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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7章 我願意嫁給他! 文 / 楠雅傾城

    「烈,求你……救救我……我好難受,我要死了……」貝齒死死咬住紅得快滴血的唇瓣,丁可兒掙扎著站起來,根本不知道究竟是哪裡摔疼了,再疼也抵不過她腦子裡想要男人的意識!

    「烈……給我……」丁可兒再次向司空烈撲了過去。

    這一次,司空烈在丁可兒近身的前一秒,一把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丁可兒作裝清涼,讓他的呼吸更困難了一些,但好在這藥性還在他勉強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腦子裡還是清醒的。

    「丁可兒,就那麼想和我生米煮成熟飯麼?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我要的女人只有一個,但永遠不會是你!」

    狠狠地咆哮著,司空烈既是在宣洩自己的怒氣,又是在提醒自己。

    司空烈的話,如同一柄利刃,直插丁可兒的心窩,慾火難受,但對司空烈的話還是能聽明白。

    她是誰呵?丁可兒啊,丁家唯一的繼承人!在黎陽,她也是一個光芒四射,身份顯赫的女人,可是,到了司空烈這裡,她怎麼就變成這麼下賤?

    寧願死,也不碰她!

    呵……

    混沌地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就差全裸了,可惜,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為所動……他根本就不是人……

    丁可兒又羞愧,又惱怒,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喪失尊嚴的怪叫聲,強力控制住自己的腳,不向司空烈挪動半步。

    可惜,再一波的熱潮掀翻了她所有的意識,「烈……求你……救我……」丁可兒咬破了嘴唇,殷紅的血跡,讓她看起來更加妖冶。眼裡霧氣升騰,最後化成一滴滴水珠,砸出眼眶。

    她好痛苦,好痛苦!

    她不想這麼下賤地求這個男人,她丁可兒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她也有在自己的驕傲和自尊。

    可惜,在藥物的控制下,一切都是一句空話,再驕傲的她,也如此刻一般可憐巴巴地求著男人,扭動著身姿,像個不知羞恥的妓女,不停扯著自己的最後一層防護,期待著男人,趕快佔有她的空虛。

    那放蕩的樣子,如果男人不動,她也會立即撲過去霸王硬上弓!

    司空烈鋼牙一咬,再一次把丁可兒先出去老遠,噗--一聲響,丁可兒像個破布偶摔倒在地上。

    她緊擰著眉頭,顯然這一下摔得不輕,痛得她眼淚唰唰地直掉,但是,她嘴裡還在哭喊著:「烈……我要……快……」

    抓過蓬頭,司空烈把水量開到最大,也管不得這是大冬天,水柱直衝向丁可兒的身體。

    「唔……冷……」丁可兒激靈靈打了個寒顫,眼裡有半刻的清明。雙手環抱著,凍得瑟瑟發抖。

    見丁可兒沒再亂叫,也沒有更過分的舉動,司空烈便挪開了水管。只不過一會兒工夫,丁可兒似乎又有躁動跡象。

    再這麼糾纏下去,司空烈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事!

    瞄見架子上的浴巾,他一把扯了下來,將丁可兒蓋住。厲聲喝道:「丁可兒想讓我相信,你也是被迫的,最好給我打起精神來!」

    光他自己一個人咬牙堅持,不行!如果丁可兒一再挑逗,他忍耐起來會更艱難!

    丁可兒眼神迷離,點頭又搖頭。

    坐在濕噠噠的地上,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全身上下就剩下一遮住重要部位的,她嘴唇都有些烏紫,身上由紅變紫,再由紫變紅,冷熱交替,有夠她受的。

    雖然,司空烈一點也不想管這個女人,但是,如果這女人出事,他也麻煩。

    索性一把將女人抱到臥室的地毯上,從衣櫃裡抓出一張棉被,蓋住她。做好這些,他才坐在床上喘氣。抬手抹了一把額際的汗珠。

    想了想,他覺得這樣不行,又在櫃子裡把自己所有的領帶翻出來,好一陣搗鼓,結成一條長繩,綁住丁可兒的手腳,讓她躺在地毯,這樣他才終於覺得安全了。

    可憐丁可兒,眼淚汪汪,又難受,又痛苦,而司空烈的舉動,更是讓她的心片片破碎。

    眸子裡的慾火,漸漸折射出恨意。

    是的,她恨,恨這個男人對她的殘忍無情,恨他對她的如此的羞辱!

    她都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了,可惜,他對她依然不屑一顧。還把她捆綁起來,這是她丁可兒從未遭受過的奇恥大辱!

    下半夜,藥性漸漸過去,丁可兒困得睡著了。見她睡著了,司空烈這才閉上眼睛休息。

    而司空烈的門外,上半夜,倪梅不斷來探聽,耳朵隔著門板,無論她如何用力,還是沒有聽到屋子裡一丁點響動。

    這事兒成了麼?她已經把藥悄悄倒掉了一半,還是沒能阻止?

