下。
「那我等你。」皇浦雪笑了,那麼甜美,宛如初次見面那般純真甜美。
「好。」林楓笑了笑,示意皇浦雪動筷子。這次換了林楓為皇浦雪夾菜,皇浦雪美麗的鳳眸閃著淚光,笑得更甜美溫暖,令人看了心裡暖暖的。她吸了吸鼻子,一如既往,她不敢保證這一的生活能持續多久,但是她會盡全力維護,卻不知,其實他才是那個默默付出的人,背後都是他在出力,所有的傷痛自己默默沉受。
再過一日,老頑童衝進院落,府內雞飛狗跳,老頑童紅光滿面。
「夜小子,你跑這裡了,難怪找不到你。」老頑童一見到夜璃君,興奮撈起袖子,似乎要出手。
「前輩,既然回來了,先看看你的徒孫再玩也不遲。」夜璃君見到老頑童就頭疼,抬頭望天,想著此刻他那風流的皇兄一定很開心,又是春風滿面吧?
「徒孫?在哪兒呢?在哪兒呢?」老頑童四處張望,惹得所有人見他那猴子模樣就忍不住大笑。
「竹林涼亭。」夜璃君指了指身後的竹林。
老頑童瞬間消失在眼前,夜璃君鬆了一口氣,轉身從一直藏在身後的錦心懷裡接過子軒,笑了笑道:「你還小,讓子衡受苦就好。」
「王爺,你這話若讓子衡知道,下次見到你一定又是嘟嘴不理你。」錦心捂嘴笑了。
「子衡是男子漢,自然要擔當保護姐姐的責任,本王帶她出去,遠離魔掌。」夜璃君抱起子軒就往府外走,身邊跟著奶娘和錦心。懷中的子軒笑得不亦樂乎,似乎眼前這個男子太賞心悅目,看著心情就好,子衡,對不起了,老頑童留給你玩。
「臭小子,我徒孫呢?徒孫。」老頑童突然出現在玉琪面前,玉琪只是笑了笑,沒有其他表情。
「你早知道他回來?」藍夏抱著子衡,挑挑眉看玉琪沒有驚訝之色。
「一進府就知道,府內亂成一團,習慣了。」玉琪若無其事坐在。
「臭小子,誰說我把你府上弄成一團了,比起皇宮,你這裡可算是太平多了。夜君絕那小子,幾乎瘋了,那皇宮怕一時不習慣我離開,只要一點動靜就會草木皆兵。」老頑童一屁股坐在石桌上,低頭看藍夏道:「我徒孫,來,我抱抱。」
藍夏有些擔心,玉琪笑了笑點頭,藍夏很無奈將孩子交給老頑童。
「放心,子衡是男子,歷練一下也無妨,子軒怕現在在夜璃君手裡,逃離厄運。」玉琪拉著藍夏的手道。
「你算準夜璃君會帶子軒離開?」藍夏有些無奈,這個男人能不能別把人看得那麼透徹。
「晚上就會回來,無礙。」玉琪拉著藍夏站起來。
「去哪?」藍夏不明白。
「錦月,你們看好小王爺,出了什麼差池,提頭來見。」玉琪瞟了一眼子衡,眼裡閃著些什麼。
兩人走遠,回頭看了看老頑童,似乎覺得子衡好玩,逗著玩,子衡似乎很喜歡老頑童,伸手抓他的白髮,扯來扯去,老頑童放聲大笑,真想爺孫倆。
「子軒沒這個福氣了。」玉琪搖搖頭笑道。
「你就不擔心他把你兒子玩出問題?」藍夏有些不開心,因為老頑童玩起來,真是不分輕重,這麼小的嬰兒可未必經得起啊。
「夏兒不用擔心,老頑童自有分寸,他不會對自己的徒孫怎麼樣。不過被他玩著興許日後體質更好,或另有收穫也不一定。」玉琪笑著,蘊含著什麼含義,藍夏更是不解。
「天下間最腹黑,非你莫屬,連自己的兒子也不心軟。」藍夏無奈搖搖頭。
「王爺,皇上派人宣您進宮。」文曲小跑過來。
「可說是何事?」玉琪淡淡道。
「說十萬火急,關於穩定新國土的事情。」文曲抬起頭看到玉琪臉色微微有變。
「夏兒,我去去就回。」玉琪在藍夏的額上不捨地一吻。
藍夏的心不知為何猛然一疼,感覺那一吻與以往那麼不同,似乎就要是最後一別。
藍夏看著玉琪那雙溫柔如玉的眼眸,溫柔得令人心疼,隱隱不安,卻說不清那種不安。
「抱一個,夏兒真香。」玉琪深深吸了一口氣,永遠記住她的氣息。
藍夏抱緊他的腰間,聽著他的心跳聲,她要永遠記住他的溫度,那麼溫暖,他的氣息,那麼陽剛。
玉琪挺拔的背影,慢慢遠去,他成了她世界的全部,藍夏笑著搖搖頭道:「沒想到當初說做被保護的小女人,如今心裡對他的依賴更加多。」
「大師兄此生有你陪伴,便是他最大的幸福。」子墨不知何時走過來,眼眸裡閃著什麼,欲言又止,該不該告訴她?
