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四爺重生小卷毛

正文 38 文 / 艷艷瓊花

    四爺並沒有坐在圓形會議桌的首位,而是走到正中間的位置坐下,他的左手邊位置空著,右手邊坐著類。大河原良彥坐在四爺的對面,而西門和美作分別坐在他的左右兩側,他們面前的手提電腦全部處於待機狀態。

    從走進會議室開始,大河原良彥隱隱知道是為了什麼?

    看向四爺的眼神充滿了感激,感動和感恩。

    他還沒有完成兩個條件,道明寺司已經開始為自己籌劃,真是太夠仗義,太夠意思了,一想到要對付大河原夜鼎,心裡不可抑止湧動著各種各樣的情緒,有欣喜,有興奮,有緊張暗暗發誓,他絕對不能失信於道明寺,今天晚上就回家努力攻關。

    西門和美作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讀出一股風雨欲來的味道,都收起玩世不恭的性子,臉上更是罕見的露出凝重的神情。

    類雙手環抱於前,眼皮懶懶的搭著,頭靠在老闆椅柔軟的靠背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可是細看,虛著的眼不著痕跡的瞥向大河原良彥,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從淡然的眸底一閃即逝。

    四爺瞇著眼,目光微不可察環視一周,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眸底的平靜在一瞬間變得晦暗莫測,他撫娑了幾下手腕的佛珠,毫無起伏的聲音在寂靜的會議室響起,「好了,現在開始。」

    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十足,所有人都聽得到,且為之一震,視線齊齊聚集在他身上。

    四爺探手按了一下面前無線呼叫器的紅色按鈕,很快,會議室的門開了,西田手拿著一個文件夾,走進來,在會議桌前一米的位置停下,恭敬的彎腰行禮,旋即走到四爺面前,道:「少爺,都準備好了。」

    四爺靜默不語,只是豎起食指揚了揚。

    西田欠了欠身,走到會議室的前方,拿起遙控,隨意按了幾下,窗簾緩緩關閉,會議室一下子變暗,須臾,投影儀的幕布赫然亮起站著愛你全文閱讀。

    西田將隨身攜帶的儲存卡□投影儀,投影儀出現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少年長相俊秀,渾身透著一絲邪氣,推了推眼鏡,「幾位少爺」

    這時,西門突然揚聲打岔道:「先等一下。」然後看著四爺,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阿司,不要賣關子了,先說說今個的目的吧?」

    「沒錯。」美作舉起大拇指對照片揚了揚,眸底劃過一抹寒意:「我很好奇,此人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我們如此興師動眾。」

    四爺挑了挑眉頭,對西田揚了揚手,會議室的燈亮了。

    「大河原良彥,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類睜開眼,定定的盯著大河原良彥,出人意料的咄咄逼人起來。

    三人非常默契的看向四爺,f4可不會輕易管閒事的,畢竟他們身後還有家族,就算阿司是f4之首,就算他們無條件支持,就算他們最終絕對會參與但是在這之前,必須先有個說法。

    四爺一語不發,保持沉默。

    他的態度,讓西門和美作不再客氣。

    操控真皮老闆椅滑向大河原良彥,非常默契的同時出手。

    一手放在靠背上,一手放在扶手,腳更是抵住他椅子下的滑輪,一左一右兩兩夾擊,椅子被固定不能動彈,大有不說清楚別想逃的意味。

    突如其來的陣仗讓大河原良彥愕然半晌,求救的看向四爺,對上他似笑非笑望著自己的眼神,頓時失望地垮下臉來。

    四爺的態度,讓西門和美作眉眼揚起一抹得意,兄弟就是兄弟,看吧!還是親疏有別,承認吧!

