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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 十 八章 寂靜的夜 文 / 支點的天空

    國公,這就是楚王殿下做的寶貝的嗎?」一名游擊將軍來到秦瓊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看了一眼身邊的將軍,秦瓊緩緩的點了點頭,雖然早就聽說過強弩和弩車的事情,可是秦瓊的心裡卻被震驚了。略微沉吟了片刻,才道:「這就是新式的弩箭,如此射擊,騎兵要是不付出較為慘重的代價就別想衝上去」

    秦瓊在軍中效力多年,對於弩一點的不陌生,不過這種新式的強弩的威力,實在是出乎他的預料。在看了今天的戰鬥知道,秦瓊忽然覺得天翻地覆了,這種強弩配上兩段射擊,騎兵還有可能衝過去。如果是步卒,在這種密集的射擊中,死亡才是唯一的結局。

    這時候王強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後面還帶著幾個百姓模樣的人,「國公,好消息」

    秦瓊一看王強眉飛色舞的樣子,心中有些不滿地說,一場小勝只得如此高興嗎。秦瓊不悅地問道:「王司馬何事」。

    王強並未理會秦瓊的不滿說:「國公,下官在清點被突厥人所劫掠物質時,發現了他們,他們都是憋著撿便宜的當地山民」

    秦瓊一聽來了興趣,既是當地的山民,多少會提供一些有用的東西。王強的興高彩烈恐怕是真得到了什麼好消息。「司馬,現在是時不我待,有話直說好了」

    「國公,下官剛才詢問了他們一下,突厥人的情況,意外的獲知有一條山路,可以二日就到雲中」

    秦瓊一聽二日就可到達雲中,也是十分意外。忙問道:「是真的嗎?真只需二日可到雲中嗎」

    見秦瓊還有質疑,王強把一個年紀在三十多歲的山民拉到秦瓊面前:「你說,你剛才是怎麼和本官講的」

    山民顯然沒有見過這樣大的真是,結結巴巴地說:「是有條山路,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呀,還不快和國公說清楚。」王強一腳踢在山民的大腿上,沒有想到這使得山民更加害怕了,被嚇到連話都不敢說了。

    王強不明所以,見山民不說話,怒氣沖沖又要鞭打。秦瓊連忙喝斥住了王強,和顏悅色地說:「你不要害怕,某來問你,是否真能二日之內到達雲中嗎」

    「能,不過……不過……這路不但是偏僻,還且十分難走,許多地方只能一人通過,除了像俺這樣的獵戶,常人都不知道」

    秦瓊覺得事情重大,怕走漏消息也不再問。讓人帶著幾個山民返回大營,準備詳加詢問後再做出決定。

    此時的雲中,攻守大戰又一次伴隨著太陽的下山而結束。李寬在安排好城防事物以後,便疲憊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地。

    一進院子李寬便聽到古琴的聲音,聽到悠悠揚若有若無的一陣琴聲叮咚傳來,他不知道是誰在撫琴,停下腳步傾聽了片刻,心中愁緒更勝,李寬不禁悠然一歎。

    過了一會琴聲停了,如畫走進了院門,李寬向她說道:「沒有想你的琴這樣好,以前竟不知道」

    如畫自小便服侍蕭若芷,琴棋書畫不能說是樣樣精通。但水平也非常人可比。如畫看著李寬回來,走到他身邊,一邊扶著已經疲憊的李寬向屋中走去,一邊說:「婢子琴撫的不好,讓殿下見笑了」。

    李寬在正廳裡坐了,伸手一碰茶壺,細心的如畫不知何時已為他將茶烹,現在溫了正好飲用。牆是官府統一燒的加溫夾壁牆,牆壁見天兒溫熱,屋子裡暖洋洋的。

    轉眼兒一瞧,如畫一雙纖細的手指慌亂地交叉扭結著,在屋裡漫無目地轉了兩圈,偷眼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那張不會掩飾的臉蛋兒上分明寫著有話有說,李寬見了有趣,不禁寵溺地一笑,捏了捏她的鼻頭,說道:「如畫,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呀?什麼事這麼不好開口?」

    如畫身子一震,慌張地搖著頭:「沒有」。

    李寬噗哧一笑,說道:「你呀,是不是想家人了,沒有關係等回到京師,我和若芷說,讓她多放你幾天假,好好陪陪家人便是」。

    「才沒呢」,如畫撅了撅嘴兒站在旁邊,嬌俏地白了他一眼:「婢子才不是為了家的事呢,爹說過,婢子既然進來相府就是相府的人,不應該老是想著家裡的人」。

    「看你說的」,李寬赫赫地笑:「那會有那麼邪乎,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品」。如畫自然是聽不懂李寬話的意思,大眼睛眨了幾下,沒有回答便下去為李寬準備膳食了。

