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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琪的怒火 文 / 捏花一笑

    「皇浦雪,你,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慢慢折磨你,才解我心頭之恨…」晨曦的劍一挑,欲劃破皇浦雪的臉,突然一個石頭狠狠打在晨曦的受傷,劍立馬落地。()

    天空中,多了那一抹白影。宛如黑夜的一輪明月,冉冉升起。

    「什麼人?」晨曦被他的美晃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怒道。

    林楓根本沒有理會任何人,落在皇浦雪身邊,面色冷漠,沒有看皇浦雪,卻徑直將她打橫抱起來。

    「將這裡的人,統統殺了。」林楓冷冷道。

    無數侍衛橫空而出,衝進院內。

    皇浦雪知道他來了,來救自己,心中一喜,卻暈倒了。

    林楓抱著皇浦雪飛快回到醫館,交由大夫替她治傷,自己在門口寸步不離。身上的血跡,是她留下的,他的心,緊了緊。若是去晚了一步,只怕她就要從此消失了。也是玉琪告訴他,那裡有鬼見愁的人,讓他去剿滅,卻不曾想,會在那裡看到她。他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去,為什麼不早一點,那麼,她就不會受傷。

    大夫和一個小丫頭走出來,林楓衝進去。

    「王爺,這位姑娘只是失血過多,加上疲憊不堪,所以才暈倒,都是皮外傷,休息幾日就沒事了。」大夫笑道,下去煎藥。王爺的重視的人,他可不能怠慢。

    林楓看著床上那嬌小的身影,如今,那麼虛弱。可是他沒有再上前,只是靜靜看著她的容顏。最後轉身離去,吩咐了醫館好好照顧皇浦雪。

    「王爺,逃跑了一批人,共殺了一百三十個,那麼女子也逃跑了。」冷風將戰況告訴玉琪。

    「大哥出馬,不應該是這樣的結局,可有什麼變故?」玉琪冷冷道。

    「雪郡主在院落內,重傷在身,大王爺將雪郡主救走。」冷風低頭稟告。鬼見愁的人都不是吃素的,若林楓在場,殺死所有人不在話下。可是他卻只是帶走了皇浦雪,不再出現。

    「嗯,下去,繼續追殺所有鬼見愁的人。」玉琪淡淡道。那日皇浦雪的話讓他心中有些愧疚。他只顧及藍夏,卻沒有顧及皇浦雪會因為他的一句話,逼自己愛上林楓。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軒衡總是說他的心狠。他的心確實狠,只對藍夏一個人軟。

    皇浦雪說得不錯,若他知道皇浦雪還喜歡自己,他是不會找她幫忙,更不會再見她,因為他無心與她,見了也白見。他的心就是如此冰冷,對誰都是如此,就連對子軒,自己的女兒,也不會像對藍夏那般熱情溫柔。他承諾的那句話,就算有了孩子,夏兒在他心裡,永遠是第一位。

    玉琪剛想得入神時。

    「父王。」一個稚嫩的孩子的聲音響起,不是子軒。

    玉琪才回過神來,看到門口站著那一身冷冽的男子,恢復了一身墨色,冰冷無比,卻美若魔君。邪魅妖孽。他不是別人,是他,玉林。世間能與玉琪爭美的男子,能與他抗衡的男子。他和他,就像鏡子,容貌雖只有三分相似,卻更有千秋。一身冷冽的氣息七分相似,卻各有不同。唯獨相同的,就是他們的心,冰冷獨孤。遇到藍夏後,都發了瘋似的愛上藍夏,為藍夏一人敞開。可是玉林,他沒有玉琪幸運。見到藍夏的時間太晚。也許這就是緣分,他終究和藍夏沒有緣分。

    「小屁孩,你怎麼來了?」子軒雙手叉腰,怒道。她知道子衡來了,那麼那個大魔頭也跟著來了。

    「哼哼,誰是小屁孩?」子衡冷哼道,扭過頭,不看子軒。

    「說的就是你…」子軒指著子衡。

    藍夏突然出現,一把將子衡抱緊懷中,她想念這個孩子,這個屬於她和玉琪的孩子。她想了他那麼久。藍夏欣喜的淚光,忍不住在子衡臉上狠狠親了幾口。

    「子衡長大了。」藍夏的聲音沙啞道。

    「女人,不要看我長得好看就非禮我,我還是個孩子。」子衡伸手摸去臉上的口水,怒道。

    藍夏忍不住噗嗤笑道:「你不認識我?」

    「不要染指我,放開,女人,再不放開,我皇伯伯會送你下地獄。就算他不送你下地獄,我日後也要殺了你。哼哼…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可以對我動手動腳,放我下來。喂,女人,不懂得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子衡一大堆話,讓藍夏瞪大眼睛,看著子衡,可是心裡卻酸酸的。

