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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水渠原就怪事多 老葛喪命立家規 文 / 靈異專家王曇曇

    「哥,這件事兒你怎麼把外人也給牽扯進來了,要知道。咱爸就是為這事兒喪命的,你忘了他老人家當初臨走時的話了麼?」葛福地咄咄逼人的說道。

    「這事兒你別管,我自有分寸,我不能讓老葛家一直這麼下去,那些人都是我們的家人,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重蹈覆轍。爸要是活著,他也會同意我這麼幹的,我現在做的就是他沒完成的事兒。」葛洞天顯得很激動,說話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這時葛福地沉默了一會兒,接著他跟葛洞天說:「要不這樣吧。你讓你這兩位朋友從哪來回哪去,這事兒咱倆解決,就算丟了性命,咱也不能連累別人。」

    我聽得出,葛福地口中的那倆人,一定是指我和袁子聰。而且我可以斷定,葛洞天請我來的目的,一定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不過我並不打算直接質問他,因為此時兄弟二人的爭吵還在繼續著。

    葛洞天跟葛福地說,「這事兒,我能管,你管不了,你剛結婚,往後的日子長著呢,我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不成家,就是因為我放不下那件事兒。我要是放下了,咱爸就白死了,聽哥的話,往後媽還得靠你們照顧呢。另外我帶來的那兩位朋友,跟我是過命的交情,而且都有些本事,保命肯定沒問題。」

    聽完葛洞天的話。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從葛洞天的話裡。我可以聽到一種必死的決心,似乎他打算用自己的生命去驗證一件事情,而我和袁子聰,其實一直在他的計劃中,一種突然起來的挫敗感湧上心頭,我這人別恨得就是被人利用,尤其是這個人還被我看做朋友。

    「你鬼鬼祟祟的幹嘛那?」我怕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因為這聲音很大,而且就出自我的耳邊。當我回頭時發現,袁子聰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從床上起來,此時正一臉哈欠的站在我的背後。

    還沒等我說話,一陣腳步聲從樓下傳來,我知道一定是葛洞天上來了,果然沒過多久,房門被推開,當葛洞天發現我和袁子聰都在屋子裡站著時。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不過他還是笑著問我們休息的怎麼樣。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笑容,讓我感覺噁心。

    我同樣笑著回答他,休息的不錯,這時一旁的袁子聰也沖葛洞天點了點頭。葛洞天告訴我們,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吃完飯,他要帶我們去見一個人。我當時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和葛洞天問個清楚,不過最後我還是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覺得,葛洞天可能已經有了成百上千個理由用來搪塞我。

    與其聽他那些真假難辨的解釋,還索性靜觀其變,到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大不了到時候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想到這兒我拉著袁子聰下了樓。

    葛洞天帶我們見的人是一個姓祁的老人,姑且稱他為祁老吧,找這位老人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袁子聰村子裡年歲最大的一位,看起來足有九十上下,在那兒我們又得知了一些關於那條水渠的信息。

    老人告訴我們,那條水渠在他記事時就已經存在了,他們小的時候根本沒什麼娛樂設施,夏天孩子們唯一的樂趣就是去池塘或者水渠玩水,,在那時就有人曾經掉到水渠裡被淹死過,有孩子也有大人。說到這兒,祁老還跟葛洞天說了句:「這情況,你老爹應該知道的。」這句話說的平常,但我發現葛洞天明顯臉色一變。

    不過我裝作什麼也沒發現似的繼續聽著祁老往下說,祁老接下來的話,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他告訴我們,那條水渠其實早年間有個一件離奇的事兒,事發時他也就是十來歲的樣子,他和幾個小夥伴在事發的水渠裡玩水,好好的天氣突然陰雲大作,很快下起了雨。一群孩子趕緊從水渠裡爬出來,準備各回各家。

    就在這時,祁老發現同行的一個小夥伴居然在別人上岸的時候,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當時的水渠看起來更像一條狹窄的河道,越往裡面走越深,一群小孩子見到這個情況都嚇壞了,趕緊喊著對方的名字,幾個年紀稍大的孩子甚至跳到水渠裡準備救人。

    可就在這時它們發先那個朝水渠中間走去的孩子突然一頭栽倒在水渠裡。與此同時天上打起了閃電,而且雨越下越大,雨點打在水渠裡濺起不小的浪花,跳到水渠裡的孩子見到這個情況趕緊從水渠裡爬上岸,此時再看當時那孩子倒下的地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祁老告訴我們他當時就是那些跳到水裡準備救人的人之一。他之所以從水渠裡上來,出了怕被閃電擊中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發現在那名小夥伴一頭紮到水中之後,他看到水渠裡好像有一道黑影游過去,這個情況當時很多小孩兒都看到了。從此之後,他們再也不敢在那條水渠裡玩水了。而且因為這件事,那條水渠甚至一度成了村子裡的禁地。

