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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70 這兩張小嘴兒都咬著我,是要把我爽死麼(精彩必看!) 文 / 緋色木槿

    「你到底要做什麼?」

    肖明蘭從沙發上起身,快步走到遠處的落地窗前停住,將聲音壓的很低,生怕旁人聽見這通電、話的真正內容,緊張的渾身都繃起來,一顆心更是提起。請記住本站的網址:。舒睍蓴璩

    她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這時候打電、話過來究竟抱著什麼樣的目的。

    難道,他還嫌那天說的話不夠毒嗎?非要這樣來自找羞辱?

    「我已經找了律師,正要準備向法院提交的訴訟申請。櫟」

    訴訟申請?

    這幾個字似有千斤重,狠狠的砸在肖明蘭的心上,讓她愣在那,顯然,不知道夏禹這個所謂的訴訟指的是什麼,是不是就如她腦子裡猜想的那樣。

    「你……你要訴訟什麼?甫」

    她的問題讓夏禹冷哼一聲,接著,語氣更是有些陰陽怪氣,一字一句咬的狠:

    「當然是咱們的好女兒夏楚了!你們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她不是不答應給小凡捐腎麼,好啊,那我就將她告上法庭,說她不贍養親生父親,說她見利忘義背信棄義,說她恩將仇報有了市長繼父,就忘記含辛茹苦的我,哼,到時候鬧大了看你們怎麼收場!」

    彷彿是聽見了什麼天方夜譚,肖明蘭聽到這可笑而荒謬話的瞬間,一雙眼瞪的老大,嘴唇都因為憤怒而狠狠的顫抖著。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這樣的地步!

    含辛茹苦?恩將仇報?

    他竟然能如此的是非顛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虎毒尚且不會食子,更何況一個有思想的人?!

    真想要把他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他怎麼能這麼狠?怎麼能?!

    「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小凡就是我的命!如果他要是活不成,誰都別想好過!肖明蘭,現在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她答應捐腎,我會給她二百萬作為補償費用,如果不答應,就法院見!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和法院的院長是老朋友。」

    最後一句話明顯帶著得意的意味,如此赤、裸、裸的威脅讓肖明蘭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休想!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不然,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

    夏禹瞇起眼,方纔的得意笑容頓時凝結在臉上。

    「好!非要弄個魚死網破是吧?肖明蘭你給我記住!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能不能得逞。」

    狠狠的語氣讓肖明蘭死死的咬著牙,絲毫不允許自己放下自尊,向這樣的人渣示弱。

    「人渣!」

    低聲咒罵之後,就結束了通話,和這樣的男人,她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轉身回頭,對上刑震探究的視線,肖明蘭微微愣了一下,可是很快又恢復常色。

    老爺子繼續和刑震聊著天,幾日相處下來,倒是有了不淺的交情。

    霍榮英在想,可惜了一個好材料,這樣好苗子若不是倦了官場,今後的前途一定是不可限量的。

    五十歲,官場之上,可是正當壯年啊!

    哎……可惜啊,甚是可惜。

    「老刑,今天天氣很好,咱們出去走走?」

    刑震看著肖明蘭臉上的不太自然的笑意,垂眸頓了頓。

    「好,霍老,我們出去溜溜彎。您也一起?」

    「好好好,天氣好,你們就去走走,我啊,就不去跟著湊熱鬧了,去書房看看書。新一期的軍事雜誌還有兩本沒看呢。」

    說著,笑呵呵的起身奔著通往二樓的樓梯走去。知道看見老爺子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樓梯盡頭,肖明蘭才低聲開了口。

    「剛剛……是夏禹。」

    聽到夏禹這個名字刑震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還真是百折不撓,又想做些什麼?」

    「他說,她……要將楚楚告到法庭。而且……」

    肖明蘭將夏禹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聽到如此荒謬的事,讓刑震忍不住諷刺的冷笑。

    「還真是不知廉恥!如果他想就讓他告好了,還沒聽過,不捐腎就是觸犯法律的說法!我現在就去給卞凱打電、話,讓他做楚楚的辯護律師。」

    說著就掏出手機,撥通了手機號碼。

    ……………………………………

    一個小時之後,三人相約在一家高級私人會所見面。

    卞凱西裝筆挺的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手裡的文件,一束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罩在他身上,形成一層微黃的光暈,整個人看起來都儒雅有型,可是那雙帶著犀利眼神的眼眸確實帶著冷漠的疏離感。

