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最後的對決 文 / 周玉
蝶衣反手握了握古皓然的手淡淡的恩了一聲,雖然那淡然的面頰沒有點滴情緒流露,但那交握的雙手卻無聲的述說著她的信任,一時間貴賓席上兩人其情溫暖,與的血腥場面相對無言。
草地中央該男子已經把整個牛皮剝了下來,那頭黑牛渾身的鮮血不停的流在草地上,此時已經連站也沒有力氣站立,四蹄一軟跪倒在草地上,但是那雙憑臨死亡的雙眼流露的卻不是害怕,而是血紅的殺戮之意,蝶衣看在眼裡眼中的殺氣更甚,這些畜生已經被訓練成只知道殺戮的機械東西,人無情,畜生更無情。
勝利,這已經是板上定釘的事情,在看台上的觀眾淡淡的歡呼聲中,這最後一個參加比賽的男子退了下去,看台上的貴族們一見男子退下,突然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都滿臉通紅雙眼睜獰的靠在持子上,等待著主持人接下來的宣佈,期待著下一輪更加刺激的對決。
這一陣比試下來,只有古皓然,蝶衣,右相推薦的人和另一個其他貴族推薦的人活了下來,古皓然是沒有搞明白比賽規矩,只認為勝利了就完了,此時見管理人員來請他下去繼續比賽,不由微微一楞。
此時主持人一臉微笑的又一次站出來道:「沒有想到今年的比賽。居然有這麼多人勝利,這倒是我們很多年沒有見過的場面了,那更好,接下來的比賽才會更精彩。」
那廂主持人在說著話,這邊古皓然一邊與蝶衣往下賺一邊低聲道:「難道還沒有完,我們這是要去做什麼?」
蝶衣冷冷的道:「勝利宅只會有一個。」
古皓然頓時一楞後沉下臉來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就只允許一個人活著。「蝶衣沒有出聲。但是那面上的表情卻已經在無聲中為古皓然做了回答,是的,這個比賽最後只會有一個勝利宅因為他只會讓一個人活著,或許一個人也不會活著,這才是這個比賽真正的殘忍之處。
「浩然,回來。」古皓然正滿臉的震怒,身後的古離突然出聲喚道。
古皓然微微挑眉回頭看了古離一眼,見古離定定的望著自己,面上流露出擔憂之色,眼中卻有著只有他看的懂的戲謔之色,當下緊緊握了蝶衣的手一下,對她眨了眨眼後,反身朝古離等走去,蝶衣的本事他完會信的過。
「明皇,我還是心疼我這沒什麼本事的侄兒,接下來的比賽我看他也沒有參加的必要,他認輸。」古離一手拉著古皓然,一邊側頭朝明皇恭敬有禮的笑道。
明皇哈哈一笑道:「認輸也好,接下來才是比賽真正的,要是一個注意不到傷了他反到不美了,來來,坐下來我們一起觀看後面的比賽。」
剛剛見古皓然久不下來,那一直呆在的三公主剛跑上來,就聽見明皇准許了古皓然的認輸,不由一張臉都皺到一處了,不滿的道:「父皇,你怎麼能准許他不參加,古皓然要是不繼續參加,那怎麼能夠激發他的潛能,要什麼時候才能武功長進啊,父皇,你不疼女兒了。」
明皇一手拉著三公圭,一邊微笑著道:「小三啊,這武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成的,適當的推進是有必要的,但是接下來的比賽有多殘酷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不是讓浩然去找死嗎,乖女兒,別鬧,練武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的。」
三公主見明皇這麼一說,不由高高嘟起嘴角倒也沒有在說什麼了,接下來只能生不能死的場面中,憑古皓然現在的身手能勝利那倒是沒有譜了,這三公主想想不大可能,也就窩在明皇的邊上瞪著一臉無所謂的古皓然。
