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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迷性成婚》婚後纏綿不休 095 腐爛的屍體 文 / 無聞村姑

    「依依,依依,不要跳啊!不要!」白藍天撲在懸崖的邊上,大手依舊保持著往下去拉扯的姿勢,可是,他沒有拉住白若依,而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墜落於茫茫的大海之中。

    「依依,不要啊!依依…。」白藍天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幾分鐘前,明明是自己距離死亡最近,可是,現在,自己沒有死,反而是馳子墨和白若依紛紛的墜落了懸崖。

    短短幾分鐘的突變太讓人意外了,白藍天整個人都震驚到呆滯,腦袋一片空白。

    「老大!」

    「大哥!」

    安一書和鐵人最先跳下了懸崖,哪怕是死,哪怕是粉身碎骨,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他們絕不會放棄。如果命運真的要帶走馳子墨的命,那麼,他們也認了,黃泉路上,他們會一如既往的效忠老大,絕不後悔。

    「子墨!」事情的發展太讓穩叔始料不及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馳子墨的命,相反的是,十幾年來他一直將子墨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所以,他才會在赤壁出事後,自己攬下了所有的罪名,還讓馳子墨繼承了自己的全部事業。

    當年,馳子墨還在部隊,一次執行任務時被自己的首長所陷害,他帶領的一百多人幾乎全軍覆沒,幸好穩叔及時出手相救,所以子墨和容巖幾人才逃過了一劫。

    穩叔之所以冒死救出馳子墨他們,原因是很多年前,他經歷過跟馳子墨一樣的事情,當時,他也是帶領了幾百兵出戰,最後全部都被自己的首長所陷害,他自己都是幾個部下用自己的身軀給他掩護了一條血路,才僥倖的活了下來。

    穩叔知道馳子墨的首長和他當年的首長是同一個人,所以,為了共同的仇恨,他才冒死救下了馳子墨。

    在穩叔救下馳子墨後,他們就一直被敵人追殺,於是穩叔就連夜帶著子墨和幾個心腹從法國逃到了歐洲,在歐洲,他開始了全新的打拼。

    這些年,穩叔在監獄裡也想通了很多的事情,對於那些仇恨也看得比較得淡薄,相反得是更加得覺得生命得可貴,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快點下去,不管怎樣一定要找到子墨,否則,都別回來見我。」

    「是,穩叔!」幾名黑衣人也紛紛的跳下了懸崖。

    「依依,依依,你怎麼這麼傻啊?」白藍天爬在懸崖的邊上痛苦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號啕大哭。

    剛才面臨死亡時,白藍天沒有哭泣,沒有害怕,恐懼……可是,現在,因為白若依,他哭得一塌糊塗,哭得撕心裂肺。

    男兒有淚不輕彈在,只是未到傷心處!事實證明白藍天是愛著若依的,他之所以一直的忍氣吞聲,一直的假裝堅強全是因為愛著依依。

    白藍天的眼前全是若依的笑臉,全是她純真的面孔。

    失去了依依,就等於失去了一切,也就失去了活著的意義。此刻的白藍天,已經是心如死灰,生,對他來說,也就沒有原來的那些美好;死,同樣也不再那麼可怕!

    或者,死亡還是一種解脫。

    依依,等著我,等著爹地牽著你的手,未來,不管遇到什麼,爹地都不會放開你的手,我會一直陪著你。

    依依,我今生最愛的至寶,我來了,我來陪著你。

    白藍天站了起來,上了雙眼,張開了雙臂,用力的往前一跳。

    「白藍天,你混蛋,你想死,我不阻攔你,可是,你不能從這裡跳……。」容巖一把扯過想要解脫的白藍天,像丟草包一樣丟到一旁。

    容巖之所以去救白藍天,不是因為同情他,更不是想學雷鋒做好事。

    容巖救下白藍天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白若依生是馳子墨的人,死也馳子墨的鬼,不管白若依變成什麼,她只能是馳子墨的女人。

    白若依是馳子墨的女人,即便有人要為了她而殉情,那個人也只能是馳子墨。而而白藍天算哪一個蔥,他憑什麼為白若依殉情,不是他不該死,而是,他選擇死亡的時間,地點,方式,讓容巖不能接受。