    「阿凱」

    熟悉的呼喚,讓他的臉上,立刻染上一抹微笑,看見由遠及近的夫婦倆,立刻站起身,殷切的過來招呼。

    「邢伯父,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突然給你打電、話,有些唐突。」

    「沒有沒有,邢伯父說的哪裡話?這位……是伯母吧?多年不見,伯母風采依舊。」

    暗暗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年輕人,肖明蘭點了點頭。

    「你好,好久不見了。」

    「卞凱是卞竟的兒子,還記得麼?我也是上次來北京開會才又見到了他。從國外畢業回來剛剛回國不到一年。現在子承父業,繼承了他父親的律師事務所。」

    三言兩語就將卞凱的來路交代一番,肖明蘭看著而眼前這個雙眸帶著銳芒的年輕人,穿著大方得體,舉止也很有涵養,一看就是受過良好教育。

    至於卞竟……她是有印象的,是刑震的大學好友,做律師的,經營著北京城裡最大的律師務所,更是多所著名大學法學院的客座教授。

    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卞竟的兒子,所謂虎父無犬子,所以,這是要把閨女的案子交給這個年輕人來做?

    「伯父伯母,有什麼需要小侄幫忙的地方儘管吩咐就是。」

    刑震倒也是真不想再繞圈子,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邊。當然,關於妻子和人渣前夫的離婚原因沒有多家贅述,畢竟還要考慮到妻子的自尊心。大體就是描述成再婚家庭之後出現了捐腎這樣的問題。以及對方企圖用什麼樣的罪名來起訴。

    卞凱聽了這整件事之後,忍不住笑了笑。

    「我真的覺得你們形容的這個人,是個徹徹底底的法盲。贍養義務是針對撫養義務來說的。如果他不曾撫養過女兒,那麼女兒也沒有那個義務要贍養他的。更何況,他企圖用錢來讓女兒捐腎,已經涉及到人體器官買賣了,儘管兩個人有血緣關係,可是如此做法卻也是避免不了嫌疑。這個官司,從法律條文上說,他根本就打不贏。」

    從法律條文?

    「可是……聽他的意思是,他認識司法部門的人,是否對結果會產生什麼影響?」

    肖明蘭的擔心讓卞凱臉上的笑容更加濃厚。

    「伯母,你知道霍家在京城的地位麼?說句不敬的話,霍老爺子仙去的那天,這個國家最高的領導人都是要親自給他蓋國旗,並且鞠躬的。

    放眼京城,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霍老爺子面前製造貓膩來誣陷他的兒媳婦?」

    卞凱的話,讓肖明蘭鬆了一口氣,可是,同時,也有了擔憂,畢竟這種事可不是什麼隨處可說的好事,有這樣的一個親生父親,那豈不是讓女兒在交際圈子裡抬不起頭嗎?人言可畏,別人的幾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一個人。她不想看見女兒受人指指點點的生活。

    「能不能找一種低調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說實話,我不太像動用女兒婆家的關係。就像你說的,霍家在京城有頭有臉,這種事要是鬧大了,也不好。」

    看出妻子的隱憂,刑震如此問著。

    萬分感激的看了丈夫一眼,肖明蘭覺得自己何其有幸竟是能嫁給這樣的男人為妻?她當初對夏禹放手的決定,真是做得不能再對了。

    「這個……恐怕有些困難,畢竟對方是鐵了心要上訴的話,如果想要鬧大並不是什麼難

    事。況且,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京城的交際圈子其實也就那麼大,很難不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話題。除非……你能讓他不鬧上去。當然,我說的,如果可以的話。」

    不鬧?這怎麼可能?夏禹已經是抱著魚死網破的態度了。

    「這……」

    「這樣,我先回去好好整理一份相關資料,然後你們也趁此機會好好想想能不能私下和解,做兩手準備。」

    「好」

    如此便是達成了初步協議後,卞凱就離開會所回到自己的律師樓。

    坐在辦公室裡,思慮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把這件事說給另一個人聽,相信這麼一個大消息能讓他撈到不少好處。

    嗯,朋友歸朋友,親兄弟還明算賬,他可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啊。

    「喂,有時間麼?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微微蹙眉,這個狐狸一樣的男人才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打電、話,怕不是什麼好事。

