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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醉酒 文 / 江南未雪

    接著她又回過了頭去,「今天真是氣死我了,破相國寺?」

    趙曄看著她,終於確定,她似乎是在不聲不響下,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平時她看著還算從容淡然,話也不太多,沒想到醉酒後竟是這樣一副模樣。

    他伸手去攬過她肩,替她將鬆垮的袍子拉好,說道:「以後再去我與你同去就沒事了。」

    「去什麼去,我再也不去了?你知不知道,天上下著雪,我在那裡動也不敢動,吹著冷風聽他們親熱了幾個時辰?他們不膩麼,明明完了還來,完了還來,我可是聽說多了要體虛的?」

    「咳……」趙曄問道:「你是說,你聽見了?」

    「能不聽見麼,就隔一堵牆。」沐景滿臉怨氣,「聽得清清楚楚,他們真不知羞?全都怪你?」她說著,側頭瞪他。

    趙曄便不悅道:「如何能怪我……」他看著她,在她酒醉中才得以說道:「你可知我是有意調了沐休的。」

    「就怪你?」沐景繼續瞪他道:「早知你有這麼多債爛桃花我就不與你成親了,有個找我報復的表妹,又有個通房的漂亮丫頭,表面上一本正經,其實和那智賢大師一樣,就是個……」她打了個酒嗝,接著道:「……?」

    「你……」趙曄正聽不下去,只見她身子歪歪斜斜似要倒下來,急忙伸手將她扶住,她卻順勢一倒,倒在了他懷中,抬眼看著他。

    珠釵從發間脫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也不知摔斷了沒有,可此時的兩人卻都沒多理會。沐景神智不清,不知聽見還是沒聽見,趙曄聽見了,卻連看一眼的心思都沒有,只低頭看懷中橫躺的她,心中怦然觸動,剛才要說的話早已忘記。

    「……」她看著他道。臉上仍是酡紅,神情帶著生氣抱怨,撅著嘴,猶如向情郎嗔怪的少女。

    又被罵了,他卻再也生不起氣來,只是將她穩穩固定在自己腿上,忍不住抬手拂去她髮髻上散落到臉上的髮絲,輕輕道:「我若是,怎會到現在還不碰你?」

    「說不定是因為你覺得我不好看?你看那采心長得如花似玉跟妖精似的,你不是就色心大起收了她麼?哼,還在那裡一副什麼都沒有的樣子,你以為我不知道麼?我才不要和你睡一起,看見你就煩,,你去讓采心陪你睡去?」

    趙曄原本選在僻靜之處只是因有她在身邊而圖清靜,現在聽了她這話才不得不慶幸選在了這兒,要不然她這樣的話被人聽去了不知要傳成什麼樣。

    「采心……你,你是吃她的醋?」他放低了聲音問,心想她在酒醒後應是不記得他所說的話。

    沐景聽後「嗤」了一聲,「不要臉,自以為是,誰吃醋了,我又不喜歡你,為什麼要吃你其他女人的醋?我就是覺得你好色,以後你都給我睡東廂去,別和我睡一張床?」說著她就蹬著雙腳道:「放開我,我要起來,我冷,要喝酒。」

    趙曄將她扶起來,卻不放開她,只移近了自己了凳子,與她並在一起坐著。她伸手去倒酒,他卻將她手連身子一起摟在懷中,握著她的後腦轉向自己:「為什麼不喜歡我,我有什麼比不上英霽?」

    沐景看著他不作聲,他被她看得有些發毛,怕她醉得不深,隨後想想,卻覺得無所謂,又問道:「為什麼?」然後屏著呼吸,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因為……」沐景回道:「你沒他官大,嘿嘿,我知道,他是指揮使,你是副指揮使,要不是他走了,你才不能做指揮使呢?」

    「那是因為他是蒙蔭入的禁軍,而我是憑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升的?」趙曄萬萬沒想到她說出的竟是這理由,十分不服道:「蒙蔭,你知道蒙蔭麼?就是他是靠他家裡的關係做的指揮使,雖然他也能勝任,但若是和我一樣,他不一定能高過我?」uqnl。