    這種情況一直到建國之後,那時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似乎一下子變得天不怕地不怕的。簡直是百無禁忌,外面派人來,把那條水渠修成了現在的樣子,但說來也怪,很多年在沒怪事兒發生,但就在幾年前,突然又開始死人了。不過沒想到這次死的竟然會是葛家的人。

    老人這句話顯得很有深意,我突然覺得這是個機會,一個讓葛洞天原形畢露的機會,想到這兒我裝作很驚訝的問祁老:「您老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葛家人跟這條水渠有什麼關係麼。」我問的突然,顯然老人也沒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會招來我的質疑。

    祁老顯得有些為難的看著眼前的葛洞天,這時葛洞天明顯是想岔開話題。於是搶在老人開口之前跟我說到:「這個回頭我跟你慢慢說,祁爺爺您先繼續。」不過葛洞天越是這樣,我越想把事情搞清楚,因為從他和葛福地的爭吵中,我聽得出這裡面似乎有很多生死攸關的事兒,我可不想因為他的什麼難言之隱丟了性命。

    我直接話頭引到葛洞天身上,問他到底有什麼事兒瞞著我。為了不讓他有編謊的機會,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他,他和弟弟吵架

    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作為朋友,如果他真有難處我一定會幫他,但前提是,他不能對我隱瞞什麼。

    我的話顯然擊中了葛洞天的軟肋,而且他本身就不是個很會編謊的人,葛洞天歎了口氣,這才把事情的始末講出來。葛洞天告訴我,早在他父親在世的時候,就發現了這條水渠不正常,因為他發現,在村子裡有一部分人,身體出現了肌肉震顫的現象,起初是手臉,而後發展到全身。後來總會有人暴斃身亡。

    因為期初死的都是些上年紀的人,因此並沒引起人們的注意,但葛洞天的父親在當地頗有名望,一般家裡有死者去世,都會請他看看陰宅,或者做場法事什麼的。接觸的死者越來越多,葛洞天的父親發現,這些死者身上有很多相似之處。

    最明顯的就是他們的身體會在死後不久變得僵化,同時口鼻常有異味,要知道人剛死的時候,身上基本上沒有什麼異味的,更為驚奇的發現是,那些死者的牙齦上隱約的可以看到一條黑色的線。而且組關鍵的是,這些人平日的生活用水,幾乎全都取自同一條水渠。

    葛洞天的父親對這個發現大感疑惑,但為了不引起軒然大波,他對外隱藏了自己的發現。不過從那之後,他開始密切的關注那條水渠。而且總是一個人去水渠邊,袁子聰回憶,他曾不止一次在晚上發現父親渾身**的從外面回來。

    不久之後葛洞天的父親生了場大病,臨終前他跟自己的家人提到了這件事兒,而且立下家規,葛家子弟一輩子不能接近那條水渠,否則死後不得入祖墳。貞肝貞亡。

    雖說葛家現在日子過的一般,但人活的是個氣節,不入祖墳這條,算的上一條鐵律了,因此在老人死後,葛家人雖然對那條神秘的水渠很感興趣,但卻沒人敢以身試法。而且他們一直認為葛洞天父親的死,很是蹊蹺,正當壯年,卻包庇而亡,大家懷疑他是不是被什麼邪物侵體了。而且這種說法居然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漸漸地那條水渠在人們口中越傳越神,最後竟然成了村子裡的一塊禁地。

    本來葛洞天是想遵從自己父親的遺囑的,但現在又有人再那條水渠裡離奇失蹤了,這重新勾起了葛洞天想要徹查水渠之謎的興趣,而且死者還是他的堂兄,看到他,葛洞天就會想起自己父親臨終前的樣子。

    葛洞天告訴我,福地之所以和他爭吵,一來是不想他違背父親的臨終囑托,在這也是不想把我和袁子聰捲進來。因為這些畢竟是袁家內部的事兒,讓外人插手,面子上說不過去。葛洞天承認他有自己的私心。因為他實在不想讓自己的兄弟參與此事,如果他們兄弟二人都出了意外,那老母親以後便無人照料了。

    說完這些,葛洞天表現出一副愛咋咋地的樣子,跟我說道:「我知道我不該對你有所隱瞞,現在事情你都知道了,如果不願意參與,我明天就可以買票送你們回去。」說完便一直低著頭,不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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