    「沒時間,有事,現在說。」

    早料到會有這樣的拒絕,卞凱也不惱。

    俊唇微微勾起,語氣更加隨意。

    「哦?可是事關你的心頭肉呢,你竟然說沒時間,真是叫我好傷心啊。你確定你沒時間?好吧,那我可就……」

    「半個小時後見!」

    將卞凱的話截斷之後,十分沒有風度的切斷了通話。

    聽著手機裡的嘟嘟聲,卞凱忍不住搖頭失笑,呵呵……他就知道,那個小東西正正是這男人的軟肋。嗯,看來,他想要換個好一點的工作場所,這事兒,有著落了。

    如此想著,便是漾開了更濃更深的笑意。

    「我你說你還是老樣子啊,見到我還是這麼不冷不熱的,太傷我的心了。」

    看著卞凱裝腔作勢的模樣,刑天冷哼一聲。

    「有事快說,不然就滾。」

    呦,脾氣還是這麼壞,真是的,難怪人家小姑娘都不要他。

    「喂,你再這樣下去,沒有女人會喜歡你的。你不知道女人都喜歡溫柔的大叔類型麼?」

    卞凱的話讓刑天皺起眉頭,腦子裡勾勒出霍岑西的死人臉,他也有點都不溫柔,一張臉冷的好像冰塊兒,怎麼就讓某個小妮子喜歡的不得了?還大叔?倒是真的老的能掉牙了!她也不怕自己牙不好,啃不動!

    「少說廢話,到底什麼事?」

    這語氣真是……讓他喜歡的不得了。

    卞凱覺得自己絕對有自虐傾向,不讓怎麼能跟這樣的人成為朋友呢?嗯,不對,刑天覺得倆人是合作夥伴,這夥伴只是利用,朋友可是有革命感情的。

    「最近想要換個寫字樓做辦公地點,可是,你也知道北京好地段兒的寫字樓,一層都好貴的,這……」

    手裡端著咖啡,似模似樣的說著,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凱薩的新項目達成後,給你一層。」

    「爽快!就等你這句話。你的小心肝兒有麻煩了。說來真是可笑……」

    將夏禹要訴訟的事說了一邊,刑天越聽,臉就越黑。

    「額……你臉色好難看。」

    看著刑天的臉,卞凱依然老虎口拔毛,一點也不在意會被咬到。

    「你不就是等著看我的臉色麼?」

    「哎,真是的,竟然被你看穿我的意圖了。好好想個辦法吧,說真的,這個活兒我還真是不想接。家庭倫理大劇什麼的,真心不太適合我。」

    瞪著某個一心看好戲的大律師,刑天心情十分之不好。

    「你會慢慢覺得適合的。」

    無緣無故說出這樣一句話,刑天起身,將正在累死累活在外和人洽談商業業務的薛洋遣了回來。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讓他趕緊調查關於夏禹的資料。

    要動夏楚,也得問問他答應不答應,且不管對方是誰!

    長眸通過落地窗俯瞰著川流不息的街道,某種訊息在刑天的內心不停的滋長著,瘋狂的勢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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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老實交代,今天開著吉普車送你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啊?瞧你倆如膠似漆的模樣,有情況吧?」

    午休的時候,夏楚屁股還麼等坐熱乎,胖妞婷就三八兮兮的蹭過來,瞇著眼,一臉蕩漾的問著。

    別怪她這種表情,實在是對霍岑西內模樣驚為天人,雖說她也喜歡刑天大帥哥,可是,面對那種無法掌控的純爺們氣質,簡直就是讓她心花怒放,百感交集,外加無比抓心撓肝兒!

    總之就是,她又犯花癡了!

    瞅了瞅同事這花癡的樣兒,小二楚內心毫不猶豫的昇華出一種自豪感,就好像看當年劉翔贏了奧運會110米欄一樣,與有榮焉!

    「哦,他啊,我老公啊。」

    語氣無比之平淡,卻讓胖妞兒婷不淡定了。

    「啊?老公?!夏楚,原來你是已婚婦女啊?!」

    這一嗓子,太突然了,把周圍正在吃飯的同事都嚇一哆嗦,小二楚更是成了目光聚焦處。

    「我了個去!大姐,你小點聲兒啊!」

    僵硬的笑著,看著婷婷,小二楚都不知道怎麼著好了。這貨怎麼老是一驚一乍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太驚訝了我。你也太牛了,怎麼就能找那麼一個帥哥當老公啊?你也太厲害了吧你!」

    看著她崇拜的小眼神兒,夏楚撇了撇嘴。明明心裡暗爽的不行,可是表面還是裝作無所謂,小意思的樣兒。

    「主要我們是情投意合。」

    「你老公是不是有重度近視啊?」

    嗯……嗯?

