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死關頭,那抹白影,救了她 文 / 捏花一笑
皇浦雪,你到何時才能面對自己的心?你愛上了他,可是你卻始終不願意承認。
夜裡,皇浦雪單槍匹馬進入鬼見愁的總舵,晨曦不在,並不代表找不到關於她的一點蛛絲馬跡。
這個總舵的每一個角落,她都太瞭解了。更瞭解鬼見愁裡面只認主子不認人,誰有令牌,誰就是主子。如今晨曦成了主子,必然防止她回來奪權,必然暗藏殺機。
她的身影剛進入主殿,聽到幾個人走進來,立馬飛上房梁。
「主上要查蘭陵王的底細,快去看看資料,趕緊將資料寫好,傳給主上。」一個黑衣蒙面人說道,幾個黑衣人開始翻閱資料,一盞茶的功夫,將信息寫好,離開。
皇浦雪原本就穿著鬼見愁的著裝而來,這時跟著那些人走,中途她結束了一個人,
騎著馬兒,混在隊伍中。
日夜兼行,皇浦雪終於看到了曙光,雖然不知道去哪裡,但是知道一定在靠近晨曦郡主,這個狡猾的女人。這次她不會再小覷她,偷回令牌。
卻不知,越來晨曦就在紫荊城中。
皇浦雪隱藏在啞死士中,走進紫荊城中那偏遠的院落內,難怪沒發現這裡,原來晨曦躲在軍營邊上。蘭陵王居然沒有發現,可笑。
皇浦雪再次見到晨曦時,晨曦一身火紅,美麗耀眼,嫵媚動人。皇浦雪這才發現,晨曦真不是吃素的,她手中的茶杯剛脫手,啞死士中就立馬倒下一個。
「本座說過,來遲了,就該受罰,若再有下次,他就是你們的下場。」晨曦嫵媚笑道。
「是。」幾個黑衣頭領溫聲道。
「蘭陵王,哼,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王爺,居然和皇后連手,手中擁有重兵,不過前一段時間,突然勢力大減,大傷元氣?可惡。看來他不能為我所用了。嘯天霸的人馬道了嗎?」晨曦柔聲道,那聲音叫了人的骨頭的酥麻了。
「嘯天霸和太子嘯子書翻了臉,嘯天霸的兵權被嘯子書奪取。如今正帶著一晚死士,為夜飛燕復仇。」
「哦?嘯子書這麼厲害?能拿下嘯天霸的兵權?本座真是小覷了他。聽聞嘯子書揚言要娶皇浦雪為太子妃,倒不如如他所願。改日再去和皇帝哥哥說說,他一定會同意的。」晨曦輕笑道,卻那個那麼陰險。皇浦雪深深吸了一口氣,淡定看著晨曦,看著她腰間的令牌。
「皇上不會同意的,郡主,您忘記上次皇上怎麼說來著?北疆現在還不能少了皇浦雪。」一個丫頭說道,那是晨曦的心腹,蓮兒。
「哼,只怕這次需要多說幾句,沒事,別忘記,若北疆有難,需要蒼穹國支援,那麼,皇上一定毫不猶豫將皇浦雪作為和親公主,也算我這個做姐姐的為妹妹盡了一份力。」晨曦陰狠笑道,皇浦雪,你不知道,我看著你,我覺得有多礙眼,無論我做什麼,都不能想你那麼奪人眼目,是,我沒有你美,沒有你又智謀,沒有你那般有才華,那麼我就送你去蒼穹國,從此不再相見。
那小丫鬟也陰狠一笑,明白晨曦的心病,一生比不過皇浦雪,恨不得殺了她,可是卻沒辦法殺她,每次都讓皇浦雪逃了。
皇浦雪捏緊拳頭,再次壓制心中的怒火。閉上眼睛,小不忍則亂大謀。
可是她卻不知,她的眼神被另一個眼尖的小丫頭看到了。
夜裡,皇浦雪潛入晨曦的房間,身手敏捷,可是,這房間怎麼這麼靜?靜的那麼出奇,皇浦雪暗叫不好,轉身剛走到窗前。
「好妹妹,怎麼這麼快就要走啊?」晨曦嫵媚笑道。
「你早知道我來了?」皇浦雪轉身瞪著她,冷聲道。
「要不是我的丫頭眼尖,怕是被你蒙騙過去了。呵呵…好妹妹,您這是要做什麼?」
「呵呵…姐姐,不過是來玩的,玩夠了,我也該離開了。」皇浦雪破窗而逃。
「別讓她跑了。」晨曦抽出劍,追上去,大喊道。
院內黑壓壓的死士攔住皇浦雪。
「你們誰敢?可別忘記你們是北疆的人,是皇上的人,而不是晨曦的人。」
「呵呵…妹妹糊塗了吧?鬼見愁就是有這個缺點,只認令牌,不認人。先皇當年就是擔心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雲王,我的父王,奪了鬼見愁,謀反。所以才制定了這一條。可是他卻冤枉了我父王,連怡親王也一併治罪。若非我父王一人認下罪行,以死謝罪,還了你父王的清白,你說,你還有現在嗎?要知道,真正想要謀反的不是我父王,而是你父王,怡親王。他不過因此打消了念頭而已。怡親王,不過是個敢想不敢做的孬種。既然先皇治罪,說我父王謀反,那就順便入了他的願,本郡主來謀反,奪位。好妹妹,你不知道,我韜光隱晦這麼久,看來瞞過了你。」晨曦嫵媚一笑。
「晨曦,你要謀反,為何要殺嫂嫂?」皇浦雪怒道。
「金凰公主不該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玉琪,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晨曦陰冷笑道。
「呵呵…可笑,你以為你殺了嫂嫂,玉琪哥哥就會愛上你?只怕玉琪哥哥殺你還嫌髒他的手。」
