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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春哥施暴 文 / 東門的阿慶

    第八十四章春哥施暴

    有錢就是大爺,這話一點也沒錯,魯春可以義正詞嚴提醒另外三人注意素質,憑的是什麼,憑的就是今晚上他掏錢付賬,而且,因為他是大爺,也就順理成章選擇了街邊的大排檔。

    其實,大多數江大的學生在這樣的夜晚外出喝一杯,選擇的地點通常都是街邊大排檔,正因為如此,即使政府屢屢派出城管大軍掃蕩這一所謂毒瘤,收效卻微之又微,有需求才有市場,廣大學子習慣了在大排檔吆五喝六,個中情趣又豈是一般人能瞭解的。

    一瓶啤酒下肚,花雄緊了緊衣領子,他今天雖然穿上了秋裝,可夜風吹在身上,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魯春,你說這幾天都學到了哪些絕技?」

    話題是從足球開始的,然後扯到了爭霸賽的對手科大足球隊,從科大足球隊又聯繫到科大的某些人,比如說蕭麗……

    魯春拍了拍腦袋——順便提一下,領導拍腦袋這叫決策,不過,魯春這回拍腦袋顯然和決策沾不上半點邊,他並沒有喝多,也就談不上需要決策什麼。

    「真是糟糕,我怎麼把蕭麗給.忘了,」的確很糟糕,就在長假第一天的深夜,確切的說應該是十月二日凌晨,魯春當時還決定睡醒之後打個電話慰問蕭麗,結果,這幾天連續幾日練得像狗一樣,其他和訓練無關的事都被他強迫性地拋在了一邊。

    「蕭麗也真可憐,」花雄又喝了小半.瓶啤酒,打了個嗝,說:「聶劍飛最近有變本加厲的跡象,到處揚言說要自學視頻特技軟件,哪天興致來了就把蕭麗的頭像偷梁換柱到島國****身上……」

    魯春一拍桌子,結果小小的折.疊桌上碗筷跳個不停,也虧得在座的四人反應都不慢,伸手撈到了差點要掉地上的杯盞什麼的。

    「**,聶劍飛真這麼說過?」魯春雖這麼問花雄,實際.上已經相信了花雄所說的。

    「bbs上他有這麼說過,不過以他的資質,視頻特技軟件.也不是想學就能學會的,」花雄又喝了一口酒,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對了,蕭麗其實在前幾天都有打電話給你,只不過你忙著訓練,連手機都不放在身上,一時也找不到你人,我說幫她傳話給你吧,她卻一再拒絕,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欲擒故縱麼?魯春倒是拿不定主意了,.蕭麗看起來並不笨,應該能猜得到她找魯春的事始終會被花雄告知給當事人,那麼,當魯春得知之後,是不是會產生內疚之心呢?說實話,魯春從花雄嘴裡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內疚感在第一時間就產生了,不過,冷靜思考之後,卻由不得他不多想,所謂放長線釣大魚,有時候並不單單指釣魚,許多方面都可以來這麼一手的。

    魯春又開始像.上一次那樣猶豫了片刻,主要是擔心半夜以後打電話會不會打擾到人家,萬一對方已經熟睡了,被吵醒事小,擔心家人或好友出事才真的是嚇人老命。拿著手機,最後還是考慮到明天要是再把事兒給忘了,又要不知道拖到什麼時候了,於是決定不再耽擱,這就給蕭麗打電話。

    從電話薄裡翻出蕭麗的號碼,接通之後很長時間都無人應答,正當魯春以為蕭麗正處於熟睡中沒有聽見電話鈴聲,準備掛機的時候,電話卻被奇跡般的接通了。

    「喂,你是魯春嗎?」蕭麗的聲音壓得很低,而且聽腔調似乎要哭出來似的。

    「是我,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來打攪你……」魯春抱歉著說道。

    魯春說的客氣,但蕭麗卻終於還是忍不住,嗚咽著了幾聲隨即陷入安靜之中,把魯春的給嚇了一跳,就是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屬於她自己摀住嘴巴還是被別人強行捂起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擔心,如果蕭麗是因為現有危險情況而止住哭聲,魯春又碰巧在這時問話,儘管電話聽筒的聲音不會響到哪兒去,但終究是有聲音傳出來的,所以,魯春是有心想要幫蕭麗的,但也要防止是不是會幫了倒忙。

    耐著性子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電話裡傳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隨後聽到蕭麗在問:「魯春,你和寢室隔壁或者上下層的人關係怎樣?」

    魯春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實回答說:「還可以吧,他們都叫得出我名字,而我看見他們也挺臉熟的……」

    那就是關係很一般了……蕭麗一時無語,半晌才央求說:「魯春,你能不能多叫一些人,陪你來一趟江珞不夜城……」頓了一頓,似乎是為了提醒魯春注意,又說明道:「我被人騙到這裡,結果才現是聶劍飛指使人約我的……」

    江珞不夜城不正是魯春在洪旗的照顧下承包的娛樂場所麼?雖然情況有些緊急,但魯春還是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帶上人去自己的不夜城救人?這叫什麼事啊……

