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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新婚一夜 文 / 江南未雪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新婚夜、新婚次日、新婚第三日,她已經鼓了三次勇氣了?沐景在原地想了想,上前去到他身後咬了唇,從後面抱住他,「我不會抖,也不會冒冷汗,更不會哭,我是真的想與你好好做夫妻的?」

    趙曄身體明顯一震,少許的沉默後,拉開她的手轉過來面朝她。

    沐景低著頭,心中又是羞又是怒,隨後卻聽他說道:「為什麼要與我圓房?」

    她幾乎覺得他是成心要讓她難看,便帶著些許怒意將手從他手中用了些力地抽開,抬頭道:「做夫妻,自然要圓房,二嬸不是說了麼,綿延子孫,繼續香火。自然,若一直無孕,錯全在我,你不會有半分錯誤?」

    「只要我不說什麼,沒人能把你怎麼樣。」他看著她說道:「沐景,你以為我娶你是為什麼?為了行周公之禮?為了傳宗接代?能傳宗接代的女人並不只你一個。」

    沐景幾乎馬上就想說:那不行周公之禮,不傳宗接代,你娶我做什麼?然而在她還沒開口時他就已走開,到那冒著異常香味的香爐面前接了蓋,將香爐在桌上磕了幾下,讓裡面的香塊全倒了出來,接著又去碾燃著的香塊,那動作絲毫沒有半點輕柔,幾乎能算是粗魯。

    看得出,他在生氣。

    沐景看著他的側影,默默想,他娶她是為什麼。其實並不難想,她家世不好,長相不算絕美,人也不算賢惠,甚至還與別人有過一段情,他娶她是為什麼……有一種解釋是,想娶就娶了。想她做妻子,想和她在一起,也就是,喜歡她。若喜歡一個人,自然也想那人也喜歡自己,所以他娶她,並不是為了與她圓房、為了綿延子嗣,而是想她能忘了另一人而將心放在他身上。

    站了許久,她走到他身邊去,按住他磕香爐的手:「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不這樣了。只是……」她低了頭,緩緩道:「只是如果要的時間長一些,你……」

    「那到時候再說。」他回道。

    沐景點點頭,又問:「可是二嬸那邊……」

    「同房睡就是了,她們又不知道我們有沒有做。」趙曄無所謂道。

    沐景不禁紅了臉,以僅有的那點知識聲如蚊蚋道:「可是……我聽說,女子第一次會流血……她們會看的……」uqnl。

    趙曄暗皺了下眉頭,回道:「你等等。」說著就往外走,沐景立刻問道:「去哪兒?」

    「去外面一會兒,馬上回來。」沐景有些疑惑,卻見他已往外走,只好快速拿了衣服給他披上,「外面很冷。」

    趙曄拿了衣服就出去,沐景只聽外面有值夜丫環的聲音問「九爺是要去哪裡」似乎是若雲的,趙曄只回了個「別管」腳步聲就往遠去。

    沒一會兒,他回來了,沐景忙從床邊站起來到他面前,只見他將手從袖子裡拿出來,手心躺著只凍得無力的麻雀。

    「這……你去抓麻雀了?這大冬天的,怎麼還能抓到麻雀?」沐景心中不勝疑惑,摸不清他打的什麼主意。

    趙曄回道:「我知道正房後有棵樹上總會歇麻雀。」說著走到床邊問:「房裡有剪刀麼,把麻雀血沾到床單上就行了。」

    已經伸手遞剪刀的沐景將手僵在了半空,「用……麻雀血啊?」這才知道原來他打的這主意,這種主意,他怎麼想得出來?

    趙曄十分坦然道:「自然。」說著就伸手來接過剪刀,分了剪刀腿要往麻雀身上戳。沐景有些看不下去,又想到這床單是要睡的,忙說道:「明天再說,現在把血弄上去了我們怎麼睡?」

    趙曄想了起來,便停了手,「那就明天再弄。」說著稍停一會兒,放了剪刀問:「有絲線麼,把它繫了放在房裡,待明天再弄。」

    沐景便開了抽屜找線,也不敢太大聲,怕被外面的若雲聽見,看著趙曄將麻雀腿綁了放到淨房去放好,才又忙拿了帕子替他擦手,只覺得他手冰涼。

    便就而看。「大半夜的去捉什麼麻雀嘛,這麼冷,快脫了衣服去床上躺著。」沐景說著就替他解腰帶,臉和身子在離他下巴或是胸膛幾寸的地方晃來晃去,偶爾也有碰到,將她凍得直想哆嗦,好不容退了外面披著的衣服,一抬頭,只見他一動不動看著盯著自己胸口的地方看。

    低頭垂眼,發現自己那本就薄得半透明的襯衣在自己剛才的動作中分開了兩襟,微微露出裡面桃紅色的一角。頓時臉猛地一陣熱,抬手攏了攏衣襟,轉身就去放衣服,卻被他拉住了手,與上次一樣將她帶入懷中,又與上次一次貼上她的唇。

