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 挑逗誘惑 文 / 東門的阿慶
第八十七章挑逗誘惑
蕭麗和聶劍飛之間的事情說起來並不太複雜,不過,難就難在雙方各有說法,對於魯春來說,如何盡量不帶感**彩、或者說潛意識裡不偏向任何人,這是至關重要的。
魯春自認為他的陳述是很客觀的,從聶劍飛所說的在暑假初期認識蕭麗開始,一直到凌晨時分打電話給蕭麗,再帶著同寢室幾位室友趕到這兒,中間基本上沒有什麼隱瞞的,一五一十講給了陸小天和沈萍兩個人聽。
同樣的一件事情,在同樣的地點,說給不同的兩個人聽,最後二人得出的結論竟然完全相反,這卻是魯春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沈萍聽了兩者之間的故事,第一時間表了意見。她說:「肯定是那男的在撒謊……理由?這不是明擺著麼,小姑娘要是真販毒,那就肯定也會吸毒,而一旦吸了毒,褲腰帶早就松的不能再鬆了,還會讓人一直不能得手?」因此,沈萍反推出來的結論就是:聶劍飛純粹是壞到不能再壞了,小姑娘,也就是蕭麗,在這件事上面完完全全是無辜的,不但無辜,而且可憐,就因為一張子虛烏有的照片,不但擔驚受怕,而且還差點讓人給**了,如果她沈萍是法官,非得重刑判了那混賬不可……
「萍姐,你也太想當然了吧,」雖說在感情上魯春還是傾向於相信蕭麗的,但在理智上,他還是一再提醒要客觀、再客觀,所以,沈萍說的差不多了之後,轉而把目光落在陸小天身上,問道:「小天,你的看法呢?」
陸小天在沈萍表意見的.時候一直沒有插嘴,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同意沈萍的說法,現在既然是輪到他表意見了,當下就毫不客氣地對沈萍說道:「我們警察辦案子要都像你這樣,恐怕監獄裡一多半人都是冤枉的……」說著,又對魯春說道:「小春你這件事情辦得並不妥當,現在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都已經牽涉到敲詐、**未遂,即使蕭麗的情況最後被證明是清白的,也應當由公安機關來證明她的清白,你現在這樣子把聶劍飛同學留在這裡,很容易讓人反告非法禁錮罪的……」
魯春一時沒想到這茬,現在聽到.陸小天提起了,當下凜然不已,不過,儘管他同意陸小天的說法,可一旦真的移交給了公安機關,那麼,在公安機關調查期間,蕭麗在校的名聲算是全毀了,想像一下,一名在校大學生被懷疑與販毒團伙相勾結,即使最後被證明是清白的,不瞭解真相的又會有多少人認為這中間有黑幕。
考慮了一下,魯春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給陸小天聽了一遍,同時說道:「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還需要再確定一下,如果真是蕭麗說的那樣,這件事那就算了……你看怎麼樣?」
陸小天很是驚訝,在他看來,這件事牽涉到是否有.販毒團伙存在,魯春居然輕輕巧巧說還要再等一等,這如何不讓他大感不滿,「小春,我提醒你,你是市局的巡視員,這件案子如果最後因為你的緣故導致販毒團伙的頭目逃跑,這個責任必須由你來負……先不說你負不負得起這個責任,假如因為警方介入過晚而導致人員傷亡,你的良心又如何過意得去?」
陸小天說的很實在,而且,他所說的魯春也不是不.明白,然而,魯春還是有僥倖心理存在,同時實在不忍心眼睜睜看著一位花季少女被毀於一旦,咬咬牙,魯春毅然說道:「不會耽擱很晚的……」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也無話可說……」陸小天頹.然靠在沙上,猛地又坐直,問道:「被你非法禁錮的那人你又做如何處理?」
「所以我把你找.來了,」魯春笑了起來,想起了把陸小天叫來的真正目的,「你是警務人員,幫我看住他,諒他也無話可說……不過,我建議你做做他的思想工作,最好能讓他主動把照片以及優盤交出來,這樣大家都好。還有,萍姐,現在在不夜城的工作人員你多向他們瞭解蕭麗的情況,越詳細越好,最好能找到和蕭麗有直接聯繫的人……好了,具體的你們兩個商量著辦,我先去醫院問問蕭麗,總要兩方面印證……」
「嗯,知道了,那你快去醫院。」沈萍和陸小天雙雙點頭,同時催促魯春快走。
離開了不夜城,魯春一個電話打給了席風,得知花雄和蕭麗他們兩個傷病員現在就在江大附屬的江南醫院,離不夜城並不太遠,看了看街上,招了一輛正巧開過的空車,上了車報了地名,車緩緩地開動起來。
