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務 第二十二章 天下第一軍（一） 文 / 大蝦小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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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書剛回到家中不久，咸豐就派人來下了聖旨封班書為大清軍械局主事，領三品頂帶。另外，咸豐還給班書又帶去了幾張圖紙，這些是咸豐畫的左輪手槍的圖紙數據。另外還有一些咸豐能想到的提高現有鋼鐵品質的方法，讓班書仔細研究研究。聖旨上還說讓班書在京郊找處地開始興建軍械局，並招募全國的鐵匠好手開始著手打造中正式步槍。至於銀子方面，咸豐給了班書一們准話。那就是等朝裡的那些文武百官把銀子捐上了之後，第一時間劃一部分給班書使用。班書得了聖旨，顧不得全家人為他的陞官而高興，腳不停息的奔京郊找地方籌劃建軍械局的事。
咸豐這下是徹底放心了，找到一個軍械方面的人才，對於現在的咸豐來說那是比什麼都重要。在千穿百孔的晚清，只有先建立一隻強大的軍隊才能保證咸豐今後強國計劃的順利實施。雖然現在只能讓班書先用手工的方法打造軍械，但想想後世裡的八路軍、紅軍老前輩們，他們那時候那麼堅苦的條件，躲在山洞中用手打錘敲的不也敲出一支無敵之師了嗎，那我咸豐也能敲出一支無敵之師來。做完一切天氣漸漸黑了下來，這不得不讓咸豐又一次感歎時間如流水了。不過時間再感歎也沒用，要去的還是要去。無可奈何的咸豐草草地處理了一些不緊要奏折，就帶著圖先去了鍾粹宮了。那裡有咸豐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的第一個溫柔鄉，當然並不是什麼好人的咸豐，並沒有那種要在這個時代就廢除一夫多妻制度的覺悟。這個時代這是不太現實的事，人們的思想思根本沒有這種見識，一夫多妻制度，在這個時代被認為是非常正常不過的事了，何況咸豐心理總是不自覺得用盡各種方法說服自己，這才是最大困難。嘿嘿！
與慈安相處的時間是溫暖的，是一個像咸豐這樣在愛情裡受過傷的男人們最好的港灣。慈安的溫柔，慈安的善解人意都讓咸豐在不知不覺得將慈安當成了依靠，一個當男人們摘下堅強面具之後的溫柔的依靠。男人不是百毒不侵的，男人也有軟弱的一面。
當夜無話。第二天軍機處將百官捐獻出來的銀兩整理，計算總結出來呈給了咸豐。其中包括在京的大大小小數百官員以及滿族親貴，咸豐看了一下總數達到了五百作萬兩銀子，最多如奕忻之流的親貴捐獻的銀兩都在一二十萬兩之上，少得如祁雋藻之流的清官們也捐了上千兩的銀子。這個數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謂是一個巨大的數字了，可是對於咸豐來說還是太少。來自後世的他自然知道那些貪們的家資肯定這止這個數，也許他們拿出來的數字不過是他們家資的九牛一毛而已。不過現在咸豐也不好太過於逼急了那些官員們，有了這五百多萬兩銀子足夠撐起他將要編練的一萬多新軍和購買機器軍火了，之後的咸豐想著總得找個由頭把這些貪官們的家資全部都擠出來。在咸豐的眼裡已經將貪們看作是國家的移動國庫了，只等自己沒錢用，或者是國家緊急要錢的時候再找這些國家蛀蟲們拿。
