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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內行門道 文 / 東門的阿慶

    和季蝶的表現應該說中規中矩,既不過分做作,過火地方。如果非要說有沒有破綻,那就得數季蝶手裡的書以及文具掉落桌上的那次。可話又說回來,不瞭解他們二關係的,又怎會和失態相聯繫起來,最多當這是不小心所造成的。

    除此之外,似乎從來不會笑的季蝶剛才笑過一回,可惜,親眼目睹的僅只魯春一人,與季蝶相對而坐的人本可以有幸一睹盛況,不過,1寸的顯示屏對於筆記本來說實在太大了,大到足以把季蝶給遮擋起來。

    以上的種種綜合起來,在旁觀眼裡,魯春現在正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膽敢坐到季蝶身邊的,通常都沒有好下場,如果季蝶站起來就走,那就算魯春運氣,如果季蝶仍舊坐在原位,不用說,有的是挺身而出的使。

    事關賭局,席風當然很樂意見到魯春處於此種危險境地,和花雄商量了一陣,最後得出結論:他們下賭注的時候並沒有明說押季蝶給魯春笑臉還是把魯春趕走,所以,他們現在決定了,就押魯春最後會被趕走、或季蝶主動離開。

    李玨當然不幹,可他就一隻嘴巴,架不住花雄和席風聯手,最後無奈地把四百塊錢拿出來,心不甘情不願地交給了席風。

    拿到錢之後,席風把其中的兩張交給花雄,然後吹著口哨說:「李玨大師,人民會感謝你的……」話音未落,馬上目瞪口呆,再也說不下去。

    魯春來到季蝶身邊坐下後,季蝶並沒有把魯春趕走,她自己也沒有離開,而是用一種怪怪地眼神看著魯春。席風捅了捅花雄,說:「很玄啊,難道魯春使用了傳說中地我愛一條柴?」

    「這你就不懂了吧,凡是有性格的女生,都不能以常理來推斷,你看著吧,只要季蝶沒開口說話,魯春還是安全的,而一旦季蝶說了話,下一秒,魯春就會挨兩個大巴掌。」花雄以過來人的身份說。

    「嗯,我猜猜,季蝶可能說,花雄你走開,然後花雄說我不走,接著季蝶就辟啪兩響,抽了你倆耳刮子,事情的經過是不是這樣?」李玨不憤到嘴的肥肉飛回到他們手裡,忍不住出言譏諷。

    花雄大怒,正要說些更難聽的話,卻聽席風說:「不要吵,不要吵了,季蝶動手了!」

    賭徒總是以自己地意志為願望來推理出某種可能。但事實上。地球從不會因為某位賭徒地意志而停止轉動。同樣。事態地展也不會因為花雄曾經有地經驗而重複上演。

    季蝶地確動手了。不過那是因為魯春新建了一個文檔。然後單手打了一行字:「好老婆。先親一個。」

    可想而知。季蝶地臉紅成什麼樣子。在以往。魯春從沒有用這種語調和季蝶說過話。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僅有地七個字。又像甜言蜜語。又像是在。給了季蝶前所未有地異樣感受。

    儘管和魯春之間已經有了最親密地關係。然而。在這個閱覽室裡。在大庭廣眾之下。季蝶還是羞澀不已。在魯春極具侵略性地眼神注視下。飛快地打了一行字:不可以在這裡。然後又以同樣飛快地速度翻開書。也不知道到底翻到了哪一頁。書上地內容也根本就沒看進去。一門心思想著:魯春會不會生氣、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強行抱住她然後親她、一旦魯春真地這麼做了。她又該怎麼辦……總之。思緒非常紊亂。前前後後地想法根本就沒有邏輯性和條理性可言。

    也知怎麼搞地。季蝶愈是羞不可抑。魯春愈地想要逗她。說到底。還是因為在特定地環境中帶給他別樣地感受。如果說二人現在單獨處於一室。不要說親一口。即使再生最親密地關係也是你情我願地。但偏偏處在這個人多嘴雜地環境。雙方還要刻意掩飾之間地最親密關係。而同時。倆人之間又有親一口、甚至進一步親熱地意願。這就是刺激。任誰都無法抵擋地刺激。

    季蝶也無法抵擋,魯春的氣息越來越濃,鼻息也越來越粗重,她能感覺到魯春在靠近她,至於靠近之後會做些什麼,她的思維已經處於停頓狀態,不會思考,更不會行動。

    魯春當然不會真在這兒親她,只不過,眾目睽睽之下,擔心的成分比較少,自得卻相對較多,在季蝶耳邊吹了一口氣,戲謔說:「老婆,好像有人走過來了。」

    被魯春吹了一口氣,季蝶忍不住虎軀一震——好像用錯詞了,應該是嬌軀一震比較貼切……好吧,季蝶嬌軀一震,拿起書本擋在魯春嘴巴上,四下裡張望一番,雖然沒有人走過來,但幾乎整間閱覽室的活口都在注意這邊。