    才反應過這話裡的意思,小二楚瞇起了眼。

    「嘿,你這羨慕嫉妒恨的語氣有點酸啊。」

    婷婷攤攤手,表示自己忒無辜。

    「可不是麼,姐今年都二十六了,還單著呢,我不變態就已經很難得了,羨慕嫉妒恨還不行啊?哼!為了報復你這麼好運,把你的紅燒肉都搶過來。」

    說著,還真是不客氣的動了手,倆人鬧著笑著,直到刑天默不作聲的出現。

    高大的陰影罩在小二楚的頭頂,讓她抬頭看去,只見某人一張彷彿別人欠了他八百萬的表情。

    這種情緒直接影響了她的食慾,微微蹙眉,收回視線,專心吃飯。

    刑天見她不搭理自己,心裡氣悶的很。

    上午見了卞凱,知道了她的事,自己焦急的不行,那麼關心她,這小妮子真是個沒良心的!竟然用這種態度對他,真是讓人心寒啊。

    可是,礙於這麼多都在,他又不能做些什麼,只有訕訕的到隔壁桌位坐下。

    兩人之間不過是三十公分的空隙,夏楚覺得這個飯吃的忒是壓抑。

    因為,總感覺,他似有似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是在盤算什麼一樣。

    這傢伙不會是還有歹心想要對她怎麼樣吧?

    加快了吃飯的動作,頗有霍岑西那利落的架勢,餐盤見了底,婷婷還剩下一大半。

    「我說,你這真是餓了啊?至於這麼著急麼?」

    「我還有設計稿要改,先走了,你慢慢吃。」

    說著,起身離開餐廳。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刑天一雙眸子慢慢瞇起。

    自從兩人從三亞回來之後,她就一直這樣,絞盡腦汁的避開自己。

    雖然能夠理解她這樣做的原因,但是,心裡那種不痛不快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難受極了。

    握著筷子的手無法控制的緊了緊,骨節微微泛白,頓了幾秒,端起餐盤離開。

    >佔用了些許午休時間,將畫稿忙完之後,給mike送去。看著那些中國風濃厚的創意,mike很是滿意。

    「你果然很有天分,不錯!繼續努力!」

    得到這樣的肯定,夏楚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天知道,為了這些設計稿,她的腦子都什麼樣兒了。以前看書頭大,為了找靈感,硬是看了不少李白的詩句,不都說他是浪漫主義詩人麼,就希望能找到一些靈感。

    最後,就以一首其傾世之作《長恨歌》為藍本,設計了「比翼鳥」,「連理枝」兩個系列的單品,一共十款用來甄選參考。

    「謝謝總監,我會繼續努力加油的。」

    小二楚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握拳努力的動作,讓手腕的玉鐲兒在mike眼前晃了晃。

    嗯……是**ss送的玉鐲,竟然這麼大大方方的帶著。

    嘖嘖嘖……這個夏楚到底和**ss是什麼關係呢?

    朋友?知音?又或者……是情人?

    一團團的疑惑在mike的腦子裡揮之不去,卻又無從下手解開,只能任由這好奇心變成一隻貓爪子,似有似無的摸索著他的心尖兒,讓他心癢難耐。

    人吶,是不是好奇心都這樣重?

    「哦,對了,聽說你和刑天這次一起出差出了一點小狀況。」

    小……小狀況?

    夏楚看著mike一下子就懵了,心想——我靠,不是他們倆住在一間房的事被人發現了吧?!

    「啊?沒有啊,一路順風的,很不錯啊。呵呵呵呵……」

    這笑的真是要多假就有多假,睨了一眼小二楚萬分不自然的模樣,mike挑了挑眉。

    他貌似還沒說什麼呢,她怎麼就這麼大的反應?

    「哦?可是我聽說……」

    話說到一般,mike頓了頓,夏楚緊張的看著他,一雙手都忍不住攥緊。

    「聽……聽說什麼?」

    「你被袁大師注意了,還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mike將後半句話說出來的瞬間,夏楚頓時就覺得自己鬆了口氣。

    嚇死人了,原來小狀況說的是這件事,弄的這麼神秘兮兮的,害她以為怎麼了呢。

    「哦,歪打正著。」

    言簡意賅的高度概括了一下自己和袁正的機緣,在夏楚心裡,她還真沒把這事兒當成什麼不得了的事。

    「運氣不錯,袁大師脾氣古怪,你能得到他的一兩句指點,也算是你的榮幸。」

    怎麼形容的好像武俠小說的男主角兒偶遇高人了似的。

    那老頭兒就是再厲害,也不能說幾句話就讓她變成多麼牛掰的設計師吧?多不科學的事兒。

    「嗯,總監說的對,是我的榮幸,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好,去吧,繼續努力。」

    回到座位,打開msn,看著一個頭像異常活躍的跳動著,點開一看,簡潔的四個字——你在躲我。

    下意識的抬眼看了下刑天,夏楚有點心虛收回視線。

    手指頭在鍵盤敲打了幾下——好好工作。

    看著屏幕上那幾個字,刑天有些哭笑不得。

    作為老闆,有這樣的員工他應該開心的,可是,這個時候,他還真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只覺得更加抑鬱!