    「把他帶走關押起來,好好的看管著。」穩叔狠狠的踢了白藍天一腳,他的眼裡滿是嗜血凶殘之色。

    「是,穩叔!」

    幾名黑衣人上前拖著白藍天就朝著山下走去。

    *

    白藍天在得知若依一直下落不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時,沒有任何的表情,依舊是每天坐在地牢裡看著黑黑的牆壁發呆。直到三天後,地牢裡進來一個黑衣人。

    「白藍天,跟我走,穩叔要見你。」

    白藍天沒有說話,如同行屍走肉得跟在黑衣人得背後。

    「白藍天,只要你答應和小佩好好生活,我就對你得所作所為既往不咎,相反,還會把尚帝交給你打理,你看怎樣?」穩叔坐在白藍天得對面語重心長的說。

    「為什麼?」白藍天驚訝的看著穩叔,他記得很清楚,昨天穩叔站在地牢的鐵門外還殺氣騰騰的跟他說:白藍天,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怎麼才過了一天,就變了呢?

    「因為小佩懷了你得孩子,已經兩個月了,再等七個月你就要升職當父親了,我這一生都虧欠小佩,所以,我不忍心看著我的外甥一出生就沒有了父親。」

    小佩懷孕了,這個消息讓白藍天太意外了,也讓他不能接受。小佩怎麼會懷孕,明明每次都做好了安全措施,應該不會出錯才對。

    兩個月了?難道說是第一次,第一次他是酒醉後將小佩當成了若依,那次是沒有任何措施的。

    就一次沒有做好措施,就真的中招了,這未免也太巧了吧?在聽說自己要當爸爸了,白藍天沒有一點得欣喜,有的只是悔恨和無法接受。

    白藍天最愛的女人自始至終都只有若依一人,如果,他這輩子要當爸爸,那麼孩子的母親就必須是若依。

    「對不起!你還是關押我吧!我不會和小佩在一起的,讓她去把孩子打掉吧?我根本不愛她,如果說因為孩子我們勉強在一起,我們三個都不會快樂。」白藍站了起來,主動得朝著地牢裡走去,反正若依已經不在了,他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

    「年輕人,你確定這是你得真心話嗎?你有沒有想過和小佩在一起得好處,只要你跟小佩在一起,整個尚帝就是你的,還有,子墨生死未卜,我又老了,may總要有人管理吧?只要你對小佩是真心的,我就讓你當may的代理總裁,到時候,你在f市,乃至全國,甚至全世界,無論你走到哪兒,身邊都會湧現前赴後繼得奴才。另外,我準備了一份很重得見面禮送給我外甥,那就是赤壁的當家人。」

    做出這樣得決定,穩叔也實屬無奈,他又何其不知道赤壁和may能有今天,全是馳子墨得功勞。就在,昨晚,他準備親自替子墨報仇,處死白藍天。

    可不知道是誰居然把要處死白藍天得消息洩露給正在醫院養病得小佩聽。於是,小佩拔掉了輸液管朝著地牢跌跌撞撞的飛奔了過來,終於她追上了穩叔。

    「爸爸,爸爸,我知道你是我的爸爸!」小佩奔到穩叔得面前就雙腳跪下哭得泣不成聲:「爸爸,我求求你,求你不要傷害藍天哥,求你不要不要殺了他…。」

    「小佩,白藍天害死了你的媽媽,害死了子墨,他死有餘辜。」

    「爸爸,如果藍天哥死了,我也帶著我肚子裡得孩子一起去陪著他。」小佩固執的說。

    小佩用自己得命和肚子裡孩子得命做了賭注,穩叔除了答應她,別無選擇。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麼大的誘惑,白藍天一定是無法抗拒的,可是,經過這一次,他明白了,就算得到了所有得一切,就算站到了最高位置,失去了若依,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對不起!我還是不能答應你,我愛的人不是小佩,我愛的是依依,愛到願意陪著她一起死,愛到沒有她我活不下去,所以,我不能和小佩在一起。」白藍天之前一直想要成功,一直想要站在人群得最高處,都是因為若依,可是,現在若依不在了,金錢權利也就失去了意義。

