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正傳之初入蘇府 第八十五章 黃金失蹤案 文 / 夢倚闌柵
ps:第八十四章已經更改完畢,今天太累啦哈,這張明天一定改過來,還是老話兒,改的章節肯定比現在的多……嘿嘿,謝謝大家包容~~明兒算來,應該是更兩章哈,若是再不將另一章……就真不好意思啦啊啊~~
聽到腳步聲,錦歌豐忱雙雙一頓。
二人忙不迭地將雙眼靠近鏡筒,接著便是鬆了口氣。
「嗨,虛驚一場啊!那是巡視的人員……不過估計人也快到了。」豐忱擦了擦頭上的虛汗,歎口氣,轉頭看向錦歌,立時吃吃地笑了起來,「瞧這小臉兒,嚇一跳吧,?甭緊張,沒事兒!」
錦歌嚥了咽,稍稍有些大喘氣的指著豐忱的發尖兒:「你這裡可都豎起來了,雞皮疙瘩也起了一身吧?還好意思說我呢!」
她扭身兒又往上面瞧了瞧,輕聲道:「他們看守還挺嚴的!」
旋即,便反應過來,她自嘲道:「我又不去偷它,不過是看看熱鬧,作甚麼那麼緊張?可見我就不是做壞事兒的料兒,這是天生的好人啊!」
豐忱哈哈一笑,遮去剛剛一瞬間的不自然,也好似恍然道:「也是,好像今兒都沒咱倆什麼事兒哈!」
錦歌抬眼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那可不見得!」
豐忱嘴角跳了一下,瞇著眼睛笑問:「你家老太太不是主張不管這些事兒麼,大小姐,你今兒就是個看戲的賞客吧?」
錦歌翻翻眼睛:「這倒是……誒,這裡也沒你什麼事兒吧……那咱倆折騰這些日子,為的是什麼啊?」
豐忱學她表情,撇撇、,一擺手:「那我哪知道?我是看你和表姐對這些很關切,這才跟著折騰的。」
錦歌聳聳肩。一推豐忱:「你就讓我乾坐著?」
「好!」豐忱單手撐腿,跳起來翻到沙發的另一頭,「我就知道你得這麼說,所以一早兒就備好東西等著呢。」
說話間,他返身回過來,將懷裡的包袱一拽。好傢伙,瓜子兒小吃、瓶裝的果汁飲料等等,一應俱全。
豐忱嘴裡還謙虛著:「你就湊合一些吧,沒有咖啡或者茶水招待了……不過,這裡有熱水啊。我幫你先給飲料暖暖,保證喝起來不冰人。」
這倆人你一手我一手,將吃食分擺好。便不客氣的開動起來。()
豐忱吸吸鼻子,自己點著頭,說話:「嗯,等人這活兒最鬱悶啦,好在今兒還有個伴兒。喏,你吃這個!」
錦歌搓搓手:「你這裡還挺暖和的。」說著話,便低頭打了個哈欠,那眼淚兒跟不要錢似的順著眼尾就往下流。
錦歌揉揉眼,心中不無擔憂的問豐忱:「你說,照著這個速度。咱今兒晚上還有戲回去麼?可別耽誤了我明兒早上的面試啊!」
豐忱拍著胸脯保證:「你只管放心,不但不會誤了你的正事兒,回來還能讓你小休一下呢!……誒。這回是真來了!」
他將手中搓好的瓜子仁兒一股腦兒的扔回袋子中,趕緊拉著錦歌就位。
一場無聲的動作就此開始……
首先進門的是蘇二爺蘇懷生,他正打著官腔問跟在自己身後一臉恭敬的年輕男人:「雨仲啊,你們年輕人做事可得避免毛躁的毛病哦!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啦?」
他抬手摘下手錶。點點表面兒道:「我從車站出來到這裡,等到現在。我可都呆了二十多分鐘了!這車隊竟然還不來?若是論早先兒咱訂的時間,你們這可都晚了小半個小時嘍!」
年輕男人搓著手解釋:「泰山大人明稟,咱們的人這是怕走漏風聲,須得現準備,所以……有些耽擱了。不過您也知道,這幾十噸的黃金可不容易……啊!」
