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73 要這輩子都要做仇人了嗎 文 / 沐微漾
「你這麼做，你難道就不覺得，你跟阿初這輩子都要做仇人了嗎？」
顧晏銘沉默了一下，傅廷琛是真的覺得不願意的，因為一個顧亦晗，兩個男人打起架來什麼的，不會影響感情根本就不可能。
「總之，這是最後一次，你還是收斂一點吧，再不濟找一個機會，你們三個人面對面談一談，最壞的結果莫過於你們兩個人亦晗誰也沒選，但是她絕對是為了你們兄弟感情好。天底下女人又不是只有一個了，你千萬不要弄得局面太難看，懂嗎？」
「我知道了，你告訴他吧。」
顧晏銘的這個電話，就是想要讓傅廷琛跟江昀初通電話，然後無意間透露顧晏銘跟顧亦晗今晚在酒吧的事情。
有一次搞砸了，顧晏銘相信，這一次的傅廷琛絕對不會令他太失望。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飛機幾點到的？」
江昀初剛洗完澡走出來，把通話模式設置成擴音播放之後，就站在鏡子面前擦頭髮。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
「現在幹什麼呢？」
「怎麼突然對我的行程這麼感興趣。」
傳來傅廷琛的幾聲乾笑：「你請假，我是老闆，關心一下你啊。是不是住進了大宅啊？跟晏銘他們碰面了吧？你千萬不要挑起衝突啊。」
「在酒店，明天再抽時間去拜訪顧奶奶。」
這些情況，傅廷琛自然是知道的，但就是要裝作不知道，才能夠演得逼真。
「我跟你說啊，那些其實都是過去式了，你既然趕過去，有什麼就一定要冷靜下來談一談，我其實打電話給你之前打過電話給晏銘了。不過他跟亦晗在酒吧，太吵了，所以根本沒說上兩句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酒吧？」
果不其然，江昀初抓住了這個關鍵詞。
他可沒有忘記顧晏銘曾經警告過自己的，說是顧亦晗不會喝酒，那他還帶她去酒吧幹什麼。
「是啊，聽說是古鎮最出名的那個酒吧，興許是亦晗沒去過，所以晏銘就帶她去了吧。怎麼，你要是早跟他們碰面，指不定還能一塊去酒吧呢。」
「晏銘沒跟你說，他下午就見過我了？」江昀初擦好頭髮，將毛巾丟到一邊之後，拿起電話，取消了擴音，放在耳邊接聽。
「沒有啊！都說了太吵了，我們說不到兩句，就掛電話了。」
傅廷琛的語氣聽起來還有稍稍驚訝，他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原來，還是可以進演藝圈的料。
很久以後，當傅廷琛自己遇見感情上面的事情時，顧晏銘愛理不理，江昀初也是，想起當初自己兩肋插刀，某人簡直就是火了。
「行了，我下午的飛機，現在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過去顧家大宅，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去幫我把案子的進程趕一趕，我已經跟晏銘說好了，一個月後可能要去一趟法國見大衛。」
「好吧，那就先這樣了，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不要跟晏銘起衝突知道沒有，記住你們可是……」
「嘟嘟嘟嘟……」
傅廷琛看一眼已經被掛斷的通話，雙眼都要瞪出來了！媽蛋！這是第幾次了！被掛電話簡直就是最沒有面子的事情！
傅廷琛發誓，等顧晏銘回來，一定要宰他，讓他大出血，最近正好看上了一輛房車，趁此機會好下手！
這得本跟後。吸著煙站在窗台邊看著外面的夜色，古鎮雖比不上江城，但是夜晚也算得上是繁華熱鬧的。這個時間，他其實一點睡意都沒有，也不知道做什麼事情，偏偏江昀初著一個電話過來告訴了他顧晏銘帶著顧亦晗去酒吧……
去看一看，成為了心中最強烈的念頭。
顧亦晗沒有來過這個酒吧，下車的時候，她看了門口一眼，發現在這個地方，酒吧不是很顯眼，而且周圍也不覺得很熱鬧。
「站在這兒幹什麼，進去吧。」
顧晏銘走上前，牽起顧亦晗的手走進了酒吧。這裡面跟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瘋狂的舞蹈，靡靡的燈光，顧亦晗有些瞠目結舌，在外面看，還以為多蕭條呢……
「這兒最出名的酒吧，這兒的駐唱很多後來都成了歌手，沒準這個以後也會是。」
聽顧晏銘這麼一說，顧亦晗抬起頭看了一眼檯子上面的那個歌手，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燈光有些暗，並不是看得很清楚，只知道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但是，她的聲音聽起來卻很沙啞，別有一番滄桑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唱久了，自然而然練出這樣的聲線呢，還是本來聲線就這麼特別。
