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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水乳交融 文 / 東門的阿慶

    了該說的之後,魯春並沒有過多的廢話,只是交代了在門外等你。」接著就和季蝶出了潘書仁的屋子。

    樓道裡,季蝶擔憂地問道:「潘書仁會不會狠下心不去市局勸解萍姐?」

    「學物理的時候,你應該學到過慣性的。」魯春神秘一笑,卻不再多言。

    季蝶眼睛一亮,「你是說,他會習慣於你對他的\號施令?」

    魯春笑著搖頭道:「看運氣了,不成的話我只能去告訴萍姐,就說潘書仁被林珞的人砍死在家裡,屍體都\臭了……」

    季蝶花容失色,好半天恢復過來,然後輕輕擂了魯春一拳,嗔道:「你好壞。」

    「是啊,你的飛哥哥最好了……」魯春莫名其妙來了這麼一句,說完之後才知不妙,預備好了季蝶對他施展暴力。只是這一回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短暫的怔了一怔之後,季蝶忽然張臂勾住了魯春的脖子,一雙紅唇閃電般的粘在了他的嘴上。

    魯春大吃一驚,還在思考這算是哪門子的報復,卻覺得唇邊一痛,下嘴唇被季蝶輕輕咬了一口。

    季蝶出乎意料的大膽,與魯春的臉頰相互摩擦著,略微帶了些氣喘,咬著魯春的耳朵說道:「這次咬你上面,要是再被我聽到,我就咬你下面……」

    一股邪火被季蝶騰地點燃,誰怕誰啊,魯春在心裡怒吼著,反手抄在季蝶的腰肢,微一用力,反守為攻,直接嘴對嘴胡亂戳著兩片嘴唇裡邊的上下兩排貝齒。

    季蝶的抵抗並不堅決她壓根就沒想到過要抵抗,只不過數息之間,魯春的舌尖已經穿過防護牆,與另外一條丁香軟舌緊緊纏繞在一起。

    蝶\出一聲長長地呻吟。直接軟倒在魯春懷裡。雖然被魯春抱得死死地。兩隻手卻緊緊抓著魯春地衣襟下擺。生怕鬆開手會摔落在地上。

    清澈地眼眸瞬間變得迷離。隨著連續地呻吟與嬌喘。一種魯春從未領略過地媚惑意態佈滿全身上下。

    魯春愈\地大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手伸進了衣服裡。一隻手攀住了那一團聳起。另一隻手扳住了隆起地翹臀。再一用力。二人地下體部位緊密結合在一起。

    感受到那一條硬硬地物什頂在一點凸起地部位。季蝶地手腳頓時全無了力氣。只剩下鼻腔裡有一陣沒一陣**。

    「姦夫淫婦!」

    一桶涼水兜頭而下。糾纏在一起地兩條人影僵住。

    潘書仁關上門,冷冷看了魯春與季蝶一眼,然後逕自順著樓道下樓。

    或許因為有一個飛哥哥的存在,魯春自動的把自己對號入座為「姦夫」一角,怒氣沖沖的要衝上去給潘書仁一點顏色瞧瞧,挪動了一下步子季蝶正好笑地看著他。

    「算了……」季蝶搖了搖頭,知道魯春心裡在想什麼。

    「狗男女……」潘書仁已經快要走到五樓,足足走了一層樓面的工夫,上面的兩位仍然毫無動靜,忍不住略微抬了抬頭,咕噥了一句。

    季蝶柳眉倒豎,驀地耳垂上溫潤柔滑的被包裹起來,渾身又是一軟,眼看就要立足不穩摔倒在地。

    「他說的很有道理啊……」出於一種報復心理,魯春尚留在季蝶衣服裡面的那隻手猛地探入,抓住一團肉團,使勁地揉捏了一把,最後在凸起的一點來回捻了一遍,伸出手,說道:「難道不是嗎?」

    季蝶還未從顫慄中恢復過來,死死咬著嘴唇,好半天才蹦出一句:「你等著……」

    魯春和季蝶陪潘書仁來到市局之後並沒有和他一起去見萍姐,不管怎麼說,既然潘書仁來了,萍姐的嘴裡也就保不住任何的秘密。

    潘書仁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的時候,季蝶輕輕捅了捅魯春,嘟著嘴道:「身上難受死了,不行了,我要馬上回去洗個澡。」

    「我帶你回言姐家吧……」魯春也覺得渾身的不舒服,雖說昨晚有沖涼,不過,因為沒換衣服,身上的那種不舒服感覺並不比季蝶好受多少。

    「你帶我去酒店吧……」接下去的話,季蝶並沒有說出口,一閃身躲到了魯春身後,她的臉已經羞紅成難以想像的嫣紅,既不敢面對魯春,更不敢面對自身殘存的最後一點羞怯。

    魯春心頭一熱,按捺住心頭湧起的燥熱,強自鎮定道:「不太好吧……萬一被熟人看見怎麼辦?」

    「死人,你當我是你女朋友不就得了……」季蝶趴在魯春耳邊嘀咕了一句。

    魯春更是意動,認識的女孩子也不少了,與季蝶更有了最親密的

    但直到這一刻之前,好像還沒人自認是他女朋友。個少年人,對於流連在身邊的異性的質與量還是非常介意的,季蝶的提議無疑是一個好的開端,雖然從她的話裡或多或少有那麼點將就的意思,不過,平時比較內向的女孩子,一旦說出了這種話,其實就是變相地承認了兩\之間的親密關係。

