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60章 文 / 修真居士
我邊走邊問道:「悟本大師,你師父原先還和顏悅色,到後來筆桿折斷,為何拂袖而去?」
小和尚道:「其實大約我們佛家還是受更高層次的神靈所限制的,哪些神靈大概不太允許洩露太多天機,否則每個人都知道未來、生死,那凡人社會豈不亂套了-*哈小說&國主,您今天問得過多了。」
我們走出寺外,辭別小和尚,御氣升在空中,飛回艾莉絲的宮殿,已是晚間。龍媚兒和幾名宮女正在宮門之外迎候。我牽著龍媚兒的手來至我們的寢宮之中,吃罷了晚飯,龍媚兒上床睡覺。我又將兩張椅子面對面放到一起,在上面盤膝坐下,拿著唐僧一魄給我的這張紙,琢磨起來。
這首偈子前面六句沒什麼意思,關鍵是後面六句,首先「丹陽之中尋秘境,元嬰頂上煉褐魂。」莫非說我修成元嬰之後才能見到艾莉絲嗎?乾脆我就修成吧。於是我從懷裡將艾莉絲的元陰珠掏出,含到嘴裡,然後稍一用力,「咕嚕」一聲吞下。用真氣沿任脈下送,先過玄武、龜藏、地隆、等武『穴』,再至膻中、機選、文品、源機等文『穴』,然後過臍中,才到氣海元嬰之處。再沿元嬰任脈下送,過元嬰百匯、承將、印堂,由於元嬰這時基本還是一個氣光狀態(氣光嬰),相對我本身這個**任脈下送要容易得多。最後將元陰珠停在元嬰的小嘴裡。
我將意念集中於印堂之處,默念「青雲大道三十六密行咒,想全宇宙的大道之氣皆到我印堂之中,凝聚於一點,再沿任脈下行,一直到我元嬰大腦之中,我又默念:「我嬰不二、我嬰為一,」於是我的意念就成為元嬰的意念。
我睜開眼睛,望了望我還呈氣化狀的小胳膊、小腿。將在小嘴裡的元陰珠再一次吞下,霎時間珠子變成了八彩光華,與我現在呈氣光狀態的元嬰身體合二為一,呈氣化狀仿如胎兒的身體,馬上從頭開始漸漸得凝聚成實體狀態。我就這樣變成了在我原先**中的一個嬰孩。我在哪裡默坐了一會兒,考慮我怎樣出去。這個時候,我想到了蟬的蛻皮重生,不知佛家的「禪」有沒有蛻皮重生之意,哎,不管佛家的有沒有,我這次一定是要像蟬一樣蛻皮重生了。唉,這是個難題,手邊又沒有利器,如何能破我原先的肚皮而出呢?這可怎麼辦?總不能前功盡棄吧。
我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個頭緒,便將意念從元嬰之處,又沿任脈上調回原先的大腦之中。
我盤膝繼續在兩張椅子的中間打坐,忽然感覺身前氣流波動,刮起了一陣輕微的風,這風輕微的不易令人察覺,但是卻頗為強勁,竟然將我的身體帶離了椅子,而飄在空中。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卻是一股無形的黑色罡氣環繞在我的周圍。
這股罡氣「啪噠」一聲將這個寢室的窗戶吹開,然後將我「呼」得從窗口帶出,又以極快的速度刮著我越過宮殿圍牆,向西南方向飛去。
我心想:乖乖隆地咚,這是怎麼了,撞邪了,還是遇鬼了,如此輕微的風,勁頭卻這麼大,而我卻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這陣輕微的黑風,確切的說應該是輕微的黑氣,以極快的速度刮著我來到了一座高山頂上,這座山也是由光禿禿的黑色岩石組成,這風將我放到了一塊岩石之上,便停了下來。
我的坐姿一直沒有改變,因此現在岩石之上還是呈盤膝打坐狀。我往前一看,前面一塊岩石之上站立著一個影子,確切得說應該是一個人的脊背影子,這個影子披著黑色斗篷,斗篷的下擺隨著風列列飄動。不知為什麼,單憑這樣一個背影,就讓人有一種「不怒自威、領袖群倫的感覺。
這個時候,影子說話了,是一個很優雅又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這聲音說道:「怎麼樣,美男同志,元嬰快要成功了吧?」
我說:「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在修煉元嬰?」
影子說道:「人一動修行之念,可驚動十方世界,我如何不知?這天、這地,發生的事情,我又如何不知?至於我是誰,你且看來。」
這影子倒背著雙手往後一飄,便飄到我的跟前,然後將黑色頭巾往後一甩,轉過頭來面向我。
哦,那是一張充滿著桀驁不馴、勃勃英氣、白皙的臉,劍眉斜插鬢角,虎目爍爍放光,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當今第一美男,哪知見到這個人之後,我才知天外有天。
他微笑道:「你難道不認識我嗎?」我說:「你是挺俊的,但我確實不認得你。」
他道:「艾莉絲沒和你說我當年的英雄事跡嗎?沒提我一拳打出了青藏高原嗎?」我略一思索:「路西法!」對,這個人一定就是路西法,他不但打出了青藏高原,還將九大行星打得都偏離了願先的位置,更是將火星(熒惑星)打成了一顆死星。
我說:「閣下就是哪個被稱為「撒旦」的光輝燦爛之使路西法吧。」
這人笑了笑道:「不錯,正是路某,說完將胸前的斗篷繩結用右手解開,然後一甩手,斗篷便被甩上天空,化作一片黑雲,將艾莉絲母親化作的月亮光華遮住。
於是代表他一等一墜落天使身份的那十二對黑色羽翼便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有點哭笑不得心想:這荒山野嶺的你耍什麼酷,除了我以外,別能有人看得見嗎?便道:「路大天使,您是夠酷的,但你好端端的將我攝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
路西法挑了挑濃眉道:「他們那幫龜孫,要合力將你打造成什麼「無量宮主」,要將姓謝的小子打造成什麼「靖量宮主」,哼,要想合力對付我,哪有那麼容易?段小子,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