    大河原良彥的出現,兩人心裡直泛酸,他們可是發現阿司對他的態度明顯不同。

    現在心裡平衡了,看向大河原良彥的眼神少了幾分冰冷,美作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婆婆媽媽幹什麼?」

    「是真男人就站起說清楚。」西門激將道。

    大河原良彥被這麼一激,果然失去理智,猛地站起來,雙手握拳撐在桌子上,睨著投影儀幕布上隱約可見的照片,眼底瞬間迸射出一股濃濃的厭惡和狠絕。

    西門和美作交換了一下眼神,放開椅子,往旁邊退了一步,做出洗耳恭聽之勢。

    大河原良彥組織了一下語言,終於艱難的開口道:「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是現在也沒有什麼不好講的。在這之前,我先想宣佈一件事。」大河原良彥的表情特別認真,他緩緩的走向四爺,一步一步,步伐堅定。

    f3的視線齊刷刷的看著他,神色各異,或是玩味,或是好奇,或是難以捉摸的探究。

    大河原良彥走到四爺面前,站定,正色道:「昨天我說要成為你的人,現在我改主意了。」

    四爺徐徐轉過臉,靜靜的看著他,眸底一片平靜,淡淡的「哦」了一聲算是回答。

    西門撓了撓耳朵,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前傾,眼神曖昧的看了看大河原良彥,又看了看四爺,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問:「阿司,大河原良彥說要成為你的人?」最後三個字咬的重重的,然後非常嚴肅的看著兩人,噗終於繃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咳咳咳,美作冷不防地被嗆到,躬著身子猛烈的咳嗽起來,良久,他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捧腹大笑,邊笑邊揶揄:「我怎麼不知道阿司竟然好這一口。」

    類歪著頭打量著兩人,忍俊不禁的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官路全文閱讀。

    四爺一個陰森的眼刀子射過去,美作和西門老實的坐在椅子上,非常默契的腳一蹬,椅子旋轉背對著四爺,二人的肩膀不斷抖動,雙手握拳,不讓自己笑出聲,臉漲的通紅,看樣子忍的超辛苦啊!

    大河原良彥摸了摸腦袋看著西門和美作的椅背,完全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說完就回去坐下。」四爺的聲音冷了下來,眸底劃過一道陰鶩。

    大河原良彥只感覺一種毛骨悚然的冷氣直撲而來,身體微微一顫,可是他想要接著說下去,握緊拳頭,看著四爺的眼睛,鼓起勇氣道:「道明寺,但是,從今天開始,不管你怎麼看待我,在我心中,你就是我老大。這一輩子,只要你開口,無論任何事情,我大河原良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聲音鏗鏘有力,字字清晰。

    類心底某處被人狠狠撥動了一下,看著大河原良彥的眼神變了,多了一分溫度。

    美作和西門聞言,笑不出來了,齊齊將椅子轉回來坐好,看著大河原良彥。

    四爺不禁斂目,眼底滑過一道異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老大?」聲音有些飄遠,宛如從天邊傳來,聽起來並不真切。

    大河原良彥挺著胸膛,拍了拍,接著道:「西門,美作,類,你們是道明寺的兄弟,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大河原良彥的兄弟,為兄弟兩肋插刀,義不容辭。」

    兄弟美作,西門還有類交換了一下眼神,一起看向四爺。

    大河原良彥今個是他帶來了,他是成為f4的一員,還是以阿司小弟的身份出現在他們之間,就看阿司的態度。

    四爺瞥了大河原良彥一眼,「你的條件完成了嗎?」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卻多了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溫柔。

    「沒有。我昨晚光顧著練字了。」大河原良彥搔了搔後腦勺,吶吶道。

    四爺抬手摸了摸手腕的佛珠,沉吟片刻,突然道:「這幾天就先欠著吧!」

    「好勒。」大河原良彥大喜。

    大河原良彥的笑容讓西門有些嫉妒了,抱怨道:「阿司,你偏心。」

    「你們幾個也都放一放,學校的事情交給籐野淵逸,這幾天就不要去了,就住在這邊吧!」四爺頓了頓,看向西田:「先把資料給他們。」

    「是。」西田走過來,將手中的資料分發給在座個各位。

    四爺對大河原良彥抬了抬手,示意他回到座位上。

    大河原良彥一屁股直接坐在四爺旁邊的空座上,賴定了。

    四爺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雙手放在桌前,開始正題,「你們手中的資料這些是大河原財團的材料和大河原夜鼎的資料。」