    魯春來不及多想,直接拉著季蝶走出了市局。

    張局主他們還住在荊楚國際大酒店裡,所以,這個地方就不要想了。要說江夏的酒店,魯春稍微熟悉一點的只剩下亞歐,所以,招了出租車,目的地直接就是亞歐飯店。

    坐在車上的時候,魯春與季蝶手拉著手,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手心裡潮乎乎的汗液。與第一次不同,這一次,彼此的心頭都有強烈的期待,特別是季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魯春提起飛哥哥,真正地將身心奉獻給飛哥哥的願望愈\強烈,偶爾將目光落在魯春身上,水一樣的柔情蜜意幾乎要將魯春給全部融化。

    沒有甜言蜜語,沒有前戲,房間門關上,四片嘴唇緊緊貼合在一起。

    雙方的手腳都不利落,心情激盪之下,對方的扣子像是被焊接住的一樣,怎麼解都解不開。

    一陣劇烈的喘息之後,魯春甩掉了手裡巴掌大的小內褲,白色的連衣裙顧不得褪去,直接把季蝶抱到床上。

    私密處甫一接觸,半閉的星眸驀地張開,「輕點,我怕疼……」

    望著身下我見猶憐的玉容,眼前浮現出沾滿星星點點血跡的床單,魯春心頭的憐惜之意頓起。身下的人已經將清白之軀交付與他,如今更是在用行動告訴他,一顆心也將之毫無保留地奉獻,他還有什麼需要耿耿於懷的呢?

    輕輕地點了點頭,魯春微一挺腰身,滑入了一片溫潤之中。

    蝶四肢一挺,沒有疼痛,只有火熱。

    陽光打在遮住玻璃的窗簾上,房間裡佈滿了黑暗與光明混合在一起的朦朧。總有那麼一道、兩道的光線從遮擋得並不十分密縫的空隙悄悄鑽出,投射到那張劇烈顫動的床上,見證一個女孩兒全身心投入心愛的戀人懷抱的這一刻。

    喘息聲延續了良久,當魯春\起最後衝刺的時候,身下的季蝶早已無力地癱軟成一團,此刻支撐她的唯有迎合愛郎的信念。

    聲長長的歎息,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熱流流向季蝶的身體深處。

    浴室裡蒸汽氤氳,一番體力運動之後,泡一個熱水澡,據說可以很好的恢復體力。

    凡是據說的東西往往並不見得是真實的,至少,季蝶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慢慢恢復。

    魯春橫躺在浴缸裡,身上趴著的是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軟綿綿的季蝶。

    「還沒睡醒嗎?」魯春輕撫季蝶耳際已被沾濕的弄著貼合在他身上的兩點嫣紅。

    季蝶拱了拱身子,迷離的眼波稍稍露出一絲縫隙,轉瞬間再度閉合。

    魯春苦笑連連,一個多小時的戰鬥固然讓他感到有點筋疲力盡,季蝶的不堪卻遠勝第一次的那晚。只不過,那一晚,帶給季蝶的是撕裂的疼痛與身心的屈辱,與這一刻水乳交融之後的愉悅不可同日而語。

    為季蝶沖洗乾淨之後,魯春\現了幾個個嚴重的問題。蝶的連衣裙上隱隱散\出汗臭味,讓她再穿這條裙子,別說季蝶不願意,魯春也不忍心;其次,季蝶要睡覺,而且還非要魯春抱著她睡才甘心,這麼一來,魯春想要給她去買衣服的想法只能暫時放到一邊;這兩個問題其實都好解決,最最嚴重的是,魯春的手機鈴聲正歡快地唱著「喜歡你」,這又是一\季蝶喜歡的歌曲,把它強行設定為魯春的鈴聲,其意不言自明。

    看到手機顯示屏上熟悉的號碼,魯春禁不住一陣頭疼。昨晚上他和季蝶在潘書仁家裡,簡言倒是混不上心,連條短消息都沒\,今天倒好,緊要關頭來了電話。

    接還是不接,這是一個問題。

    「喜歡你,

    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

    抱著枕頭迷迷糊糊的季蝶正合著手機鈴聲輕輕哼著小調,徜徉在睡與不睡的邊緣,表達的卻是內心對於魯春的愛意。

    不管了。魯春暗一咬牙,拿起手機摁下了關機鍵,一骨碌鑽頭毛毯下,把渾身光禿禿的季蝶緊緊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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