咸豐讓圖先去點了數，然後拿出了一百萬兩銀子給正在興建軍械局的班書作為經費。另外的四百多萬兩他在等著德國公使馬可夫的歸來。一切的妥當了。咸豐坐在御書房裡，放心的處理著奏折。其實有很多奏折不過是一些雞毛小事，咸豐完全可以不理，但是既然已經發到北京來了，咸豐也只能事無鉅細的看看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嘛。至於有關南方太平軍的事情，咸豐現在還沒有打算認為去處理。全部讓江南的地方官員自己去處理，或者按造歷史上發展的一樣，做一些安排。比如封了向榮兩廣總督，責成他負責兩湖剿匪事宜。不過咸豐也留著個心眼，並沒有讓向榮這個常敗將軍全權負責剿匪事務，他讓向榮在剿匪的事情上多多聽取左宗棠的意見省得到時候把個江南敗得一發不可收拾，這會給咸豐今後的發展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的。而發了防止歷史的不規則改變（指因他而出現的不同於歷史的改變），還特地查看了一下在朝將領官員的記錄，看看有沒有能擔擔帶兵打仗的任務。於是英桂這個滿族正藍旗的軍機章京被咸豐先中了，咸豐覺得英桂這個種還有些料的，在普通bs漢人儒文化的滿族裡面，這個英桂居然還是個舉人，而且還當個山西按查使。咸豐覺得他應該對中原地帶地帶的事情應該比較熟悉，於是大筆一揮封英桂為欽差大臣，著他急調山西，河南，山東，江蘇等地的官兵組成江北大營防止太軍可北上危協京師。於是在咸豐到來後，歷史終於在這裡打了大大的彎，原本要在很久以後才會出現的江北大營就這樣出現了。而江南大營，在太平軍攻下南京之前，咸豐不打算讓它過早出現。
而河南等地的振災的事情，肅順辦理的很好，讓咸豐沒有什麼好擔心，唯一擔心的是不知道沒有大量災民為基礎的捻軍起義會在什麼時候發生。咸豐於是又下旨讓肅順嚴加防離卦教的人的動向，心量將捻軍起義消彌於無形之中。
堪堪半天，咸豐就將桌上的一堆奏折處理完了，正打算去鍾粹宮看看迷人的小慈安的時候，一個小太監跑了進來回稟說御林軍統領阿赤赫有事求見。咸豐急忙將因為想起了慈安可人兒面容而引起激盪的心情平復了下來，叫人傳了阿赤赫進來。
「奴才阿赤赫叩見皇上。」一身軍人打扮的阿赤赫一進來便給咸豐行了一個標準的古代滿族軍禮。
「阿將軍免禮，今天急急來見朕可是軍營的事？」咸豐抬了抬手示意阿赤赫起身回話。新軍的事咸豐想了很多久了，今天終於有些眉目了，咸豐忙急著問道。
「皇上明見，奴才今天來正是為了此事，皇上交待的事情奴才已經辦好，特來向皇上復旨。」雖然見到咸豐對於事情很關注，但是阿赤赫依然用他那軍人獨有方式回答著咸豐的問題。
「好，阿將軍辦的好。」咸豐站了起來，連說了幾個好，之後轉過身對圖先吩咐道，「圖先備轎，朕要親自去看看。」
「皇上，這個時候去豐台大營恐怕……」圖行一聽心裡一驚，現在已經快到午時了，去豐台大營那邊至少也得兩三個時辰，萬一時間不夠回宮，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於是小心意意地提醒著咸豐。
「不礙的，朕自有打算，你去辦就是了。」咸豐心裡急著去看新建的新式軍營，順帶如果可以的話，今天可以開始先整訓一下御林軍了，於是不管圖先心裡怎麼想，只是硬硬地吩咐圖先去做，之後又對站在下面的阿赤赫接道，「阿將軍先行一步將御林軍先招集起來，朕後腳便到。快去。」
阿赤赫和圖先相繼領咸豐的旨意出去了。咸豐等他們去後，忙也快步向鍾粹宮裡去了。軍營建好了，那麼現在就要開始著手編練新式軍隊了。能早一天練好新式軍隊，咸豐就好早一天掌握住全國的大局，所以咸豐決定在將御林軍訓練地有個模樣之前就住在軍營裡了。既然要離開一些天了，咸豐當然要先去向可人兒小慈安道一下別，剛剛沉入溫柔鄉中才兩天的咸豐不得不忍住不捨。
鍾粹宮裡，一切自從咸豐重新回到了皇后身邊變得與兩個多月這前大不同了。宮外執事的宮女太監人人臉上都帶著一臉的喜色，在他們的心裡，只要主子好了，自己臉上便增光了，在宮裡的地位自然也會要比其他的宮女太監們高上很多，這些與小桃兒的心思是一樣。此時慈安正獨自坐在梳妝台前，細細地端詳著自己的面容，經過兩天來的雨露滋潤，慈安的臉色明顯要比之以前更嬌艷柔媚了不多少。一時連慈安自己也看得呆住了，傻傻地也不說話只是瞧著鏡子中的自己發呆。