到了江南醫院,又打了個電話,得知蕭麗已經甦醒,現正在神內科住院觀察,花雄倒是搞笑,居然跑到消化內科住院,一打聽才知道,消化內科今天有一位病人要出院,在醫院裡住了一段時間了,急著就收拾了鋪蓋回家,正好空出一張床位,花雄他家的老yin蟲知道之後就通關係,讓他兒子先在消化內科安頓下來,至於說治病什麼的,反正醫技大樓裡一圈兜了下來,屁事沒有,讓他住院主要是花劍虹擔心兒子會不會有內傷,所以讓他住院觀察幾天再說。
想了想,花雄他家的老yin蟲都已經驚動了,想必他那兒不缺人照顧,魯春還是決定先去看看蕭麗的情況,一則表示關心,二則,有些話不問清楚,總擔著心事也不是辦法。
問明了神內科的方向,魯春逕自而去,在神內科二樓住院部甬道的通道口,意外地現了妖女祁晨。
「小帥哥,來看我們家小麗啊……」嚴格的來講,應該是祁晨先看見了魯春,當魯春還在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時候,祁晨已經現了他,於是從病房門口走出來,推開甬道口的玻璃門,然後往牆角一靠,**意味十足地打了聲招呼。
時間大約是在凌晨兩點剛過,神內科老式病房的甬道裡空無一人,四週一片靜謐,牆角昏黃的燈光下,一身純黑色衣裙的妖女忽地出現在魯春面前,尤其還伴隨著年久的玻璃門彈簧出的吱呀聲,不但把魯春嚇了個大跳,即使是貌似**魯春的妖女,也後怕不已地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其狀不見妖嬈,反倒是有些可愛。
魯春驀地失笑,用可愛兩個字形容一位以「妖」著稱的女生,自己沒毛病吧……輕咳了一聲,陡地見到祁晨的手正巧落在大腿上,也不知是真的被蚊子咬了而麻癢難當,抑或是在考驗魯春的定力,撩起了短裙,在膝蓋上部約三寸的地方撓了幾下。
黑夜是黑色的保護色,或許是因為這個緣故,祁晨半夜趕來醫院,特地穿了一身純黑衣裙,黑色的v領七分袖薄羊絨衫,又或許是為了展示自己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還特地選了短款的,稍微動一下胳膊就能露出圓圓的小可愛——肚臍,短裙剛好及膝,黑色的絲襪加上黑色的短裙,特別是輕輕撩起的一剎那,尤其能挑動男人的**。
魯春俊臉微紅,脖子稍稍一扭,不去看那幅誘人犯罪的畫面,同時心裡暗罵,妖女果然有她展示其妖的本錢,卻不知這話究竟是在罵祁晨還是誇祁晨。
見到魯春窘迫不已的樣子,祁晨也裝不出**的樣子了,直接捂著嘴咯咯咯的偷笑,如果不是考慮到這是在醫院,或許就是放肆大笑了。
魯春愈地尷尬,訕訕一笑,問道:「蕭麗同學她現在好點了沒有?」
祁晨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哎呀」一聲,反問道:「這麼關心小麗啊,是不是對我們家小麗懷有不良企圖啊?」
說實話,祁晨的眼睛並不太大,或者應該稱之為小,鼻子也不是那種又挺又翹疑似整容的完美,嘴巴在她笑的時候甚至可以讓人聯想到芙蓉女俠郭芙蓉,然而,就是這些看似不那麼完美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卻帶給人一種詭異之極的妖嬈。光是臉蛋尚且如此,配以祁晨那纖細到極致的腰肢,以及高高聳起的山丘,黃金比例的性感黑絲**,說句不客氣的話,要是讓魯春在蕭麗與祁晨之間二選其一,他肯定會直接拉了祁晨就跑。
可惜,這種潛意識裡的念頭魯春絕對是不會承認、也不敢承認的,於是,他的表現也愈的正經,正經到甚至給人以假正經的感覺。
「祁晨同學,我是一個正派人……哦,對不起,我的意思不是說你不正派……哎,你不要誤會,我,我其實想說,說……說毛啊,我不說了……」
都說說多錯多,這話一點也沒錯,一個意料之外的口誤,結果越是解釋意思越是被歪曲地不成樣子。要說魯春其實也沒多少和女性打交道的經驗,雖說現在已經有了兩位關係極其親密的女友,但這並不代表他是那種遊戲花叢的角色,一急之下,乾脆甩手不再多說,這就要推開通道口的玻璃門,直接找蕭麗去。
祁晨本來也就是打趣幾句的意思,要說真正意義上的**,那也是對對方比較熟悉了、有好感了,自問有些事應該是水到渠成了,那麼,通過一番**,相互再無隔閡,這麼做也未嘗不可。和魯春之間實際上並不太熟,純粹是因為聽說了對方是江大鼎鼎大名的冰女郎的男友,藉著這個機會考察考察人品,如果對方一副猴急樣,那當然是毫不客氣地給他一個教訓。不過,魯春現在這個樣子卻讓祁晨很感興趣,被**一下,居然還會害羞,連多看她一眼也不敢,一旦說錯了話就開始結結巴巴解釋,當然,越解釋越忙亂,簡直和妖女當面有潰不成軍的跡象,這就更讓人感興趣了。
祁晨並沒有過多的肢體動作,上身略微前傾,撩起大腿擱在半空中,裙擺下移,短裙急滑向大腿根部,修直性感的黑絲**就這麼大大方方展露在魯春眼前,手指著一個地方說:「哎呀,你看,你一來,光顧著和你說話,結果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包……現在人家正癢得難受,我不管,你要負責……」