「有他陪伴才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藍夏回頭看著子墨,還是那一身白衣,出塵的男子。
「如果沒有大師兄,你會怎麼過?」子墨的聲音有些小,試探性問了一句。
「如果沒有他?」藍夏微微蹙眉,思索許久,最後道:「他是我的太陽,若世界沒有太陽,你說會怎麼?」
子墨一驚,眼神暗淡許多,心裡更加不是滋味道:「可是你還有子軒和子衡。」
「子軒和子衡,是,我們的孩子。但是終究不是我的太陽,他們是我的月亮。」藍夏笑了笑,轉身走回竹林,只留下子墨一人。
「你可知大師兄為你準備了多少,此去他未必全身而退,你若回到初次見面的模樣,如何對得起大師兄苦心為你佈置的未來。」子墨搖搖頭,喃喃自語。
夜,初夏的夜,還是帶著絲絲涼意,藍夏站在登月樓上,看著這京中的夜景。
「王爺回來了嗎?」藍夏不知重複著這句話重複了多少次。
「回王妃,沒有,冷風冷血進宮打探消息也遲遲未歸。」錦心也不明白,為什麼王爺今日遲遲未歸?在她的記憶裡,只有一次是這樣。
「王妃,小王爺和小郡主又莫名其妙哭個不停,怕是想王爺了。」錦心聽到錦月和奶娘怎麼哄孩子,孩子都在不停哭泣。
藍夏轉身進屋,看著搖籃裡的兩個小淚人兒,心軟了軟,抱起子衡道:「怎麼了?是不是老頑童對你做了什麼?哪兒不舒服,告訴娘親。」
子衡還是哭個不停,子軒也哭的更大聲。
「好好,子軒,你想你爹爹了?爹爹很快就會回來了,不哭,乖。」藍夏另一隻手抱起子軒,親了親她的小臉。
兩個孩子還是哭得很傷心,不是餓了。
「去叫子墨來看看孩子是不是生病了?」藍夏被這哭聲弄的心很慌,不明白這心慌是為什麼。
不一會兒,子墨進來,為兩個孩子診脈。
「都沒事,身體很好。」子墨鬆了一口氣,伸手去摸摸子衡的小臉,心中一陣痛,大師兄,你去西涼的消息封閉得這麼死,你是擔心她追過去,是嗎?此去必然凶險,你可應對得了?
「再去皇宮探,王爺為什麼沒有回來?我的心很慌,不知道怎麼了。」藍夏握緊心口,非常不安,很害怕,她何時怕過?可如今她惶恐不安。
「是,王妃。」錦心飛身下樓去吩咐人前去打探。
子墨默默不語,看著子軒和子衡,心中百感萬千。
許久,才開口:「王妃,可帶著孩子上天山?師夫還差你的雪蓮神功,約您赴約。」
「赴約?」藍夏才想起和天山老人打的賭,「不急,讓他等兩年。」
「可是現下城內並不安穩。」子墨微微蹙眉,皇后恨藍夏毀了她和玉楓,如今玉楓性情大變,判若兩人,皇后對藍夏更是懷恨在心,背地裡沒少要藍夏的命,玉琪暗中都拿下。
「為何?」藍夏瞇了瞇眼,眼裡閃過一絲嚴厲,看來自己錯過很多東西。
子墨看到藍夏的眼眸,立馬低下頭不願意繼續說,怕說漏嘴。
「城中發生了什麼事?」藍夏慢慢逼近子墨,子墨臉色一沉,飛身離開,沒有留下一句話。
「子墨,你給我回來。」藍夏的心更加不安,子墨在叫自己去天山,那麼說明玉琪不能保護自己,京中不安穩?藍夏又被一陣哭聲繞得心都想哭。
「再哭,我扔你們出去。」藍夏學著玉琪,卻沒有奏效,哭聲更是慘烈,藍夏無語抬頭看天花板。
錦心飛身回來,和錦月奶娘三人手忙腳亂哄著。
「把子衡交給老頑童,子軒交給夜璃君。」藍夏如今心煩意亂。
夜璃君和老頑童在府內又是一頓打鬥,老頑童覺得夜璃君真是習武之良才,心下歡喜,沒有放過夜璃君。夜璃君想著只要能留在府內,他只好忍著。
「王爺,王妃讓奴婢將子軒交給你,她哭了許久一直不停,怕這樣下去要哭壞嗓子。」錦心心疼地看著懷裡還在哇哇大哭的子軒。
「老頑童,子衡交給你了,看看有沒有辦法讓子衡不哭。」錦月將子衡交給老頑童。
「我說,子軒我都沒見過,幹嘛保護這麼好?子軒歸我,子衡歸你。」老頑童將子衡一拋,錦心錦月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你若再敢拋他試一試?本王妃定讓你沒有棋局可下。」藍夏的身影突然出現,一把抱住還在哭泣的孩子,她怎麼也不放心這個老頭。
「我說臭丫頭,你這樣子衡何時才能長大?孩子嘛,就該拋拋,練練膽子。」老頑童一臉頑皮,瞬間搶走孩子。
