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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老葛以身試水 謎底初現端倪 文 / 靈異專家王曇曇

    聽完葛洞天的解釋,我突然有有想笑的感覺,他顯然對我不夠瞭解。我是那種對離奇事件有著濃厚興趣的人,離死亡越近,瞭解的就更多。如果單純的因為怕我害怕而拒絕幫助他,那葛洞天明顯得多慮了。

    不過我還是試探性的問葛洞天:「這就是你瞞我的全部內容?」我這麼一問,葛洞天顯得很激動,伸出左手的三隻手指大聲的說道:「我發誓……」不過還沒等他說完,我就讓他打住了,要知道發誓,恐怕是世界上最沒準兒的一種保證了。」

    我決定暫時相信葛洞天的話,之所以說是暫時。是因為我已經有了一個不太仗義的決定,逐步去瞭解事實的真相,看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告別了祁老,葛洞天我們一行三人又去了那條水渠,而這次我們的目的明確,就是奔著那裡的水去的,我畢竟懂的一些醫道,通過葛洞天的描述,我覺得那些死去的人,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中毒的跡象。但這些暫時只能算作推測,一切都要等到發現證據之後才有定論。

    我們謹慎的在一根木棍上綁了一個礦泉水瓶,然後戴著一次性醫用手套把那些水收集到瓶子裡,沒有很好的檢測設備,我們只能寄希望於銀針上,要說祖先留給我們的東西,關鍵時刻總會派上用場。當銀針在水裡浸泡了一段時間之後,銀針的顏色發生了變化。

    那是種不容易形容的顏色,因為他要比灰色亮一些,卻比紫色淺很多,那種顏色彷彿只能出現在word檔裡的調色板上。不過無論顏色如何,至少我們可以得出結論,這水裡一定有著一些對人體有害的成分。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水銀。因為據我所知輕微的水銀中毒有一個明顯的外在表象,那就是口臭和牙齦上出現藍黑色的汞印。但葛洞天馬上否決了我的這個推論,他告訴我,葛家在百年以前,幾乎都靠煉丹為生,在他的家族裡,任何人對水銀這東西都是比較熟悉的。如果那些死者是因為水銀中毒,他父親一眼就可以判斷出來。

    見他一臉肯定的樣子,我也不好反駁什麼,其實此時水中的成分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只到他的來源,還有那些屍體到底去了哪。此時我想起了祁老所說的黑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水渠裡存在水怪的緣故。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水渠的環境,即便說百年以來這水渠的外觀發生了很多次變化,但他的水深和水流,顯然不適於水怪的生存。因為他實在太淺了,淺的讓我覺得水族館裡的河豚都足以在這個地方擱淺。不單如此。這條水渠的盡頭,是一個勉強可以成為湖的大池塘。

    話說良禽擇木而棲,那些所謂的水怪也無非是些長相怪異的水生動物罷了,抬舉點說可能是一些上古時期的水生動物,但無論是哪種,他們最終的目的地一定會是一片廣闊的水域,而一個池塘,實在不是他們的理想家園。

    這時葛洞天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要下水看看。這個想法馬上遭到了我和袁子聰的一致反對。因為此時我們已經斷定水裡存在有毒的成分,關鍵是我們還不知道這些成分到底是什麼,對於他的防範之策更是無從得知,這種情況下貿然下水,這樣的做法顯得很不明智。

    葛洞天卻有著自己的解釋,他對袁子聰我們說,他曾經仔細分析過他堂兄落水的這個過程,一個細節一直被我們忽略了。按常理如果一個人失足落水,即便是在醉酒之後,本能的反應一定是掙扎呼救,可是那些目睹過他堂兄溺水過程的人,卻沒有人聽到過類似救命的聲音,他們都是被一聲突如其來的落水聲引到水渠旁邊的。而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屍體已經不知去向了。

    什麼樣的情況下,一個人會連基於本能的呼救都放棄了呢,情況無非以下幾種,要麼就是落水前這個人已經死了,要麼就是處在一種極度恐慌的情緒下,人在真正害怕的時候,腦子裡是一片空白的,因此很可能放棄求助。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可能被水裡的弄些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帶走了,這樣一來即使有呼救的**,但時間上根本來不及這樣做。

    但無論哪種情況,葛洞天覺得自己只有把當時的情景重現一下,才能得出答案。

    對於葛洞天的猜測,我並沒有太多的想法,葛洞天針對這條水渠,似乎做足了準備,因此他的每一個想法都顯得跳躍性思維特別強,讓我一時跟不上他的節奏。但考慮到水裡有一種陌生的有毒成分,在葛洞天下水之前,我們還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防護措施。

