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1章 畫一朵美麗的牡丹 文 / 霜玉露
胡漓剛想開口辯駁,特沃斯基又扔出了一記炸彈。他說:「難道你其實喜歡sm?那你是s?還是m?sm你知道吧?就是sex虐待。鞭打,滴蠟,手銬,打屁股神馬的。你明白嗎?s就是虐待別人的。m就是被虐待的。小美人,你明白的吧?就是什麼整體皮衣啊!頭套啊!狗鏈兒啊……」
「特沃斯基!你特麼還能再齷齪點兒嗎?你特麼也太混蛋了你!你怎麼不去死啊?我為什麼要救你啊!媽蛋啊!勞資要把你的傷口原封不動地割開啊!小草!給勞資拿刀來!」胡漓真真是忍無可忍了,再怎麼樣,也不能接受特沃斯基這樣無下限的yy啊!還sm?他今天就要好好讓他明白明白什麼是sm!
小草帶著手術刀走過來,遞給胡漓說:「隨便動手,房間弄髒了,我收拾。別客氣,上。」
胡漓手裡握著薄如蟬翼,鋒利無比的手術刀,嘴角掛上了略帶殘虐的微笑,他的刀片在特沃斯基的下巴上劃來劃去。特沃斯基嚇得一身冷汗卻又不敢亂動,他深深地清楚胡漓的手術刀有多鋒利。為什麼清楚呢?因為他曾經惹惱了胡漓,被胡漓用這把刀割過。
「小美人兒啊!你這把刀會出人命的!真的會出人命的!求你了,求你了……放過我吧!你不是sm愛好者!我知道了!求你不要這樣對待柔弱的我好嗎?我還是個傷員啊!我還沒有恢復啊!求你了!放過我吧!」
胡漓做無辜表情道:「特沃斯基,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放不放過你的?你剛才不是還說我是sm愛好者嗎?其實我真的是哦!而且啊!今天勞資還就看上你了!別擔心,我會溫柔一點兒啊。我會在你身上,用這把刀,畫一朵美麗的牡丹。放心,我會畫得很精緻,很精緻的!你的血啊!會把這朵漂亮的牡丹花染成最耀眼的紅色。一定會很漂亮的。在你不知不覺中,一切就完成了!」
胡漓說著,看著特沃斯基滿臉冷汗的樣子,心裡得意極了。
「小美人兒,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隨便亂說話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被你玩兒死啊!」
胡漓義正言辭地說:「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把你玩兒死呢?放心吧!死之前我肯定把你救活了。」
特沃斯基哭喪著臉喊道:「被你救活,還不如死了呢!胡漓!庸醫大人!美人兒!求求你了!你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樹梨花壓海棠!你是美貌與智慧的化身!你不會忍心這麼對我的!我發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胡漓舔了舔嘴唇,使得特沃斯基眼裡的景象愈發詭異妖魅,他咬著唇,閉上了雙眼,準備接受胡漓的處置。
說來,特沃斯基之所以這麼害怕,其實就是因為,胡漓是真的有可能會把這些付諸實施的。他折磨人的法子,就是把人折磨得只剩最後半口氣,再救回來,決不讓你死痛快了。而是要讓你虛弱地感受他給你的疼痛。殘忍嗎?或許有一點兒,但這就是胡漓的樂趣。這就是他,你愛也好,不愛也罷。
胡漓卻只是笑了笑,收起了手中那把鋒利的刀,捏了捏特沃斯基的臉說:「下次再敢惹我生氣,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哦!本大人的小奴隸!」
「多謝大人饒我不死!我會一直忠心侍奉大人!求不要虐待我!」
「我會輕點兒虐待你的。」胡漓說著,轉身打算離開,特沃斯基這傢伙記吃不記打,喊住胡漓問:「你還沒說,昨天惹你的人是誰呢!」
胡漓皺了眉想了一下說:「好像姓葉,叫什麼……葉沙?」說著一邊往出走一邊又對小草說:「小草寶貝兒,把特沃斯基的止疼藥停掉,如果他敢喊疼,就把他的嘴堵上。用他的襪子堵就行了。記得帶口罩和手套,別中毒了。」
特沃斯基衝著離去的胡漓喊道:「別這麼對待我啊!止疼藥不能停啊!會死人的!我不要被疼死啊!胡漓……」
胡漓笑得開心回到辦公室,全然不知特沃斯基躺在病房裡想了想那個有點兒耳熟的名字,葉沙,葉沙……
特沃斯基突然想起了這個人,頭苦地自言自語道:「這個小祖宗,怎麼惹了那個二世祖啊?這下不會有什麼大麻煩吧?哎呀!胡漓啊!你怎麼叫了個狐狸的名字,卻沒長狐狸的心眼兒呢?這他奶奶的北都不是誰都可以被綁在樹上的啊!」
缺心眼兒的胡漓高興地和三個小美妞兒吃了午餐,又在休息室睡了個午覺。剛剛睡醒,吃了顆美味的葡萄軟糖。麻煩也確實就找上門來了……
胡漓看著推門而入的女人,聽著小竹焦急地喊:「這位小姐,請不要亂闖胡大夫的辦公室。胡大夫還在休息呢!」
胡漓對小竹說:「沒事兒,你去吧。」
小竹皺眉道:「可是?少爺……」
胡漓笑得讓人安心地說:「沒事兒的,你去吧。」
「是。」小竹不太放心地看了看,退了出去。
胡漓綻開一個動人心魄的嫵媚笑容說:「這位小姐,請坐。」
那剛才還怒氣沖沖闖進門來的女人竟也真的就乖乖的坐下來了,看起來似乎有些失神。
「請問,您這麼急沖沖的,是找胡某有什麼急事嗎?我們似乎,並不認識吧?難道是您家裡,有什麼人,得了急病?」
那女子聽到這兒才回過神來,翹著二郎腿指著胡漓的鼻子說:「你就是昨天把我弟弟綁在樹上的那個混球?」
胡漓皺了眉問:「您是?」
「我是葉沙的三姐,葉家的三小姐葉言朽。」
胡漓點點頭,拉長了音調說:「哦,三朽小姐您好。」
葉言朽怒道:「姑奶奶叫言朽!不叫三朽!」
「排行老三,名言朽,叫三朽不是正好嗎?」胡漓挑眉笑道,對於這女子的敵意全然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