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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66尤金 文 / 月櫻雪

    這裡是……

    凌純鈞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熱鬧繁華的東京街頭,然而此刻湧動的人流完全看不到他的存在,不少人直接從他的身上穿了過去。

    還有些茫然於自己處境的凌純鈞突然視線停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那路?師兄?凌純鈞看著走在一起的詭異組合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遠不近的跟了過去。

    龍的腳步突然一停,回頭的時候凌純鈞已經直接穿牆而入躲進了旁邊的房間之中。

    「怎麼了?」涉谷一也也回過頭去看了一眼。

    龍搖了搖頭:「沒,剛才似乎有一瞬間感覺到了小師弟的氣息……錯覺吧,之前已經讓淳一去確定過了他確實是在他的身體之中無法醒來才對……」

    涉谷一也皺了皺眉頭:「走吧,時間不多了。」

    龍歎了口氣,兩個人加快了腳步。

    凌純鈞呼出了一口氣才再次跟了上去,只是這次更加小心了一些,他只是靠著自己耳朵在成百上千的人群之中辨別出他們兩人的腳步聲。

    叮鈴——

    「歡迎光臨,兩位?有預定麼?」

    「有人已經先到了,就在那邊。」龍的聲音說道。

    「兩位裡邊請。」

    凌純鈞睜開了眼睛,抬頭看了一眼就找到了他們兩人進去的那個咖啡屋,那個咖啡屋內部的環境相當的不錯,凌純鈞也曾經來過幾次,所以熟門熟路的就找到了一個既不容易被發現也可以看到他們的位置。

    「……!怎麼回事她?!」凌純鈞看到涉谷一也和龍兩人見面的對象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坐在他們兩人對面的少女正是當初那個選中了小狐仙木雕卻並沒有被附身的玉藻妲。

    此刻少女的身邊正坐著一個帥氣的男人,一看就是那種精英范兒,如果生在古代那就是妥妥的帝王之相。

    「多謝你給的珠子。」涉谷一也看著少女客氣的道了謝。

    玉藻妲被他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臉上一紅忙回了禮:「不,不客氣,本來就是子受暫借給我的東西,原本就要物歸原主,你本就是他的血親交給你也是理所應當……」

    男人對於玉藻妲對別的男人臉紅似乎有些不滿,冷哼了一聲,玉藻妲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低下了頭。

    龍看著男人半天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道:「你應該清楚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問題吧?」

    男人支著下巴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涉谷一也對於男人的口氣微微有一些詫異。

    「他的性命是不是真的只剩下一年?」

    男人笑了一聲,似乎帶著一些嘲弄:「你問的是哪個他?」

    龍和涉谷一也一下子就愣住了,龍立刻就問道:「除了奈良還能有誰?」

    男人沒回答直接看向了涉谷一也。

    「你的意思就是說奈良和尤金並不是同一個人麼?」涉谷一也的眼睛瞇了起來。

    凌純鈞猛地一震,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但是顯然那邊的談話已經足夠讓他心驚肉跳的了,所以究竟哪裡不對此刻卻來不及思考了。

    男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一張宣紙和一隻沾了墨的毛筆就這麼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他提腕就寫下了兩個龍飛鳳舞的字,遠遠的凌純鈞卻是看不清楚。

    「這有什麼問題?」問的人既不是龍也不是涉谷一也,而是玉藻妲。

    「普通的話你會怎麼念這兩個字?」男人轉頭問道。

    「……nara吧……」回答的還是玉藻妲。

    男人看向了涉谷一也:「那麼如果是nai……你會覺得應該寫成什麼字?」

    男人並沒有給涉谷一也回答的機會手中又寫出了一個字。

    「果然……」龍歎了口氣,「所以能存在這麼長時間已經是極限了嗎?」

    男人的手一轉,筆和紙如同出現的時候一樣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那尤金又是怎麼回事?」涉谷一也的聲音帶著一些壓抑,「為什麼他會知道那麼多關於尤金的事情!」

    「呵呵……」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他的視線似乎透過了所有的阻礙直接和凌純鈞對視一樣,「你確定你認識的尤金……是哪個尤金?」

    凌純鈞看著男人,冷汗都留下來了,但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被揭穿的時候,男人卻移開了視線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男人看著臉上一片空白的涉谷一也說道:「其實很多真實你都已經想明白了,只是你自己不敢去確認……」