「找個位子坐下來先吧。」
顧晏銘摟著顧亦晗的腰，護著她往裡面走去，那兒有比較獨立跟安靜的隔斷。坐下的時候，顧亦晗發現從這裡，能夠很清晰地看見台上那個女孩子的背影，在這裡，喝著小酒，聽聽歌曲，霎時覺得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有沒有什麼想要吃的東西？我看你晚飯吃得不多。」
顧亦晗搖搖頭：「你不是帶我來這兒喝酒的嗎？」
「難道你真的要喝酒？」顧晏銘瞇著眼睛看向顧亦晗，「喝醉了，難保我不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哦。」
「……」
決定不逗顧亦晗了，顧晏銘站起身。
「你在這坐著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有什麼吃的，這兒可不一樣，除了酒，還有其他小吃類的東西。」
顧亦晗露出驚喜的表情。
「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的吧？」
「知道。」
因為這兩個肯定的字眼，心裡暖和極了。
江昀初到酒吧的時候，就看到了顧晏銘的車，他沒有想到顧晏銘居然是從江城自己開車過來的。
進去的時候，人頭攢動，根本看不清誰跟誰，走到吧檯的時候，卻恰好遇見了顧晏銘。江昀初沒有直接走上去打招呼，反而是站到了離他比較遠的地方，抽出一根煙來，點燃慢慢吸。看著顧晏銘慢慢走到裡面的隔斷，果然，在那裡看到了顧亦晗熟悉的身影。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看起來像是在聊天，並沒有什麼親暱的舉動，江昀初靠在柱子上，視線時而會被擋出，但他絲毫都不著急。慢慢抽著煙，遠距離觀察著兩個人，有侍者上去送東西，看樣子應該是小吃類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
兩個人是互餵吃的！還是顧亦晗先主動的。
江昀初聽不到兩個人之間說了些什麼，他只能看到的就是動作了，顧亦晗餵著顧晏銘吃東西，兩個人一來一去，動作沒有半點扭扭捏捏，很是自然。江昀初一下子就想起了傅廷琛說的，他們曾經是多年的戀人。
那麼現在，是在重溫戀人間的感覺嗎？
回過神，指間的煙已經燃得差不多了，再吸一口後把煙頭丟下踩熄，走到了吧檯去要了一杯negou。
其實，餵吃的全然都是顧晏銘耍賴。
江昀初聽不見的對話，其實完全是很沒有營養的。
「我點的，手還來不及洗，你餵我。」
看著顧晏銘一本正經的樣子，顧亦晗真想要拿磚頭砸他。
「這兒不是有叉子嗎？自己吃不行嗎？」
「你見過人家吃南瓜餅用叉子？」
不得已，顧亦晗只好用手拿起南瓜餅，餵給顧晏銘吃，還一邊數落著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跟自己使起這種彫蟲小技。
江昀初喝著酒，感受著酒精流淌過喉嚨直達胃裡，燃燒得正旺，像是要把整個胃都燒成灰燼那般。看著顧晏銘跟顧亦晗有說有笑的畫面，心被狠狠揪住。
顧亦晗跟自己在一起，很少有這麼開懷歡笑過。
愛情是不是都是這樣的？在你沒有參照物可以做比較的時候，你以為怎樣都是好的。她的一個笑容，足以讓你開心很久很久，你以為她跟你在一起很快樂，那就是愛情了。當有一天，你看到真正有愛情的兩個人相處在一起的時候，恍然發覺，原來你自己從未明白過，你所看到的，其實都是滄海一粟。那些笑容，都不是直達眼底的，那些感情，都不足以稱之為愛情。
要了好幾杯酒，推杯換盞間，一杯一杯的酒下肚，瘋狂燃燒著整個胃，還有僅剩的理智。等到再也喝不下去的時候，江昀初「啪」地一聲，把杯子重重放在了吧檯，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看也不看一眼，甩在那兒之後，跳下高腳椅子朝顧晏銘他們所在的隔斷位置走去。
顧亦晗正在品嚐顧晏銘給她點的一杯雞尾酒，聽說新換了調酒師，調配很有特色，淺淺嘗了一口，甜甜的，味道真的不錯。
「你要不要……」
「亦晗。」
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聞聲抬起頭的時候，顧亦晗整個人都怔住了，端著酒杯的動作有些僵硬。
「昀初？」
坐在顧亦晗對面的顧晏銘面無表情，江昀初來得有些快，起碼，還沒有讓他看到自己想要讓他看的畫面。
顧亦晗還有些晃不過神來，江昀初不是應該在江城的嗎？怎麼這個時候過來這裡了，而且，看樣子還知道自己在酒吧？