    昏暗的廊燈下,她白皙的容顏,白得有些嚇人。一臉表情複雜多變,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麼。

    翌日,便是司空傲的七十五歲大壽。

    天大亮,被催情藥折騰得渾身乏力的兩人,正在好眠,聽得似乎有說話聲傳來。

    司空烈倏地睜開眼睛,以最快的動作跳下床,將丁可兒連人帶被子塞進衣帽室,動作麻利地將丁可兒丟了一地的衣服一股腦兒全給她仍了進去。

    其實,丁可兒也醒來,司空烈近乎粗魯的動作,讓她更清醒了幾分。拍拍腦袋,掀開被子,看著自己清涼的身體,昨晚

    的記憶潮水般湧上來。

    瞄了眼亂七八糟的衣服,她走進浴室的蓬頭底下,嘩嘩的水流兜頭澆下,連帶著水珠一起的,還有她屈辱的淚水。

    門鎖打開的聲音,接著門被推開,倪梅和司空傲一道走了進來。

    在門口,司空傲一雙銳利的眸子便將整個屋子環視了一圈,除了司空烈,卻不見丁可兒的影子。

    他老是老了,可是耳朵特別好使,凝神一聽,便聽見離間浴室裡有嘩嘩的水流聲。

    顯然,那丫頭正在裡面洗澡呢!

    嘴角一勾,司空傲露出了一抹淡笑,又怕被人看見不太好,他清清嗓子,恢復正經八百的樣子,繼續往裡走。

    這是來檢驗卑鄙成果了麼?

    司空烈對著筆電本,手指不斷飛舞著,眉頭沒有抬一下。呵!他嘴角一勾,一抹冷笑浮現在整個臉龐。

    「小子,睡得還好麼?」司空傲在裡司空烈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倪梅一手扶著司空傲,一雙眼睛慌亂地閃爍著,不敢去看司空烈的臉。

    僅僅一夜之間,倪梅彷彿老了好幾歲,原本白裡透紅的俏臉一片蒼白毫無血色,而一雙靚麗的美眸下,印出了一圈深深的黑眼圈。

    可見,她昨晚一點也沒有休息好。

    司空烈依然保持著司空傲進來時的動作,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沒死!」

    僅僅兩個字,再無多餘。真是可笑,明知道這種藥物過量,如果不那啥,對身體百害無一利,可是……他那親爺爺呵,居然對他下得去手!

    他真的以為他會屈服?可見,他還是不夠瞭解他!

    且說昨晚的藥效不是那麼毒,就算是真的不能扛下去,他,也決計不會屈服,哪怕是死!

    「你不要怪爺爺,爺爺這也是情非得已。如果你能好好聽話,爺爺又怎麼會出此下策?」

    司空傲知道自己過分,惹惱了這小祖宗,面對他的冷言冷語,他也不跟他計較。

    好歹事情按照他所期望的方向發展,這小祖宗就是要跳起來揍人,他也會由著他。

    「說得真好聽!卑鄙!」語帶嘲笑,司空烈第一次肆毫不留情地罵自己親爺爺。

    「你……」混蛋!饒是司空傲早已做好了心裡準備,可他畢竟是司空傲啊,被人罵還是頭一回,更何況是自己親孫子。老臉倏地一沉,劍眉豎了起來,一股氣湧上喉頭,可最終也只吐出一個『你』字,『混蛋』兩個字還是被他吞了下去。

    「難道我說錯了?你這是又要惱羞成怒了麼?還是你高血壓又要犯了?」

    滿嘴裡冷冽地嘲諷著,司空烈一下子頓住自己跳躍的手,直愣愣地看向了司空傲,他想親眼看著他,是如何再繼續把戲演下去。

    「你,我……好了,是爺爺錯了,爺爺不對,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們司空家也不能對不起人家丁丫頭,該負責的一定要負責,今天有重要的人要來,你們收拾收拾趕緊出來,說不定,人家已經在路上來了。」

    知道自己不軟口,這小祖宗會更得瑟,司空傲驕傲了一輩子,最終,也不得不在自己孫子面前低頭。

    「呵……」司空烈一聲冷笑,「負責?要負責也是你負全責,產生的一切後果全是你的自作主張,與我何干?」

    「你,你,說什麼混蛋話?」司空傲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哦,我知道,你一定是為了那個姓君的女人!但是,我告訴,司空家的未來主母,非丁丫頭不行!如果你能退一步娶了丁丫頭一切都好說,你愛多少個女人,我保證不插手,也不允許家裡的其他人插手,保她一輩子相安無事,包括她的家人。否則,你是知道的,會有什麼後果,跟了我幾年,你不會不知道!」

    司空烈霍地起身,瞪著司空傲怒吼:「你威脅我?!」

    「對,我就威脅你!」鬍子一翹,司空傲橫眉豎眼,虎眸圓睜,與司空烈對峙著,像兩隻斗架的公雞,豎了毛,誰也不肯低頭。

    「卑鄙無恥!」司空烈一拳砸在桌子上,坐進了椅子裡。

    「我就卑鄙無恥!」司空傲也豁出了一張老臉,對自己孫子的辱罵供認不諱。

    只要能成就他和丁家的丫頭的好事,他罵他更低級的,他也認!

