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都是你的 文 / 東門的阿慶
蝶嘴裡說著被魯春氣死了,實際上心裡卻有點忐忑。在外面租房是她想了很久之後才下的決心,一方面,曾在潘書仁家裡和魯春共同渡過的一晚給了季蝶很多溫馨的回憶,一直想著什麼時候會有和魯春共同的愛巢,在她和小春的愛巢裡,為他洗衣服,為他做飯,把他們倆的小屋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而另一方面,在學校裡季蝶是不準備分心的,但同時又每天都在想著魯春,吃飯的時候會想,魯春有沒有吃到熱的飯菜;走路的時候看著太陽又擔心把魯春給曬黑了;睡覺的時候在想魯春是不是有不洗腳就睡覺的壞習慣。
思念會帶給季蝶一絲甜蜜,更多的卻是難熬,特別是當魯春不打招呼就獨自去了武當山,當時收到短信之後,季蝶害怕地想是不是小春不要她了,而魯春第一次從武當山打電話給她,因為人在圖書館,竟然鬼使神差地掛了電話,事後雖然後悔,不過,好歹魯春也在電話裡給了她一句承諾,於是,季蝶愈地思念起魯春。
如今,思念已久的人就跟在她身後,回想起在圖書館裡的時候,魯春曾用開玩笑性質的語氣稱呼她老婆。老婆,我會是他老婆嗎?季蝶一邊走一邊想著,似乎離成為他老婆的時刻還很遙遠,要是中間再出什麼意外,她甚至都成不了小春的老婆……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心情卻愈不安起來。於是,租來的小屋成了季蝶最迫切的嚮往,希望能在她和小春的愛巢裡能得到永久的庇護。
回看了看,魯春正裝作不經意地樣子東張西望,好在和季蝶距離總在十米之內,也讓季蝶安心了不少。
季蝶租的小屋離學校差不多有半個小時地車程,離江大近一點的,一方面因為不愁承租人,所以價格相對較貴,另一方面也怕碰到熟人,也敢租。這點魯春倒是理解,不過,在公交車上站了半個小時,心思一動,忽然想起買車了。
小屋位於近郊一個相對屋齡較老的小區,樓層較高,爬了五層樓梯才到,魯春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季蝶倒是鼻尖冒汗了。
站在門口,季蝶正準備掏鑰匙開門的時候,卻被魯春一把摟到懷裡,很輕柔地為季蝶抹去鼻尖滲出的汗珠,心疼地說道:「幹嘛租又遠又高地,看把你累的,你這是存心要心疼死我啊……」
魯春從來沒有用類似的語調和她說過話,很溫柔,又很深情,這一刻,季蝶柔軟地心扉徹底地打開,依偎在魯春溫暖而寬廣的懷抱,有種前所未有的寧靜。是的,小春在心疼她,這已經足夠了。
開門進入小屋,魯春粗粗打量了一眼,細算一下,其實也不能說小,一室一廳,煤衛俱全,四十多平米,五十不到地樣子,對於兩位在校學生來說,相對的已經很奢侈了。
屋裡地陳設相對簡單了些。臥室裡甚至連床都還沒有。顯然。季蝶把魯春拉過來是想徵求「裝修」意見地。
季蝶手忙腳亂地為魯春搬椅子。卻被魯春拖住。魯春問季蝶:「床還沒有。怎麼辦?」
「不許你想那個事……」季蝶俏臉緋紅。在魯春肩上拍打了一下。
「好吧。不想……可總不能咱倆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吧……哦。明白了。小蝶是要我抱著你。」魯春摟在季蝶腰際地手忽地下探。揉著兩團臀瓣往上一提。把季蝶兩條纖細地秀腿抱離地面。四目瞬間平視。唇齒之間不過一厘米距離。
距離變得近了。季蝶本來緋紅地俏臉反而恢復了潔白無瑕地光澤。眸中地濃情卻凝聚成兩條直線。穿入魯春地眼中。
「小春。我好想你……」
魯春能感覺到季蝶有多想他,兩條並不有力地胳膊緊緊抓在他背後,生怕一放手就會飛走似的。熾熱地香唇不顧一切地吻過來,軟軟的舌尖急不可耐地左衝右突尋找目標。
季蝶已經完全摒棄羞澀放開懷抱,魯春當然不會任由季蝶主動,很快用有力的臂膀把季蝶抱得更緊,唇齒之間更是反守為攻,靈巧的舌尖把季蝶的軟舌趕了出去並趁機侵入對方領地。
攻守一旦易位,季蝶的嬌軀馬上顫抖起來,星眸微閉,呼吸急促,紅霞也再度爬上俏臉。
近乎讓人窒息的熱吻之後,二人相互把頭靠在對方肩上,只不過,季蝶的反應稍微強烈了點,身子忽地往後一仰,嬌羞之極地擰在魯春的兩邊臉,佯怒道:「說好不想的,你又想了。」卻是因為魯春的下體昂抬頭正抵在季蝶秀腿內側。
「想自己的老婆不犯法,犯法嗎?」魯春張嘴欲噙住季蝶的手腕,卻被季蝶咯咯笑著躲開,忽然又輕輕一歎,說:「我會是你的老婆嗎……」眸子忽然滿是淚水,不可捉摸的將來好像怎麼也把握