    「不可胡說,子衡,她是你母妃。」玉林見到藍夏眼裡那一抹哀傷,心一緊,冷聲呵斥道。

    「母妃?嘻嘻…孩兒見過母妃。全天下女人都不可以親孩兒,不過母妃可以。」子衡笑了,討好地在藍夏臉上親了親,那一刻,藍夏的淚很不爭氣,留了下來。她思念已久的孩子,終於回到她身邊。

    「母妃,不要哭,孩兒為你擦眼淚。」子衡伸出衣袖為藍夏擦拭眼淚。

    玉琪的臉色鐵青,一把揪出子衡,在子衡吻過的地方,狠狠吻下,抹掉子衡的口水。

    「哈哈…父王爹爹又吃醋了,而且吃的是子衡的醋,哈哈…好好玩,公平。」子軒想起自己親玉琪時,藍夏也是這般反應,自己心裡還咯登的寒了一下。

    「子衡,你母妃,只允許本王碰,以後不許這樣。」玉琪嚴厲說著,子衡眨眨眼,無辜看了看藍夏,眼淚幾乎泛出來。

    「皇伯伯。」子衡委屈朝玉林看了看,眼裡全是委屈和依賴。

    玉林腳邊那隻老虎,鄙夷看著玉琪,真是連孩子的醋都吃。可是卻沒有看到,玉林的眼眸早已經暗淡,含著怒氣,盯著玉琪。

    「他還是個孩子,還我。真是吃醋吃到自己孩子頭上,虧你還是人人敬仰的玉琪玉王爺。」藍夏無語這個男子的佔有慾,伸手將子衡抱入懷中,沒有理會玉琪,也沒有看一眼玉林。轉身回了後院。軒衡斜靠在柱子上,挑挑眉看著這兩個男人。

    「嘿嘿…子軒,看到了嗎?這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軒衡嬉笑道,同情看了看玉琪。子軒撇撇嘴笑了一下,飛快撲到玉琪懷裡。玉琪一把將她揪起來,一把扔到軒衡懷中。

    軒衡好笑地笑道:「走吧,看來某人還是個氣管炎。」

    「我要是個孩子,一定哭得死去活來。還是想想怎麼補充營養,快快長大,去找我的璃君。」子軒像個小大人搖搖頭道,滿腦袋都是那個月牙白的男子。

    「小色女,收起你的思想,要知道早熟對身體可沒有什麼好處。」軒衡一把捏著子軒肉肉的小臉,兩人跟著藍夏往後院走。

    「她恨本王。」玉林一直看著藍夏,眼神哀傷,因為她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那顆堅硬的心被深深刺痛。

    「任何人都一樣,何況是她。」玉琪冷冷道,早已做好戰鬥的準備。

    「她不想見本王。」玉林的聲音雖然淡淡的,卻可以感覺到他內心的掙扎。

    「她已經記起所有的事情。你的忘情丹不會還有吧?若有,本王奉勸你,留給你自己。你,玉林,比誰都更需要忘記,不是嗎?」玉琪冷聲道,帶著諷刺一笑。

    玉林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他何曾不想,可是,他捨不得她,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每一滴淚,都深深藏在內心最深處。

    那夜,他抱著她,退去她的衣衫,可是卻沒有佔有她,強制壓下自己的**,只是抱著她,給玉琪一個假象。他要的是她能心甘情願跟著自己,他甚至瘋了一般,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沒有考慮她醒來後會如何看待自己。如何面對自己。她選擇了消失,消失了三個月,若非軒衡,只怕根本找不到她。

    「明日本王來接子衡。」玉林冷冷轉身,拂袖而去。

    玉琪面無表情,靜靜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王爺,要不會京吧,這裡是您的勢力最弱的地方。」冷風急切道。

    「暫時不回,答應過夏兒要在紫荊城好好玩,怎可食言?再者,就算本王在此沒有一點勢力,他們也奈何不了本王。」玉琪冷冷道,轉身進入後院。

    後院內其樂融融,玉琪笑著摟著藍夏,膝下還有連個孩子。軒衡坐在桌前,挑挑眉看著這一幕。子衡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上爬,很快爬上玉琪的一跳腿上,沖子軒做出一個勝利的神情。子軒一臉陰沉,怒氣沖沖指著子衡。