    她將他的衣服掉落在了地上,在他帶些霸道的抵動中十分聽話地主動張開了唇,將他迎了進來。

    他毫不客氣地衝入她唇腔中掃蕩,唇舌熱燙,胸膛有著些許暖意,胳膊與手卻是冰涼,她便在這冰火交疊中緊閉雙眼,漸漸支持不住身子。

    那冰涼的手在她身後清晰地存在,隔著單薄的一層布料十分用力地在她背後撫摸揉捏,漸漸地冰涼也不再那樣冰涼,甚至有滾燙的感覺。

    她完全倚靠在他身上,無措地拽著他胸口的衣服,在自己唇腔中節節敗退,任由他為所欲為……直至背後的那隻手由衣底鑽入,緊密無縫地貼住她身後的肌膚。

    那手在背後移游,帶著片片火苗,她緊緊閉著眼,緊緊拽著手中的衣料,忍著撲通撲通的心跳,心想:應該是要圓房了,不要顫抖,不要想其他,不要有什麼不合適的主動。

    他的手覆在她背後的抹胸繫帶上,手指往打結的地方而去。

    她屏住了呼吸,一顆心提上了喉間。

    下一瞬,他卻突然鬆開了她,停止了一切。

    「睡。」他說道,然後在她愕然時往床邊而去。

    沐景站在原地茫然無措,緩緩側過頭去,只見他已躺上了床,抬眼看她一眼觸及她目光又立刻移過頭去,清了清嗓子,說道:「以後別穿這襯衣了,還有裡面那件,難看。」臨了又加了句:「也不端莊。」

    沐景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滿腹委屈:她也覺得不端莊,可她從沒想過要這樣穿的……

    再爬向床上時,他已拿著她看過的志怪在看,她揭了被子躺在外側,不知道該與他挨著怎樣的距離,調整了好久,終於停在離他稍近又還沒有肌膚相觸的地方。

    他還坐著,她便也沒躺,轉眼處,就看到了他手上書中的字,正好是那篇《談生》,就順便接著之前的看了起來,到最後才知道那談生拿燈照了妻子,只見妻子上半身為肉身,下半身卻是白骨,後來妻子因談生破戒不能為人而離開,及至最後談生發現妻子是早已故去的王爺之女,因王爺上表而為官。

    看完,便聽趙曄「嗤」了一聲,將書遞給了她。

    沐景便問:「很無趣麼?」

    趙曄不屑道:「王爺之女怎會看上這樣年至四十還一事無成之人。」

    沐景笑了起來:「可大部分故事不都是如此麼,普普通通一事無事的窮書生總有貌美又年輕的女子願為妻子。」

    「無趣。」趙曄只回了兩個字。

    沐景接著說道:「那是因為你不是家貧又一事無成的書生,你若是書生就覺得有趣了,書生都想娶貌美又年輕的妻子。」

    趙曄想了想,微微點頭:「寫這故事的人定是家貧又一事無成的書生,且還年老無妻。」

    沐景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特別贊同,「我也覺得如此。」笑語間,與趙曄目光相觸,一時想到兩人同在床上,又離得如此近,剛剛還那樣,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了目光,趙曄似乎也移了目光看向前方,一會兒,沉聲道:「二嬸為何知道我前兩夜在東廂睡的事,你與夏媽媽說話,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偷聽?」

    這正是沐景想同他探討的事,不由也認真道:「我也不知道,我以為,你這裡的事王府那邊都知道。」

    趙曄搖頭:「有些事王府那邊會知道,但這種家事怎能隨便往外面說?而且極明顯,傳這話出去是針對你的,包括……英霽的事。」

    「針對我的事可不只這。」沐景脫口而出道,隨後在趙曄投過來的目光中抿抿唇,開口道:「聽說之前在正房裡侍候你的是采心、陳媽媽和其他幾個丫環,可在我來之後人便換了,以前的人我不知道,但現在在你身邊侍候的除了陳媽媽外全是貌美又年輕的,管事的媽媽們說……這是官人的喜好。」沐景將那曾媽媽的意思稍稍改了改,但自覺改動不大,都是一個意思。

    趙曄神色有些不自然,偏了頭道:「我沒有。」隨後又解釋道:「以前的采月采菊什麼都只算一般。」

    「那映紅,薔兒,還有若雲呢?你覺得她們如何?或許是你眼光太高。」沐景又接道。

    「她們似乎比采月那幾個姿色好一些。」趙曄說完瞧瞧她,想了想,又說道:「其實我也沒有仔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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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真的不好意思,弄這麼晚才更第一更,而下一章我碼得也不快,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完成,大家看完這章就不要等了,明天我會補上的~還有昨天有親說的紅酒催眠法,家裡剛好有紅酒,我喝了幾口之後去床上一邊聽英語閱讀一邊睡,不到十分鐘就睡著了,不知道是紅酒的功勞還是英語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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