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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血 文 / 北極狼騰

    愛如果有那麼些回頭路可走,人這種賤骨頭怎麼會曉得珍惜這兩個字怎麼寫。——————安意如

    2

    痛苦就像棒子,捶地亞梅想要吐血。

    人總是要有所改變的,從青果到熟透的水蜜桃。珍惜並不等於吝嗇。但萬不可隨心所欲的施捨。

    亞梅明白,但她卻已經深陷泥潭爬不上來。

    愛,需要理由嗎?愛,不需要理由嗎?這兩者其實都是愛在其中不能自拔時的扯淡。你沒愛過,哪知道愛有多難。

    慕容曉月是水蜜桃,她自有水蜜桃的快樂。她用玩一玩的心態玩味著所謂的愛情。

    亞梅是青果,自有青果的酸澀。

    水蜜桃經過了歲月的洗禮已經汁多肉厚足以享受陽光雨露雷電霜雪。她已撕毀了她賴以遮羞的布子,她也墮落得起。也能放得下。

    亞梅是啥?青澀,單純,多愁善感的像一個還沒經過太陽照射過的小蘋果。但,她的心卻已被蟲蛀過。她受到的傷害何其的多。她需要一種安慰,來療傷。外表的堅強難以掩蓋內心的脆弱,就像一層紙,輕輕一劃,她便坦露出了她所有的細節。

    慕容曉月分析到了,但她依然義無反顧的去支持亞梅的愛,儘管可能這愛會傷的亞梅纍纍傷痕,傷痕纍纍。人,不經歷霜雨的雕琢,哪能堅挺成高調的塑像。要想無堅不摧必定要撕破自尊。第一次都有撕心裂肺的痛。人們誰又不是從這一陣又一陣的疼痛中走過的呢。

    不是我們感覺不到痛,因為我們已習慣了痛,麻木是最好的止痛藥。

    我試圖搜刮我所以記憶的雲層,想把故事寫得完滿而淒美,但當我發現我的愛在現實的不能現實的現實中歷經歲月的洗禮,變成一種承擔和責任時,我才知道婚姻已經成為了我難以逾越的一道枷鎖。麻木神經質的吞噬了敏感而笨拙的心靈。

    但亞梅初戀的故事還是轟轟烈烈的開始了,我無權去阻止,就像時間匆匆在我的頭頂上掠過·····

    ~~~~~~~~~~~~~~~~~~~~~~~~~~~~~~~~~~~~~~~~~~~~~~~~~~~~~~~~~~~~~~~~~~~~~~~~~~~~~~~~~~~~~~~~~~~~~~~~~~~~~~~~~~~~~~~~~~~~~~~~~~~~~~~~~~~~~~~~~~~~~~~~~~~~~~~~~~~~~~~~~~~~~~~筆記本風波在慕容曉月的慇勤幫助下順利的掀過了它的扉頁,真真正正的走進了內容,愛情開始肆無忌憚的攻關和賽跑。

    既然我不會愛,那麼我就試著去接受愛······

    亞梅的文集《灼清菊》在江潮以及韓唅,景明的努力下已首先在一家網站開始了連載,即便還處於免費章節,不過亞梅很開心,已經通過了初審,預示著一個好的開始。畢竟是第一次在網上發文,且又是一部長篇大論,亞梅心生忐忑,她習慣了輕巧的散文詩歌,那部長篇大論足以讓她搜腸刮肚,焦頭爛額。

    景明把自己所有的精力以及創意統統貢獻給了亞梅,這讓亞梅有了受寵若驚之感。

    韓唅和慕容曉月依然心照不宣的玩味著屬於他們兩個才明白的愛情。

    亞梅一向很謹慎,她沒有越過界限一步,景明連她的手都不曾碰過,這讓亞梅感到他是一個踏實務實的男孩。心裡多了一絲欣慰。

    在亞梅看來,愛情是唯一的,純正的,它可以很廉價,但它必須乾淨而唯一。儘管這個時代已把亞梅堅守的這一信條拋棄在了歷史的臭水溝裡。

    週二月底摸底考試的成績已出來,景明當然不讓的依然穩居第一。

    三個墊底的卻是韓唅,亞梅,慕容曉月。這不能不讓人感到好笑,一個尖子生卻和三坨扶不上牆的爛泥巴竟然是好朋友。

    不過即便三人擁有如此臭的成績依然是校園裡的風雲人物。

    韓唅,校草文學社社長,網文作家。某文學網絡的白金簽約寫手。

    亞梅,全校公認的女才女,接連不斷的見諸於各刊物上散文詩歌讓她在校園中炙手可熱。

    慕容曉月,校舞蹈隊隊長兼職一級校花。

    不過他們四個卻從來沒有一起出動過,尤其是景明,他很低調,除了去文學社以外他很少拋頭露面。

    韓唅很顯擺,已是高調的讓人覺得他已經達到了沒有臉皮的最高境界,他竟在全校裡公然宣傳起他的《陌路狼神》來,看著他作品上不斷狂飆的點擊率,不能不說,他夠有頭腦,畢竟網文是需要點擊率來吃飯的。

    超強的人氣鑄就了他作品的輝煌,也讓他麻煩不斷······

    這不,他又抱著頭回來了,肯定是又遇上了二流子的敲詐,不過這次好像有些嚴重,頭上的血已經滲出手外,稀稀落落的滴在了地上。

    景明慌慌張張的跑了過去,雖然景明不怕血,但畢竟還是對於流出來的血有一種自然的恐慌感。

    「我了個靠,這回碰上個硬茬,高三班的幾個混混竟約了社會上的幾個痞子來,剛到手的錢又他媽的餵了這群雜種。」韓唅咬著牙,不知是傷口疼的,還是氣的臉色煞白。

    「韓唅,我和你去醫務室包一下吧,血都流出來了。」景明有些擔心,畢竟流血不止並不好。

    「真的,我說我的手咋粘糊糊的,這群混蛋,我饒不了他們。」韓唅兩眼噴著火,跟著景明去醫務室。

    慕容曉月鬼哭狼嚎的隨後也追了出去,亞梅暈血,只好遠遠地跟在後面,心裡有些慌亂,她不知這樣的事情還會不會持續發生,現在的校園,已不再是以往的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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