府內都被嬰兒的哭啼聲掩埋,藍夏很無語,更是心煩意亂,心頭肉,她豈會那麼無情。
「子軒,不哭,聽本王的話,不哭。」夜璃君的聲音很溫柔,抱著子軒,笑著哄,子軒慢慢不哭,抽泣聲慢慢小了,最後睡下。
子衡還在不停哭著,老頑童拎著他像拎小狗狗一樣。
「為老不尊,行了,子衡還是歸我,這是新的棋局,慢慢琢磨去。」藍夏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扔給老頑童,老頑童眼眸一亮,將子衡拋給藍夏,抓起那張紙就跑回屋子。
「被扔回來,知道娘好了吧?再哭我就將你交給老頑童。」藍夏警告子衡,子衡才閉嘴,淚汪汪的眼睛眨眨。藍夏看著那張臉,心不知為何,好想玉琪,才離開不到一天就這麼想。
「子軒睡著了。」夜璃君將子軒交給錦心,孩子一脫手,哇一聲又開始哭,這小丫頭看來是粘上夜璃君這廝了。
「小小年紀就犯花癡不成?不許哭。」藍夏沒好氣白了子軒一眼,子軒就是哭個不停,伸手抓夜璃君的衣袖,死死不放手。
夜璃君笑著搖搖頭,寵溺般掐了一下她臉上的揉揉道:「聽話,跟你娘親去。」
子軒才嘟著嘴,可憐兮兮,眨眨淚眼。手還是不願意鬆開。
夜璃君笑了笑道:「夏兒,難不成子軒看上本王不成?」
「我的女兒可不是花癡,鬆開,免得別人鄙視你。」藍夏嚴厲道。
「天下間居然還有這麼凶的娘親,還真是難求。子軒,鬆手,本王今晚就住在王府裡,不離開。」夜璃君溫柔道。
子軒立馬鬆手還咯咯笑出聲,藍夏無語翻了一個白眼。將子衡交給錦月。
「你可知最近京中發生了什麼事?」藍夏知道夜璃君一定知道。
「不多,但是事事都是衝你們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夜璃君淺淺一笑,月色下的藍夏更是迷人,那雙眼眸,如一汪春水,令人淪陷。
「可知是何事?」藍夏微微蹙眉,玉琪在背後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
「他袒護你,愛惜你,竟然達到這份上。」夜璃君苦笑搖搖頭,自己如何能和玉琪相提並論。
「我全然不知,只是子墨突然邀我上天山,我便有所察覺。」藍夏只是淡淡道,抬起頭,看著夜空中那輪明月。
「子墨是多心了,也心急了。不過畢竟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孩子們好。」夜璃君優雅走到菩提樹下的石桌前坐下,打開羽扇。
「這種天氣還算涼快,這麼快就拿出羽扇了?」藍夏不得不佩服古人的作風,太愛風度。
「手上拿著玉笛慣了,手裡一空,心莫名其妙也空。玉琪和我做了君子協定,只要我踏入王府,就不能帶著玉笛,所以改成羽扇。」夜璃君長長歎一口氣,把玩著羽扇,如同每日拿著玉笛一般。
藍夏沉默,只是看著他,月牙白的錦袍,俊美得令人心碎。優雅得讓人無法忽視他的每一個動作。
「上官皇后和蘭陵王連手,對你們痛下殺手,看來皇后很記仇。玉琪這些日子也沒少閒著,暗中部署,殲滅潛入府中的奸細殺手,可是他們卻駱驛不絕,似乎你們不死,她就不會放手,真是不甘心的主。」夜璃君笑著搖搖頭。
藍夏走到他面前坐下,仔細聽下去。
「夏兒,如果他不在了,你可願意讓我養你和孩子們?」夜璃君眼裡閃著光芒,期待著她的回答。
藍夏看著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神,最後沉下眼道:「他的位置,無人能取代,你最好認清這一點。」
夜璃君苦笑,眼裡卻隱藏著哀傷,長長歎了一口氣道:「他已經不在京中,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什麼意思?」藍夏猛拍桌面,身子向前,她迫不及待要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今天被派往西涼,就連他的暗影都留給了你和孩子。冷風和冷血也成了你們的暗衛,暗中保護你們。如此單槍匹馬,蘭陵王和皇后,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不過本王很好奇,這京中還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在和玉琪作戰,勢力不在玉琪之下。若這股力量在玉琪平定治理西涼時出現,怕他凶多吉少。」夜璃君淡淡道,藍夏的臉色早已泛白,捏緊拳頭,看出她的氣憤。