「冬楚君啊,你推薦的人要不要也照顧一下,要知道接下來的比賽一旦開始,到最後只能一個人活著出來,冬楚君可不要因為一時意氣,反害了其他人,我想這倒不美了,更何況她的來歷也不凡。你不在意可有大把的人在意呢。」右相看了一眼已經走下去的蝶衣。不由一臉微笑的看著冬楚君道。
冬楚君掃了眼冷酷依舊的蝶衣,一臉優雅的笑容道:「無妨,既然我敢推薦,那麼就絕對相信她的實力。」
右相喔了一聲後朝古離笑道:「秋衡君,沒想到你的侄兒媳婦還這麼有本事,連冬楚君也這麼肯定的支持她,這麼看來浩然到比不上他妻子了。」
古離微微一笑看著右相道:「比得上又怎麼樣?比不上又怎麼樣?」
右相見古離居然這麼一問,本來嘲諷古家男人無能的意思,現在反而還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由嘿嘿的燦笑一聲,滿臉尷尬。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左相,此時微笑著道:「比的上他們是夫妻,比不上他們還是夫妻,只要他們兩個好,我們這些做長輩就開心了,何況能要到這樣有本事的女子做妻子,這本身已經說明了浩然比不比的上的問題,一把利劍有一把劍鞘,劍鞘看似無用卻能收斂利劍的光芒,利劍看似能毀滅一切,卻心甘情願被劍鞘所束搏,這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翻話雖然說的中正平和,可字裡字外流露的意思與古離等分外親切,古離,古皓然等聽在心裡,不由面上一臉可親的笑容,暗裡卻不知道是什麼想法,古皓然笑容滿面的朝左相道:「雲相大人真的說的浩然的心裡去了。」。
古離不等左相開口微笑著拉扯古皓然坐到蝶衣的位置上,朝左相笑道:「這小子經不住誇,年輕人越誇越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們還是先觀看比賽,別打擾了明皇的興致。」當下左相,右相,冬楚君等都齊齊笑了出來。
但見幾人說話的時間內,蝶衣已經下到場面上與其他兩個人立到了一起,只見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之間立著一個絕美的女子,這樣的場面還沒有讓任何人渲染什麼,就已經讓本來興奮過度的貴族門,又一次興奮起來,雙眼冒著血紅的氣息大聲鼓吹著,吶喊著。
主持人也沒有多做多餘的解說,直接道:「老規矩,最後只會決出一個勝利宅但是也許我們一個勝利者都看不到,這就要看他們的本事,這就會決出真正的勇士,現在讓我們一起來關注這難得的一幕,讓我們看看到底最後是誰站在這勝利的舞台上。」說罷,雙手一揮大步就衝出了場面。
蝶衣等三人站在場地中,蝶衣見邊上的兩個男子都一臉緊張的東張西望著,就連那上一界唯一的勝利者也是面上神色焦慮,但是雙眼卻佈滿了恐懼,蝶衣沒有聽說過這最後的決勝是靠什麼來決定,不由略微戒備的站在場地中央,雙目冷冷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只見主持人跳上欄杆後的一瞬間,放牛出入的門口突然大開,從裡面接連衝出了十幾頭黑牛,那些黑牛一衝入場地上,頓時吼叫著就向蝶衣等三人衝了過去,那眼中的血紅隔了這麼些時候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的濃重起來。
黑牛衝入的第一時間,蝶衣身旁那上一界的勝利者不由恐慌的一聲驚叫道:「快逃。這是所有訓練好的牛,我們殺不光它們,它們會把我們殺光的。」這男子顯然知道點比賽的內幕,上一年只有他一個人殺死了他面對的黑牛,所以他得到的勝利並沒有經歷過這一關,這一年就不同了,這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的最後對決,經於出現了。