    涉谷一也的臉色更陰沉了幾分,雙手死死的握著拳,深呼吸了幾口氣才睜開了眼睛,眼中有些晦暗不明:「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去證實就能知道真相麼?」

    男人不置可否的看著他。

    玉藻妲此刻臉色卻微微有些不贊同的看著男人:「子受你……」

    男人制止了玉藻妲的話,有些嚴肅的看著涉谷一也:「如果知道真相並不會得到你希望的結果……你還會繼續查下去麼?」

    涉谷一也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龍似乎有些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突然說道:「我放棄,反正不管結果如何,我只要知道他是我的師弟就足夠了。」

    「哦?即便他之前死過一次?」

    「呵……」龍突然笑了出來,「那次的事情……難道不是他自找的麼……或者說現在的所有事情,即便坐在我們的面前,恐怕您現在也並非存在在這裡吧?看著我們迷茫掙扎……很有趣麼?」

    玉藻妲的臉色突然變了,惡狠狠的盯著龍:「什麼都不知道的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個?」

    龍搖了搖頭,直接起身就走,甚至連告辭的話都沒有說。

    涉谷一也卻是坐在那邊一動也不動。

    男人悠然的喝著咖啡,玉藻妲皺了皺眉有些擔心的看了男人一眼。

    涉谷一也突然抬頭問道:「是六歲那件意外麼?」

    男人沒有回答,彷彿根本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我早該注意到了。」涉谷一也彷彿也並沒有想要得到答案一樣的自問自答,「不過陪我長大的總歸是那個人,不管是什麼結果……到底都是我自己選擇的……」

    涉谷一也將手邊的紅茶一飲而盡最後問了一句:「有什麼辦法可以幫他續命麼?」

    「nai。」男人淡淡的吐出了兩個發音,只是這個到底指的是凌純鈞還是說沒有任何辦法,這就只能讓涉谷一也自己去想了。

    等涉谷一也走遠了之後,男人突然說道:「老朋友來了這麼久不見見就打算走了?」

    凌純鈞感覺到背後突然被什麼東西一扯,然後他就已經坐在了原本涉谷一也坐著的位置上,凌純鈞當下苦笑了起來:「又是老朋友……看來你們都認識我,我卻什麼人都不認識啊。」

    男人只是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無妨,你總歸會想起來的,不過……似乎時間又縮短了啊……」

    男人莫名其妙的話讓凌純鈞摸不著頭腦,但是旁邊的玉藻妲卻略顯歉意的看著凌純鈞。

    「回去吧,」男人突然說道,「記得,不要相信。」

    「……你說什麼?不要相信誰?」

    男人皺了一下眉毛遺憾的搖了搖頭:「看來現在還是不能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說完,男人一擺手凌純鈞只覺得眼前一花,睜開眼就看到自己正站在一面鏡子前面,臉上濕噠噠的,似乎正在洗臉。

    那張臉似乎哪裡不一樣了……凌純鈞看著鏡子中的人有些出神。

    時不時出神,突然莫名其妙的摔倒,靈魂和**的不協調在凌純鈞的身上越來越明顯了起來,甚至有的時候凌純鈞抬起手,但是身體卻並沒有如同他的動作一樣,而是單單只有靈魂的手抬了起來。

    「哥哥……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做任何事情了!」麻衣叉著腰指著又一次將水杯掉在地上的凌純鈞說道,「在恢復健康之前就享享福吧!」

    「如果是麻衣做飯的話……我還是……」凌純鈞調侃的說著。

    麻衣臉上一紅,惡狠狠的瞪著凌純鈞:「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和尚八卦的從沙發上側過頭來:「哎?什麼什麼?」

    「麻衣曾經給我做過黑焦荷包蛋啊。」

    「……哎?還有這種口味的荷包蛋?」和尚完全沒明白過來。

    「是又黑又焦的黑焦,不是黑椒牛排的黑椒。」凌純鈞說道,「那時候每天都要吃黑焦套餐,腸胃都健壯了不少啊……痛……」

    「都說了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啊!」麻衣紅著臉扭著凌純鈞的腰際,「現在不是做的很好了嗎……雖然沒有哥哥的好味而已……」