    「你壞死了,

    們看見了……」季蝶作勢欲打,轉念一想,這麼一之間的關係更明顯,趕緊把書放好,準備認認真真看書。

    紅撲撲的臉蛋比熟透的大蘋果還要紅,是不是比蘋果還要甜呢?魯春心裡癢癢的,但卻知道玩得過火的話,季蝶肯定招架不住。要論閒工夫,季蝶拍馬都趕不上倪珂的萬一,今天她只要跨出一步,改天火女郎就敢天天和魯春膩在一起——恐怕這是季蝶最為擔心的,一旦真如設想的那樣,她季蝶在別人眼裡不成了第三了麼。

    魯春總算想到了來找季蝶的原因,正要問季蝶有關兩個法語音的中文意思,卻現周圍的氣氛似乎有點不大對頭,很多人都在大喊:「打得!」

    誰在打架?魯春的好奇心上來了,往周圍看了看,沒人打架啊……除此之外,他還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幾乎有超過一半的人在對他揮舞著拳頭。

    魯春收回視線,但卻覺得閱覽室的氣氛有些怪怪的,但究竟怪在哪裡呢?想了半天,魯春總算有點恍然大悟的意思:所謂的打得好,是那些人認為季蝶剛才用書本封他嘴巴的動作其實是在用書本抽他的大嘴巴。

    有沒有搞錯啊……魯春一時無語,心說季蝶的人氣還真是旺盛,從這點上可以看出,倆人之間的關係很有保密的必要,一旦讓人得知季蝶這朵純淨的雪蓮花已經被他採摘了,那就是全江大的公敵。

    「小蝶,你可憐的老公在被所有人聲討,咱們是不是換個地方說話……」魯春這次不敢靠得太近,離季蝶有一尺左右說道。

    季蝶也巴不得離開這裡,魯春的提議正中下懷,卻不敢點頭,甚至都不敢看魯春,只是聲如蚊吶地說:「嗯,你先走……不,我先走……」

    「為什麼?」魯春隨口一問,卻馬上反應過來,他先走,季蝶緊隨其後的話,好像太露骨了;但反過來,季蝶先走,魯春再接著離開,倒可以解釋成魯春死皮賴臉緊追季蝶不捨,這樣就要正常多了。

    魯春苦笑不已,在這方面,作為男的一方,似乎理應承擔不好聽的名聲。也罷……正要表示同意並讓季蝶先離開,卻現這個時候已經暫時走不了了。

    所謂的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當大部分人都在高喊「打得好」的時候,有人卻動了小心思。

    「季蝶同學似乎遇到了點小麻煩,如果需要的話,我將很樂意幫忙……」

    季蝶愕然抬頭,然後現了貌似很有風度的費景南。

    之所以說費景南貌似有風度而不是真的有風度,是因為這廝太過裝b了,九月下旬的天氣,根本就不是穿西裝的季節,費景南偏生帶了西裝。你要是把西裝穿在身上也就算了,最多就如劉憶嵐曾經評價的那樣——腦殘的王八蛋,可你要把西裝勾著手指頭,然後甩在肩上,那就是裝逼了。

    「莫裝逼,裝逼遭雷劈!」魯春好笑地說道。

    為了表示風度,費景南並沒有接魯春的話茬,而是繼續貌似很有風度的說:「季蝶同學,我可以坐下嗎?」話是如此,但費景南並沒有要徵求季蝶同意的意思,問話的同時已經把他可恥的**往季蝶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去。

    費景南應該就是如上所說的內行,和別人不同,他是真真正正看出門道的。當費景南看到魯春坐在季蝶身邊,然後,魯春所遭受到的懲罰竟然是出乎意料的輕,僅僅是被季蝶拿著書本抽了一嘴巴,他的心思就活泛起來,話說,只要抽一嘴巴就能和季蝶保持較近的距離,費景南是不介意挨抽的。

    當然,這只是原因之一,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於倪珂。費景南認為,魯春在同時追求倪珂和季蝶,既然這樣,他又何妨來這一手呢,不管魯春最後追到誰,剩下的一個他總會有機會。

    應當說,費景南的想法無愧於他是內行人士,但他顯然低估了魯春的危害性。

    草,你他媽欠扁啊,小蝶的身邊也敢隨便亂坐。魯春如是想著,不由分說攙著季蝶把她放到他身邊另一側的椅子上,腳一蹬,季蝶原先坐著的位子被蹬了出去,撞在費景南可恥的**準備坐下的椅子上,餘勢未消,一直滑出了有好幾米的距離。

    費景南沒料到會有這番變故,等到他反應過來,想要坐下的地方已經沒有位子了,但到了這個時候,想收住坐下的姿勢又談何容易。

    所以說費景南的**是可恥的,這麼多的座位他不去做,偏偏要一**坐到地上——可恥啊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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