    「年輕人,我能理解得血氣方剛,能理解你愛美人勝過愛江山得衝動。可是,我以一個過來人得經驗奉勸你,凡事不要那麼輕易的就下結論,當你有一天站在萬人之上時,你會發現愛情不可能是生命得全部,你會發現,曾經最崇拜得愛情在**和誘惑面前是如此得渺小。」

    「是嗎?難道你曾經因為物質拋棄過最愛的女人?」白藍天處於本來得激動反問。

    一句無心的反駁卻讓穩叔深深地震懾,他微微得停頓了差不多一分鐘後才緩緩得回答:「每個人得一生都會又一次刻骨銘心得愛戀,我曾經也有過,只是非常遺憾,我連她長成什麼樣都沒有見過……。」

    白藍天得話令穩叔想起了一些往事,想起了那個叫做小茹得女孩。

    小茹,你現在可好?

    小茹,對不起!為什麼你和孩子不等著我?

    小茹,我們得孩子應該十**歲了吧?

    小茹,我今生最大得願望就是見到你和我們得孩子?

    小茹,我現在有一個叫做小佩得女兒,她和你一樣傻,一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現在也懷孕了。

    小茹,當年,我因為太多得原因沒能給你和我們的孩子一個家,讓你一輩子都讓人看不起。今天,我不能再犯同樣得錯誤,我不能讓小佩重複你當娘得路,所以,我一定會讓小佩有一個家。

    小茹……。

    我很想你,你知道嗎?

    穩叔的大手不由自主的伸去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這項鏈並不值錢,樣式也很老土,可是,這些年,他卻一直沒有取下來過,因為這個是小茹送給他的,她自己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鏈。

    最終,白藍天還是拒絕了娶小佩,所以,他又被關進了地牢裡。一天後,不知道誰給白藍天送去了發現了白若依還活著的消息,於是,他以死相逼要見小佩。

    兩天後,白藍天從地牢裡走了出來。

    *

    白藍天在病床邊坐下,緊緊得捏住若依得一隻手,他還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若依真的還活著。他將耳朵貼在白若依得心跳得位置上,

    直到真真切切的聽見她得心跳聲,才相信,自己不是做夢,一切都是真的,若依真的沒有死。

    「依依,你還活著,真好!」親吻著白若依冰冷得手背,白藍天緊繃得那根心弦終於得以了緩解。

    只有若依活著,白藍天才能感覺到活著有意義。他的看著今生唯一得珍寶,慢慢的湊上自己得臉緊緊地貼在她蒼白得臉頰上,這一刻,他感覺到了一種無法言語的安然溫馨,感覺到了活著的價值。

    鄭小佩一直安靜的站在白藍天得身邊,此刻,她得心情非常的複雜,甚至後悔救他出來。可,同時,她也很高興,因為,她最愛得那個男人又看找到了生活得支撐。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鄭小佩終歸是愛白藍天的,所以,愛到捨不得他死,愛到捨不得他難過,愛到寧願自己痛苦,也不希望他有事。

    「請問你們是怎麼發現白小姐的,又是怎麼聯繫上白藍天的?」鄭小佩在病房外好奇得問醫生。

    「白小姐是有人送到我們醫院來的,那人送她來時還遞給了我一張支票,算是白姑娘的醫藥費用。至於怎麼聯繫白先生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個送白小姐來醫院的人,你們後來見過嗎?」

    「沒有,他在聽說白小姐沒有生命危險時就離開了。」

    「是這個人送白小姐過來的嗎?」鄭小佩從包裡拿出一張馳子墨得照片。

    「不是,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應該不是馳子墨,否則他也不會通知白藍天?

    那會是誰救了白若依呢?

    又是誰通知了白藍天呢?鄭小佩真的想不到會是什麼人,但是,她能清楚一點,那些人絕對不簡單,要知道,穩叔得地牢可是嚴格保守很多關卡的。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通知白藍天的,但是,有一點,那人肯定是赤壁的人,要不然是不可能將信息送到地牢的?