    包括兩條長長的鎖鏈,一身連體的膠皮質的防水服,葛洞天甚至為自己準備了一把鋒利的開山斧。我們把鐵鏈固定在水渠兩側的水泥地面上。這樣葛洞天在下水的時候可以有所依仗,雖然眼前的水渠看起來水流很緩,但誰也不能確定一會兒會不會有什麼奇異的事情發生。

    我和袁子聰分別站在葛洞天兩側的水泥台上,在我們手中分別握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緊緊的拴在葛洞天的腰上。雖然加上那條橫跨水渠的鐵鏈,可以說上著雙保險,但是面對著這條看似平常的水渠,我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緊張。

    下水之前,我提箱葛洞天一定要注意安全,葛洞天笑著跟我說:「放心吧,老葛我打小在水邊長大,這小水渠對我來說,跟回家一樣。」面對著葛洞天一臉輕鬆的樣子,我卻絲毫不敢大意。我問袁子聰準備好了沒。袁子聰衝我點點頭,此時在他臉上,早沒有了之前那種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起來他的緊張絲毫不亞於我。

    很難想像,一條兩米多寬一米多深,水流平緩的水渠,居然會讓我們三個平日裡自恃不凡的年輕人,緊張到這種程度。

    隨著葛洞天「撲通」一聲跳到水裡,我的心似乎停到了嗓子眼。見他雙手扶著鐵鏈,用腳一下下的在水渠裡趟著,我和袁子聰謹慎拽住手裡的繩子,唯恐半點閃失。

    「奇怪,這裡邊怎麼什麼也沒……」葛洞天「有」字還

    沒說出來,突然臉色大變,我能看到的僅僅是這個情況,因為在接下來的一秒鐘,葛洞天突然身子前傾,險些扎到水裡。這件事發生的突然,即便是我和袁子聰一直精神集中地盯著葛洞天,還是沒反應過來。

    好在葛洞天面前還有一條鐵鏈存在,他用雙手環抱這那條鎖鏈,我注意到,葛洞天此時的情況很奇怪,因為如果是被水流沖的站不穩身子,那他應該是向後仰才對,可此時他的情況截然相反,上半身前傾,兩條腿和下半身居然朝著水流相反的方向飄在水裡。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正抓著他的兩條腿朝水渠的上游趕去。

    不過危機的情況,顯然沒給我更多的思考時間,我和袁子聰奮力的抓著手裡的繩子,以保證葛洞天可以暫時在水渠中穩住身形,葛洞天則更多的依仗著面前的鐵鏈,緩慢的朝水渠邊挪動。但葛洞天的身子處在半趴著的狀態,移動的速度很慢。只有幾十公分遠的水渠邊緣,夠起來顯得很費勁。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大概十幾秒,葛洞天身子突然下沉。我被這情況嚇了一跳。趕緊用力想身後拽著繩子,不過我發現葛洞天這時已經從一個半漂浮的狀態下解脫了。他的身子和水面又恢復到了一個接近垂直的狀態。葛洞天也突然加快了速度。依靠著鐵鏈和袁子聰的臂力,一下攀到了水渠的邊緣上。看到這兒,我心裡鬆了口氣。

    我覺得葛洞天一定是在水裡碰到了什麼,想到這兒我助跑了幾步,身子一躍竄到了水渠的對面,水渠的寬度比一張雙人床寬不了多少,很難想像他居然會在這樣的環境下險象環生。貞華鳥弟。

    當我剛從對岸跳過來時,一個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葛洞天當時身子還泡在水裡,兩手扒著水渠的邊緣,本來我過去的目的是想和袁子聰一起把他從水渠裡拽出來,可還沒來得及我伸手,葛洞天的身子突然像水流的反方向運動。扒在水渠邊緣的手似乎遇到了很大的阻力突然脫落,身子隨即落到水裡。

    這個突然的變故,讓岸上的我和袁子聰不知所措,此時我們和葛洞天之間唯一的聯繫就只有袁子聰手中的那條繩子了,好在袁子聰注意力比較集中,在葛洞天落水的瞬間,把手上的繩子在胳膊上繞了一道。但葛洞天遭遇神秘力量很強,岸上的袁子聰,險些被拽到水裡,好在我當時就在他身旁,用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腰,這才確保葛洞天可以沒有完全淹沒在水裡。

    這種情況又持續了十幾秒,那種拖著葛洞天像水流反方向運動的力量突然消失了,這次葛洞天也被嚇壞了,順著繩子以很快的速度超這水渠邊移動著,等他靠岸之後,袁子聰我倆伸出手,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拽到岸上。

    上岸後的葛洞天大口的喘著粗氣,從他的臉色上可以看出。他在水裡一定經歷什麼不尋常的事情。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葛洞天的話還是讓我和袁子聰覺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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