    凌純鈞告饒的對麻衣說道:「放手放手,我知道錯了啊,不過那時候的所有東西我還不是全吃下去了,麻衣你還生什麼氣啊。」

    「哥哥你……」麻衣有些哭笑不得,想到那時候凌純鈞就算拉肚子也要將自己做的東西吃完,麻衣露出了懷念的笑容,只是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心裡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請問……」突然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麻衣立刻將心思都放了下來笑著迎了過去:「歡迎光臨,這裡是涉谷心靈現象調查事務所,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

    「嗯……」男人將身後的孩子牽了進來,「我叫吉見彰文,有件事想要咨詢一下……」

    正巧所有人都在,於是包括涉谷一也在內,所有人都在沙發這邊集中了起來。

    女孩似乎有些不安的抓著彰文的衣服坐在他的身邊。

    彰文一邊介紹著,一邊解下了繫在女孩脖子上的白色絲帶,一條暗紅色有些潰爛一般的粗線粗線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這是我侄女葉月,這是不久之前出現在她身上的,看起來像是皮膚病,去醫院看了也沒有用……」

    「但是……好像沒有太奇怪的地方吧?」和尚看著皺了皺眉。

    彰文扶著女孩轉過了身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女孩裙子後面的衣扣:「如果只是脖子的話我也不會這麼緊張了,主要是背上……」

    說著所有人都一金看到了那如同戒名一樣的紅色文字『喘月院落獄童女』。

    「相當惡劣的戒名……」和尚嚴肅的說著。

    「……哎?惡劣?」麻衣問道。

    「喘月是說極端過度地恐懼著某種東西。落獄就是墮入地獄的意思。童女是給小女孩用的戒名……連起來的話就是這個小孩會墮入地獄……喘月的月就是從葉月裡面取得,也就是說這就是她的戒名。」

    「可以講講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麼?」涉谷一也這下心思完全被吸引了過來,連之前攤在面前的地圖也都收了起來。

    「啊……嗨……」彰文愣了一下,然後開始講述了起來,當聽到說道去的地方是能登的時候,涉谷一也幾乎完全沒有思考的竟然就提出了要前往的意思。

    麻衣幾人都有些古怪的看著涉谷一也,突然有那麼一種他其實並不是為了這個事件,而是剛好想要去這個地方的錯覺。

    第二天,等到他們到達能登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暖暖的……」下車的時候麻衣突然摸了摸胸口掛著的那枚玉。

    凌純鈞愣了一下回過頭去,正巧看到了麻衣脖子上的玉發出的綠光一閃而逝。

    「又不見了……」麻衣摸了摸又放下了手。

    涉谷一也看向了麻衣,突然又皺起了眉頭,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思路似乎鑽進了一個死胡同,明明因為那個男人的提醒知道了更多的事情,結果反而不明白的事情也一個又一個的出現了。