    正想著的時候,蕭麗大概以為魯春為難了,連聲說道:「你有難處那就算了,但千萬別報警啊……」說著,蕭麗又哭了出來,說道:「聶劍飛是有備而來,在我不明真相的情況下拍下了我手拿毒品的照片,一旦報警就會成為我販毒的證據,到時候我可全完了……」

    事情居然和毒品扯上了關係,魯春再好的性子,這時候也沉不住氣了,幾乎是一口氣說道:「你等著,我馬上就過來……」正要掛電話,忽然想起蕭麗在幾樓都不知道,馬上又問道:「哎,別掛,聶劍飛在哪一個包間?」但在這時,手機裡響起的只有忙音,再撥過去,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通蕭麗的電話了。

    說好了出來喝一杯,結果魯春連一杯都還沒喝,牙齒咬開一瓶啤酒,咕咚咕咚一口灌到底,抹了抹嘴角,一指花雄他們三人:「你們三個最高記錄可以一個打幾個?」

    魯春在電話裡說了這麼多,花雄早知道接下來應該要有故事生了,這正對他胃口,學著魯春的樣子咬瓶蓋,好險沒把他牙齒給蹦了,乾脆搶過席風面前的小半杯啤酒一飲而盡,豪氣干雲道:「老子打架還從沒打贏過,今晚就指望蹭在你身上實現開門紅了!」

    日,花雄老愛說別人草包棉花包,原來真正的包包是他自己啊……魯春有心不讓他去,可這傢伙的熱情也太高漲了,算了,轉而問席風和李玨,兩位少林武當弟子卻有點支支吾吾,一再聲明他們少林武當向來是以德服人……

    「走了,花雄,」既然出家人都是以德服人,魯春也不去勉強他們,把錢放桌子上,招呼花雄走人,他們這一走,席風和李玨也跟在後頭,又一再向春哥說明,對壞人先還是要以德服人,暴力永遠不能解決問題,武力只能在說服不了的時候使用云云……

    魯春也沒有指望他們能幫上什麼忙,之所以帶上他們,主要還是考慮到不清楚蕭麗究竟在哪個樓層,有他們三個,至少能保證在現敵情之後第一時間通知他。

    江珞不夜城距離江大並不太遠,來到附近之後,魯春又開始慚愧了,這到底是自己的產業啊,還從來沒有進去過哪怕一次,而且,今晚極有可能會生武力衝突,關門重新裝修一段時間是免不了了。

    不夜城的門童以及迎賓小姐並不知道前來的四名流里流氣的大學生當中有一位是他們的魯老闆,機械地對四人背誦著「歡迎光臨」。

    「萍姐在不在?」魯春問他們,很遺憾,得到的回答是沈萍並不在此地。

    沈萍不在此地也好,用不著顧忌她這位經理的感受了,反正砸壞了東西也是魯春掏錢。這麼想著,魯春也很快地安排好了花雄、席風、李玨三人分守二、三、四三層樓面的安全通道,並一再叮囑他們三人,各自的手機輸入好魯春的手機號碼,一有情況馬上按撥通鍵通知他。

    安排好了這一切,不夜城的保安頭目上來了,警惕性挺足,問他們是不是和人有過節,如果可以的話,看在他的面子上,別在不夜城搞事。

    這些都是場面話,事實上,魯春並不認識保安頭目,從理論上來說,老闆也用不著看在員工的面子上需要如何如何的,不過,出家人現在都開始以德服人了,魯春自然不能落於人後,先進性教育的春風一度光顧過大明谷,咱也受過性教育的是不……只說他是萍姐的親戚,來這兒也是找親戚來著。

    「哦,萍姐的親戚的親戚也在這兒,那敢情好……」保安頭目顯然並不相信魯春所說的,不過也沒有非要去找沈萍對質,只說陪魯春一塊兒找人。

    魯春也無所謂有沒有人陪,如果碰上不得不出手的情況生,也不是說邊上有人就不出手了。四人與保安頭目一起上了二樓之後,保安頭目逕自來到服務台,徵詢魯春需不需要進一步確認所謂親戚的一些特徵。

    魯春也正有此意,下巴稍微抬了抬,示意花雄三人各就各位,然後來到服務台,說是一個女的和一群男的。

    服務小姐明顯有些為難,期期艾艾說:「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不允許自帶小姐的……」

    日哦,蕭麗看起來很像小姐麼?魯春哭笑不得,又問道:「有沒有聶先生訂的包房?」結果,魯春又一次失望了。

    看來求人還不如求己啊……魯春來不及抒感慨,丟下保安頭目一人,順著二樓的過道一間一間包房找過去。

    二樓兜了一圈,很遺憾,有一群男的一個女的包間不少,但女的無一例外都是衣著暴露的那種。

    「怎麼會這樣……」儘管魯春猜想江珞不夜城裡面可能有一些陰暗面存在,但猜想與親眼所見畢竟給人的感受不一樣,嘴裡唸唸叨叨著,再次甩開了氣喘吁吁的保安頭目,大跨步直往三樓。

