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0章 娃娃臉流氓和SM 文 / 霜玉露
胡漓回頭,看見一張可愛的娃娃臉,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調戲笑意。
胡漓皺了眉,一旁的霜玉露已開口說:「葉少爺,請放手。」
娃娃臉笑著說:「霜老闆別激動。我只不過是,看上了這個小美人兒而已。」
胡漓想甩開他的手,誰知他抓得很緊,不用力還無法掙脫。這大庭廣眾的,拉拉扯扯也不好看,而且這還是露露的客人,胡漓想著,忍著沒有過多的行為。只是冷言道:「先生,請放開。」
「不放!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這麼對我胃口的小美人兒。放手了,我上哪兒再去找一個?」他一挑眉,倒是也有幾分風流。
霜玉露冷下面孔說:「葉沙,我這一畝三分地兒雖小,但也不是你能放肆撒野的地界兒。趕快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哎呀,哎呀~霜老闆怎麼這麼生氣?難道葉某我這是調戲了您養的小白臉兒?這樣吧!您開個價,讓給我怎麼樣?」
胡漓一聽這句,登時怒了,和霜玉露交換了一個眼神,他猛地甩開娃娃臉的鹹豬手,伸腿狠狠踢了他肚子一腳,再來了一個擒拿手,把他的鹹豬蹄反按在背後,膝蓋頂了他的脊背一下,疼得那娃娃臉直抽冷氣,卻又動彈不得。
霜玉露臉上再次換上了嘲諷的嫵媚笑意,伸出纖纖玉手在那娃娃臉上拍了拍說:「小葉沙,你還真以為你是誰都動不了的葉少爺啊?老娘不怕你,這可怎麼辦呢?」
胡漓敲了敲娃娃臉的頭說:「長了一張娃娃臉,淨做些不可愛的事情!當庸醫大人我是吃素的嗎?魂淡!勞資連沒天良都不怕,會怕你?」
「你們兩個不能這麼對我啊!我是**萌的葉少爺啊!」
「**萌個毛線!」霜玉露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胡漓說:「小庸醫,把他給我扔出去!從此以後列為再不來往客戶!」
胡漓輕笑著說:「這樣好嗎?人家可是什麼**萌的葉少爺啊。」
「**萌個鬼!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別說他了。就是謝一凡那魂淡我也照樣打出去。什麼誰家少爺,惹了老娘都一個結局!從我的視線裡滾到冥王星去。居然敢調戲我家小庸醫,活膩了你!」
「哎呦,你快消消氣。我給你把他扔出去,你別氣得長出皺紋來。」
霜玉露輕輕踢了胡漓一腳說:「滾!別咒我。我正是貌美如花的時候,明兒個趕緊把長生不老藥貢上來。不然仔細你的皮!」
胡漓不愧是霜玉露最好的閨蜜,忙著道:「是是是,明天肯定給您貢上來。」說著便拖著那葉沙往出走,走到門口回頭又喊了一句:「太后啊!您早點兒歇著啊!臣先告退了!」
霜玉露氣得直罵:「胡漓!有本事你別回來!否則我非剝了你的皮做圍脖!」
胡漓看了看葉沙,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他,再仔細一看,計上心來。霜玉露的小院兒門口有棵樹,他拆了葉沙皮鞋上的兩根鞋帶,又讓葉沙兩手向後抱住樹,最後用鞋帶兒把葉沙的手緊緊綁住,打了個死結。
走過來笑著拍了拍葉沙的臉說:「娃娃臉,我不陪你玩兒了。我累了,要回家睡覺了。你自己玩兒吧!」
說罷,他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上公寓的地址,回家睡覺去了。這晚上睡得,那是香甜無夢。後續有多少麻煩,他一點兒也不在意。管他有沒有麻煩,他是狐狸,難道還怕這些凡人俗事嗎。
霜玉露雖然是個凡人,但是可惜不是個俗人。她在這北都城裡能站穩腳跟,憑的是自己的真本事,當然也和四少他們脫不開干係。她這麼肆無忌憚,不過是隨興所至,反正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等到晚上小院兒裡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她自己的時候,她坐在二樓的欄杆旁抽著煙,看著天上明晃晃的彎月,落寞地說:「其實,也難得這樣放肆吧。」
第二天一早,胡漓睡醒了。他打扮得自認為帥到沒救的地步溜溜躂達到了醫館,查看了特沃斯基的情況後,他決定讓這個恢復速度快得不正常的傢伙轉到普通病房去。到了新的病房,特沃斯基笑著調戲胡漓說:「哎呀,我的小美人兒,你今天容光煥發,滿面春風笑桃花的。難道昨天有艷遇?是你撲倒了沒天良,還是他撲倒了你?」
「我昨天沒見他。你個魂淡。」
「哎?那你昨天是自己去找霜老闆吃飯的?難道是和霜老闆?不是吧?小美人兒你喜歡那個類型的啊?哎,怪不得我追求你這麼就都沒有結果,原來是因為我不夠妖艷啊!好桑心!求安慰!」特沃斯基說著,還真的就用沒打點滴的那隻手做了個西子捧心狀。
胡漓嫌棄地撇了撇嘴,罵道:「滾吧你,真猥瑣。勞資是去陪露露過生日的。不過是走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有趣的人而已,看看讓你一說就跟發生了什麼沒節操沒下限的事兒似的。你的思想還能更齷齪點兒嗎?」
特沃斯基對胡漓絕不留情的批鬥視若無睹,繼續說著:「有趣的人?怎麼有趣?說來聽聽。」
「你怎麼那麼八卦啊?」
「我無聊啊!我都在這兒悶了好幾天了!你那三個小護士都不願意理我,甚至不給我看電視。連我病房裡的wifi都給我斷了!生怕我不發霉長蘑菇似的。」特沃斯基憤憤不平地投訴著。
胡漓一聽,反倒樂了,笑道:「哎呀,果然是我的親親小竹、小菊和小草啊。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啊。」笑得開心了,也就不介意跟特沃斯基分享一下昨天晚上的事,他笑著說:「昨天跟露露吃完飯,唱了幾折遊園驚夢,臨走的時候,被個娃娃臉的臭小子給調戲了。他居然說我是露露養的小白臉,讓露露出個價,把我讓給他。我和露露生氣,把他給扔出去了。我還把他綁在了門口的一棵樹上。」
特沃斯基聽著胡漓眉飛色舞地講述,忍不住滿臉黑線地問:「你隨身還裝著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