    「出去!」司空烈一下子將椅子轉了個方向,背對著老爺子,冷聲下逐客令。

    司空傲也沒打算在這裡久留,明明浴室裡的水聲早就停了,可總不見那個丫頭出來。

    顯然,因為他在這裡,那丫頭害臊了,躲在裡面不敢出來。

    「和丁丫頭一起早點出來迎客,千萬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你爺爺我活了幾十年,還真沒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

    明知這樣說,會讓這小子恨他透頂,但是,他還是不得不這樣提醒他,給他打『強心針』。

    等老爺子走了,司空烈這才轉過身來,望著筆電本,面無表情,一雙深邃的眼眸,陰鷙而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冷光。

    他這是屈服了麼?屈服了麼?

    呵呵!當然不!

    他心裡正飛速地盤算著,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怎樣唱下去。

    而他的女人,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他親爺爺也不行!否則

    ,他的手段,也不是那麼簡單!沒出手,並不表示他不會!

    聽聞身後的腳步聲,司空烈知道是丁可兒出來了。

    「我想,老爺子說的話你以已經聽見了,就不用我重複了。至於負責的部分,你知道的,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想你這麼聰明,知道該怎麼給老頭子說話吧?」

    沒有轉身,司空烈面無表情地說著。

    丁可兒睨著司空烈冷冽的背影,輕輕地哼了一聲:「知道!請司空少爺放心,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八輩祖宗挨不著!」

    這說話的語調,完全變了,昨天還是嬌滴滴喊著『烈』,今兒就是疏離的司空少爺,而且還暗帶嘲諷,滲著不少冷意。

    確實,經歷昨晚,丁可兒對司空烈完全絕望。

    想她昨晚是如何丟人現眼,如何低三下四地求他要她,可惜,這沒心沒肺的男人,不但連一根手指頭也不碰她,還怕她撲上去,將她綁了手腳。

    只要一想起這一點,她就恨得牙癢癢的,所有的屈辱,羞辱湧上心頭,讓她惱得雙拳緊握,就想對著天空狂吼。

    以她的條件,想要她丁可兒的男人,多了去了,少了個司空烈又算的了什麼?

    但是,昨晚就是她這一輩的奇恥大辱。

    她能就這麼算了麼?

    喝!能麼?能就這麼算了她就不是丁可兒!

    吃過早飯沒多久,前來司空家賀壽的人陸陸續續來了。

    以司空家在京都的地位,前來道賀的人,顯然都是些身份不凡的大人物。從商的自是不必提,不是集團的經理,就是財團的總裁;而從政的自然也不少,最小的人物也是京都身居要職的重量級官員。

    除此之外。參雜在人群中的什麼黑道的,白道的也不少。

    所有這些也不全是衝著司空傲的面子而來,司空家自己家族裡的人,身居個部門要職的也不少。

    那些逢迎巴結的,想拍馬屁的,自然也趁此機會,聞風而來。

    壽宴設在司空家別墅的一樓寬敞的大廳。

    雖然不是在酒店,可那裝飾擺設更比酒店更上檔次,簡直不壓於古代帝王的宴請。

    終於,司空傲嘴裡的大人物登場了。

    卻道是誰?

    原來是丁可兒的爺爺。

    他身著軍裝,腳踏軍靴,雖然頭髮也白了不少,可是卻叫司空傲的爺爺看起來氣色好了很多。

    一身軍裝筆挺又威嚴,他一出現,立即正攝了全場。

    原來,這丁可兒的爺爺丁震山在軍政就是個核心人物,身居要職,手握重權,某些京都的大人物也忌他三分。

    即便現在他退了下來,可是他還立著,他所經營的某些關係,自然還在。

    所以,司空老爺子一定要讓司空烈和丁可兒重修舊好,也不是沒有理由。

    「爺爺!」一別三年,再次見到自己的親人,丁可兒眼眶紅了,喉頭哽咽著撲進了丁震山的懷裡。

    「傻丫頭,終於捨得回來了?」丁震山也老眼濕潤。

    所有人斂聲屏氣,都看向這一對祖孫。

    待兩人噓寒問暖差不多了,司空傲清了清嗓子對著眾賓客道:「各位,感謝今天賞臉能來寒舍,其實,今天還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和大家分享,那就是,我孫子司空烈和丁老的孫女,丁可兒要重修舊好。三年之前的事情,相信各位都沒有忘記,他們已經錯過了三年,這次一定不會再錯過,他們將在不久擇日完婚!」

    「好……」人群歡呼起來。

    丁震山熱淚盈眶,不敢置信。

    司空傲揮手,止住了人群的躁動轉向丁可兒道:「丫頭,我那臭小子脾氣很壞,今天你就當大夥兒的面表個態,你能原諒他嗎?還願意嫁給他嗎?」

    所有人的眸光齊刷刷地看過去。

    丁可兒俏臉一紅,瞄了眼不遠處的司空烈,眸子閃過一抹似笑非笑的暗芒,道:「烈一直都很好,我……願意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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