蝶衣一邊冷酷的注視著奔跑過來的黑牛,一邊耳裡聽著那男子驚恐的解說,這才知道最後一關是所有得勝的人,面對所有得勝的黑牛,難怪說活著的人只有一個,或者說沒有,這樣的對決相信沒有一個人能夠從它們腳蹄下活命,蝶衣迅速掃了一眼看台上已經快瘋狂的貴族們,嘴邊勾起一抹冷血到極點的笑容,一身的血液這時候也沸騰起來,這樣的對決她喜歡,這能勾引起她身體最深處那嗜血的感覺,在這樣的只有你死我活的決鬥中,她是王宅永遠的王宅不管面對的是人還是牛。
蝶衣所有的轉念只在一瞬間,此時她身邊的兩個男人見牛群衝了進來,都已經早早的挑最有利的地方跑去,唯獨蝶衣冷漠的站在原地,如冰山一般漠視著來勢洶洶的牛群。
一瞬間,只一瞬間功夫,看台上的貴族們只覺得眼前一花,蝶衣的身影已經從地面躍上了牛背,那一團翡翠顏色在瘋狂跳躍的牛背上忽高忽低,卻如那時一般根本不會被摔下。
蝶衣一躍上了牛背後,眼中殺氣一瞬間無疑,沒有多餘的動作,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就朝黑牛的腦心插去,只聽見黑牛一聲嚎叫,那瘋狂縱躍奔騰的牛身突然前蹄一收直直立起,居然快成九十度直角,蝶衣冷哼一聲,一手卡住黑牛的牛角,一個翻身向前,重重的一腳踢到黑牛肚腹下,另一隻握著匕首的手快速的握出匕首,一刀撞入黑牛的眼睛狠狠的向下一拉,然後一拳頭擊打在黑牛的鼻子上,騰身就閃了過去。
這一切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蝶衣就已經退了開去,面對上另外的黑牛了,而這時剛才面對蝶衣的黑牛才一聲淒歷之極的吼叫,七竅同時往外流血,一膝蛤在草地上抬也抬不起身來,但是那另外一直完好的眼睛,卻射出依舊嗜血的光芒,件隨著倒下的頭顱,那種血腥的感覺卻一直不退。
在看台上貴族們瘋狂的吼叫聲中,蝶衣下手再也顧不上什麼遮掩,那血腥、殺戮、猶如地獄來的修羅的陰森殺氣,從蝶衣的身上毫無遮掩的流露了出來,那血紅的雙眼、見到鮮血時的興奮、已經不是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夠阻擋了,這才是原來的蝶衣,一個滿手血腥,一個在死亡的籠罩中求生的人,為了生存可以泯滅所有的人性的人。
鮮血飛舞在空氣中,渲染在草地上,淒歷的吼叫,發狂的怒吼在空氣中交織著,蝶衣看似輕鬆的周旋在牛群中,實則所過之處鮮血遍地,殺戮橫生,擾如一尊殺神一般帶著滿身的厲氣,在進行著一場屠殺。
牛角、牛蹄、牛耳……不停的只空中飛起,蝶衣所過之處只有慘叫,只有怒吼,沒有愉悅,沒有安全,鮮血從不同的牛身上射出來,揮散在空中,灑落在地面上,一時間只見鮮紅的血液如河流一般緩緩的流淌成型,漸漸的染紅所有的地面。
黑牛們好像察覺了蝶衣的可怖,紛紛放棄對她的圍攻,一時間都轉頭朝躲避在最角落的那兩個男人攻擊過去,蝶衣原本翡翠色的衣衫,現只已經畫滿了臘梅花,艷麗中透露出睜獰的氣息,讓一瞬間被孤立在最中間的蝶衣,散發出一種妖艷的罌萊一般奪人心魄的美麗。
慘叫,或許對付一頭黑牛那兩個男人是有辦法的,但是同齊對付這麼多已經被蝶衣激怒的只有殺戮本性的黑牛,那慘烈的後果是他們無法承擔的,只一瞬間就被幾頭受傷的黑牛高高的挑在牛角上。