    白若依一直處在昏迷中,她依稀的記得,在茫茫得大海中,一直有一個人牽著她的手,無論海浪多麼猛,無論海水多麼的冰冷,無論海浪多麼的恐怖,那雙熟悉的大手,那雙溫暖的大手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開她的小手。

    後來,他們似乎被海水帶到了沙灘上,依稀中,白若依記得有一個熟悉而磁性的聲音沙啞的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依依,別睡!依依,不要睡!依依,別怕……

    朦朧得記憶裡,那人還幫自己做了人工呼吸,他的唇很溫暖,很香甜,很熟悉,很眷戀……

    「子墨,別走!子墨,不要丟下我,子墨,我沒有開槍,子墨,相信我!」白若依迷迷糊糊,斷斷續續的喊著。

    「子墨!」

    白若依醒了過來,她圓溜溜的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粉紅的床,粉紅的房間……這是白家,是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家。

    為什麼自己會在白家?子墨呢?他怎麼樣了?

    白若依清楚的記得,自己朝著子墨開槍了,然後他就墜入了懸崖……。

    子墨,子墨!

    白若依飛奔了下樓,在院子裡碰見了正在打電話的白藍天。

    「爹地,你帶我去找子墨好不好?爹地,我求你,帶我去找子墨好不好?」

    白藍天掛斷了電話後靜靜的看著慌亂蒼白得若依,好一會,他才緩緩的淡漠的開口:「依依,不要去了,馳子墨死了……。」

    馳子墨死了!

    白若依不相信的看著白藍天,突然,她猛烈的搖頭:「爹地,我知道,你希望他死,可是,他沒有死,他不會死的,他不會丟下我的……。」

    白若依一邊說一邊往外跑,她不相信,也不能接受。

    「依依,你冷靜一點,馳子墨真的死了,我剛才接到電話,是公安局打來的,他們在海邊發現了一具腐爛的屍體,經過衣服和身高體型,還有他體內中彈的位置,已經確定就是馳子墨的。」白藍天搖晃著白若依得手臂,非常堅定的告訴她這個殘酷的事實。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白若依停止了掙扎,她淚眼汪汪絕望的看著白藍天,顫抖的說:「爹地,他真的死了,真的不要我了。」

    「是的,依依,他再也回不來了,以後,就讓爹地照顧你吧!」白藍天輕輕的摟著她發顫的肩膀。

    白若依就像是一直很溫順的貓,任由著白藍天摟著她的身體,她的眼淚不停的往外滾。

    子墨死了,是她親手殺死了那個最愛自己的男人。

    還有他,馳子墨的死,白藍天有很大得責任。

    突然,白若依推開了白藍天,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對著他咆哮:「白藍天,這下你滿意了吧,你開心了吧!你不是一直想要他死嗎?現在,他真的如你所願了……。」

    白藍天硬生生的接住了白若依響亮的耳光,對於她得咆哮也是一直保持著沉默。沒錯,白藍天一直想要馳子墨死,就在剛才聽見馳子墨已經死去的消息時,他確實很高興。

    「爹地你說剛才才接到公安局的電話,走,你帶我去,帶我去見子墨…。」

    「依依,你不要去了,去了有什麼用,只會更傷心。」

    突然,白若依推開了白藍天:「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去。」

    無奈,白藍天只能帶著白若依去海邊。

    若依和白藍天趕到海邊的時候,警察已經拉好了警戒線。不知道白藍天跟警察說了些什麼,警察就放他們二人進來了。

    白若依朝著遠處得白帆布一步一步得走了過去,每走一步都非常的艱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白藍天,我要殺了你……。」剛剛趕來的容巖遠遠地看見白藍天,就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

    「容巖,不要衝動,先看看這是不是大哥再說……」安一書拉住了急躁的容巖,在看見若依時,他恭敬地叫了一聲:「嫂子!」

    「嗯!」若依低著回應了一聲後繼續朝著那塊白布走去。

    「小姐,你不能看,很恐怖的,會嚇到你。」一名警察制止了白若依去揭開白布。

    「我不怕!」她得回答乾脆果斷。

    警察看了一眼鎮定的白若依後,才慢慢的揭開白布。

    在白布揭開時,腐爛得觸目驚心的屍體讓每一個人都噁心的扭開了頭,就連白藍天和安一書他們的眉頭也深深地擰了起來,人人都掐斷呼吸,不敢去聞那刺鼻的惡臭。

    白若依一點都不覺得恐怖,她仔仔細細的看著快要腐爛屍體的全身,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屍體的左手腕上,隨後用手去摸了摸,摸了很多遍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結果。