蘇懷生裝模作樣的點點頭:「知道歸知道,可我這也是擔著干係呢!這可都是為了你們小兩口兒的將來,你們賀家可得明白哦!」
年輕男人連忙點頭,他趕緊搬來一個凳子讓岳父安坐:「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這一切全賴岳丈大人的抬手相幫,小婿莫敢相忘,將來我和夫人定然好好孝順與您。」
「你這二姐夫看著老實,還挺會說話的。」豐忱適時插話,給錦歌解釋,「老賀家是全族排輩兒,你二姐夫在賀家排行為二。」
錦歌點頭,表示聽到。
那賀二爺說得蘇懷生很是高興,只是在面兒上不顯。蘇懷生揮了揮手,緩聲慢語道:「算啦,你們小兩口兒才哪兒到哪兒啊,過好你們自己的小日子就是,我哪裡用得你們多想呢?」
賀二爺順著話說:「是是是,泰山大人能力卓越、思想超群,不久定會步步高陞;人都道是虎父無犬子,只說我那二小舅子,他年紀雖小,卻是一表人才,行動處事皆有您的影子,說句怠慢的話,二小舅子他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這將來的仕途,那可更是前途無量啊!說來,到以後,我和夫人還要仰仗岳丈大人和小舅子們照應呢!」
蘇懷生此時讓這個女婿哄得通體舒暢,竟難得的面露出得色,他抬抬手,表示:「一家子人何必說兩家話呢!說什麼仰仗……倒不如說是守望相助,不是?」
賀二爺立刻表示同意:「還是岳父大人高見,守望相助才對、守望相助才對!一家子人彼此相助、彼此相助。」
二人正說著,就聽門外有節奏的響了兩聲車笛聲,一慢一快。
蘇二爺和女婿相視一眼,皆笑道:「終於到了。」
他二人出門相迎暫且不提,鏡頭且回到地道裡。
豐忱一扭頭,就見錦歌專挑巧克力吃,不禁納悶兒:「嘿,你怎麼又吃起來啦?若是你喜歡,咱一會兒帶走就是。可別吃啦,再吃該牙疼了!」
他跟著嘗了一口,皺皺眉:「沒有我前些日子送你的好吃。別吃這個了,等回來,我接著給你送那家的。」
錦歌灌了一大口果汁,直乎擼胸脯:「不是,剛才真太酸了。我聽那倆人虛偽的應和……我就膈應!」
豐忱呵呵一樂:「行啦,你牙難受,就別讓胃口跟著受罪了!趕緊吃兩口酥餅墊墊,要不然,一會兒你牙床就得冒酸水兒!」
錦歌這會兒還挺配合,她快吃了兩塊兒餅。又喝了一杯熱水。
這會兒工夫,蘇懷生等人也進來了。
蘇懷生拍著手說:「大家將箱子擺好,等明兒接管的人驗過。各位就能功成身退了,大家再努力一晚上哈!那個,雨仲!不是早備好晚餐了麼,趕緊給大家請到隔壁去。」
接話的是一個全身武裝的少校:「蘇主任莫要客氣,應某還有職責在身。不敢耽擱。」
蘇懷生特別熱情的勸:「應大隊長,蘇某人絕不是客氣。您看,你忙了一晚上,怎麼也得和弟兄們一起吃口熱飯、喝口熱水吧?蘇某人保證,席面上一滴酒水也沒有,不然。您拿槍衝我這裡開。」
蘇懷生指著胸口,肯定:「我保證不耽誤您的事兒!您看……兄弟們也累了不是?吃好喝好,才好站好最後一班崗啊!」
應隊長聽到沒有酒水。便有些意動,他猶疑的開口:「這……」
他抬眼看看周圍:「這……恐怕不和規矩吧?」
蘇懷生哈哈大笑:「應大隊長只管放心,這裡裡外外都是咱們的人,只要東西在,咱們怎麼是壞了規矩呢?況且兄弟們是倒班享用。這裡絕對不會離開人的……您是大隊長,得帶個頭兒啊!要不然兄弟們也放不開不是?」
話說到這裡。應隊長痛快的應下:「那行,老蘇啊,我也不和你客氣了,要不……咱們一起?」
