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42章 我就是公爵 文 / 圓夢華夏
現在的林厚良,正在西方的一座偏僻的小城門前。而他的身邊,還站著一位********的女子,那女子標準的西方臉龐,一頭波浪狀的棕色長髮『誘』人至極,一身火紅的緊身皮衣更是將他玲瓏標誌的身形襯托的完美無瑕。這樣的女子,使人看上一眼就會有一種把她摁在床上的衝動。
而此時那名女子,正在極力『誘』惑著身邊的人,她胸前的飽滿不斷摩擦著林厚良的手臂,想要引發男人原始的衝動。要是四公主看到這一幕,保證會大罵一句「不要臉」,然後提著劍追殺林厚良一萬里的。
林厚良不著痕跡地將手臂從她的懷中抽出,問道:「克莉斯汀娜,你們確定我這個身份沒有問題了嗎?」
克莉斯汀娜,當年在旃禪功德佛前往西方之時曾將《猶大福音》送給他們。旃禪功德佛通過對《猶大福音》的研讀,成功發現了當年猶大背叛耶穌事件中的線索,也因為如此被西方追殺,繼而在克莉斯汀娜的幫助下從西方逃回華夏。
而這一次,克莉斯汀娜再度出手,幫助林厚良找了一個身份,成功混入西方。而林厚良現在的裝扮,也是有她的手下完成的。西方的高手對於華夏的變化之術很是敏感,而且,林厚良雖然已經有了天仙的修為,但在人間界卻依舊無法肆意妄為。所以,克莉斯汀娜只能為他作了一張極其*真的人皮面具,再用秘法將面具與他的臉皮徹底融合,這才使他成為了丹尼爾?佈雷恩公爵。
現在的林厚良,一頭金色的卷髮,下額略微有些鬍鬚,瞳孔如同天空一般湛藍,臉龐顯得有些消瘦。這樣的面容,要是出現在西方舞會之上,一定會把那些小姐貴婦的魂都勾走的。而克莉斯汀娜好像也被林厚良現在的樣子迷住了,這一路走來,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
「絕對沒有問題,」這位成熟豐滿的吸血鬼答道,「當年佈雷恩家族也是一個聲名赫赫的家族,最鼎盛的時候,就連教皇見了他們的家住也要客客氣氣的。只不過,後來因為在與魔族的戰鬥中高手全部被殺,其餘的勢力也被教廷眾人瓜分。這樣下去,這個家族才逐漸沒落的。到了這一代,更是只剩下丹尼爾?佈雷恩一人。你的人皮面具可是從他的屍體上親自剝下的,你知道我們飛了多少功夫才能在避過教廷耳目的情況下殺了他,若是這樣還不能讓你以假亂真,那可就真的沒辦法了。」
林厚良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作為一個修道之人,更兼整日在政治官場中摸爬滾打,「殺伐果斷」四個字早已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別說是殺一個人,為了隱藏身份就算是屠一個村也沒有什麼。此刻的他,正在回憶關於丹尼爾?佈雷恩一生的經歷,並從中模仿他的每一個細節,因為任何一點過失都有可能引起別人的懷疑。
不得不說,這位丹尼爾?佈雷恩還真是聰明,他身為佈雷恩家族最後的血脈,從小就有著一個公爵的頭銜。當年的佈雷恩家族,可是西方的世襲貴族,按照西方的規定,一個家族如果沒落,至少要百年之後才能收回他的貴族頭銜。而今年,離百年之期已經相距不遠,丹尼爾從小就博覽群書,立志恢復祖上的榮耀。為此,他還特意喬裝前往古老的華夏求學,這就為林厚良之後萬一露出一些華夏人的習慣作出了最好的掩飾。老師說,就連克莉斯汀娜看到丹尼爾的資料時,都在驚歎這是不是老天送給他們的禮物。於是,本來志得意滿、學成歸來的丹尼爾,半路就被克莉斯汀娜派人截殺了。
「好了,我們走吧。」林厚良似乎將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確定無誤之後,對克莉斯汀娜說道,「記住,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將自己的記憶封印,完全進入丹尼爾的角色,你確定你的催眠對我有用嗎?」
「不要小看我們血族的催眠之術,我可是其中的佼佼者。一旦你封閉了自己的記憶,就會立刻從裡到外地變成丹尼爾?佈雷恩,只有潛意識之中的幫助華夏的本能,放心,我會在每天晚上幫你恢復記憶的。」克莉斯汀娜似乎對林厚良懷疑她的法術十分不滿。
林厚良點了點頭,最後說道:「那麼在我失憶之前的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這個阻止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幫我?有了你們,我潛入西方的計劃,至少提前了數千年。」
「目的?我們沒有目的!」克莉斯汀娜淡淡地說道,「如果說硬要說目的的話,你就當我們在報復某些人吧。和地獄的那些傢伙比起來,或許我們更應該稱之為魔鬼。」
……小城之中,一個瘦小的乞丐不停地奔波在大道之上,身後無數凶神惡煞地在不停地追趕。其餘的人們,對他全都抱著不同尋常的目光,或可憐,或嘲諷,或無可奈何,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伸手幫忙。
「彭!」隨著一聲巨響,那個小乞丐結結實實地撞到了林厚良的身上。林厚良雖然修為和李天華等人無法相比,但至少也是個天仙,**早已宛如精鋼一般,豈是普通凡人可以撞傷的?因此,這一下,林厚良沒有傷到,那個小乞丐倒是撞了個七葷八素。
「你沒事吧?」林厚良伸手將他扶起,用與這個地區格格不入的西方語言問道。
「嗚嗷!」未曾想,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從小乞丐的口中發出,雖然他狠狠地推開林厚良的雙手,像只受傷的野獸一樣逃跑了。
「這個小傢伙。」林厚良輕笑一聲,「好強的攻擊性呀,克莉斯汀娜,你怎麼看?」
克莉斯汀娜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追趕那個小乞丐的人就跑了過來。「這位先生,你看見剛才的那個小乞丐了嗎?」這位長得有些壯碩地中年婦女問道。
「夫人,他偷了你的什麼東西嗎?」克莉斯汀娜看林厚良有意發問,當先替他問道。
「是的,他偷了我不少麵包。」
「哈哈哈哈,也沒有什麼,」林厚良笑道,「這個賬,我替他付了。」林厚良早就看出,那個孩子在跑過他身邊的時候,順便偷走了他的錢袋。這種手法,在俗世中已經算是精妙無比了,可是對於林厚良來說,無異於班門弄斧。況且,就算他偷走了林厚良的錢袋,也不過是林厚良財富中的九牛一毛罷了。林厚良說著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個金幣,放到了那名婦女的手上。
「不,不,不,」婦女慌忙擺手,「太多了,太多了,尊貴的先生,這枚金幣足夠我們生活大半年了。而且,我追那個孩子也不是因為麵包的是,而是他慌慌張張地逃跑,把這個落下了。」婦女一張手,一個精緻的項鏈出現在她的手中。
「奇怪。」林厚良頓時來了興趣,這條項鏈是純金打造,上面還鑲有不少水晶,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東西。既然這孩子有著這樣貴重的東西,為什麼還要去當乞丐呢?就算把這條項鏈換成錢,也能一輩子衣食無憂了吧。
林厚良敏銳地感到了其中恐怕蘊含著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您能不能說一說關於這個孩子的事,這一枚金幣就當作報酬了。」林厚良滿臉笑容地對著這名婦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