    剛要再問什麼,再一看,人家下線了。

    真是……

    要氣死他了!

    打卡下班,夏楚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刑天,因為今天中午的眼神真真讓她有些吃不消。生怕他在下班的時候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兒來。可沒成想,他比自己還先走了一步。

    太好了!美滋滋的拎著包走出了凱薩大樓。

    看著對邊街邊停著的

    吉普車,她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興沖沖的不管紅綠燈就往前衝。嚇的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立馬下了車。

    「老公……」

    她彷彿是得了解放的小鹿猛然撞進他的懷裡。

    「你怎麼不看紅綠燈?!多危險!」

    霍岑西的數落讓她嘟起嘴,可憐巴巴的用小鹿似的大眼望著他。

    「看見你太開心,就自動屏蔽信號燈了。我錯了,保證沒有下一次。您就原諒了我吧,成不成?」

    看著她內小模樣兒,霍岑西心裡就算是百般不願,千般不許也只能噎會肚子裡。

    「上車,去逛超市。」

    「哦,老公萬歲,去超市買好吃的嘍!」

    振臂高呼著坐上了副駕駛,霍爺細心的給小二楚弄好了安全帶後,穩穩當當的向超市進軍。

    印象中,好像還是第一次這麼悠閒的逛著超市呢。

    真是好溫馨,好幸福的感覺。

    夏楚想,這就是所謂跟愛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是幸福的感受吧。

    真好……

    「老公,你看你看,好漂亮的聖誕樹巧克力啊。」

    站在糖果區的夏楚瞬間變成了幼兒園的小朋友,眼饞的看著眼前這個聖誕樹造型的巧克力。這個牌子的巧克力簡直就是她的最愛了,一整個榛子仁在嘴裡面,然後一層巧克力醬還有脆脆的外皮,再裹上一層巧克力。

    入口香香脆脆,滑而不膩,微微的苦味醇厚的讓人欲罷不能。

    看著自家老婆那一雙星星眼,霍岑西很識趣的就將那個「聖誕樹」裝進了購物車。

    「老公?」

    回過神來的夏楚看著霍岑西將巧克力放入了購物車,有些茫然的眨眨眼,心裡那叫一無比感動啊。

    而人霍爺,超級有型的推著車繼續往前走,跟沒事兒人一樣,不就是一盒巧克力麼?就是小東西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得想辦法弄下來。

    沒別的想法,就是想寵著她,寵的沒了邊際,看著她笑的樣子,就像全世界都暖了。

    嗯,雖然這形容矯情了點,可卻是他實實在在的感受。

    「哦,老公,你對我這麼這麼好,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許啊?」

    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霍岑西身後,夏楚撒著嬌,聲音軟軟的,像是乖順的小貓。

    「說話算話,待會兒,就看你的表現。」

    霍爺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惹得小二楚差點兒雙腿一軟就癱在那兒。

    哎呦,怎麼每次都是被他調戲啊?不應該是自己獨佔鰲頭才對麼?

    十分無語的看著霍爺,小二楚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溜躂到電器區的時候,那百十來個屏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竟然全是慕靜琬——是她前些日子參加金球獎頒獎典禮的錄像。

    鏡頭裡,她身著一襲高貴的大紅色抹胸長裙,淡淡的復古妝容,眼線睫毛膏都沒有,唯獨吐了一個鮮紅的唇膏,一下子就在明艷的女明星中脫穎而出。

    而憑藉著參展影片,最終得到了金球獎最佳女主角,成為第一個獲此殊榮的中國女演員。

    此刻,屏幕上正是她站在台上哽咽致辭的一幕。純正的美語脫口而出,傾城的容貌,灑脫的模樣,大方的舉止,儼然是亞洲版的安妮海瑟薇。

    夏楚站在那兒,看著她說著那些感謝的話,不知道怎麼的,隱約覺得,那個所謂一生中最最重要的人,指的就是霍岑西。

    下意識的看了身邊的霍岑西一眼,發現他的眸子裡有種說不清的情緒在湧動著。

    「感謝所有支持我的影迷,今天我還要有件事宣佈,我將息影,從此退出娛樂圈。」

    退出娛樂圈?!