    f3認真的翻看著手中的資料。

    等他們閱讀完後,四爺對西田抬了抬手,會議室的燈再次熄滅。

    投影儀上的照片大家心中都有了底,西田再次準備開口講解,結果,大河原良彥站起來走上前,「那個,還是由我來親自講解吧!」

    四爺微微頷首,西田立刻退到一邊。

    大河原良彥站在投影儀前,深吸一口氣,開始娓娓道來,「照片上的人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大河原夜鼎神仙門。說起來,也是我的無能,我前幾天才知道他的存在,這還是妹妹先發現的。口口聲聲說保護妹妹,讓她自由自在的快樂生活,結果讓妹妹擔憂操心的一直是我自己」

    f3三人聽得格外認真,豪門中利益聯姻的夫妻各玩各的比比皆是,什麼私生子,什麼情婦,什麼諸如此類的八卦新聞層出不窮,基本每天都有新的爆料,可是,此刻,三人卻有些動容。

    如此兄妹情深,真的讓人羨慕。

    而此刻,會議室旁邊的休息室,還有另外一個聽眾,她就是大河原滋。

    話說,她從昏迷中醒來,發現置身於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微怔了好幾秒,猛地回憶起,凱迪拉克,黑夜男人以及所謂的少爺,還有那特殊的香味一連串,算是推測出一個大概,眸光閃了閃,可以肯定,她是被所謂的少爺綁架了。

    少爺?他到底是誰?

    大河原滋猛地衝到門口,手用力的開了開門鎖,果然,被反鎖,重重的拍門,外面靜悄悄的,無論她如何叫喚都沒有人應聲。

    轉身,打量四周,整個房間裝飾簡約高雅,除了桌子和椅子,在靠窗戶的位置有一張大大的沙發床。

    窗戶眸光一亮,她跳上沙發床,望向窗外,好高,初步估計,至少也得有四十,五十層,遠處的沐浴在秋雨中的東京很美,她可沒空觀賞,眸底浮現一抹失望,看來跳窗逃離的行為被扼殺腹中。

    抬頭看向天花板,沒有通風口,大河原滋深吸一口氣,很快冷靜下來,目前除了等待,她無計可施。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昏欲睡的大河原滋迷迷糊糊聽到人說話的聲音,大喜,急忙跑到門口,正準備拍門,卻因為「大河原良彥」幾個字而僵住了,她貼著耳朵,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外面除了哥哥,另外幾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f4。

    現在,她可以肯定綁她來這裡的人是道明寺司無疑,可是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帶著疑問,大河原滋靜靜的聽著。

    心中的很多猜測都被一一證實,原來昨天哥哥哥真的去找道明寺司,而且還向他求助,此刻f4和哥哥聚在一起就是為了商量如何對付大河原夜鼎。

    哥哥為了得到道明寺司的幫助,除了當他的小弟還有用條件交換,從哥哥口中,他並沒有完成,可是道明寺司為什麼如此熱心的幫助他呢?

    越往後聽,大河原滋都有一種衝出去問個清楚的衝動,可是她心裡明白,道明寺司廢了這麼大的功夫,讓她呆在這裡,個中深意,絕對不簡單,因此,她硬是強忍了下來。

    現在,聽到哥哥自責的聲音,話語中透著的無奈悵然,心彷彿被刺了一下,疼的無法呼吸。

    大河原滋將食指屈起放在嘴裡拚命的咬著,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而哥哥的話一字一字的鑽進她的耳朵,眼眶頓時紅了,眼淚不可抑止的滾落,一滴一滴在手工波斯毛毯上製造了一團水漬,而且水漬正漸漸擴大,心中喃喃的喚著:「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冒泡的童鞋越來越少,不停刷評論的花花,很很傷心耶

    難道日更了,都不能讓尼們芙蓉出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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