半空中一被挑起的男子,傷口在腹部一時間還沒斷氣,驚懼的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不想那幾頭黑牛好像訓練好的一般,突然間同時向幾個方向奔跑出去,只聽見空氣中傳出一聲慘絕人震的慘叫,本來鮮血淋淋的軀體現在已經無跡可尋,只能夠看見那幾頭黑牛牛角上那一團模糊的東西,在黑牛頭顱的摔動下,那猩紅的顏色被扔到了草地上,在十幾頭黑牛的踐踏下,不過一瞬間已經沒有蹤跡可以找到,證明這曾經是一個生命存在這個世界上。
而另外一個男人本來還在奮力拚搏,一見到這個場景,本來就驚懼到極點的情緒突然崩潰下來,一聲淒歷的吼叫之後頭一歪就昏了下去,摔到在地面上,不過一瞬間時間,牛群不知道是被教導好的,還是天性的凶殘和惡妻、輪流在男人跌倒的地面來回跑動,那牛蹄下盛開的鮮艷的顏色,在無聲中宣告著又一條生命的消失。
看台上的貴族們此時好像瘋了一般,一個個滿眼血紅的站在位置上狂吼叫囂著,剛才那慘絕人寰的兩幕不但沒有讓他們覺得凶殘,反而更加的血腥起來,好像人性中最灰暗的一面,被徹底的勾發出來一般,只知道鮮血能夠填滿他門的心靈,進而瘋狂的求索著。
古皓然看著這一幕眼中的憤怒完全無法掩蓋,一拳頭砸在身旁的椅背上怒聲道:「這就是所謂的比賽,這就是所謂的遊戲?」
邊上的古浩揚一聽古皓然這麼大聲的說話,雖然眉頭已經皺的不能在深,卻也按了按古皓然的肩膀低聲道:「注意你的語氣。」
古皓然帶著滿臉的憤怒轉頭看著古浩揚,古浩揚緩緩對他搖了,這個地方是影束王朝它不是聖天王朝,不是他們能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地方,不是他們能夠左右的地方,多餘的話語和情緒只會為自己招來殺生之禍,更何況這些遊戲在皇室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戲,低等人生來就是為高等人取樂用的,能用他們的生命來得到貴族的一笑,那也是他們的榮幸,也許獲得的撫恤會讓一家人都衣會無虞,所以這樣的遊戲才有眾多的平民樂此不疲的前來送命。
古皓然見古浩揚的眼中充滿了對他的安慰,和無可奈何,古皓然不由深吸了一口氣,強制壓下心中的憤怒,他明白古浩揚眼中所傳遞的消息,自然知道這些皇室一些所謂的遊戲,以為先前看見的已經算是殘忍了,現在才知道人一旦殘忍起來、居然可以做到這個樣子,人可以被殺死,也可以被賜死,因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這樣極致的酷刑一般的死法,就算是犯下滔天大禍也不過如此,而他們卻這麼被別人付諸一笑,還前仆後繼,生為何來?死為何去?
古皓然想到這裡不由深深的歎息,一股無力感覺湧上心頭,他不忍,並不代表這個世道不忍,並不代表其他人不忍,他憐惜,其他人卻不憐惜,他把所有人當人看,卻不能忘了這個世道有的三六九等,古皓然不由微微閉上眼睛無聲的搖了,在周圍震天的叫吼聲中,他們這處的寂靜分外的顯眼,也分外的惹人注意。
古浩影輕輕拍了拍古皓然的肩膀,無聲的道:「還有蝶衣。」
古皓然雙眼一凜,是的還有蝶衣,他們都想的到蝶衣上去不是為了得到那個什麼勇士的名稱,更加不是綻露她的強悍來相比古皓然的無能,古皓然雙眼定定的望著場地中央的蝶衣,那樣濃烈的殺氣,那樣冷到極致的氣質,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蝶衣是早有殺心,在知道有這麼一個比賽的時候就已經定了這一顆殺戮的心,她是來滅掉所有的,她是有她的目的的。
「秋衡君,怎麼,本皇見你的家人好像並不喜歡這樣的比賽呢?」明皇正一臉興奮的點頭,眼角卻注意到古家人的沉默,不由眉頭微微皺了皺後,微笑的朝古離道。
古離恩了一聲淡淡的笑道:「他們又不是皇家的人,這樣的比賽只有在皇家才看的見,他們第一次觀看這樣的場面,被震憾到了很正常,要是出現其他的反映,我反倒覺得他們的表現不正常了。」