    沐景看著他,半天才道:「狡辯……你就是沒他官大?」

    「你……」趙曄正生氣,她又接著道:「而且他也比你好看。」

    對此,趙曄仍是不服,「難道……難道我不好看麼?許多人都誇我好看的……」說這種話,他自己都些覺得臉紅,卻仍是不服氣道:「且你不覺得我比他更有男兒氣些麼?」

    「男兒氣就是板著臉,一副自以為是冷冰冰模樣麼?哼,才不好看?」沐景一邊說一邊帶了輕笑道:「那天他騎一匹白馬,穿著一身白衣,從杏花樹下微笑著朝我走來,我便想,我要喜歡他的,天下竟有他這般偉岸的男子,還幫我扶了車,那樣謙和有禮,看我時還會不好意思……」

    「別說了。」趙曄早已受不住,暗恨自己竟提了英霽,冷了臉才要扶她起來準備回去,她卻又說道:「不過你笑起來好看,你那對酒窩最好看了……」說著就伸起手來,拿手指在他的臉上點,「在哪裡來著,你笑看看,我看你的酒窩在哪裡。」

    她的手觸在臉上有些癢,又似乎觸動著身上所有的感觀,看著她臉上洋溢的笑,趙曄心中騰起的怒氣點點散去,也不再試圖扶她起來,由她在他臉上撫著,點頭。

    「你笑啊……」她不滿地嬌嗔,又撅起了嘴,「快笑……」

    趙曄緩緩翹嘴,讓自己笑出來,然後又努力將那笑加深。

    沐景便也笑了起來,伸了中指截他右臉酒窩,「好看……你別的時候還好,笑起來真好看?」

    趙曄看著她,輕聲道:「阿景,你笑起來也好看,可你卻從來不對我笑。」他說得小聲,並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她還在嘟囔,「酒窩沒了,再笑,再笑……」

    他低頭,輕舔她的唇,嘗到清甜的酒味。

    連唇上都是酒味,那嘴裡呢?如此想的時候,他已忍不住心中慾念,抬頭在她臉上方道:「阿景,張嘴。」

    沐景看著他,並不依從,「為什麼?」

    「因為……我想吻你。」

    「為什麼我要給你吻?」

    「因為你是我妻子。」

    她想了想,張開嘴。雖是大張著如哈氣般並不美,他卻立刻低下頭去將她吻住,伸舌至她嘴中將她慢慢勾弄,嘗盡她嘴中酒味。

    抬首時,她看著他,眼中亮晶晶的,吃吃笑道:「還挺有趣的,趙曄,要不再來會兒?」

    趙曄有些承受不住她的熱情,卻毫不遲疑地再次貼上去,糾纏一番後,抬起頭來,她臉上仍笑著,隨後便說道:「我也來。」說著便以兩手勾著他脖子,湊到他嘴邊,也舔他的唇,也在舔過之後開口道:「趙曄,張嘴。」

    趙曄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熱起來,全身著洋溢著興奮的情緒,他忍著那興奮,粗聲問道:「為什麼?」

    沐景想了想,終於回憶起他的話,抬了下巴正經道:「因為我想吻你。」

    他將她摟得更緊,「為什麼我要給你吻?」

    「嘻嘻嘻,因為你是我丈夫?我全說對了?」接著她便得意地湊到他嘴邊去,他自是立刻啟唇,任她伸舌入他口中。

    「你喝酒了?」她卻馬上就離開,未待他開口就說道:「定是去酒樓喝酒了,說不定是妓館,被那些比采心還漂亮的女人灌的,哼,?」

    「對,。」趙曄說完,握了她後腦按向自己。

    她回應他,甚至屢屢想奪回主動權,他不給,她便奮起直追,將他幾番糾纏。

    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不一定要等她喜歡自己再要她,如此,不是很好麼?若她屬於了自己,說不定心再也無法容下其他。

