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驚世流雲

正文 第95章 情纏醉醉醒人非 文 / 塤城

    第九十五章:情纏醉醉醒人非

    官道路上,由遠及近閃現一抹人影,馬蹄聲不停歇,匆匆掠過,只是一陣微風能看清的是衣袂黑衫,醒目的是那飄搖而去刺目的白。

    雕花山一役,納蘭承君與司徒越計謀詭測,瞞下大謊,使得段殺不得不把自己的愛妻親手送了出去。納蘭承君自然如願歡喜,原本身為當事人的司徒越本此時本應笑得合不攏嘴,可是每當憶起當日段殺凝望納蘭紅裳的神情,以及看向自己時的淡然,她卻是開心不起來。甚至說是,心內隱隱擔憂。

    正因為瞭解段殺此人,她現在才會變得忐忑。也正是清楚她二人之間的糾葛,雖是如願將納蘭紅裳送至北離,交到納蘭承君的手裡,可她心裡仍舊是不放心。

    司徒越是誰?是孤落來雲桑的使臣,代表了一國的威嚴以及孤落太妃的立場,雕花山下她敢當著三國之人將長劍搭在納蘭承君脖子上,這事情被人回報給太妃,自然是少不了一頓斥責,也僅僅是斥責而已。因此,人們也親眼目睹了司徒越是如何的受寵,不敢輕易提及此事。

    更何況,納蘭承君不也沒和司徒大人計較嗎?帝王的心,往往藏的隱晦。他今日不記此事,是因了長公主歸國,大喜之下,顧不上和司徒越計較,可真的等納蘭承君回國,在哪日突然想起此事來,就不是一句帝王天祐,心胸寬闊可以遮蓋的了。

    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事。納蘭承君和司徒越明著是挾持與被挾持,暗地裡是一場交易,既然要瞞著納蘭紅裳,身為好兄長的納蘭承君,又怎肯輕易放過此人?

    司徒越揉了揉眉心,諸般事由,皆是當時無奈之舉。若是後悔也不是她素來的性子。太妃傳來禁令,罰這位司徒大人閉門幽禁,看著是罰,可是再一想想,不也是存了好意嘛。不光如此,還代司徒越備上厚禮送往北離,消彌這場糾紛。

    天下四國,能主掌一國權勢的怎會是普通人?太妃的庇護,司徒越心思通透想的明白。孤落的槍鋒,隱隱的指向了北離,是借司徒越破開了一個口子,也因了此事,若兩國開戰,司徒越不能不竭力效力,以報國恩。

    黃小一徘徊門外,見她一副傷神的容色,心下不忍。站在門外遲遲不肯邁進。

    司徒越以手撫額,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雲桑那邊已經答應割城結盟,明王請得浣花侶,迫段裳二人離山,基於此事,自然多了些話語權。奇怪的是那位執掌金龍玄鐵的王爺,安靜的讓人發慌。

    司徒越望著杯盞裡的茶葉慢慢舒展,眉頭皺成一團亂麻。

    段殺遵守了兩月之期,近日已經策馬奔赴北離,她的心一日不死,司徒越一日不能舒心。還是要想個法子……

    她欲要得到納蘭紅裳的心,躁動難安。閉上眼就是美人的臉龐,婀娜的身子。這無疑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越是如此,她對那女子越是憤怒,對自己也是憤怒。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更怨恨納蘭紅裳始終不將她看在眼裡。沒遇到她的時候,她過的是多麼逍遙自在,不受束縛,也少了許多苦惱。越是得不到,她越要得到!這,就是司徒越。

    黃小一看她如此,便知她又在想著納蘭姑娘。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絞痛,一時竟起了一些往常根本不願去想的心思。