明皇掃了一眼古皓然等人,微笑著對古離道:「說的到也是,這也是他們真實的反映,要知道我的三公主當年第一次來觀看可是被嚇哭了的,他們畢竟是男人是強了不少。」
古離也回頭看了眼面色正常沒有其他反映的古家幾兄弟,笑了笑道:「小孩子家還需要磨練呢,不用管他們。」
古皓然雖然沒有說話卻一直聽著古離和明皇的交談,聽古離的口氣聖天也是有這樣的所謂的遊戲的,不由側頭看了古離一眼。
古離見古皓然看過來,面上帶笑眼中卻多了一絲陰狠的瞪了古皓然一眼,古皓然微微一思索也就明白了,影束王室有,聖天肯定也有,就算不是這樣的遊戲,多半也有其他相類似的比賽,古離一直都知道,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改變,雖然說聖天品級最高的后妃可以干談內政,但古離離那個位置顯然還有一步之遙,所以他可以參與,卻無法做出根本的國之改變,自己那樣雖然外人看不出來,但逝離卻一定看的出來帶著譴責的目光意思,古皓然不由心下欠然,不在其位,不思其政,古離是有心無力啊。
古皓然等的對話不過也是幾呼間的事情,草地上比賽還在繼續進行著,蝶衣在驚叫聲中回頭看見了,那就算刑法中也算最嚴重的五馬(牛)分屍,冷眼看著到最後連一點皮毛都沒有剩下,蝶衣的雙眼更深了,那冷酷的顏色,令人窒息的氣息從她的身上四面八方的撲散開去,陰寒的肅殺,讓叫囂中的貴族們漸漸低聲下來,都一臉驚訝的注視著場地中央散發著越來越強大殺氣的蝶衣,那份來自地獄一般的陰森,讓所有人不由的顫慄起來。
牛群好像也有所覺的圍繞在蝶衣的身邊就是不上前,奔騰的喧囂的熱血遇上可以凍結一切力量的溫度,也會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麼寫。
蝶衣冷冷的一挑眉、你不敢與我鬥,那我就來找你爭,只見牛群中的蝶衣雙腳一措,一個斜步就衝入了牛群中,那最靠近蝶衣的黑牛還沒反應過來,蝶衣的刀已經架在了黑牛的後庭上,蝶衣雙眼一瞇手中匕首狠狠的插了進去,同時一個躬身翻入黑牛的肚腹下,手中匕首順著這樣的力道瞬間在黑牛的後方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黑牛吃疼頓時狂吼的開始暴跳起來,蝶衣隨著它縱跳的力量,從牛腹斜身衝出一個翻身騎上了旁邊的一頭黑牛身上,蝶衣也不管先前那頭黑牛的情況,左手握住黑牛的牛角旋身狠命的一腳踢在這頭黑牛的鼻子上,黑牛吃疼瞬間頓住步伐一摔頭就要把蝶衣扔下去,蝶衣雙目如冰,藉著這一摔的力道躍下牛背,反身一刀插在它右耳內。
黑牛頓時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下意識瘋狂的就朝左邊衝過去,那邊上別蝶衣開了後方的黑牛此時正在那原地掙扎跳躍怒吼,這狠命的一衝兩頭牛頓時沖在了一起,那尖利的牛角瞬間刺入堅硬的毛皮下,倒分叉的尖角同時也勾住了起先那黑牛從腹部流出來的腸子。
咆哮般的怒吼聲陡然在草地上響起,那起先的黑牛抑制不住疼痛不停的掙扎,用自己的尖角去頂身旁傷害了自己的同類,那本來一頭狠狠刺入同伴身體的黑牛,一時間怎麼也掙脫不出來,只好一邊暴躁的亂蹦亂跳,一邊不停的拖拉著對方的身體,而自己的身上也被對方頂出無數的傷口。
蝶衣掃了一眼糾纏到一起的兩頭黑牛,嘴醬勒出一抹艷麗無雙的笑容,突然手臂快速朝邊上刺下,一頭從她身邊衝過來的黑牛頓時被蝶衣一刀插在眼眶中,但聽一聲慘烈的吼叫聲後,這頭黑牛直直朝蝶衣衝過來,蝶衣身手快的無於輪比的一閃,接著就聽見一聲劇烈撞擊的悶聲後,幾聲吼叫接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