「唉呀，我的主子，您都看了整整半天了，您到是說句話呀。」看著望自己發呆的慈安，心情大好的小桃兒不由出言打趣起慈安來。小桃兒可是慈安出嫁時娘家陪嫁過來的丫頭，與慈安一起長大，感情自然不比其他的那些宮女，慈安待這個從小長大的小丫頭也從不擺皇后架子，所以小桃兒才敢明目張膽地打趣自己主子。
「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小心趕明兒啊，哀家讓皇上也把你打發出皇宮去。」被丫頭打趣了慈安，才將目光從鏡子上拿回來，對著小桃兒假嗔道。
「哎呀，主子息怒，小桃兒該死。求主子饒了小桃兒吧，小桃再也不敢，小桃兒可是要侍候主子一輩子的。」小桃兒當然知道慈安不是真心生自己的氣了，於是只是裝作驚怕的樣子向慈安求饒，不過神色裡是一點怕意也沒有的。在古代陪嫁丫頭也被叫做填房丫頭，意思是將來遲早要做男主人的小妾的。這小桃兒自小人小鬼大，自從陪著慈安嫁進這皇宮，看著這皇宮的氣魄和宮裡面主子們的做派早已心醉神迷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這個填房丫頭將來可能會成為皇帝的小妾的。可是做皇帝的小妾那不就是也成了女主子了嗎？這是小桃日思夜想的事情。在心裡存了這個意思，小桃兒更是著意討好慈安，事事都為慈安著想，當咸豐的心思全被蘭貴人搶走了之後，小桃兒又極力攛掇著慈安用皇后的威儀嚇嚇蘭貴人，好讓蘭貴人知道好歹，不要和皇后爭皇帝的寵愛。其實這之中多少有點為自己爭取的意思。要是皇帝不來皇后這裡了，那她又能被咸豐看上既然達成自己做女主子的夢呢。這些天，慈安終將咸豐的心奪回來了，小桃兒的心情也變得極好。於是這兩天，她不但更加賣力地討好慈安，更是有意無意地開始挑逗起咸豐來，期待著咸豐能早點將自己收入宮中，好過過當主子的癮。只是一時對慈安著迷的咸豐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撲哧，死丫頭找打是不是？」被小桃兒裝模作樣的子樣子逗得忍不住的慈安，不禁笑了出來。不過顧及到大家閨的儀表，忙用捏著銀白色錦帕的玉手遮住了小嘴。做勢要去追打小桃兒。
「皇上架到！」寢宮裡兩個小姑娘（一個已經是少婦了）正鬧著呢，外邊小太監卻用帶著欣喜的尖細的聲音向裡面通傳著皇帝到來的消息。
「臣妾參見皇……」慈安正要叫皇上，可是突然想了咸豐對自己說的話，忙改口，「臣妾參見四哥哥（暈聽起來怎麼想死哥哥），四哥哥吉祥！」聽到咸豐的到來，欣喜的慈安和小桃兒結束了打鬧，迎了出來見禮。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吉祥。」小桃兒也隨後給咸豐見禮。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用眼角嬌媚地望了一下咸豐。只是咸豐依舊沒有看見，也沒有心情去欣慈安見禮時優美的身姿就一把抓起慈安嫩滑的小手，坐到桌邊。
「小慈安，四哥哥今天要出宮一趟，可能有些日子兒不能來看你，宮中的大事，朕就全交你了。」咸豐對於既將要離開心中的小慈安幾天明顯有些不捨，心裡更擔憂慈安會不開心。他對於慈安叫自己「四哥哥」已經完全接受，而且覺得這樣叫更好聽，他自己則親暱地稱呼慈安「小慈安」。