    詫異的瞪大了雙眸,夏楚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慕靜琬在這種如日中天的時候退出娛樂圈,從此息影?

    難道是為了能夠一心一意的對付自己,搶走霍岑西麼?

    這個猜想,讓她不由得攔住霍爺的手臂,好像這樣就能得到一些安全感。

    霍岑西低頭看著她緊緊挽著自己手臂的小手兒,心裡竟是有種踏實的感覺。

    從超市出來的時候,足足拎了四個大號的購物袋,滿滿的,連讓小二楚挽著他手臂的空間都沒有了。

    跟在霍爺身後,夏楚有些不是心思,明知道自己這樣真是夠矯情的了。

    可是……偏偏就是忍不住在想,他剛剛停在那兒看著慕靜琬的眼神,有沒有別的意思。

    將東西放在後備箱之後,霍爺沒做聲,而是將車開到了附近公園的僻靜處,停車熄火。然後便是按下了一個按鈕,整個車都變得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裝了什麼裝置。

    車頂上一盞燈微微亮著,投射出昏黃的燈光,氣氛讓人有些迷醉。

    車外依然是嚴冬的樣子,可是車內的溫度卻愈發高漲起來,夏楚不知道是因為打著暖風緣故,還是因為別的其他原因,只覺得副駕駛的椅子一點點的放平,然後那具身子就這樣壓了過來,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霍……」

    岑西二字還未出口,她的唇就被他攫住。

    有些驚慌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顯然,這種情況並不是一個吻能解決掉的。

    僻靜的小樹林,放平的座位……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不會不知道。

    只是,為什麼會這樣突然?

    腦子裡有一連串想要問的問題,卻一個都說不出,只因為粉嫩的唇被他堵得嚴嚴實實。

    她想躲,可霍岑西偏偏不讓,大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固定在那,身子緊緊的抵著她的。

    被這雙有力的大手按的無法動彈,乾脆便是放棄了抵抗,任由只屬於他霍岑西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席捲下來,明明是一口酒都沒喝,可是,單單這一個問,就讓夏楚已經醉了。

    沒來得及拉回理智,熟悉的舌頭就這樣不管不顧的,無比強勢的伸進來,攪動著她的一池春水,那樣的霸道,極致的彷彿像是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一樣,那麼,那麼用力的纏綿著。

    一雙小手兒,忍不住環抱住他腰,讓兩個人的身體貼合的更加完美,兩個人都像要把彼此揉進自己身子裡一樣。

    這個吻簡直是快要了夏楚的命,太后投入甚至忘記要怎麼樣呼吸,如不是霍岑西撤出舌頭,用粗啞的嗓子命令著:

    「小東西,要呼吸」

    怕是就要窒息而亡。

    只怪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美好,美好的讓她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完全要忘了要呼吸這檔子事兒。