    藍夏溫柔看著這兩個孩子,玉琪卻將子衡子軒一併抱入懷中,這一刻,那麼幸福。

    「父王爹爹,娘親,要是有照相機,就照張全家福吧,藝術照,嘿嘿…」子軒笑道。

    子衡不明白,撓撓頭,萌萌問道:「什麼是照相機?」

    「看那裡,你乾爹,就是照相機。」藍夏笑著低頭捏了一把子衡的臉蛋,笑道。

    「哦,乾爹就是照相機啊。呵呵呵…」子衡憨憨笑了。

    軒衡撇撇嘴,翻了幾個白眼,很無奈,也很無語。想想他的胭脂,心裡滿滿的,這傢伙不知道在府內做什麼。離開她這麼久,真是好想她。

    胭脂猛然打了個哈氣,「誰,誰在說我?」

    「王妃,定然是王爺想王妃了,都連續好幾個月沒回來了。」一個小丫鬟笑道。

    「上次一別就由四個月沒見了。」胭脂嘟囔著嘴,委屈道。

    「王妃,快,加鹽了,在炒下去味道就不一樣了。」一邊的廚娘立馬提醒道。

    「哦。」胭脂熟練收鍋。

    「王妃,如今您都會做兩百道菜了,還要做嗎?」那小丫頭問道。

    「自然,還有哪家酒樓的大廚沒有請過來?」胭脂拍拍手問道。

    「大的酒樓的大廚都叫完了,沒了。小酒店的大廚都不是什麼大廚,沒什麼好比的。」小丫頭溫聲道。

    「王爺什麼時候回來啊?」胭脂百無聊賴坐在桌前,一臉失望。

    「王妃,您為何不去找王爺?」小丫頭問道。

    「我能走嗎?整個王府要我打理,我怎麼能說走就走?再者說,我要是走了,別人趁這個機會,說我無法勝任王妃這個職位,指不定那個小丫頭或者哪家小姐就進來了,我豈不是給自己找事情做。還是等著吧。」胭脂悶悶道,她可不想別人趁人之危,因為那日軒衡在舞台上演唱,惹得京中很多女子都前來拜訪,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能不明白嗎?

    軒衡入神了很久,終於被子軒一把掐回過神。

    「乾爹,給我來張藝術照,我要我的璃君日日看到我慢慢長大的模樣。」子軒激動求道。

    「沒有。」軒衡沒好氣扭頭,冷聲道。

    「乾爹~乾爹最好最好了。」子軒撒嬌道,笑得那麼燦爛,那張肉肉的小臉,滿是期待。

    軒衡看到玉琪的臉色一沉看著子軒,冷聲道:「想都別想,再者,你現在還沒有長大,就想著男人,你真是無敵的小色女。」

    「夏兒,你可曾記得,天山來人還欠你什麼?」玉琪挑挑眉問。

    「當年我喝天山老人打了一個賭,只要我為依人鎮的人治好瘟疫,重建家園,他就教我雪蓮神功。那時你卻拉著我回了京,之後我莫名其妙嫁給了你。」藍夏笑道,一切都太快了。

    「夏兒可記得當時我是怎麼說的?」玉琪淡淡笑道。

    「留給孩子們去天山學武,這個想法不錯。」藍夏明白玉琪的意思,笑了笑。

    「你們不會要把我送進天山吧?」子軒張大嘴巴,問道。

    「你說呢?難道你要不學無術嗎?什麼都不學?要知道這個古代有古代的功課,可不要以為來到了這裡,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逍遙自在。」藍夏挑挑眉笑道。

    「不,不要,我在現代已經學了到高中的知識,很艱難,就不能放放假嗎?」

    「玩物喪志,子墨如今應該快到紫荊城。要知道夜璃君喜歡的不會是美貌,你若沒有特別之處,他不會瞧上你一眼。他文武全才,你不認為你定的目標太高了嗎?」玉琪輕笑,問道。

    「夜璃君有父王爹爹搶手嗎?」

    「不相上下,為他瘋狂的人很多,你要打敗情敵,就要將自己磨練強一點,智勇雙全。」玉琪說得雲淡風輕。

    「那為什麼娘親能如得了你的眼?」子軒問道。

    「因為你母妃是最特別的女子,但是你若要學你母妃,那麼你就不是特別的人,就算你日後站在他面前,無非成了你母妃的替代品,本王不許這種事情發生。若你執意如此,本王不介意將你的臉毀了,換一張臉。」玉琪的佔有慾很強,就連褻瀆,都不許。