「皇上有大事就放心去吧，宮裡的事本來就是慈安本份，皇上放心就是了。不用擔心慈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咸豐突然作出出宮一些天的決定，但家教嚴格的慈安嚴守著「後宮不干政」這條原則，無論咸豐做什麼她都不去追問。而且咸豐臉色上的不捨讓慈安心裡早已感動了。自己的丈夫有大事要去處理，所以才不得不來向自己道別，做為女人她還能要求更多嗎？不，這已經夠多了，夠慈安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些心裡的想法慈安自然不會說出來增加咸豐心裡的苦惱。她要讓咸豐沒有牽拌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四哥哥有很事情不得不急著去辦，等朕將大清的江山穩固之後，四哥哥再來好好補償我的好慈安。」咸豐雖然猜不到慈安心裡的想法，但也知道慈安是捨不得自己的，雖然自己只是出宮一些日子，可是畢竟兩人的感情真正的昇華起來才是這兩天的光陰，別人一般人家新婚還有個吧月的蜜月呢。咸豐心裡感到愧疚，只能一把將慈安摟過來，抱在懷裡，重重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一下，希望能減少慈安心中的傷感。
「嗯，慈安知道。」慈安在咸豐的懷重重地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下。一行熱熱的清淚劃落下來。她沒有用手的擦，她怕咸豐看見。
一場小小的離別，在咸豐與慈安之間卻變得如生死離別一般，讓在旁邊的侍候兩人的小桃兒看著覺得心裡很納悶，不就是皇上要出宮幾天嘛，又不是以後都不見面了，至於這樣傷感嘛。他自然不能理解咸豐的想法，這次出宮練軍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以後自己肯定還要親自去帶兵打仗，他不放將這支自己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新式軍隊交給那些慵大碌無為，貪得不無厭的朝庭官吏去帶。好樣的話，再好的軍隊也會被帶向滅亡的。這就意味著以後將讓慈安為自己操更多的心，擔更多的憂。在咸豐的心裡一個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快樂無憂的男人是沒用的男人，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操心擔憂的男人更是可恥的。可是他不得不去，這是上天交給自己的使命，不是嗎？而慈安也能明白咸豐心裡的難處。從前些年的洋人鬧事，到前些日子聽說的一些關於太平軍造反的事，慈安心裡知道大清的天下不安寧了，自己的英明的丈夫要去掃平天下，許多的大事他要去做，自己卻不能幫上一點忙，這讓她心裡又痛又驕傲，為自己有一個這樣英明的好丈夫而驕。
「老奴圖先叩見皇后，皇上。皇上轎子已經備好了，該出發了。」咸豐和慈安正靜靜的享受著離別前的溫馨時候，圖先已經找來鍾粹宮了。看到眼前這樣情景的圖先本能得選擇無視了。
「嗯，你去外面等著吧，朕就來。」咸豐鬆開了慈安，對圖先淡淡地道，等圖先出去後，才抓著慈安的小手拍了一下接道，「朕要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一句話包含著的是咸豐心裡無限的不捨與無奈，更多的是虧欠。他不能回頭，他剛才知道慈安哭了。他怕一回頭看到梨花帶雨的慈安他會再也捨不得走了，就此沉淪在這個溫柔鄉爬不出來。他相信善解人意的慈安是能明白自己那短短一句話中的深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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