「過來坐吧，怎麼好像喝了很多酒一樣？」
江昀初擺擺手，坐在顧晏銘旁邊：「喝了一點，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們，就過來了。」
「昀初，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下午，準備明天早上才去見顧奶奶，沒想到先在這兒……」
顧亦晗點點頭，不過表情還有些尷尬，因為就在剛才，她還跟顧晏銘之間有親暱的互動。如果江昀初過來這邊了，勢必接下來的幾天……顧亦晗沒有忘記答應顧晏銘的五日之約，但現在，談什麼五日。
「你住在哪兒啊？」
「酒店。」
江昀初發現桌上擺放的都是一些簡單點心，顧晏銘手裡面端著的是紅酒，而顧亦晗面前擺放著的是沒有酒精的雞尾酒。
突然這樣的三人搭檔，誰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尷尬。顧亦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原本來酒吧喝酒不過就是為瞭解悶而已，沒想到……
看了一眼顧晏銘，一直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就只是一杯酒接過一杯酒地喝。顧亦晗看得都有些著急了，幾次欲開口阻止他，奈何江昀初就坐在那兒，努了努嘴巴都說不出話來。當然，顧亦晗這麼焦急的樣子，江昀初也不露聲色看在眼裡。
「那個，我去一趟洗手間。」
顧亦晗打了聲招呼之後，就起身走了出去，留下顧晏銘跟江昀初。去洗手間就是去透透氣的，打開水龍頭，掬一捧清水撲在臉上，看著鏡中的自己，深呼吸一口氣。為什麼他們兩個男人的相處氣氛那麼僵硬的？換做是平時的話，不是應該那種談得很來，就跟傅廷琛，容湛他們一樣的嗎？
顧亦晗靠在洗手間的大理石平台上思考著。
幸好她沒有喝多酒，要不然，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也感受不清楚了。直覺沒錯的話，江昀初跟顧晏銘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要不然，不會說見面一語不發，面對江昀初突然過來b市，顧晏銘臉上也全無震驚的表情。
心裡面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顧亦晗整個人都驚慌了。19say。
眸子裡滿是不可思議的光芒，如果，如果沒有猜錯的話——
江昀初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隔斷裡，顧亦晗離開後，江昀初站起身坐到了她的位置上面，跟顧晏銘面對面喝起酒來。先開口說話的，是一直沉默著的顧晏銘。
「你覺不覺得今晚，是面對面談一談的好機會？」
江昀初靠在沙發上，看著杯中的紅酒，淡淡沉聲道：「晏銘，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什麼爭吵，也不想讓亦晗因為我們而覺得為難。」
顧晏銘的黑瞳中閃過一絲冷意。
「不會有什麼為難的地方的，選擇，也就是兩個字一個動作。」
「你是不是……」
「乾脆一點吧。」顧晏銘打斷江昀初的話，「今天晚上，我們把所有的事情說清楚，我可以很明確表示，我仍舊愛著亦晗，我們讓她在我們之中做出一個選擇，不會傷及到我們之間兄弟情。」
江昀初真想一拳砸向顧晏銘，他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你以為，亦晗真的會在我們中間做出什麼選擇來嗎？就算是選擇，你是她的親哥哥，那麼這一份感情就意味著一定不會持續下去的。」
勾著嘴角笑了一下。
顧晏銘伸手拿過桌上的酒瓶子，給江昀初滿上，眸色忽明忽暗，淡淡開口：「如果她願意，那麼就一定會維持下去。」
江昀初覺得眼前的顧晏銘實在是太陌生了，冷漠固執，甚至有不惜一切去毀滅某些人的念頭。就因為愛顧亦晗，然後不在乎任何的禁忌關係……
「明明是你自己先警告我說她不能夠喝酒的，那麼你為什麼今天還帶她過來喝酒。」
顧亦晗不能夠喝酒，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而顧晏銘讓她來這兒，也只不過是想要讓她解悶而已，雞尾酒一點酒精都沒有，就是喝幾杯，也沒什麼。面對江昀初此時此刻的質問，顧晏銘卻是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他跟顧亦晗還在談戀愛的時候……
那一天，是傅廷琛的生日，一如既往地在家裡辦了一個比較大的party，中途幾個發小一塊逃到了錢櫃去包廂。
……
「今天晚上可是我的生日，不醉不歸哦各位！」