    夏楚的小臉兒,漲的緋紅,髮絲有些凌亂,卻帶著一種致命的嫵媚,嬌艷如花,讓霍岑西看得喉嚨發乾,一種無法名狀的渴望節節攀升。

    大手一把解開她外套的扣子,然後便是順著襯衫的下擺探了進去……

    「霍岑西……」

    聽著她叫著自己的名字,霍岑西的一雙眸子變得更加暗沉,輕輕的舔著她的耳垂兒,輕聲誘哄到。

    「再叫一邊。」

    「霍……嗯……」

    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他輕輕的吸吮著,讓她渾身都竄起一股電流,酥麻不已。

    夏楚難耐的輕哼了一聲,貓咪似的嗚咽那樣的惹人憐愛。

    大手附在她的活潑的兔子上,揉捻著那上面的一粒,讓她忍不住嚶嚶啜泣起來。

    車裡的空間太小,他的身子又太壯,根本沒有什麼她可以活動的空間,這種激烈而刺激的對待讓她本能的想要逃跑,卻根本就無處可逃,只能任由他玩弄著。

    「別,欺負我,嗯……」

    她的用詞讓霍岑西呵呵的笑著。

    「不是說要以身相許的麼?小東西,不能說話不算話。」

    他輕而易舉的將這甜蜜

    的指控化解掉,讓夏楚只能咬著唇兒,可憐兮兮的被繼續欺負。

    「乖,趴著」

    說著將她的身子反過來,將她身上的打底、褲和底、褲退到膝蓋的位置,隱約瞧見了叢林中的粉嫩,一雙眸子早就被這景象逼得通紅。

    難耐的看著已經泛著晶瑩的那處,便是輕輕蹭了過去。

    感受著自己一點點的被填滿,被撐開,夏楚忍不住仰起頭,哼唧起來。

    當霍岑西整個填進去之後,她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哼了一聲。

    「嗯……」

    霍岑西被她咬的緊緊的,那細密的觸感,濕滑的包裹,差點就讓他交了槍。

    「放鬆點……」

    他不說還好,夏楚忍不住緊縮幾下,更是差點兒要了霍岑西的命,魂兒都要被夾了出來。

    「小東西,你故意的?」

    說著,頂了好些下,每一次都到了底,真真的喂的她滿足不已。

    粗重的喘息在她耳後傳來,刺激著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子,渾身顫的厲害。這一顫抖,下面也不知怎麼了就一縮一縮的,咬的霍岑西爽翻了天,連連倒抽涼氣。

    一雙眸子更加猩紅起來,大手握住她的腰際,頂的更加用力起來。節奏不快,但是每一下都要把她送上雲端的感覺。

    「嗯……」

    雙手把著車座,臉埋在柔軟的靠墊裡,真是羞得沒法見人了。

    他今天這是怎麼了,比平日裡更是威猛了不少,這麼下去,這真是要斷了腰了。

    聽著她哼哼唧唧,刺激的霍岑西慢慢加快了速度,那摩擦的她下面嘖嘖嘖的發出某種讓人浮想聯翩的水漬聲……

    沒等她反應過來,身子從趴著的姿勢變成了側躺一雙腿緊緊併攏著,被他強健的手臂抬起來。另一隻手則是不安分的摸索著她的唇。

    逗的夏楚一生氣,竟然將他的手指給要進嘴裡。

    要是咬,卻也不是,牙齒沒用多大力氣,反而是小舌頭來來回回的舔弄著手指頭,一下又一下。

    這種挑、逗對霍岑西來說簡直就是一股催化劑,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小東西竟然還有這麼一面,勾唇輕笑,手指隨著律動一下又一下的進進出出,就像下面一樣。慢慢的,竟然頻率都是一致的了。

    這種暗示性的一致讓夏楚的臉更紅了。

    這個兵痞,怎麼這麼壞?分明就是在跟她耍流氓啊!

    「小東西,這兩張小嘴兒都咬著我,是要把我爽死麼?」

    他略帶揶揄的話語讓夏楚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無限嬌柔,滑膩的舌頭開始轉著圈兒的捲著他的手指,然後還要故意像是咗著雪糕一樣,允吸一番……

    嘖……

    這小傢伙兒,什麼時候學了這麼一招,真是要人命。

    上面被招呼著,下面他便是也賣了力氣,像是回饋夏楚一樣,那一下又一下,讓她整個身子都酥了。這才多些日子,竟然就被他調教的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

    哦……這檔子事兒當真是人間極樂事,就像是罌粟,沾了就戒不掉。

    衣服凌亂不堪的在她身上掛著,露出瑩白的小兔子,因著他的頂入,便是一蹦一蹦的,活潑可愛的緊。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隻腿的褲子全都退了下去,堆成一團,掛在另一條腿上,看上去喜感十足,趁機將一雙小腿兒分成大大的m字型,更有利於他的深深沉入。

    這會子,可不像之前那樣緩慢,霍岑西的腰動的極快,像是裝了個電動馬達一樣,讓她爽的簡直要魂兒都出了鞘才好。身子又漲又麻,還有點酸,已經說不清什麼感覺,腦子也有些跟不上。只能任由這個男人帶著自己踩在一片片軟軟的雲上。

    他們彼此那麼近,彷彿心都是挨著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

    夏楚的腦子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想起霍岑西在電視面前駐足的模樣,瞇著星眸,竟然就霸道的命令起來。

    「霍岑西,這種

    事兒,你若是敢和別的女人做,我就剪了你。」

    語調哼哼唧唧的,一點威脅性都沒有,聽的霍岑西是忍不住笑意盈盈。

    「你是指這樣?」

    說著便是頂的更快了,快的讓夏楚趕緊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到最後一下沉沉深入再不出來,倆人才達到了高峰。

    趴在她黏膩的身子上,霍岑西很是滿足。

    車廂裡慢慢的曖昧與歡愛過後的腥膩氣味兒,兩人都喘著氣,小二楚很沒出息的看著車頂,大口大口的倒著氣兒,就像是剛剛跑了個馬拉松一樣。

    呼……

    下面真是酸脹的厲害,更是有些發抖。

    天吶,倆人竟然在車上就這麼折騰了一通,還真是……夠刺激了,也不知道,這外面有沒有人走,哦!