    「父王爹爹,你好可怕。我長得像娘親,可是我也有很多地方像你啊。」子軒摀住臉,害怕道。

    「所以,你有兩個選擇,你自己選。」玉琪嘴角一勾,卻令人毛骨悚然。

    藍夏翻了幾個白眼,這個玉琪真是連自己的女兒都不心軟。

    「選,我選,去天山。」子軒嘟著嘴,悶悶道。

    玉琪眼裡全是笑意,這就對了。

    「對於一個孩子,你至於這麼恐嚇嗎?」藍夏忍不住發問。

    「她可不是小孩子,能把花樓整治成鬼樓,可不是誰都幹得出來,最關鍵的是,她殺了人。」玉琪的眼眸冷了冷。

    「那個女人要撲向我的璃君,我才要殺她。」子軒怒道。

    「可是你為何不讓夜璃君殺?就算夜璃君醉了,一個女子,豈能進得了他的身?你還想為自己殺人的這件事情狡辯嗎?」玉琪冷冷道。

    子軒左看右看,卻找不到什麼理由,最後指著軒衡,「是他殺的。」

    「難怪夜璃君不要你,就算是本王,本王也未必將你這樣的人放在眼裡。若沒有你的旨意,他豈會動手?你小小年紀就懂得吃醋,懂得排擠他人。可是你可曾想過,那女子再可惡,也不該由你出手,而是由他自己來處理。你嫉妒,讓你失去判斷能力。你做錯了事情,還要往別人身上推,都不敢於承認錯誤。你說,你這樣的女子,是不是沒有什麼與眾不同?這樣的人,在天下間,一抓一大把。」玉琪冷聲教訓子軒。

    子軒含著眼淚,欲哭。

    「不許哭,收起你的眼淚。你可知你母妃是如何對待情敵的?她先徵求本王的意見,得到權利,才出手。你呢?如何處理?直接剝奪了別人的權利,替他人解決。你可曾想過,他是否想要這樣的結果?」玉琪罵道。

    藍夏卻笑了笑,看著玉琪,真是像一個嚴厲的父親。

    「我…」子軒欲言又止,最後憋得滿臉通紅。卻沒有讓眼淚掉下。

    「恨鐵不成鋼,子軒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藍夏淡淡道。

    「我恨你。」子軒打掉藍夏的手,惡狠狠瞪了一眼藍夏。

    玉琪一怒,這下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了,一把揪起子軒,那眼神比地獄吃人的惡魔還要凶狠幾百倍。「再說一遍?」

    子軒看著那雙眼睛,嚇得幾乎說不出一句話。

    「你可知,她為了生你們幾乎喪命,而你卻說,你狠她?」玉琪磨磨牙道。

    子軒顫抖著雙唇,知道自己剛才不該那麼說。也知道藍夏為了生自己受了不少苦,可是剛才語氣將自己說得一無是處,那驕傲的小心靈,不服輸。

    「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為你剛才的話道歉。做人,就是錯了就敢於承認,而不是掩飾和逃避,更不是為自己的錯誤找借口。若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你應該明白,本王會如何懲罰你。」玉琪的眼裡全是怒氣和殺氣。

    子軒的眼淚不由自主落下,害怕,恐懼。

    「不要嚇到孩子。」藍夏一把將子軒抱入懷中。瞪了玉琪一眼。玉琪在看到藍夏那一瞬間,所有的怒氣都消了。她就是有這個魅力。

    「我恨你們,恨你們。」子軒狠狠打著藍夏的肩,卻哭得一塌糊塗。

    「哼哼,子軒是壞人,皇伯伯說,母妃當初生我們的時候,差點就死了,要不是有大伯伯,娘就要用自己的命換我們的命。皇伯伯說,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愛母妃,都要感激母妃,不讓母妃難過。皇伯伯說,誰要是讓母妃難過,誰就是壞人,壞人就必須死。」子衡惡狠狠瞪著子軒。

    「好了,子衡,少說一句。子軒,子軒,不許哭。」藍夏的心疼了,自己生出來的女兒居然說恨自己,多傷人的話。

    「算了,這小屁孩前世就是個高貴的公主,讓她認錯,比登天還難,就算她知道錯了,她只會在心裡認錯,不會說出來。算了,子軒別說氣話了哈。」軒衡安慰道。

    「既然是毛病,就該改改,豈能驕縱。本王的女兒,就要有本王的氣度,哪怕是認錯,也不怕失了氣度。」玉琪冷冷道,他的女兒不該是驕縱的公主。

    「我才不是你們的孩子。」子軒怒道。

    這一句話,讓玉琪原本熄滅的火氣再次揚起。

    「不是本王的女兒?是藍姍姍,是嗎?」玉琪冷笑一聲,眼裡更多的是殺氣。

    子軒此刻發覺了自己的任性似乎過了頭了。沒有再言語,也沒有哭泣,只是恐懼地看著玉琪,這個溫柔起來令人心醉,但是發怒起來,卻讓人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玉琪,她還是個孩子。」藍夏攔住玉琪的舉動。