    青衫振起,司徒越負手而立,眉眼恢復了從容桀驁,「小一,何以閉門不入?是司徒又讓你傷心了麼?」

    話音剛落,黃小一身軀一動,從門外邁進,閃現出了她嬌麗的黃衫。彼此都明白,可是若要再進一步,司徒越覺得為難。

    從初初影剎樓相逢,再到焚琴宮裡應外合,離開了陰謀算計,直到這女子有一日拚死相互。司徒越不是無情之人,從她現在對待黃小一的態度上就能看出。

    兩廂無言,黃小一有話難開,司徒越心不在此,諾大的房間裡,兩人沉默如冰。

    此時,月上柳梢,天空濛上一層幽暗,月芒揮灑,說不出的嫻靜安好。

    黃衫女子好看的眸子裡,隱有情絲浮動。司徒越只是無奈的坐在桌旁苦澀的飲著酒。她心裡想的是她,她心裡想的卻是她。如此,明明近在咫尺,生生被弄得如隔天涯。司徒越在逃避著她,甚至說是在拒絕著她。這個認知,讓黃小一想起就覺得難受。

    這般寂靜,已是持續了兩個時辰。兩個時辰裡,除了司徒越那句問話,兩人再也沒有任何交流。有的,只是心思曲折百轉,咫尺天涯。

    天,越來越暗,靜悄悄的,房間有酒氣瀰漫,司徒越面色緋紅,怕是要醉了。也就是在這一刻,黃小一緊抿著嘴,似乎是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司徒越飲酒的動作驀然被打斷,黃小一的手就這樣覆在她的手上,情絲閃現,楚楚動人。呼吸可聞的距離裡,司徒越甚至能聞到來自這女子身上的馨香,以及,那上下起伏的胸脯。興許真的是醉了,她竟然覺得手背上的溫度是如此美好。

    就在她抬頭的一霎,那女子笑了。司徒越似乎已經不能確定,站在自己身前攪亂自己心的人是不是黃小一,如果是,那今晚的黃小一格外的令她大吃一驚。

    這分明是媚惑的狐,在挑弄著她本來就脆弱的心跳。

    只聽女子突然驚叫了一聲,就陷在司徒越的懷抱裡。有慌亂也有驚喜,她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要抱我去哪裡?」

    司徒越唇畔邪邪一笑,懷抱的雙手不安分的慢慢撫摸女子的身子,「去床上……」

    這發生的一切,黃小一就覺得是一場夢一樣,溫柔的司徒越,對她動情的司徒越,無一不讓她一顆少女心開始無措悸動,不由的,身子竟在司徒越懷裡開始發熱,發燙。哪怕是夢,就算是夢,讓我死在這人

    人身下也好。

    司徒越眉眼生情,輕柔的將女子放平在床榻,簾幕被落下,她壓抑的情感此刻拚死也想得到釋放。她把目光停留在女子身上,停留在那張情動的俏臉上,停留在那起伏圓潤的胸脯上,停留在女子的雙腿之間,司徒越笑得滿是邪氣。

    雙指在女子腰間停下,指尖輕佻,黃衫被解開,層層挑動像是剝蒜一般,露出裡面的紅色肚兜。黃小一面色更紅,神采迷人。不得不說,躺在床上的女人最有味道,最美。司徒越鬼使神差的將手覆在女子柔軟的部位,指間輕輕按壓,就聽得一聲微弱的□□聲。

    這一聲□□剛剛洩出,司徒越的吻就落了下來,從脖頸到鎖骨,輾轉流連,雙手不斷的在那胸脯上揉捏,推送按壓,慢慢的,竟也有了一絲瘋狂。

    青絲無助的散開,女子的輕吟是最好的誘惑。司徒越的吻驀然停下,視線直直盯著女子雙腿間,轉而將手覆在女子小腹,須臾,便是果斷的將黃小一下身的衣褲拉下。沒有了束縛阻礙,一個女人最隱晦的秘密就這樣呈現在她的面前。

    身下一涼,黃小一猛地身軀一顫,羞澀難忍,在司徒越直直的窺視中竟驀的拉住她的手,「別看……」

    這兩字說出來,才是嬌羞惹人憐愛。司徒越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躁動,三下五除二的脫下青色衣袍,壓在女子身上。