    如此想著,他越吻越深,將她越摟越緊,伸手從她衣底探入,撩開冬日的層層厚衣,一路往前,握住她被抹胸包裹住的豐盈。那裡,是他感受過的……久久難以忘懷的……

    「你做什麼?拿開?」她卻突然推開他,兩眼又開始瞪起來。

    那模樣極其認真,讓他忍不住在心中感歎女子的警惕,隨後又想起這不是在家中他們的喜房內,而是在相國寺牆外的酒樓。

    沐景再次嫌棄地嗔罵道:「?」

    趙曄不以為然,「你是我妻子,我要怎樣就怎樣。」說罷,摟起她湊到她耳鬢處含了含她耳珠,小聲道:「總有一天,我要脫光了將你看個完完整整,然後讓你做我的女人,且你嘴裡喊著我,心裡也想的是我。」

    沐景側了頭,一動不動看了他半晌,然後開始推他,蹬著腳要從他身上起來,嘴裡喊道:「,流氓,你就和那個智賢大師一樣,放開我……」

    趙曄笑道:「好了好了,我們回家去。」說著一抬攬著她,一手伸往她腿下,她極不老實地又動又推,大喊著「放開我放開我」,他安慰道:「好,放開你,不過先把靴給我。」

    腳下皂靴被脫去一隻,沐景皺了眉不願道:「冷,不許脫我的鞋。」

    趙曄又覺得好笑,忍不住在她唇邊落下一吻,「好,先借一會兒,讓我穿著出去,待會上了馬就還你。」

    沐景仍是不悅,他快速將皂靴穿上,橫抱起她欲直接出去,卻看到她光裸的雙腳覺得不合適,怕那雙白嫩嫩的腳被人看見,只好又哄她將自己的繡鞋穿上,拿了甩在地上的斗篷扶她出去。

    到外面,天寒地凍行人稀少,趙曄便拿斗篷將她腳纏住,一把橫抱起她往自己繫馬處走。她這會兒卻是安靜了,躺在他懷中乖乖的,嘴裡嘟囔道:「趙曄,我頭疼。」

    趙曄低頭看她,臉蛋仍是紅撲撲,神色嬌俏惹人憐惜,直讓他心起慾念,不由強迫自己平靜心神道:「讓你少喝,誰讓你喝那麼多的?醉了自然頭疼。回去,回去醒醒酒睡一覺就好了。」嘴裡這樣說著,心裡卻在想,若再有機會便再讓她醉,只要不提英霽,別的似乎還挺好。至少等會回去……真的要醒酒麼?要不要,就今天圓房算了?不行,若是她醒了不願呢?好像醒著時……她也是願的……只是那樣總歸是有些不好……

    色那手曄。若是回去後她又拉著他親吻,他就與她圓房,若是她安安份份,他就再等等。如此決定好,趙曄低下頭去,卻見懷中她已貼著他胸膛睡著。

    策馬趙宅,夏媽媽一行人好一番興奮,確定沐景無事後以極快的速度整好了床鋪讓趙曄將沐景放上床,夏媽媽給她擦洗,看著她奇怪道:「夫人的臉怎麼這麼紅?」

    趙曄回道:「喝酒了。」

    「怎會……」夏媽媽正想說怎會喝酒,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多問,有事私下問沐景就好,便又改口道:「難怪一身酒味。」

    待夏媽媽給沐景擦完身子,趙曄擦洗完了,回房看著床上躺著的人便有些挪不開眼,又見床邊忙著的采月夏媽媽一行人只覺得礙眼,不悅道:「不用忙了,都下去。」

    下人聞言,立刻告退,待她們一走,趙曄便坐了床邊去肆無忌憚地盯著睡夢中的那嬌艷紅臉看,方才在路上作好的決定又開始猶豫著要不要反悔。

    她沒有拉著他親吻,可是……她現在的樣子,明明就和拉著他親吻的效果差不多。

    只是,他真的要如此,然後等她醒來覺得他小人行徑,覺得他麼?