    看在李寬狼吞虎嚥地用著晚膳,如畫不自覺地回想著,與李寬彼此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雖然平日和李寬的話不多,但李寬是唯一能夠與她玩鬧談笑的男子。是她以前從未體驗過的。

    自從那次小姐安排了自己為李寬侍寢以後,蕭若芷很隱晦地說起李寬對她的一些想法,好像是要等到和小姐正式成親後,找個合適的時間才能娶她過門。不要說是李寬這樣的皇族宗室了,就是一般的大戶之家納妾就行買東西一樣,如畫知道李寬對下人一直不錯,沒有想到會如此的看重她,雖然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沒有三書,但李寬送的聘禮確實豐厚,她真的好感激李寬為她做的一切。

    在李寬用完膳後,如畫陪著李寬說了會兒話,或許是有些心事,如畫今天竟是所答非所問。李寬覺得今天如畫十分反常,就多問了幾句,

    如畫一開始還好像舉棋不定,李寬心想會是什麼事情,讓如畫如此難以開口呀?沒過多時,如畫還是下定了決心似得,她聲音細若蚊蠅說道:「殿下……我今天……本來是想好了的……可一見到殿下您……」

    繫在如畫腰間布條被解開了,衣裙落下地面的聲音,一件、又是一件……如畫在他的身前不遠處站著,微微的低著頭,一頭長髮還是傾瀉而下,到了曲線誘入的腰臀上。微微透紅的粉頸之下,是雪白的雙肩,一雙手原本是害羞的抱在胸前,但此時卻是輕輕地挪開,左手握住了右手手腕,將****暴露出來,微微顫動著,那線條在腰肢陡然收縮,隨後又劃出優美的弧線往下,修長的雙腿筆直地併攏著,雙腿之間是淺淺的黑絨毛,白皙的纖足踩在鵝黃色的繡鞋之中。看起來,就像是在等待著李寬的檢閱。

    「婢子……殿下……婢子原想在一個更好的日子裡把自己交給您的,現在婢子知道雲中,恐怕……婢子不想自己……連個完整女人都不是……,不管怎麼樣,我的身子還是清清白白的,殿下您……您……您若是喜歡……」

    那身體或是因寒冷或是因羞澀而微微顫抖著,呈現出一股驚心動魄的美感來……李寬歎息一聲,過去輕輕地抱住了她,隨後將她小心地橫抱起來,朝床邊走去。如畫身軀滾燙,微微閉上眼睛,任他施為。片刻,如畫被橫放在床上,髮絲如雲,在被褥上披散開來。

    巫山**之後。如畫骨軟筋酥地癱趴在李寬的懷裡,手腳一動也不想動,被子凌亂地蓋在她的身上,幾抹雪嫩的肌膚若隱若現。如畫輕輕地、柔柔地道:「殿下,成了殿下的女人,如畫好喜歡。」

    李寬低頭看去,那低頭溫婉、合羞而笑的如畫,正無比深情地望著他。她的肌膚如新雪乍陳,兩彎細細的柳眉猶如遠山含黛,在李寬的注視下,那白晰的臉蛋兒又漸漸羞紅了起來。

    氣息幽幽在李寬的懷中,好半晌才似從夢中醒來似的暱聲道:「殿下,您看雲中還能守得住嗎?」

    李寬輕輕歎了口氣道:「還能守得幾天,我現在也很難講,現在雲中可以守城的將士,不足五千人,其中還有很多是傷兵,如畫現在後悔來到雲中嗎?」

    如畫搖頭說道:「如畫無悔,如畫相信雲中將士會在殿下的帶領下堅守住的」。輕輕撫摸著她的背,李寬一時也是思緒萬千。

    「嗚~~」,李寬被激越的號聲中驚醒,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如畫揉了揉眼睛,也驚醒過來,李寬一躍下地,邊跑邊叫道:「突厥攻城了,你老實呆在這兒,我去看看」。

    到處是喊殺之聲,聽到號角聲兵丁們紛紛衝上城頭,李寬緊張地向城下望去。密密麻麻的敵軍叢中,有比昨日多出現了十餘架簡陋的攻城戰梯,看來是臨時從山上砍伐下來製成的。

    兵丁們在城牆上來回奔跑著,不斷揮刀斬斷城下拋上的鉤索、用利箭向城下還擊。

    過了一頓飯的時間,突然有人大聲嚷嚷起來:「突厥人被打退了,突厥人被打退了」。李寬只見突厥兵象潮水般向後退去,邊退邊向城頭上不斷發射利箭,掩護正在攀爬攻城梯的士兵退下去。

    李寬看他們進退有序、不慌不亂,他雖不懂陣形,卻看得出那些突厥人聚得雜而不亂,隱隱仍呈現幾道進攻隊形,不禁脫口叫道:「突厥人在做什麼?為何突然退了?」

    趙參軍呵呵大笑道:「殿下,你道突厥人就不怕死麼?照樣會被被我們殺得肉痛了」。

    李寬直覺得有些不對,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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