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隱瞞 文 / 捏花一笑
藍夏推推不開,最後的力氣都被他抽乾抹盡。身子軟軟被他抱緊懷中。
「真是讓我好找啊。你真是狠心。」玉琪在藍夏耳邊輕聲道。
藍夏含淚,她何嘗不想他,可是她。
「那日沒有發生什麼,我錯了,不該沒控制住情緒。玉林是多麼驕傲的人,豈會做這等事情?他要的,是你名正言順成為他的三王妃,可不是發洩一時的**。我原本就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你在瀑布下和夜璃君笑得那麼開心,我吃醋,我嫉妒,可是我卻忘記了,你的心剛剛受傷,他能讓你開懷大笑,有何不可?我承認我小氣,因為我只有你,所以我希望你只屬於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玉琪低聲在藍夏耳邊述說著。聲音有些沙啞。
藍夏的心被這一句句情話打動,這一聲聲對不起叫軟。是的,她也在想玉林怎麼會那樣做?她和玉林相處了一個月,對他有所瞭解,此人孤傲冷漠,那麼清高,怎麼會那麼做?只有一種解釋,他是故意的,讓自己和玉琪感情破裂,讓自己真正成為他的妻子,這才是目的。他不可能做有辱自己的事情,最多點到為止。
「原來是娘親,父王爹爹好厲害,好厲害,娘親都喬裝成這樣,爹爹都認識,呵呵…」子軒開心叫好。
「放開她。」一把玉笛橫打過來,那一席月牙白的美麗妖孽的男子,突然出現,他還是晚了一步。
玉琪一把將藍夏抱到一邊,腰間多出一把劍。
「夜璃君,夜璃君…」子軒這個小色女一見到夜璃君就忘記了自己在馬上,直撲想夜璃君,胖呼呼的小身體,落下馬。
玉琪腳尖一提,接住子軒,子軒穩穩落地。
「你不陪擁有她。」夜璃君立馬出手,怒道。
街上的百姓四處逃散。子軒被一陣風捲走,藍夏一把抱住。
「夜璃君,不要逼本王。」玉琪冷冷道。
「逼你?那日她差點死在鬼見愁幫的手裡,你在哪兒?她好不容易笑得時候,你卻給了她一巴掌。你要她哭你才開心嗎?玉琪,本王說了,你,已經沒有資格在擁有她。」夜璃君出招狠,快。使出渾身解數。
藍夏想起了夜璃君和玉琪在北朝時,也這樣打過,不過卻只是動動手,並未動內力,如今,卻將全身本事都使出來。
「住手。」藍夏怒道。
「再不住手,我,就死在你們面前。」藍夏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把短劍,架在脖子上。
子軒抓住藍夏的腿,哭道:「娘親,娘親,不要,這樣一點都不好玩。」
「夏兒。」
「夏兒。」
兩人齊齊一愣,因為藍夏的脖子已經多了一條細細的傷口。
「我的生活,我的選擇,由我做主。夜璃君,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要什麼,我自己最清楚。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不會按照你的意願生活。你,也別逼我。」藍夏冷冷道,鮮血壓著短劍一滴滴落下。
夜璃君心中又是傷,又是恨,卻又是疼。傷她的愛始終不屬於自己,恨她的無情,疼,看著她受傷,比自己受傷百倍還疼。夜璃君咬咬牙,恨得眼裡多了一層霧氣,一把將玉笛狠狠扔下,飛身離去。
「夏兒,放下短劍。」玉琪溫聲道,從懷裡掏出一張潔白的手絹,溫柔無比為她包紮傷口。
子軒屁顛屁顛去撿起那把玉笛,很貴吧?是的,對於夜璃君而言,很貴重。可是他居然扔掉了,他,真的能割捨掉她嗎?
