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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喜床全武行 文 / 周玉

    迷糊中蝶衣只覺得身上好重,好像有一座山壓在身上一般,讓人透不過氣來,意識剛這個身體,一切都還要時間去適應,腦海中原本身體的主人留下的少許意識,正與自己的靈魂在相融合中,身體的支配也在調解當中。

    蝶衣一邊接納著屬於這個身體的記憶,一邊感受著身上莫名的壓力,恍惚中只感覺好像是一個人正爬在自己的身上,一雙手靈活的解著自己的衣服,伴隨著裸露出的肌膚,一道的雙唇正在上面游賺或輕或重的從頸子上一路往下撕咬著,靜寂的空間中傳來那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充滿了色情的味道。

    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衣服被褪盡,一個的身子附了上來,霸道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沉下了他的身子。

    蝶衣眉頭一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生為一個頂極殺手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這等於把自己的命雙手交給了對方,不管對方有沒有殺意,都要先下手為強。根本就必要思考,也來不及搞清楚身體原本的記憶,蝶衣出於一個殺手的本能,強行支配還沒完全融合的身體,在身上的人正碰觸到她底線的時候,蝶衣突然雙手閃電般的抓住身上男人的腰部,一個使勁抬起他一腳快速踢出。

    只聽那人陡然驚呼一聲,身體快速的一扭,堪堪避開蝶衣攻擊他的要害部位,但是腰部卻實實在在的受了一腳,來不及悶哼一聲,蝶衣右手啪的一拳擊出,蝶衣不用睜眼也知道自己絕對命中紅心,只聽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發出,蝶衣頓感身上一輕,身上的男子已經成功爬在地上,而且好死不死的好像撞到屋中的擺設,此刻一點聲息都沒有發出。

    蝶衣聽出男子應該倒霉的撞到了頭部,一聲呼叫了半句的驚呼驟然而止,不由收斂心神完成接受意識的大業。半響功夫後蝶衣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眼是一架紅木的喜床,雕龍刻鳳的好不艷麗,輕抬起身子掃視了物內一周,八仙桌,牡丹屏風,正流淚的紅蠟燭,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一個事實,這離二十一世紀可能有點不短的距離。

    了一下原本散去的靈魂留下的意識,居然沒有一點說明這是個什麼時代?什麼地方的印象,唯一接受的訊息就是,羅蝶衣,十八歲,自幼被送與世隔絕的山上長大,粗略懂一點自保功夫,父母具亡,今日在外公家成親,成親的對象是自幼指腹為婚的男子,好像叫什麼古皓然,十八年也沒見過什麼樣,大概就是此刻赤身露體爬在地上的那人。

    蝶衣淡漠的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男人,正欲站起身來,就見吶皓然悶哼了一聲,肩膀一動緩緩撐起了身子。蝶衣冷清的看著這個正復活的人,自己那一下狠手雖然沒用上什麼勁,但是也絕對夠他暈個半天的了,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醒了過來,看來這個古皓然還有兩下子。

    古皓然邊呼痛邊翻身坐在了地上,一手揉著腰際一手捂著臉頰,蝶衣剛才那一拳正打在他左臉上,要不是匆忙中閃的快,此時怕滿口的牙齒都被那一拳給打了下來,古皓然咧著嘴邊吸氣邊咒罵道:「該死,居然敢打我,還打我的臉,老子跟你沒完。」邊罵邊感覺到有人注視,恨恨的抬起頭滿臉怒容的瞪著蝶衣。

    此時蝶衣半坐在喜,未著寸縷的上身正完美的展現在古皓然眼前,本來就清冷美麗的容顏,配上這麼的姿勢,想讓人成柳下惠都難。而古皓然正曲起一條腿坐在地上,一頭漆黑的長髮像瀑布一般披灑在腰際,凌亂的額前長髮成幾縷從肩膀上垂到胸前,一隻手正支在膝蓋上捂著臉頰,那從凌亂的髮梢中露出的半邊臉頰,在微弱的燭光中居然美的不可思議。

    刀削斧刻的五官完美的契合在臉上,燭光下的肌膚猶如滴的下水來一般光滑潤澤,黑色的眸子帶著怒火,在燭光中閃閃發亮,雖然狼狽的坐在地上,但是著身子的他,整個人就像米凱朗基羅的大衛一般,一絲一毫都是上蒼完美的傑作。蝶衣已經算是人間極品了,但這古皓然居然尤勝幾分,卻又美的並不陰柔,就連一點中性美都沒有,完全是男子陽鋼之極的俊美,若說蝶衣如月亮一般光華燦爛清冷耀目,吶皓然就如太陽一般明耀天下奪人心魄。