魯春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這種話裡有話的暗示之語差點沒讓他暈死過去,什麼叫癢得難受,什麼又叫我要負責……急退幾步,眼睛又看到別處去了,「祁晨同學,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如果可以放聲大笑的話,祁晨這會兒早就笑的不成*人形了,就是因為在醫院裡,又是在凌晨時分,所以就手捂著肚子,憋得那叫一個難受。好半天恢復了點,把撩起在半空的大腿放下,正準備不去逗魯春,就這樣放他進去看蕭麗的時候,剛才撩起裙子給魯春看的那個地方果真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之前還好,這時候倒是又麻又癢,使勁撓了幾下,脫口說道:「哎呀,該死的蚊子,魯春同學,你身邊帶沒帶清涼油、花露水什麼的……」
不同於剛才撩撥魯春的時候,這一次祁晨是用正常的語氣在和魯春說話,少了妖嬈之嗲,倒是讓人一聽這是正經事,而不是開玩笑或者是**,所以,魯春也把頭回過來,說了聲沒有,然後好奇地問道:「真的被蚊子咬了啊……」
祁晨白了他一眼,知道他身邊沒有清涼油花露水,也就只能忍一忍了,未料,魯春接著問道:「止癢的辦法倒是有,不過,不過……」
「死人,有辦法還藏著掖著,」通過一番接觸,祁晨認為魯春的人品還是相對不錯的,所以說話之間也沒那麼多顧忌,只是看到魯春俊臉通紅,心頭一驚,問道:「不會是讓我和你去一個僻靜的地方止癢吧……」說著話,心裡早就對魯春鄙視再鄙視不已了。
魯春忙著分辨說:「沒有沒有,幾秒鐘的時間,即使在大街也可以的……」
「那還等什麼,」祁晨心裡一寬,同時一陣竊喜,總算是魯春的人品沒有走樣,也不知道為什麼,妖女現在就怕魯春是那種人面獸心的人,倒不是怕他對她不利,而是單純的怕自己失望,至於說為什麼害怕失望,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那我就來了哦,」魯春說了一句,既然祁晨並不反對,他就把手伸出去,手心按撫在祁晨的大腿上。魯春的掌心暖融融的,然而卻把祁晨嚇了一大跳,怎麼會稀里糊塗忘了自己又麻又癢的地方正是大腿之上呢……一隻手已經抬起來,正準備給魯春來上一巴掌,同時就要高聲斥責,好讓他知難而退,沒成想,巴掌還沒落在魯春臉上,魯春的掌心已經離開了她的大腿,當真是很快,怕是只有零點幾秒。祁晨被吊起的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不料,魯春忽然又半蹲下去,掌心在她的小腿上又按撫了一下,還是零點幾秒的時間,正當祁晨暈暈乎乎不知道該大喊非禮還是直接拳腳上去,卻看見魯春忽然退後幾步,很是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她的大腿以及小腿兩處部位,說道:「被蚊子咬出了兩個包包,都給你用真氣輸了一遍,現在應該不會癢了吧?」
「你說什麼?」祁晨有些難以置信地問了一句,接著把手按在方才又麻又癢的地方,果然,手指撫摸到的地方一片平坦,不但腫起來的包包不見了,麻和癢的感覺也絲毫沒有再能體會到一絲一點。
祁晨還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左摸一下,右摸一下,總覺得有些地方應該不至於消腫的這麼快,但事實卻明擺在眼前,被蚊子咬過的地方已經找不到半點痕跡。回想起剛才魯春用手掌心按在她的大腿上,當時還以為魯春在非禮自己,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準備說幾句感謝的話吧,現魯春的目光躲躲閃閃的,做了好事居然還不敢和她正視,這卻讓祁晨的捉弄之心又起。
「哎呀,人家這個地方又被蚊子咬了呢……」祁晨再度撩起了裙子,傲視群芳的黑絲**再一次展露在魯春面前,嬌滴滴說了一句,然後好笑地看著魯春,看看他有什麼反應,卻見魯春目光在她手撫的部位一溜而過,然後又把目光慌慌張張躲開,很有些緊張地說道:「祁晨同學,請你別開玩笑了,你那個地方根本就沒被蚊子咬過……」
「啊,你看得見……」祁晨心裡一慌,裙子飛快地遮掩起自己的大腿,比魯春還要緊張地問道。
「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是你說被蚊子咬了……」魯春急欲辯白,聲音稍微大了點,結果,甬道一側的值班室裡探出半個護士帽,接著一位中年護士拉長著臉朝這邊走過來。
居然把護士給驚動了,魯春忙對祁晨說:「祁晨同學,護士來了,我,我先進去了……」趁著祁晨一愣神工夫,一閃身推門玻璃門,然後迎著護士低低叫了聲「護士阿姨好,我是來探望同學的……」