蘇懷生忙點頭,任憑應隊長拍著他的肩背表示親熱,嘴上還應和:「那是當然,兄弟我得給應兄湊個趣兒不是?」
二人勾肩搭背就往外走,趁應隊長沒注意,蘇懷生瞟了自己女婿一眼。賀二爺微不可見的點點頭,這讓蘇懷生臉上的笑容綻得更加大了。
……
看到這兒,錦歌才想起來問:「我聽上面兒的人聲,可有不少人吧,咱倆頭上的地方是哪兒啊?」
豐忱定住,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錦歌:「我以為你知道呢?」
錦歌也二目睜圓的反道:「我要是知道,幹嘛還問你啊,我沒事兒閒得啊?」
豐忱嘴角抽搐著,一臉的無奈:「不是……祖宗,你心可真大,對我還真放心、真不怕我給你賣了哈!你不知道,不能問問啊?咱能長點兒心麼?長一丟丟就行!」他比劃了有那麼個米粒兒大小,惱得錦歌怒目而視。
這也不怨錦歌,實在是教條主義太害人啊。咱們前面提到過,錦歌心裡自有一番地圖,可也不知是缺心眼兒還是心太大,她用的是他老爹當初用的,那東西有將近二十來年的歷史了,標注的一些地方肯定會有變化,就比如這裡,這裡原是一處王府的宅院。
有苦說不得,氣得錦歌將牙根兒咬的咯咯直響。
豐忱搖搖頭,拍拍胳膊上的肌肉,逗錦歌:「不用在心裡咬我了,我這是鐵臂,你咬不動的。」
見好就收的豐忱主動解釋:「這裡原是清廷一個閒王的府宅,後來因地點不錯,讓政府徵用,就做了華夏國有銀行的金庫啦。」
錦歌臉色見緩,她抬眼看著外面進進出出的,半天才吭聲:「這麼多人!」
豐忱一臉的理所當然:「這周圍可是駐了一個陸軍的營呢!」
錦歌吐口氣:「二伯想做什麼呢,他這裡可是擔著干係呢!」
豐忱笑道:「做什麼?自然是想做那種,神不知鬼不覺的好事兒呢!……這裡有100多噸的黃金,每塊兒上面兒刮下0.001克,就得有一千多兩黃金呢!」
「天方夜譚!」錦歌驚奇道,「100多噸的黃金!還挨個兒往下刮!明兒一早就交接!說夢話了吧!」
豐忱點著頭認同:「是啊!錢迷風都這樣!」他摸摸鼻子,又道,「再說,人家不是有仙法麼!」
錦歌一把扯住豐忱:「快看!是那個老道誒!」
庫中留下了兩個兵士,其餘人皆出門護守。沒過幾秒鐘,靠近賀二爺的那位抬手抹了把臉,便露出一張不算陌生的臉,此人正是老道。
「啊,老神仙!」賀二爺彎腰行了一禮,客客氣氣道,「金子全數在此,您看……」
老道人撚鬚一笑:「賀二爺儘管放心,老道已經準備就緒。」
到這時,賀二爺才有些後怕:「這……我賀家可全家都賭在這裡了!」
另一個一直低頭沉默的人聞聲,伸手將頭上的軍帽一摘,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厚沓兒的東西出來。他.操.著西洋人慣有的口音道:「這裡是所有的機票,是我們將軍獎勵給賀先生一家的定金,其餘酬禮稍後會盡皆給付,這點,您不用擔心啊……賀先生,今晚就可以和家人登機離開。」
賀二爺迫不及待的接了過去,快速數了一遍,確認沒錯,便點頭笑道:「那我就不耽誤二位了,您們且忙著?」
老道士老神在在的頷首:「賀二爺自便、自便!」
賀家老二快步離開,雖不知他用了什麼借口向蘇懷生打的招呼,豐忱卻肯定:「趕明兒你二伯就得哭!」
錦歌深吸口氣:「他們倒挺大方!」
豐忱笑了笑:「那是自然,不然怎麼會有數典忘祖的畜牲,急可可的趕著往外面認祖宗呢!」
錦歌眼睛瞪得快要立起來,拍著豐忱低聲叫:「快看,這幫人手筆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