害怕、擔心、惶惑,各種紛亂的情緒擾亂了心神。
「又胡思亂想了,在武當山的時候我不是在電話裡說過嗎,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嗯,除非,你自己離開,回到你飛哥哥身邊去……」魯春本來還想說,即使是這樣也不行,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可話才說了一半,懷抱著的季蝶開始掙扎起來。
「怎麼了?」魯春奇怪地問,看季蝶的樣子,既不像生氣,也不像傷心,而是嬌媚與羞澀的混合體。
季蝶並沒有理會魯春問怎麼了,手伸到魯春腰裡,開始笨拙地解魯春的皮帶。
魯春低頭看到季蝶抖抖索索的手一點都沒有靈巧的樣子,忍不住就好笑說:「敢非禮春哥……我幫你一起非禮他……」
季蝶都採取主動了,魯春馬上搭手了一把,皮帶解開,褲子被季蝶褪掉,卻見季蝶蹲了下去。
魯春吃了一驚,不敢相信季蝶會如此豪放,「小蝶,你做什麼……」
這種時候問做什麼純粹是廢話,儘管已經猜到季蝶要做什麼,但當下體被一團溫潤柔滑完全包裹住,魯春還是一聲長歎,即是表達難以言表的快感,也在歎息季蝶的變化。
正當魯春想要**下身之時,命根子上忽然一痛,好像被季蝶的兩排貝齒嗑了一下。魯春還以為季蝶的生澀而無意中造成的,強忍著沒有叫出聲,驀地又是一痛,痛感比之方才要稍微明顯一點。
第二波痛感還沒完全消失,第三波痛感接跟而來,完了之後,外層表皮還被季蝶用牙齒左右摩擦了數下。
雖然不怎麼疼,但魯春還是有些哭笑不得,沒這麼惡作劇的吧。
「小蝶,你胡鬧什麼啊……」
季蝶這時候也站起身來,嘴角還帶著幾絲晶亮。
「你上回在電話裡不是這麼說的……」季蝶說出了理由,但不完全是這個理由,「而且,我也說過,你再提起那三個字,我就咬你下面……」季蝶的俏臉雖然滿是羞意,眸子裡的神采卻是大膽之極,裸要吞掉魯春的樣子。
魯春無可奈何地搖頭說:「那你也不用真咬我吧……」
因為低頭的關係,季蝶的秀遮住了她半邊俏臉。季蝶把秀往後捋了捋,讓她毫無瑕疵的絕色容顏完全處於魯春的目光包圍之中。
「我只想讓小春明白,小蝶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難以言喻的感動瞬間充斥魯春全身,儘管他知道季蝶的心已經屬於他,但卻從沒想到屬於得這麼徹底。而現在,季蝶用她特有的方式告訴了他,她的,她的靈魂,以及一切都屬於魯春,不會有半點屬於別人。
火熱的唇再次緊密結合在一起,心與心的連接使得唇齒之間的結合已經不能讓這對小情侶滿足,當二人開始相互粗暴解開對方的衣物,一切都如此順理成章。
季蝶的白色t恤被很輕易地拿掉,魯春的襯衫卻遭到可恥的撕裂,腋窩處一個大口子正是季蝶笨手笨腳的鐵證。
**在彼此完成袒呈而無所阻隔的過程中並沒有消耗掉一絲一毫,反而被點燃得更旺盛。飽滿的雙峰頃刻間被相繼含在魯春嘴裡,如果這是前戲的話,僅僅延續了數秒,下一刻,魯春便把季蝶再度抱起,手握在兩片光滑挺翹的臀瓣,下身順著窄道,在的濕潤下,毫不費力地讓季蝶感受到了一團火燙。
狹窄的空間只剩下喘息聲以及摩擦出的響動,延續了許久之後,終於在兩聲長歎中歸於平靜。
或許是站得累了,魯春抱著季蝶坐到椅子上。懷裡的季蝶兩條秀腿還是盤在魯春身上,螓趴伏在魯春肩頭,嘴角盒眼梢蕩漾著幸福的笑意,使得清純的絕色多了幾分嫵媚。
相擁了許久,季蝶才懶洋洋地伸了伸兩條線條秀美的,說道:「小春,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嗯,聽著呢……」魯春的手沿著如瀑的秀,輕輕滑過羊脂般凝滑的肌膚,最後停留在恰能盡入掌心的乳峰之上。
「還記不記得在簡警官公寓裡的時候,我把一隻休閒鞋扔到垃圾桶裡的事?」
「當然記得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怎麼會忘。」魯春輕輕撫弄著兩顆凸起,一邊吻著季蝶的耳際,一邊和季蝶說著話。
「討厭,不許說甜言蜜語,人家都已經渾身沒力氣了,再被你撥弄起來該如何是好,這兒又沒有床,」季蝶說著討厭,蕩漾著的笑意卻愈動人。
「其實,那只鞋是飛哥哥的……」季蝶把頭微微抬起,像呵氣一樣在魯春耳邊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