    三樓的情況和二樓大致差不多,所有的包房都找了一圈,就是沒找到人,不過,經過k歌大廳的時候倒是現一個和二樓有所不同的現象,那就是三樓的大廳相對比較吵鬧,不同於二樓,安安靜靜聽歌,當有人k完歌,總會禮節性地鼓掌。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有幾個出喧鬧聲的人在魯春看來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就不能不令人有所思了。

    魯春的目光搜尋一遍,然後來到一名長相很挨抽的傢伙面前,一指自己的鼻子,問:「認識春哥麼?」

    那傢伙許是喝多了,唱道:「春哥純爺們,鐵血真漢子……」

    「啪」的一聲,歌聲中止,長相挨抽的傢伙果然有抽他的理由,春哥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用他自己的話說,有時候有輕微的暴力傾向,這不,他的施暴理由只因為這傢伙唱了一春哥不愛聽的歌而已。

    魯春這一動手,出乎意料的是在場的人居然所有人都裝作沒看見,除了k歌的聲音停止之外,像是根本就沒生過什麼似的。對此,魯春更進一步確定了這群傢伙當中肯定有為數不少的人遭受過春哥的暴力,比如說武當山回來的那一天,和季蝶躲到她租來的小屋裡面,下樓的時候正巧碰見費景南帶著人想劫道,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刻在場的不少人就在那天挨過魯春的拳腳,否則不可能都這麼老實,挨抽了還能安安靜靜坐看春哥飆。

    再度搜尋一遍,居然在角落裡現一名長相極度挨抽的貨色。走眼了啊……魯春慶幸眾裡尋他千百度,總算又有了抽人的理由,走過去把那傢伙拎起來,在對方閃爍的目光注視之下,直接問道:「這位同學以前是不是和費景南很熟啊?」

    「兄弟我一向和費少不熟的……」魯春甩手給了他一巴掌,於是對方改了說辭,說道:「費少這段時間身體不怎麼好……」魯春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這廝終於忍不住了,哭喪著臉說道:「劍飛正好去洗手間了……」魯春還是給了他一巴掌,打完之後很是抱歉著說道:「不好意思,鄙人魯春,江湖人送匪號『農夫三拳』……」說著話,急轉身朝洗手間而去。

    暴力是施暴者的通行證,正因為有了這通行證,魯春得以相對容易地得知聶劍飛的下落。

    跑去洗手間的過程只不過十幾秒時間,但這十幾秒時間卻顯得尤其漫長,聶劍飛去洗手間,蕭麗又不在現場,那麼,是不是在洗手間裡已經生了不允許生的事了呢?

    衝到洗手間門外,魯春抬腳踹門,「砰」的一聲,進去以後大便槽逐一搜尋,才現空無一人。

    怎麼會這樣……魯春大感意外,驀地渾身一激靈,會不會蕭麗假借去洗手間,而聶劍飛尾隨其後意圖施暴。一想到有此種可能,魯春馬上衝出洗手間,卻現一道背影穿過拐角一閃而過。

    魯春的記性一向不錯,聶劍飛的身材又比較有特色,屬於又高又壯的那種,魯春幾乎可以肯定,閃過拐角的背影就是他要找尋的聶劍飛。不過,相比於聶劍飛,魯春更關心蕭麗現在怎麼樣了,略一遲疑一下,還是決定先去女士洗手間看個究竟。

    在這之前,魯春並沒有過進入女士洗手間的經歷,如果非要說有,恐怕就屬火車上那種男女通用的洗手間吧。所以,推門進入的時候總有些感覺怪怪的,為此還特地弄出了很大的聲響,並一再問道:「有人嗎?」

    女士洗手間裡面並沒有人出回音,是不是就代表蕭麗不在裡面呢?硬著頭皮推門而入,魯春馬上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洗手間裡撒了一地的女式衣物,有外用的,也有貼身的,但這些並不是魯春關心的重點,相比於隨處可見的胸罩、絲襪什麼的,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而且沒有聲息的蕭麗更值得魯春關注。

    蕭麗斜趴在洗手間並不太乾淨的地磚上,魯春在外叫了許多遍「有人嗎」,一直得不到回應,很有可能正處於昏迷當中。靠近之後,魯春感到自己很罪過,這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落在蕭麗幾乎半裸的胸部,以及褪下一半的蕾絲花邊內褲。在她頭部附近有一大灘血跡,許多的血,還在流淌,稍微給她翻了翻身子,很容易現額頭有一個較大的創口,此時還有血液從創口處流出。

    情況已經很明顯了,蕭麗借口上洗手間,或許已經是反覆多次,聶劍飛終於失去了耐性,尾隨在蕭麗身後也來到此地,然後聶劍飛開始施暴,扯掉蕭麗的胸罩,並試圖扯掉她的內褲,大概就在聶劍飛將要得手之時,可能是失手把蕭麗撞在牆上造成她失血昏迷,當然也有可能蕭麗性格剛烈,自己往牆上撞過去。不管是哪種情況,有一點聶劍飛是不可饒恕的,他不該眼看著蕭麗昏倒,並且還在流血的時候,任她躺在地上而一走了之,要知道,一旦失血過多,那可是要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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