    「說你愛我……」她呼吸已經有些不穩。

    這樣的司徒越,黃小一雖然未嘗見過,不過,不得不說這是她最喜歡的樣子。「我…愛……」一句話沒有說完,她的唇舌已經陷在司徒越瘋狂的攻陷下。唇舌交纏,不留一絲餘地的侵佔。雙腿緊緊纏在女子□□雪白的長腿。渾圓跳脫的那抹雪白,此刻正在司徒越手裡經受著更刺激的觸碰。

    黃小一隻覺得這地方在某人的刺激下越來越脹,她剛有這感覺,那渾圓中心就是一疼。司徒越的牙齒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兜咬在女人脆弱的部位。繼而舌尖打轉,不斷的舔舐輕吻,似是在緩解女子的痛楚。輕輕褪下胸上的紅色蓮花肚兜,直接吻上那團柔軟。

    這番作為對於未經人事的黃小一來說,已是不能承受。「涼醇……涼醇……」只低低的喚著身上之人的名字,雙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浮萍漂泊無依,她身上的人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司徒越絲毫沒有因為女子的呼喚而有所停留,感受到那櫻桃的挺立,不斷的撫摸身下的每一寸肌膚。乾脆利落的來到女子身下,分開她的雙腿,單手揉搓著那片桃花源,另一隻手在臀瓣時輕時重的拍打揉捏。樂此不疲。

    黃小一隻覺得渾身的力氣被抽乾,有火在身體裡燒,要麼燒成灰,要麼浴火成為鳳凰。她扭動著身子,抓住司徒越的手來到她已經氾濫的入口。「涼醇,要我……」

    司徒越似是滿意她的做法,抬起她的一隻腿,盡情撫摸,直到那裡已經氾濫成災,按壓著女子的小腹,吻上她身下的毛髮,伸出手指百般挑弄在女子的喘息聲裡一舉插了進去。

    黃小一忍不住大喊出聲,身下劇烈的攪動,在一陣迷亂裡只聽的司徒越沒有溫度的話語,「迎合我。」她只能把身體乖乖的送上去,任憑此人處置。許是嘴裡還殘存司徒越濃郁的酒氣,黃小一覺得自己就要醉了,就要死了……

    司徒越像是瘋了一樣,再次伸出一指遞了進去,兩指不停的攪動前伸,不時扣著那柔軟的內壁,輕刮重按,緊致的身體包裹著她的手指,司徒越好勝的性子再次表現了出來,腦子裡就只有一個想法,她要征服身下的女子。要讓她為自己迷亂瘋狂,要讓她求著自己要她。

    在這樣的想法唆使下,司徒越驀的將女子身子翻轉過來,手指仍然留在她的體內,叫囂著她的*。

    黃小一聲音已經變得略為嘶啞,這樣的折磨對她而言是第一次,她眼角還殘留著流乾的淚漬。

    司徒越重新來過,吻過那道溝壑,撫過這身子的每一處,輾轉又吻上黃小一消瘦好看的背,撫摸著一根根肋骨,時而疼惜時而暴虐,身上身下隨時經受著一道洗禮。她累的已經疲憊不堪。

    做了多久,黃小一神志有些恍惚。直到身上的人酒醉發作,睏倦的躺著她的身上,已是昏昏欲睡。感受著只有這人才能給的滋味,黃小一感觸莫名,終於恢復了一些氣力,撫摸著身上人俊秀的臉龐,滿心歡喜,又帶著些無奈。

    身下痛感隨時都能喚醒之前的那段記憶,黃小一自然不知其他人的初夜是何等感覺,不過,身為女人的直覺,她察覺到了司徒越內心深深的壓抑和狂野,像是,這樣的事已經在她腦海裡重複千萬遍。

    累到了極致,就在她快要睡去的時分,司徒越突然喃喃的說起了囈語。

    「……紅裳,我這樣對你你會喜歡嗎?」

    恍然夢醒,如置冰窖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