    倆人一冷漠一怒視的看著對方,交織的眼光互不相讓,誰也沒有避開,誰也沒有退讓,蝶衣只是審視這個男人到底有幾兩重,但逝皓然卻火冒三丈脯咬牙切齒道:「你給我搞什麼?你有沒有給我搞清楚,我是你丈夫你居然對我下狠手,而且還是。」

    蝶衣無視古皓然越說越憤怒的神情,逕直站起身來,古皓然一見頓時怒不可抑,無視身上的疼痛唰的站起來吼道:「你是個女人,誰准你不穿衣服出現在男人面前。」

    蝶衣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確實衣服剛才都被古皓然脫掉了,現在身上連根線都沒有,不由皺了皺眉,自己並不習慣什麼都不穿的在別人面前,女人都不行何況現在還是個男人在面前,面無表情的掃視了古皓然一眼道:「你也沒穿。」邊退後去找衣服。

    古皓然頓時氣結凶神惡煞的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就只能給你丈夫看。」

    蝶衣從床下撿起衣服,看了看大紅的複雜的不止點把點的衣服,鮮艷的紅色就像人的血一般奪人呼吸,蝶衣不由順手就扔了出去,自己雖然沒什麼顏色是喜歡的,但是紅色卻是自己最不喜歡的,挑了一件白色的衣服看了看,很複雜的樣式,不過好在夠大隨便怎麼穿也都能裹住身體,蝶衣邊往身上裹邊冷冷的道:「你是我丈夫。」

    古皓然看著蝶衣把他的裡衣胡亂穿在身上,嘴裡居然還說出了重點,當下怒從心中起,一個飛撲撲向蝶衣邊惡狠狠的道:「你還知道我是你丈夫。」

    蝶衣當下身體一轉,瞬間伸手就朝古皓然的手臂擒去,古皓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剛才被蝶衣擊中是出於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誰會想到一個綿羊突然成了獅子,這次是有備而來看見蝶衣出手,古皓然當下手一沉反抓蝶衣的雙臂,蝶衣一個小擒拿手又反擊過去。

    倆人頃刻之間交了好幾招,蝶衣卻是個沒章沒法的,出手既恨又辣,招招奪人性命,古皓然顯然是會點功夫的,但是他那學來是打架的,蝶衣學來是殺人的,高下自然就分了,一時間弄了個古皓然手忙腳亂,一個不慎被蝶衣反手居然摔到了。

    古皓然那是一個惱羞成怒,有記憶起就沒有吃過什麼虧,這次居然栽在自家老婆面前討不了好去,出手更加快狠,一點都沒把眼前之人當他妻子,反而像不共戴天的仇人。

    貼身蝶衣可是拿了三年時間來訓練,女子本體能不及男子,要想在對搏中取勝,那要學習的可不是誰力氣大就行的,當年這可是蝶衣除了機械後的絕殺,只是現在這個身體怎麼著有點力不從心,顯然是長年少了鍛煉,柔韌夠了但是力道和速度真與以前的自己不是一個檔次。

    倆人一個不擅長貼身搏鬥,一個發揮不了自己的水平的同時,也不是存心想殺人,一時間在居然鬥了個旗鼓相當,只聽那木頭做的床發出咯吱咯吱的巨響,在靜寂的夜裡分外響亮清晰。

    守在不遠處的古皓然的隨身侍衛和小廝,還有大宅子裡守夜的下人,本來還有說有笑的說著府裡的好事兒,此時聽見夜裡傳來的越來越清晰的聲音,不由一個個都偷笑紅了臉。遠處安排好客人後前來察看一番的宅子主人,見下人們都聚集在一起,不由壓低聲音道:「好好巡盧幹什麼都聚集在一起?」邊朝古皓然隨身的小廝道:「茗清,這處可有什麼不妥?」

    那叫茗清的極清秀的小廝滿臉笑意的點頭道:「妥,妥的很,少爺和少夫人都好的不得了。」

    主人家正放心點頭,就聽見那咯吱咯吱的床響,當下揉了揉額頭看著笑的一個個好不正經的人,極力板出一個正經的臉孔道:「年輕人,火旺的很,火旺的很啊。」邊說邊大踏步的快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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