    突然,白若依轉身面朝著大海重重的跪了下去,開始了失聲痛哭,不管不顧放肆的哭,哭到眼淚和鼻涕都融合在一起了,她也不管,哭得整個狼狽不堪,她還是不管,就是一直一直哭。

    「此人相貌已經腐爛,我們不能確定這屍體是不是馳子墨,但是,從衣服,還有身高體型,最重要的是我們發現了他左後背中槍了。白先生,你報案時就說過,馳公子墜入大海時也中槍了,所以,我才打電話讓你過來看看,這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警察很小心的問白藍天,因為他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這人就是馳子墨。

    馳子墨的厲害之處白藍天已經見識了,說真的,別說白若依不相信馳子墨已經死了,就連他特都不相信這個屍體就是傳說中赤壁的老大馳子墨。

    雖然屍體已經面目全非,可是,這套衣服白藍天不會認錯,出事那天,馳子墨就是穿著這套衣服的。

    沒想到傳說中得赤壁老大也不過如此,白藍天暗自高興了一下,只是他這種喜悅得表情在臉上停留的時間很對短暫,幾秒鐘後,他又恢復了很傷感的模樣。

    「白先生,你再看看,這人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警察見他沒有回答,再次詢問。

    「對,沒錯,此人就是馳子墨。」白藍天看了一眼目瞪的白若依長歎了一口氣回答。

    「依依,人生不能復生,你也不要太傷心了,你還有爹地,不管今後遇到什麼,爹地會一直陪著你。」白藍天在若依的面前蹲下,摟著她顫抖的肩膀,撫摸著她烏黑的秀髮。

    「爹地,子墨,他……子墨……。」

    「白先生!」有一名警察過來打斷了若依的話。

    「石警官,有事嗎?」

    「白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已經證實馳子墨就是黑勢力赤壁的老大,為了徹底的抓捕那些猖狂的黑勢力,近期我們對赤壁的餘黨進行大搜捕,如果,白先生有赤壁方面的消息,請一定要告知我們警方。」

    「好,我白某人一定全力的配合警方抓捕黑勢力。」白藍天儒雅的點點頭。

    其實,警察之所以會去調查馳子墨,功勞最大的人就是白藍天,是他暗地裡給了警方很多關於赤壁的情報。

    自從上次慘敗後,白藍天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馳子墨的對手,所以,他才打起了苦情牌,假裝投降,假裝很自暴自棄。可實際上,他一直在策劃怎麼打垮赤壁。於是,他想到了警方,所以,才將赤壁的很多資料送給了警方。

    白藍天的目的很簡單,他就是要來一個隔岸觀火,讓警方和赤壁拼過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警察走後,白藍天輕拍著白若依得肩膀:「依依,你剛才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剛才,白若依想要跟白藍天解釋,她之所以放聲痛哭不是因為馳子墨已經死了而傷心,而是,她很肯定的是,這具屍體不是馳子墨的。

    馳子墨左手腕有一個很深的疤痕,那個疤痕直接導致了骨骼的變形,摸上去有明顯的一個凹凸感,剛才,她仔細的摸過,那個屍體的左手沒有那個疤痕,所以,他不是馳子墨。

    白若依雖然是個不會撒謊的孩子,可是她是聰明睿智的,剛才警察和白藍天的對話她聽得很清楚,如果,警察知道馳子墨還沒有死,一定會繼續追查的,所以,為了子墨的安全,白若依選擇了向白藍天隱瞞馳子墨假死的事情。

    雖然說那具屍體不是馳子墨的,可是,那套衣服若依也認識,確實是馳子墨出事那天穿的那身。

    難道是有人故意來了一個掉包,故意找一具死屍來假冒馳子墨?

    會是誰呢?

    白若依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安一書。

    糟了,難不成嫂子認出那個人不是大哥了?

    在直視白若依目光的一剎那,安一書就有這種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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