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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吃人的水渠 失蹤的屍體 文 / 靈異專家王曇曇

    下面的故事,發生在福建,親歷者有我。葛洞天和袁子聰。

    當時我應葛洞天之邀,去福建幫他處理一件麻煩事兒,袁子聰因為算命的本事,離奇的大打折扣,因此心裡有些鬱悶,本來一個挺有上進心的小伙兒,變得整天於煙酒為伴,為了讓他別繼續墮落下去,我便自作主張的邀他與我同行往。

    葛洞天的家鄉在福建莆田的一個小鎮子,風景不錯。依山傍水。從北京到目的地,我們仨人坐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本以為下車之後,葛洞天會好好的盡一下地主之誼,可出乎我的意料,按葛洞天的指示,出租司機把我們帶到了一片田地裡。

    我半開玩笑的問葛洞天:「這就是你老兄的待客之道麼?」

    葛洞天笑著跟我說:「放心吧,飯菜我早就打電話備好了,不過吃飯之前,咱們得先去個地方,要知道,那地方可是讓我好幾天都麼睡著覺啊。」因為來的路上葛洞天並沒跟我細說他的麻煩事兒是什麼,因此他這時的故弄玄虛,一下子勾起了我的興趣。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片柚子林旁邊,葛洞天付過車前,打發走出租車。然後個我和袁子聰說:「好了。咱們到了。」聽完他的話,我心想著葛洞天空中的神秘地方,不會就是這片柚子林吧。不過很快我便意識到,我們的目的地原來並不在這片樹林裡。

    在我原地發愣的時候,袁子聰已經跟著葛洞天朝樹林遠處走去。袁子聰自從受了打擊之後,話變得越來於少,配合著葛洞天半個面癱相。讓我覺得三人之中似乎只有我還算正常。我趕緊快步追上他倆,與此同時。葛洞天他們也在一條水渠旁邊停了下來。

    葛洞天用手指了指那條水渠,問我看沒看出什麼問題。聽他這麼問,我也趕緊收起玩笑了心理,不過我觀察了半天,發現那就是一條普通的水渠,水質應該不錯,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渠底的情況。

    葛洞天告訴我,就是這條看似普通的水渠,不知要了多少人的命了。貞肝呆弟。

    聽他真沒說,我一下子來了興趣,剛才對葛洞天的那些埋怨,此時已經蕩然無存,催著讓他趕緊給我講講怎麼回事兒。

    葛洞天點了支煙,然後自顧自的坐到水渠旁。他告訴我,在莆田的鄉下有很多類似的水渠,村民們把山上的水通過這些水渠引到田里。平時不用灌溉的時候。就把水渠的出水口堵住,把這些水放到附近的河裡。

    但我們眼前的這條水渠,卻有些與眾不同,因為不久前就有人在這條水渠裡溺水身亡了。葛洞天這麼一說,讓我覺得有些吃驚,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條水渠,目測深度也就兩米不到的樣子。寬度有一米多。有點類似於游泳館的賽道。這種環境下可以淹死人,這讓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另外南方人多有水性,當時那麼多人在旁邊,總不能都是袖手旁觀著吧,想到這兒我問葛洞天,當時同行的那些人,難道沒有及時營救他麼。葛洞天告訴我,這就是他為什麼要我來的原因。

    因為當那些和他堂兄同行的人趕到水渠旁邊想要救人時,卻發現水渠裡什麼都沒有。

    葛洞天說什麼都沒有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確了,但我還是禁不住問了一句:「你說的什麼都沒有是什麼意思難道人被水沖走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何以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因為順著水渠看去,七拐八拐的一直通向遠處的池塘,一個大活人要想被衝到池塘裡,粗略的算起來也得十幾分鐘的時間。葛洞天向上挑了條眉毛,然後稍顯激動的跟我說:「你難道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麼,你顯然是知道的。」

    葛洞天告訴我,當堂兄的那些夥伴跑到水渠邊兒時,最多也就五分鐘。可是水渠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中有兩個人是沒有喝酒的,因此他們開始小跑著順著水渠的下游尋找葛洞天堂兄的下落,他們自信自己的速度要快於水流的速度,可即便是這樣,仍然沒發現葛洞天堂兄的下落。

    一個大活人,居然在落水後的五分鐘之內,離奇失蹤了。

    葛洞天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從北京趕回了福建老家。這條水渠他在事發之後來了好幾趟,但卻什麼發現都沒有,後來他想到了我的陰陽眼,這才請我來看看能不能有什麼他別的發現。