「死在他劍下又如何?只要是他,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待到我多了皇權,我以北疆作為嫁妝,看他動不動心,若不動心,我就傾國之兵,殺不了他,也要毀他南海國,讓南海國的子民知道,他們受的戰亂是因為玉琪。呵呵…讓世人,替他記得我晨曦,為了他,傾盡北疆,殺害多少南海子民。」晨曦陰狠笑了笑。
「你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不過玉琪哥哥已經知道是你做的,他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皇上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晨曦,受死吧。」皇浦雪立馬向晨曦出手。
她們不止一次較量,晨曦的武功根本殺不了她。
「殺了她。」晨曦受了一劍,立馬退後,怒喊道。
所有的死士,都攻向皇浦雪,皇浦雪根本抵不過那麼多高手,身上受了好幾劍。
「抓活的,本座親自殺她。」晨曦吃疼看了看手上的傷,惡狠狠道。
皇浦雪被十幾個高手將劍架在脖子上,那一刻,她動彈不得,只能看著晨曦一步步逼近。
「晨曦,等這一刻,等得辛苦吧?呵呵…處處不如我的滋味不好受吧?」皇浦雪冷笑道。
「是,等很久了,每次見到你笑,我就恨不得撕爛你的臉,如今,可算是有機會了。慢慢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晨曦陰毒一笑,揮手示意他們退一步,將劍架在皇浦雪的脖子上。
「那為何不動手?難道我死了,你就比得過我了?可笑。」皇浦雪沒有一絲絲恐懼,冷冷道。
「不想知道怡親王為何中毒?」晨曦見皇浦雪面不改色,就恨得牙癢癢,她想看到皇浦雪求饒,害怕,恐懼,哭泣,可是她始終那麼淡定。
「不勞您大駕,我已經將父王的毒逼出來了,怎麼說我也在鬼見愁中待了這麼久,不至於連這幫中獨門毒藥都不會解。」皇浦雪若無其事,淡淡道。
「你,居然偷學了解藥秘方?」晨曦怒道。
「算不上偷,和玉琪哥哥學得,讓藥老主動求我學的。」皇浦雪笑道,她就是用盡一切辦法,讓藥老逼著她學。她過意鄙視,鄙夷藥老,藥老自尊心很強,覺得這個小丫頭越是鄙視他,他就越不服氣,直到最後,他很有搓板感。這個小丫頭罵他沒有用,她才不要學這個什麼製毒和解毒,說他也沒有這個本事讓自己學會。藥老一怒之下,逼著她,求著她,最後如願以償。
「皇浦雪果然是皇浦雪,呵呵…玉琪真是待你不薄啊,可是卻不要你,真是替你傷心。」晨曦故意挑起她的痛處。
皇浦雪的臉色微微一變,卻沒有太大的變化。
「姐姐不知,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得到他,他幸福,我自然高興。可不想姐姐這般,費盡心思要讓他痛苦。不過,姐姐若真能讓他痛苦,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不過是想要佔有,佔有他,可是你永遠永遠都不會得到,因為你不陪。」皇浦雪笑著拍拍手,全身的傷口都在流著血,臉色白了再白,她的神情,卻那麼輕鬆。
「你閉嘴。你就是一個懦夫,居然學會成全。呵呵,皇浦雪,難不成你喜歡上那個玉楓了?」晨曦挑挑眉笑道。
「他挺好,喜歡他,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皇浦雪淡淡道。
「他可是一個酒色之徒。」晨曦鄙夷看著皇浦雪。
「酒色之徒不過是他的過去,與現在的他無關,他是他,一個潔身自好的男人。」皇浦雪突然很想這個男人,可是,卻不明白這個突如其來的想念是永別嗎?皇浦雪抬起頭,看著黑夜,長長吐出一口氣。
「呵呵…你不是喜歡玉琪嗎?怎麼還喜歡玉楓?」晨曦見皇浦雪的面色沉重,心中有些得意。
「本郡主的心事,不勞你關心,要動手就動手吧。士可殺不可辱,這是我皇浦雪的宗旨,希望你也不要侮辱了皇浦家族的威嚴和精神。」皇浦雪閉上眼睛,這一刻,她的眼裡全是那個美若謫仙,一身雪白的男子,那雙眼眸,美得令她沉醉。也許是習慣了而已。玉琪,永別了,楓,永別了。
晨曦見皇浦雪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更是來氣。
「皇浦雪,你,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慢慢折磨你,才解我心頭之恨…」晨曦的劍一挑,欲劃破皇浦雪的臉,突然一個石頭狠狠打在晨曦的受傷,劍立馬落地。
生死關頭,天空中,多了那一抹白影。宛如黑夜的一輪明月,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