    明明看上去挺正經一個人,怎麼玩這些東西一點都不手軟呢?

    這麼一看,自己是妥妥都被騙的節奏吧?

    「夏楚」

    「嗯?」

    有氣無力的回應著霍岑西,小二楚覺得自己要被搾乾了。

    該死的,他絕對是個男狐狸精變的,要不然,怎麼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乏?!說狐狸精吸人精氣還真是不假呢啊,瞧瞧她這要死不活的樣子,嗚嗚……

    「你想要孩子麼?」

    孩子……

    夏楚瞪大了眼,眨巴了好幾下。

    「想」

    說真的,她夢見好幾次自己懷孕了,生了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娃,特別特別的可愛,乖巧還懂事。

    按理說,她這年齡生孩子也早了些,再推遲幾年也不晚。

    可是,一想到自己能生出一個身上流著霍岑西血液的娃娃來,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滿足。

    「那,我們明年要一個吧。」

    明年麼?

    可是,上次老爺子問的時候,他不是說暫時還不想要呢?

    怎麼……突然又改主意了?

    「霍岑西……」

    「能做我孩子媽的女人,只有你一個。能做這檔子事兒的,也只有你一個。現在,未來,霍太太,也只會有你一個。這樣,放心了麼?」

    霍岑西的語氣是無比鄭重的。

    每一句話都敲打著夏楚的心,讓她深深的被震撼著。

    笑著拚命的向他點頭,樂不可支的樣子,讓霍岑西有些心疼。

    她還真是容易滿足啊……

    那些小心思,果然是沒逃得出霍爺的法眼的,不然也不會這麼生猛的把車開到小樹林裡,玩車、震了。

    可能覺得這樣的行動更加實際一些,更能讓她安心吧。

    說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看見她不安,失落,心裡就忍不住一陣陣的悶悶的發疼。

    疼什麼呢?

    他不知道,就是沒有來的疼,這種心情如此隨著一個人變動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又」?

    霍岑西被這個字嚇了一跳。字面背後的含義讓他竟然不敢在繼續深究起來。

    迅速的整理好,好像剛剛的激情都沒發生過似的,他很是鎮定的開著車回到大宅。

    吃過晚飯,夜裡,霍岑西又是要了她一次,就像是要把在部隊裡虧欠的補回來一樣,夏楚一次次的求饒,只是讓他進入的更加瘋狂。

    最後累的實在不行了,倒頭就沉沉睡去,徒留霍岑西自己為她整理「後事」。

    坐在床邊看著她睡的很熟的樣子,不太雅觀的睡姿,穿著睡衣的領口都因著動作敞得開開的。露出一片雪白,挑戰著他的極限。

    以免自己把持不住,霍岑西趕緊調整了視線,坐在窗前,看著天上的繁

    星。

    明明做了那麼多費體力的事兒,可是偏偏一點睡意都沒有。

    他,這是怎麼了?

    失眠啊,多新鮮的事兒……

    可是偏偏這新鮮事兒就是發生了。

    有個問題在腦子裡不停的繞著,就是沒有個答案。他知道,其實答案就不遠,近在眼前,偏偏,就是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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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禹撤訴了,這樣戲劇性的變化讓肖明蘭有些反應不過來,而且,奇怪的是,他的態度再也不想從前那般混賬,語氣恭敬的讓她以為他是不是鬼上身了。

    「好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就說不上訴了,還說以前都是他不對,這……一夜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了?」

    刑震看著不敢置信的肖明蘭,也有些發蒙的狀態。

    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呢?

    沒道理前一天還盛氣凌人的要他們好看,轉天就變了一副模樣。

    「會不會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陰謀……

    這樣嚴重的詞讓肖明蘭心種種一沉。

    「我去找他,問他到底要幹什麼。如果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那麼就最好,如果不是,我們也得知道對方是在刷什麼詭計。」

    「我和一起去。」

    刑震的請求讓肖明蘭搖了搖頭,拒絕道:

    「不行,這樣他會提高更多的警覺,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去比較好。你放心,不會有事的。解決好了,我們就按照原計劃回老家,如果不行,那就再想想辦法。」

    「嗯,那好吧。」

    雖然心裡很不願意,可是細想之後,還是答應了肖明蘭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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