藍夏突然起身,卻被夜璃君一手拉住。
「你現在去也追不上,再者,你去了孩子怎麼辦?十五王爺可保護不了,要知道皇后可是下了血本要你和玉琪死,孩子她自然不會放過。就算皇后和蘭陵王出手,也不是玉琪的對手。」夜璃君突然覺得自己不該告訴她還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暗處。
「你不是說還有一股力量和玉琪不相上下嗎?」藍夏突然想起一個人,玉林,看著夜璃君道:「幫我保護孩子。」
夜璃君一怔,臉色一沉,扣住藍夏的手,按住她在自己懷裡,這是第二次抱她。心卻那麼疼,懷中的人在奮力掙扎,他卻紋絲不動。
「我不會保護他們,你就死了這條心。」夜璃君有些磨牙道,若我答應了,你一定奮不顧身離去,追隨他而去。若他真的出事,你一定跟著他下黃泉。
藍夏心裡一寒,心中更是苦悶,焦急怒吼道:「放開我。」
「你還是要去?你不要你和他的孩子?任由他們被人殘殺?要知道上官皇后是個毒婦,皇宮那麼多皇子,最後只剩下四個,你應該明白她的手段。」夜璃君按住懷中的人,不讓她亂來。聲音帶著警告,想讓藍夏清醒。
「再說最後一遍,放開。」藍夏的氣息慢慢平和,很無力道。
夜璃君感覺到藍夏的無力,不再是那麼衝動,似乎平靜了許多,才不捨地鬆開雙臂。藍夏垂下眼眸,深深吸一口氣。
「暗影冷風冷血出來。」藍夏聽夜璃君說冷風冷血成了她的暗衛,便沖暗處喊一聲。
三個黑色的身影突然橫空出現,跪在藍夏面前。
「好,很好,玉琪,你果然喜歡逞英雄。」藍夏滿臉怒氣,捏緊拳頭,咯咯作響。
「夏兒。」夜璃君心疼藍夏這模樣,心疼她的心疼,她的憤怒,她的恐懼。
「你們三個保護好小王爺和小郡主,告訴老頑童,全力保護他們,等我回來,給他寫十局棋譜。」藍夏冷冷道。
「王妃,王爺說,讓我等護送你和小王爺小郡主上天山。」冷風抬起頭,看到藍夏一臉怒氣,這等風景他何時見過,比起王爺的怒火,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由你們去做,我和子墨去追他。」藍夏深深吸一口氣,平復心中的怒火,這個男人,既然,拿生命去冒險。藍夏磨磨牙,那聲音令人害怕。
藍夏消失在夜空中,夜璃君看著她離開,心一陣劇痛。那麼不捨,卻很無奈道:「你的心裡真的只有他嗎?」
冷風冷血惡狠狠看著夜璃君,居然敢抱他們家王妃,站起來冷風沒有給夜璃君好臉色看。
五日後,在烈日下,兩個白色的身影騎著駿馬奔馳在叢林中。
「你這是要去哪?」突然一個黑色身影襲來,瞬間將藍夏帶離馬鞍,落在枝頭。
「你怎麼會在這裡?」藍夏知道這個聲音,玉林。玉林臉色慘白,似乎受了重創。
「你該回京,我帶你走。」玉林正準備飛下枝頭,藍夏一個詭異瞬間移動,落在地面上。
「王妃。」子墨,立馬追上,見藍夏安然無恙,鬆了一口氣。
藍夏看著這個樣子的玉林,心中暗暗不安,那種心疼更加劇烈。難道他出手了?玉琪,他怎麼樣?
「他在哪兒?」藍夏咬住唇瓣,穩住那內心的惶恐。
「忘了他,跟我走。」玉林還是面色溫和,溫柔伸出手拂去藍夏肩上的亂髮。
「你把他怎麼樣了?」藍夏的聲音開始顫抖,往後退一步。子墨也暗叫不好,難道大師兄,他…
玉林的嘴角流出一道血痕,卻那麼妖艷,他的目光卻那麼柔和,不是平日那麼冷冽,令人恐懼。
「忘了他!」玉林還是那魅惑人心的聲音,那麼溫柔。
「不可能!」藍夏轉身上馬,卻被玉林一把扣住手腕。
------題外話------
親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