    「夏兒,交給我,孩子的驕縱和任性不該是我們的孩子應該有的。相信我。」玉琪笑著在藍夏的唇上吻了吻,那麼溫柔,似乎剛才那個怒火沖天都不是他。

    藍夏不安地將子軒交給玉琪。

    「娘親,我錯了,我錯了。」子軒害怕地抓緊藍夏的衣袖。

    「錯了?錯哪兒了?」玉琪挑挑眉,問道。

    「不該傷娘親的心,不該和娘親比好壞,不該吃醋殺人,不該忘記生育之恩。」子軒閉上眼睛,一口氣說了自己極大惡行,這個小孩子內心清清楚楚,可是卻被自己那顆驕傲的心蒙蔽了勇氣,認錯的勇氣。軒衡下巴都掉了,這個小惡魔在現代,可沒有誰能讓她放下她驕傲的自尊心,犯了錯誤,打死都不會承認。也不會認錯。怎麼到了這裡,被玉琪給說服了?不,是威脅。

    「還有呢?」玉琪淡淡道。

    「還有,不該任性,不該驕傲。不該以為這個世界沒了我地球就不轉了。」子軒垂頭喪氣道。

    「你認了錯,有人笑話你了嗎?」玉琪問道。

    「沒人過錯,感覺很丟臉。」子軒低聲道。

    「丟臉?你怕丟臉?呵…錦月,帶小郡主下去,監督她寫一千次她的罪行,一次都不許落下。」玉琪面色從容,似乎沒有生氣過。可是他何曾不是,以前生氣,都未必表現在臉上,這一次,他寫在臉上,為的不過是子軒放下子軒身上的毛病吧。

    錦月愣了愣,小郡主寫字?但是還是帶著子軒進了書房。子軒嘟著嘴,一臉不悅,可是心裡卻感覺很輕鬆,好像什麼事情越是掩飾,心就越重。

    「呵呵…父王好厲害,父王好厲害。」子衡拍手叫好。

    「六哥,你剛才是故意的?你生氣的時候,沒見你寫在臉上過。」軒衡微微蹙眉道。

    「誰讓她是本王的女兒,該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嚴父出孝女。」玉琪淺笑,拉著藍夏的手,溫聲道:「剛才,沒有嚇到你吧?若嚇到了,為夫這就給娘子陪不是。希望娘子不要見怪。」

    子軒在書房內看著玉琪居然道歉也這般優雅,沒有什麼不妥的,令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自己剛才卻越弄越糟糕,真是一點氣度都沒有。

    「說,剛才你打算怎麼處理子軒?」藍夏看出玉琪剛才眼裡的那一抹一閃而過的笑意。

    「不會做什麼,剔除她身上的毛病而已,那些女人的通病,不許出現在本王的女兒身上。」玉琪挑挑眉,笑道。

    「我大哥對他都沒有辦法,你卻能讓她認錯,佩服你。」藍夏鬆了一口氣,看著子軒認真地寫著。

    「因為她是我和你兩個人的孩子,我是她的父王,我的女兒,我自己有權教育她,勸導對於她未必管用。」玉琪淡淡道。

    「父王,父王,我去看看子軒怎麼寫字?」子衡屁顛屁顛跑過去。

    兩個孩子在書桌前,子軒拿著毛筆,費力寫著,她哪用過毛筆啊。

    「子軒好笨好笨。」子衡笑道,伸手拿了一隻毛筆,在白紙上寫子軒,子衡。

    「你怎麼會寫字?」子軒看著子衡,以為他也是穿越的。

    「皇伯伯每日都教我,哼哼,看吧,你就是笨,我寫得比你好看。」子衡撇撇嘴道。

    「你會多少個字?」子軒問道。

    「嘿嘿…沒數過。」子衡彎著腦袋看子軒寫字。

    子軒寫得試現代字,很難看,不會用毛筆的後果。

    「咦?這是什麼字?呵呵…子軒不識字啊。」子衡嘲笑道,笑著跑了。

    「小屁孩,誰說我不識字,我不識繁體字而已。」子軒怒道,將毛筆扔過去。

    藍夏笑著搖搖頭,看著這兩個孩子,像冤家。

    「你真的要將子軒送到天山?」藍夏有些捨不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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