    聽葛洞天這麼說,我開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這條水渠。最終我確信,在這和條水渠裡,知道當時沒有什麼靈異體的線索。突然我想起了一旁的袁子聰,不知道他這個神算手能不能看出什麼問題來。不過袁子聰似乎早料到我會有這麼一手,在我剛把頭轉向他時,就搶先跟我說道:「千萬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葛洞天估計是被我和袁子聰的行為逗到了,一張死氣沉沉的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他告訴我們,這件事兒他之所以認定不是一般的意外,是因為他曾經聽老人說過,這條水渠確有很多離奇之處。

    首先就是他的來歷,一般這種水渠都是人工開鑿的,但眼前的這條水槽,誰也說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老鄉自打有這個村子開始,這條水槽就從存在著,也可能是因為意外發現了這條水槽,因此才開始有人在這附近定居,總之這條水槽存在的時間,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兒也很關鍵,那就是幾乎每隔幾年,就會有人在這條水槽裡溺水身亡,這裡面傳到最邪乎的事兒,大概發生在二十幾年前,那是個精神物質都相對匱乏的年代,在葛洞天的家鄉,出了個不大不小的混混兒。每天不務正業,就靠著東蹭西借的過日子,因此成了左近鄉里有名的萬人嫌。

    不過這傢伙兒也不怪人討厭他,居然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調戲當地的一個寡婦。後來那寡婦拚命反抗,呼救聲引起了鄰居的注意。在街坊鄰居的幫忙下,「萬人嫌」倉皇

    逃走。不過最終還是被人們圍在了面前的這條水渠邊兒。

    據說當時那條水渠要比現在寬很多,而且上面也沒打水泥地面。萬人嫌見無路可逃了,混混本性一下子顯現出來,他威脅眾人別靠近他,佛則就跳進水渠自殺,還信誓旦旦的跟眾人說,要是把他逼死了,大夥兒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吃官司。

    但眾人注意到,那水渠裡的水也就一米多深,要想在這裡面淹死,似乎比活著都難,於是有人就開始起哄了,嚷嚷著讓萬人嫌有本事就死個看看。有人起頭,其他人也開始跟著起哄,當時萬人嫌也不知怎麼想的,估計他也看到水渠的深度絕不會置人於死地,於是竟然一步步的往水渠裡走,看得出他其實是想越過水渠,逃到對面去,

    但任誰都想不到,就在萬人嫌沒走兩步的時候,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了水渠裡,而且水流速度突然加快,萬人嫌的身子居然被水完全覆蓋了。因為當時正是深夜,而且那時並沒有很好的照明條件。因此萬人嫌最終並沒被大夥兒找到。

    萬人嫌因為沒什麼親人,即便是有也被他禍害的早就斷了來往,因此這件事兒,到後來不了了之了,而現在葛洞天堂兄的情況和萬人嫌的情況如出一轍,因此村裡人開始盛傳,葛洞天的堂兄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俗話說舌頭根兒底下壓死人,葛洞天家在村裡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因此為了家族顏面,葛洞天覺得要好好查查這件事兒。

    葛洞天和我們一路邊走邊說,等他說完這些情況之後,我們已經來到村口了。沒過多久,我們在一棟兩層的民房前停住,葛洞天告訴我和袁子聰,這裡就是他家了。

    我發現葛洞天家從外面看,並沒什麼奇特之處,但當我進了院子才發現,看似普通的宅院,風水卻好的出奇。到底是世家,雖說在時間的長河裡,靈寶派逐漸走向沒落,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僅從這風水設計上看,就足可以讓李旬之流望其項背了。

    當我們進屋之後,一對年輕夫婦已經為我們準備了一大桌豐盛的食物,在葛洞天的引薦下我才知道,那兩人是他弟弟弟媳,而葛洞天弟弟的名字幾乎被我猜個正著「葛福地」。相信只有世代修行的家庭,才能用洞天福地為自己孩子命名。

    吃完飯後我和袁子聰被安排在二樓的一個房間休息,長途跋涉之後的疲憊在我躺在床上的時候一下子湧上來,等我再睜開眼,發現天已經黑了。而睡在我旁邊的袁子聰,此時正鼾聲如雷,這傢伙自從受了打擊之後,簡直性情大變,之前什麼時候都把自己打扮的跟個新姑爺似的,而現在竟然變得越來越不修邊幅了。

    我沒打擾袁子聰,穿上鞋子打算下樓轉轉,不過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聽到樓下似乎有爭吵的聲音傳來,聽聲音爭吵的對象正是「洞天福地」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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