    而且,她還睡著……神智不清……如此圓房,是不是太可惜了?這可算得上是洞房花燭夜……

    一時作不了決定,趙曄便躺上了床,側著身子看她,一邊看,一邊猶豫。

    猶豫時,忍不住伸手撫她的臉,又忍不住撫她的唇,然後手從唇上移到下巴上,再移到脖子上,一點一點摸索她的鎖骨,她的頸……以至於,再往下。

    當他不發出一點聲響地揭了她被子,屏著呼吸去解她襯衣上的繫帶時,那種感覺,就猶如是偷情,或是做著天理不容之事一樣緊張,一樣因為又往前邁了一步而興奮、竊喜,卻又害怕。

    這次的襯衣是白色的,也不那麼薄,他須撩開才能看到裡面,他在拉了繫帶後迫不及待地想立刻撩開,卻又不忍,似乎怕美好完全呈現,驚喜太過短暫,所以他只是極緩,極緩地將斜襟的襯衣點點撩開,讓裡面的肌膚寸寸裸露。

    生於汾州,她卻是白的,且白中還透著粉紅,不過是看著肩,看著毫無特別之處的一點點肌膚都能讓他忍不住乾渴,忍不住心突突真跳,又忍不住要撲上去,然後自己強迫著自己,慢慢來。

    襯衣一邊撩開,另一邊又撩開,完全露出裡麵粉綠色黑色滾邊的抹胸,其上用黃線繡著小花,他無心去看那緞面的布料,那針腳精細的小花,兩眼全被鎖骨下隆起的吸引住,以及那之上的……小小凸起……

    如此,不算她說的,趙曄在心裡想,雖有猶豫,可那猶豫馬上就消失不見,他抬了手,輕輕撫上去,氣息極不平穩地感受。

    帶著溫熱,光滑如絲,如綢緞般柔美——他意識到,他撫的正是綢緞。

    他想,他是說話算話的,從來沒有小人的翻毀不認過,而他之前說過,不要與她圓房還要用丈夫的身份來強迫。他是沒有強迫,於是就在她昏睡不醒的時候?

    某些明知錯誤的事,一旦開始就停不了手,他繼續了,也有正當的理由,理由就是他並沒有要對她怎麼樣,只是解了她抹胸的一半來看看,夫妻這麼久,這一點有錯麼?

    至於為什麼只解一半,只因為抹胸繫帶有兩處,一處在背後,一處在頸後,而她平躺著,背後的那處他要解只能將她翻過身來,頸後的那處因為她頭微微側著,他能輕而易舉地解開。

    他解開了,也又心急,又想慢下來,在種種想法的僵持鬥爭下將她抹胸一下拉到了之下。

    那一對白鴿牽去了他所有的心智,他抬手撫上,輕握按壓,然後聽見她有些沉重的呼吸。那時他有些心驚,呼吸又一次加重,看著她緊閉的眼,有些懷疑她是裝睡的。

    亦或是,裝醉?為什麼裝醉,難道是要在裝醉之下來……與他親吻麼?

    「阿景……」忍不住,他叫聲來,得到呼吸深沉的回應。

    「阿景,你醒著麼?」他將她攏在手心,聽見她嬌嬌「嗯」了一聲。

    他心跳加劇,抑制不住喜悅與興奮,又有些不敢相信地懷疑,雙手置於她頭兩側,撐起身來伏在她身體上方,輕聲道:「阿景,你對我並非完全無意是不是?我們……今晚圓房,好麼?」

    她沒睜眼,也沒出聲,只是呼吸緊促,一下一下起伏,惹得他心旌澎湃,低頭去吻她的唇。

    「嗯……」她再次呻吟。

    他幾乎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再次欣喜,加重唇下的吻,卻又聽她呻吟道:「媽媽……頭疼……」

    趙曄愣住,抬頭看她,只見她臉龐仍是紅紅的,呼吸沉重,眉頭微蹙,感覺似乎並不好。

    這似乎……

    趙曄抬手去探她額頭,竟是發燙得厲害。

    她沒裝睡,也沒裝醉,她……發燒了?趙曄陡然一驚,立刻喊道:「快來人?」

    待聽到外面腳步急走的聲音時才立刻反應過來,移到她身旁,將她揭了一半的抹胸蓋上去,又將打開的襯衣迅速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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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更五千哦,臨走前才發現有推,然後一回來就緊趕慢趕,好不容易五千,卻不知道會不會被屏蔽,斯巴達啊斯巴達,上天保佑,我以為我沒有太露骨……九哥這樣正直的娃,做點事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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