傅廷琛拿出一瓶朗姆酒，顧亦晗瞪大了眼睛看著。
「你不喝紅酒，喝這種幹什麼？」
「別小看這瓶酒，珍藏了很多年的，要不是今天大家難得聚在一塊，我才不會把它拿出來。」
容湛比顧晏銘跟傅廷琛大兩歲，已經從警官學校畢業了，今年才剛進刑警大隊，今晚特地請了假過來，但後半夜還得回去值班。所以容湛根本不想喝酒。
顧亦晗已經不是第一次陪著顧晏銘來酒吧了，但她一看容湛都不喝酒，也就攔著顧晏銘的手不讓他喝，皺著眉頭看向傅廷琛。
「剛才在你家都喝了幾杯了，難道你還真的想要不醉不歸啊？別忘了你明天還有課的。」
「不去上了。」
「……」
傅廷琛那種典型的富家公子，畢業後做什麼簡直就是不用擔憂的，直接進入家族企業。所以他考上a大之後，經常曠課，可是每逢考試，他總是高分飄過，這讓顧亦晗這個總是埋頭讀書讀得腦子快要炸掉的人，十分受不了。
「你不去上，不代表我們家晏銘不去上啊！」
容湛看了一眼顧亦晗，顧晏銘跟這個女孩子在一起之後，簡直改變太多了，是那種往好方向改變的類型。所以他一直想要見一見這個女孩子，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能夠讓顧晏銘那麼喜歡。因為讀警官學校的緣故，一塊聚在一起的次數不是很多，所以每一次，顧亦晗總是帶給他很不一樣的感覺。
就像現在——
公然挑戰傅廷琛。
傅廷琛沒搭理顧亦晗，直接給顧晏銘倒上了一杯滿滿的朗姆酒。
顧晏銘伸手就要拿酒杯的時候，顧亦晗大步上前，抓了他的手腕，在傅廷琛殺人的眼神，還有顧晏銘的怔忪間，將酒杯那種，藏在身後，拉下臉，不讓顧晏銘喝。
「喂！要不你就來喝，反正你們專業明天早上是固定沒課的。」
傅廷琛跟顧亦晗兩個人槓上了，一遇見喝酒的事情，她總是公然要跟他作對，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17129544
「怪不得你總是沒有找到女朋友，女人最討厭喝酒的男人了！」
這下，連容湛都忍俊不禁了。
顧亦晗還真的是……不怕死啊……
「好了好了。」顧晏銘伸手招了招顧亦晗，等她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大手一撈，將她攬到懷裡面，用著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不要總是揭阿琛的痛楚，你明知道他心裡有人。再說了，今天是他生日，我就只陪他一杯，嗯？」
「說好了，只是一杯的？不能夠喝到不醉不歸！」
顧晏銘唇邊浮起一絲魅惑的淺笑。
「知道了，你放心。」
顧亦晗這才把酒杯重新遞給顧晏銘，然後坐到他旁邊。
「我說，你現在就這個樣子了，以後怎麼辦？難不成你要做妻管嚴？」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酒杯在半空中相碰，撞擊出清脆的聲音，顧亦晗索性不看，跟容湛聊起天來，她對警局的事情相當感興趣。特別是警察破案抓賊之類的，顧亦晗好奇，是不是一進到警局裡面就立馬要去辦案了。
「再來一杯，再來一杯，滿上滿上。」
耳邊突然響起這句話，果然，扭過頭就看見傅廷琛又在倒酒了，顧亦晗整個人都炸毛了，站起身走上前，拉住傅廷琛的手，氣勢洶洶地說道：「中文聽不懂是麼？都跟你說了，只能夠喝一杯！」
傅廷琛怔怔看著抓著自己手腕的顧亦晗，半晌才開口道：「我簡直是怕了你了。」
顧晏銘低低地笑了笑，要不然，他怎麼帶顧亦晗過來酒吧呢？就是為了鎮住某人的，真以為他想要喝酒呢？說句比較丟人的，回宿舍還得趕作業……
「顧晏銘，以後你要是想要來酒吧，你就別帶你女人過來，簡直太破壞氣氛了！」
「我就要跟著！」
「……」
傅廷琛硬是忍著沒爆粗口……
……
「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誰都管不了，如果她選擇跟你在一塊的話，我也不會多說半句。」
江昀初緘默不言，顧晏銘能夠這麼說，肯定有他的自信，反倒是自己，開始有些懷疑，究竟能不能守住這一份感情。
沉默半晌，顧亦晗還沒有回來，顧晏銘打算去看看她。
「我出去一趟。」
他低啞的嗓音淡淡吐出幾個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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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啦寶貝們，十月份恢復日更六千的節奏！
今天是國慶節，大家看文了嘛？嘿嘿，祝大家節日快樂哦！
有旅遊計劃的北鼻們，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