玉琪見到玉笛,挑挑眉,一掌過去,子軒手中的玉笛,化為粉末。
「臭爹爹,你幹什麼?那是我的。」子軒怒道。
「那是你娘送給他的,本王早就想這麼做了。」玉琪說道,似乎很越快,是的,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從她送給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等著這一天,終於實現了。
「等的很不容易吧?」藍夏輕笑道。
「若是用你的傷,才能換得這一天,本王寧願永遠都等不到這一天。」玉琪憐惜看著藍夏的脖子。
「皮外傷而已,沒事。」藍夏淡淡道,眼裡全是幸福。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玉琪疼惜道,額頭碰著額頭,那麼自責。
「壞爹爹,陪我玉笛,陪我玉笛。」子軒嘟囔著嘴,氣鼓鼓道。
「陪你十根,走吧,你乾爹在前面等著你。」玉琪可不想這個小傢伙打擾自己和藍夏的二人世界。
「乾爹?呵呵。乾爹,乾爹。」子軒嗲嗲叫著,跑往前方。
「子軒?我的小祖宗,你可算來了,你那個美人爹爹呢?」軒衡焦急萬分,衝著人群裡四處張望。
「爹爹和娘親在後面,乾爹,子軒好想你,親親。」子軒在軒衡臉上來了一個響吻。
「嘿嘿,真乖。」軒衡笑道,捏了一把子軒肉肉的臉蛋。
「不過,乾爹,你要遭殃了,娘親不會放過你的,你出賣了娘親,嘿嘿…」子軒一臉看好戲,笑道。
軒衡的臉一僵,抱著子軒立馬跑了。
「乾爹,我們去找夜璃君好不好?」子軒嘟著嘴,說道,十分可愛。
「小色女,夜璃君也來了?」軒衡左看右看,似乎在放各類飛鏢。
「夜璃君還扔掉玉笛,爹爹把它毀了,嗚嗚…壞爹爹。」子軒在控訴玉琪的惡行。
「汗,你父王早就想這麼幹了,終於等到了機會,哈哈哈…」軒衡笑道,想起玉琪每次見到夜璃君優雅美麗的動作,玉笛在手中打轉,他就會捏緊拳頭。面色雖然看不出一點怒氣,不過還是沒能逃過他的法眼。
「乾爹,帶我找夜璃君,好不好?」子軒一見到夜璃君,就像往上撲,真是小色女。
「不行。」軒衡撇撇嘴道。
「娘親剛才恨得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嚇人好嚇人。」子軒壞壞一笑,裝著很害怕的模樣。
「什麼?她那麼生氣?」軒衡臉色一白,問道。
「嗯嗯…沒見她臉色那麼難看過。乾爹,最好躲躲,要不然,她非扒了你的皮。這裡可不是現代,把你脫光光,讓大家看可不是光彩的事情。」子軒壞壞一笑,想起現代,藍夏就是扒光了軒衡,綁在大門口,掛了一日。軒衡一個月抬不起頭,被人笑話。
「可惡,哪壺不開提哪壺。走。」軒衡磨磨牙,拎起子軒就離開。
不一會兒,聽到藍夏的咆哮聲。
「軒衡,你給我出來。」藍夏一掌拍在桌案上,怒道。
「夏兒,不必動氣。」玉琪說道,心疼她的手,握在手心裡,吹了吹。
「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他揪出來。」藍夏磨磨牙道,店內的小二們四處搜索。
玉琪挑挑眉,知道子軒這個死孩子一定忽悠軒衡離開了,不可能找得到,怎麼說軒衡也算是為自己辦了件好事,怎麼能讓藍夏抓個正著,怎麼也等她氣消後,再出現。
「可惡,他越來越不知道誰才是他的頭,可惡,可惡。」藍夏惱怒道。
「你是他的頭,永遠都是他的頭。」玉琪見藍夏一臉怒氣,將她按在懷裡,輕笑寵溺道。
「他這麼不聽組織命令,居然做間諜,背叛我。說,你對他做了什麼?」藍夏一把揪住玉琪的衣領,怒道。
「天地良心,本王什麼也沒有做。最多,最多就是本王的個人魅力。」玉琪開玩笑道,他已經很久沒笑了。
「個人魅力?美男計?」藍夏挑挑眉,滿臉都寫兩個字,危險。
「沒,美男計只用來對付你一個人,絕對清白,發誓。」玉琪認真道。
「那他為什麼出賣我?」藍夏可不信。
「他認為本王才是你幸福的歸宿,自然幫本王,本王絕對,清白,要不,現在驗明正身?」玉琪邪魅一笑,一把將藍夏抱起往樓上走。
「壞人。」藍夏臉一紅,低聲罵道。
「軒衡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哪一間房是你的?」玉琪微微蹙眉道。
「你,不告訴你,你不是能算盡一切嗎?自己猜。」
「著急,可不可以跳過這一步?」玉琪微微蹙眉,淡淡道,聲音低沉暗啞,魅惑了藍夏。
「妖孽,不說。」藍夏咬咬唇低聲罵道。
「看來都不是。」玉琪飛進後院,只見一個獨立的竹屋,嘴角一揚,找到了。
藍夏翻了幾個白眼,這個男人,太可惡,居然這麼輕而易舉找到。
「新居不錯。是夏兒的風格。」玉琪邪魅一笑,一把推開門,一陣風將門關上。
「喂,大白日的,不帶這麼玩的。」藍夏惱羞道。
「又不是沒這樣過。」玉琪含糊的聲音傳來。
錦月將院內所有人趕了出去,醉仙樓也關了門,不營業。
「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皇浦雪笑道,美好的笑容,那麼乾淨,那麼純潔。
「呵呵…」林楓笑著搖搖頭。
「楓,你回答啊。」皇浦雪不罷休道。
「那要看,是什麼事。」林楓看了看皇浦雪,那雙純潔美好的雙眸閃著別的情緒,林楓微微蹙眉。
「你不會原諒我,對嗎?」皇浦雪微微蹙眉道。
「那你現在坦白,興許還有原諒的餘地。」林楓放下茶盞,認真道。
「我…」皇浦雪猶豫不決,最後還是選擇不說。
「不想說是嗎?」林楓感覺到皇浦雪似乎有事情瞞著自己,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
「嫂嫂在紫荊城,我們去找她吧。」皇浦雪突然笑道。秘密永遠成為秘密吧。
林楓一怔,她是怎麼知道的?自己的勢力和能力追查這麼久都沒有音訊,可是她。她到底隱瞞什麼了?林楓的心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