    「哇!是海!」麻衣突然大叫了起來。

    「海不是很常見的麼,麻衣難道沒有去過海邊?」和尚奇怪的看著麻衣。

    麻衣搖了搖頭:「不是呀,只是每次看到海的時候都有種不一樣的心曠神怡的感覺,而且我也從來沒有在這麼高的時候看過。哇,這個房間好棒,你看可以看到海灣!」

    「……像小孩子一樣……」和尚搖了搖頭。

    「這個海灣能游泳麼?」

    彰文說道:「如果水性很好的話……這個海灣很深哦。」說著指了指身後,「要游的話可以到反面的海岸去。」

    「可惜,沒帶泳衣來。」巫女遺憾的甩了甩頭髮。

    沒一會兒就到了晚飯的時間,整個吉見家的氣氛都有些壓抑,就連到這裡來的他們也變得沉默了起來。

    最終作為長女光可丈夫的榮次郎突然脾氣暴躁的拍了桌子他們才知道了原來這邊已經死過了三個靈能力者。

    「啊!」晚上的一聲尖叫將事件升級了。

    榮次郎拿著一把刀對著人就砍了起來,最終被林興徐制服之後打昏了。

    「約翰不在啊……」和尚感歎了一聲。

    「松崎小姐能除靈麼?」

    「也不是不能做到……但不是很擅長罷了……」巫女有些不自然的答著。

    「和尚呢?」

    「……雖然可以做到……不過會有些……」和尚撓了撓頭,「之前曾經做過一次將罐子裡的靈驅除……但是雖然除靈成功但是罐子也……」

    最終還是交給了巫女。

    「試試吧。」涉谷一也最終點了點頭,「反正明天約翰也到了。」

    一身巫女裝的巫女看起來還是如同以前一樣有些樣子,但是……

    巫女的咒語卻什麼都沒有做到,榮次郎的口中發出了如同野獸一般的警告聲,緊接著一隻巨大的狐狸就這麼從他的身體之中冒了出來。

    看著眼前浮現在空氣中的狐狸,就連麻衣都無法信任巫女的能力了……

    「那路,危險!」凌純鈞看著狐狸突然轉向的頭立刻喊了一聲,明明想要向前的動作卻無法做出了,身體似乎完全脫離了掌控,一抹綠色的光芒纏繞在了凌純鈞的身上。

    眼睜睜的看著狐狸突然撞向了涉谷一也,那一瞬間麻衣脖子上的綠盲大盛將原本只有兩根蠟燭照亮的房間映的碧綠。

    『那路!』一個聲音從凌純鈞的心中傳了出來。

    哎……?凌純鈞愣了一下眼前一花站在了一片黑暗的空間之中,而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一臉焦急看著外面和他……不……應該說是和涉谷一也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你是……尤金?」

    作者有話要說:那人愣了一下轉過了身來,原本在他面前的那個可以看到外面的圓形也隨之不見了,只剩下黑暗中相互對視的兩個人。

    那人看著凌純鈞問道:「你就是另一個我?」

    「……另一個……」凌純鈞瞇了一下眼睛,「果然是尤金麼。」

    尤金看著凌純鈞突然表情變得有些意外:「……原來……我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一面水鏡突然出現在了凌純鈞的面前,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出現在了裡面,那人有著白哉的眼睛和尤金的鼻子,然而其他的地方卻和曾經的自己一模一樣……凌純鈞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想法,難道說自己每一次穿越都會失去原本屬於自己的相貌變成別人麼?

    「既然你存在……為什麼……」凌純鈞一擺手打散了眼前的水鏡,看著尤金皺了皺眉毛。

    「……我並不是一直存在啊……」尤金苦笑著,「就連6歲之後的記憶也是從你的身上得到的,我是從……第四片靈魂融合了之後才開始恢復意識的。」

    「……」凌純鈞的表情有些古怪了起來,突然有種……很微妙的感覺……特別是剛才自己剛看過鏡子發現自己的鼻子和尤金一模一樣了之後……

    尤金的表情也微妙了起來,顯然他直接的讀到了凌純鈞內心的想法,或者說……他們兩個人此刻其實就是……同一個人……

    「這些事情都放到一邊……剛才你為什麼攔著我救那路?」凌純鈞突然問道。

    「我什麼都沒有……」尤金愣了一下回答道。

    凌純鈞對於尤金的回答也愣了一下。

    「為什麼我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難道不是因為……」

    尤金沉默了下去,他想到了,的確似乎應該是他的關係,這個身體在同時和他們兩個人的靈魂連接,也正因為這樣才會造成整個身體的異常,然而『尤金』作為一個死去的人卻又是不能夠擁有身體的,連接……斷離……這才導致了凌純鈞整個身體的失控。

    「我明白了……」凌純鈞突然想起來了曾經自己利用瑪利亞的時候製造的事情,只不過這一次卻是真真正正的反應在了他自己的身上,這種惡有惡報的感覺讓他苦笑了起來。

    真正的尤金存在,那麼他這個冒牌貨自然即將要消失了……尤金靈魂恢復的時候也許……就是他『死』的時候了……凌純鈞看著眼前尤金的眼神突然有些晦暗不明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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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純鈞:……雲呢?那傢伙怎麼突然不見了?

    系統:誰知到呢~~~

    凌純鈞:……為什麼感覺你就是一副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告訴你的樣子。

    系統:誰知道呢~~~

    凌純鈞:……你確定你設定的不是自動回復?

    系統:誰知道呢~~~

    凌純鈞:……………………凸

    唔……這次的事件……還是不詳細寫了吧?主要是要讓阿凌拿到第五片魂片順到觸發事件場景吧……吧……吧……吧……吧………………

    _(:3∠)_

    後腦勺突然摸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小包按按有些疼……再加上之前檢查的那些症狀……_(:3∠)_作者菌有些想多了quq………………明天繼續去醫院……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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